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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一名面色凶厉的女子用手使劲扇着夏若的脸庞,夏若脸部红肿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真的不知道你的父亲要去哪里了吗,”女子抓着夏若胸口上的衣服咆哮道。
“母亲,父亲直说他出去,去哪里我确实不清楚,”夏若全身颤抖着回应她面前的女子。
“废物,废物,竟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怎么领了你这个吃白饭的女儿,”女子一脚将夏若踢在地上。
“好痛啊,母亲,”夏若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啜泣道。
“你还敢说痛,还敢抱怨,你这该死的家伙,”女子愤怒的用脚踹着夏若的头部,一次又一次。
“那你知道你父亲把钱放在哪里了吗。”
“不,不知道。”
“果然是废物,”女子最后咆哮一声穿上大衣走了出去,在黑暗脏乱的房间内,一台电视白光是黑暗中散发出唯一的光芒。
夏若慢慢的走到电视前,经常受到孽待的她,只有在他们两个人都不在的时候偷偷的看会电视。
电视上面的剧情是虚假的,是令人向往的,是幻想的,那种美好的生活,夏若一直相信着,自己总有一天会有那种生活,自己有了喜欢的人,会结婚,会生孩子,会有美好的家庭。
她一次又一次质疑自己真的会有这种美好的生活吗,她在怀疑人生与渴望人生的两种情绪中挣扎着。
电视机上的画面不停的在变换,最后停留在一副画面上,这是未成年的歌唱舞台,在这舞台上,他们咏唱着青春的美好,右上角的时间不停走动着,就在时间走到七点整的时候。
一名穿着华丽衣服的少女走到舞台上,她在众人的欢呼中,在父母的注视下,慢慢将话筒放在嘴边,看着荧幕上的夏若慢慢睁大双眼,电视机里面的少女慢慢唱出歌曲:
“在小时候一直憧憬著闪闪发亮的舞台"
"把莲蓬头当作是麦克风"
"在浴室里响起歌声啦啦啦啦啦啦轻声唱著"
"声音回荡著就像音响般我非常喜欢这样歌唱著"
夏若听着电视机内的歌曲颤抖的双手将遥控器放在嘴边,夏若的小嘴张着随着电视中的少女唱了起来。
“现在也是深深记著那些日子里的感觉”
“让我为你唱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唱著”
“就像是一颗一颗命名著几千万颗延伸的星星一样”
“让我为你唱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唱著”
夏若回忆起自己走过来的时间,在大人的眼中,她的旅程才刚开始,就宛如初升的太阳,可是自己一直都是孤独的走过来。
“这是上天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夜里的公园安静地非常刺耳让我怀念著小舞台”
“石块阶梯一步两步向上”
“聚光灯下的月光啦啦啦啦啦啦轻声唱著”
“看著注视著我的那些人那开心的笑容”
“呜啊啊”,夏若放声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幸的是她,她想要的只是平凡的人生,平凡就这么困难吗。
“心中是如此地感到幸福开心到说不出话来”
“让我为你唱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唱著”
“就像是我第一次看到生命中满天星星在夜空闪烁著”
“让我为你唱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唱著”
“或许我这个样子,会结束一辈子的吧”,夏若卷缩坐在地上。
“就像是上天让我看见那令人难忘的景色”
“就算不是完美的歌曲也没问题”
“这首歌曲用我的歌声唱出令人感动的歌曲”
“让我为你唱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唱著”
“可是”......,夏若的青紫的双手攥紧起来。
“就算唱到沙哑也会不断唱著只要还有人愿意聆听著我的歌声”
“让我为你唱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唱著”
“这是上天给予我独一无二的奇迹”
“还有人在相信着可以和我做朋友,那家伙凭什么让我相信,我又凭什么让你值得帮助”,夏若的脑海中浮现那傻笑着的身影。
“我说的对吗。”
“劈山。”
在此刻,我将散去大半酸味的大衣穿在身上,因为现在开始执行第二次计划,夏若义母抹杀计划。
“现在是七点十分,我所要做的就是路过夏若的家门前,尽可能察觉到她义母的情报,经常去哪,喜欢什么,什么时候孤单一人,来获取情报,有了情报制定的计划可以增大顺利杀死夏若义母的几率。”
冬日夜晚的寒风让人极为不舒服,走夜路的行人零零散散的,不过这也给我增加了好机会,获取情报的机会。
这十字街道建造形态宛如田字的写法,周围都是建筑物,也需要一块安全杀人的地点,如果杀人地点不合适,中途很容易受到打扰,甚至失败,一旦失败的话,我所做的努力都将白费。
“哟,这不是劈山,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一句男子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这让我的心跳微微加速。
“原来是王成林哥哥,我刚才因为和同学在一起玩,所以现在才回家,”我看着面前的男子,此男子面色柔和,给人一种软弱的印象,不过他却是个温柔的人,在未来,他因为是连环杀手的嫌疑犯被逮捕并判处死刑。
“不过你交了很多朋友啊,不然不可能玩的这么晚,不过你还真是让人羡慕,”劈山面前的男子露出羡慕的神色。
“别这么说嘛,王成林哥哥也是个招人喜欢的人,又温柔,还会做饭,对机械比较精通,”我假笑着,但是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王成林,性格还有些怪癖,有的时候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我敢肯定,他太过懦弱,对于杀人,恐怕他喝了酒也不敢杀人,这就是天性,王成林天性的懦弱。
“今年王成林哥哥多大了。”
“二十三岁,怎么问起这件事情,”王成林疑惑的看向劈山。
“二十三岁,我以为哥哥你二十四了呢。”
“说什么胡话,我可不想这么快变老,”王成林对着劈山淡淡的笑着,其神色满是尴尬,这让我看清了一点眉目,王成林二十三岁,由于到现在还没女朋友,这是他现在最为遗憾的事情,不过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结束。
“未来新闻的报道上写的是王成林是二十四岁,而夏若被杀,紧接着又是一名少女被杀,王成林在不久后被逮捕,年龄是二十四岁这才是合理的地方,可是为什么王成林要隐瞒自己的年龄,还是说在未来我看的报纸的信息是错误的,”我的脑海中快速回想这一切。
“又在发呆,我送你回家,”王成林温柔的拍了怕我的头笑道。
“那谢谢哥哥了。”
“客气什么”。
我和王成林走在幽暗的路上,有些路灯因为电源接触不良而不断闪烁。
“话说回来,最近街道的路灯接二连三的坏掉,太奇怪了,”王成林看着路灯叹了口气道,看来他真的很喜欢机械这一类的东西。
“是因为下雪的原因吧,电路受潮所以才造成这个样子,”我平淡的回答,十字街道是个老街道,路灯会坏也是处于正常范围。
“哼哼,你这可就错了,我来告诉你街灯是并联,为了怕出故障,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同时亮和同时暗,但是其中一个坏了的话,其他的还是可以用的,而街灯自然性坏掉的话就是供电线路故障,但也不排除雷击和其他原因造成的,大量的损害这场雪还没这么厉害,”王成林得意的说起来。
“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街道连续性的坏掉是不自然了,”我的话让王成林微微思考了一下。
“你可以这么理解吧。”
“那么哥哥,你知道这个月开始以来坏了多少根了吗。”
“咦~你问我这个,我也真的不太清楚,我很喜欢机械,可这也不是我所要做的事情吧,这可是专业人士的工作,我要做的话,岂不是抢他们的饭碗,再说,这是公共物品,我随意摆动的话,是犯法的,我可是成年人哦,记住成年人。”
“那太可惜了,本来我想哥哥你要是能修好的话,我走夜路就不这么害怕了。”
“哈哈哈,劈山,你是男孩子害怕什么,有坏人出现尽管大叫我的名字,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哥哥,你就吹吧,”我看了一眼王成林,如果真有敌人,你冲过来,也是被放倒的份。
“嘿嘿,你就不能让哥哥我自满一下吗,”王成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明白,为什么犯人会选择王成林,他的体弱是街道出了名的,犯人盯上他的原因就是他好当替死鬼,不过疑点也出现了,他怎么和犯人相遇的,我对王成林的生活路线比较熟悉,他在便利店打工,下班就回家,而回家的路程上两边都是居民房,只要受到危险,王成林大吼一声,两边的居民就会看外面,按理来说犯人无从下手,不过。”
“现在有三种解释方案,第一是敌人用了什么特殊的麻醉药品,第二敌人将王成林打晕拖走,第三就是王成林哥哥最近有一次深夜外出,可是他为什么外出,需要买什么,还是有什么人联系他,能让他深夜外出联系的人必然是王成林的熟人,也就是说犯人就是王成林认识的人。”
“哥哥。”
“怎么了,劈山,别在问我电灯的事情了,我真不知道有几根。”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
“你最近有没有接到联谊的书信,或者陌生少女的电话,在或者家里有没有给你介绍对象,还有哥哥你真的是二十四吗?”这信息对我很重要,因为面前的男子就是犯人的替罪羊。
“你的问题还真多。”
“这是关心哥哥的未来,”我假装生气的样子。
“好吧,准确的告诉你,没有陌生少女联系我,我可没人见人爱的魅力,再说我真实年龄确实是二十三岁,好了,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也该放心了。”
“骗人,哥哥,你的表情在撒谎,”我故意这么说的,理由就是诈出来你的话。
“我骗你?你说什么傻话,我骗你做什么,毕竟我和你的关系这么好,”王成林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我看了王成林哥哥的眼神一会,最后只能放弃,因为对方的表情无波澜,只有两种猜测,第一就是也就是代表犯人还没有开始行动,第二就是还是说我的推算是错误的。
“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王成林不经意的这么说着,可这让我心中更加确定下来,这才是往日的王成林,说话没有任何遮拦,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和王成林哥哥你一言我一句聊着,最后我停在夏若的家门前。
“怎么停下了,劈山。”
“哥哥,你先回去吧,老师让我把一份作业给夏若,所以时间有点长,”我随口说出个理由。
“这样啊,那没办法,回家的时候,千万要小心,”王成林摸了摸劈山的头部后走向前方。
“看来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看着王成林消失在黑暗后,我将视线转向被笼罩在黑暗之中的夏若家。
“一月十六日,夏若被杀,紧接着又是一名少女被杀,犯人王成林被逮捕,这一切的关键点在哪里,我一直没想过,夏若,莫名少女的死,王成林与我在未来母亲,儿子被杀的牵连是什么,夏若与我认识,与母亲不认识,莫名少女我不清楚是谁,而王成林与我极为熟悉,与母亲见过几面,也就是说犯人的杀人点都是以我为中心。”
“我就是犯人的作案动机,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可除了这方面的解释,还有什么能解释这一切,”我双手满是冷汗看着面前的夏若家,它现在简直如一只张开血嘴的幽灵,在等着我跳进去。
“啪,”一只冰冷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寒气顺着肩膀让我全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