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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离我距离十多米的一个VIP包房内,我感知到了这姓郑的副门主,他正在和三人在打麻将,两个保镖一个站在他的背后,一个在门口守着,这郑副门主用的一兵器——一柄剑也带了来,放在了椅子边。这打个麻将,却是一点也不放松这防卫。
我灵觉放在郑副门主的头顶百会绝点上,这儿被点,人会脑充血而死,在医学上有点像脑溢血死亡,我在等一个机会,让这郑副门主更像是意外而亡。
这时这郑副门主拿着一副牌,居然是一把大三元的牌,我灵觉探去感知了下那些牌,下一轮到他摸牌的时候,他就是一把大三元的自摸,按郑副门主的习性,他肯定会大笑起来,那我机会就来了。
我控制着时间,到前面一个人摸了牌打出后,我落圆涌出,一下就点了他头顶百会的绝点,这时候刚点了他,他还是没有反应,等郑副门主抓起那张牌刚大喜叫着大三元自摸,绝点刚好侵入他头顶,他的脑血管一下就破裂开,他大笑大笑着,人一歪,就连椅子带人就倒在了地上。
边上的保镖和打牌的人大惊,抢上来扶起他,有摸他脉博的,有打电话,我感觉着他脑子里血已溢出了耳孔,我才收回灵觉,顺便在卫生间周边扫了一圈,感觉到暂时不会有人进来,我才出了隔断间,跳上窗台后又挂上滑轮,不消片刻就回到了写字楼,然后解下绳子关上窗户,把绳子收了回来关上窗子,我四处打量了下,除了窗台上被绳子稍磨损外,看不出一点有人从这儿滑到了对面的痕迹。
我把东西塞进小包内出了门然后把门锁上,再把监控的电线插上,从原路走回,保安室里倒是来人了,却是趴在桌子上睡着觉。
出了写字楼我拐到天娱的正门,见到两辆救护车正在把那郑副门主往车上抬,一个医生正在努力地抢救,但那郑副门主双手耸拉在担架外,我望去,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我回到城边的出租房内,今天因为很多地方都用上灵觉,我消耗有点大,躺进冰箱后我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把落圆恢复完毕。我到了天娱用灵觉打听了下弟子们的交谈,那郑副门主昨天才到了医院就被宣布死亡,医生给出的死历是脑溢血,按这些弟子的说法,就是郑副门主打了一把大牌,大喜之下引发脑溢血死亡。
这符合我的设定,不会认为是被暗杀,只会认为又是意外。
不知道这个副门主死了会不会让在宛城的各派觉得人心惶惶?
我想我再杀一个高极点的供奉或者是一个核心弟子就差不多该离开宛城了,杀前面这两人其实也已报了我被追杀的仇,再杀这么一个只是想着让宛城变得再恐慌些。至于天极门被灭门,那跟我关系不大了,你搞了门派占有了比普通人多得多的资源,那就要有被灭门的心里准备。至于答应为江氏兄妹出手一次,现在却是找不到江氏兄妹,到他们联系了我那时我再帮他们吧。
这次我想出手的是谢家的人,谢家的人在宛城有几个供奉在,却没有核心的弟子,根据我这段时间的打探,他们的家族核心多在省城,宛城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实在太小了,不值得他们呆。
谢家的这个供奉住在天极大厦内,按说现在事情差不多定了,小小的宛城用不着这么多人呆,但因为还没寻找到那个长老,再加上江氏兄妹还没有踪迹,所以这些人都只能呆在宛城,而他们无聊得除了去赌博,就是找妓女每天发泄。
天极大厦现在想进去很麻烦,守卫严密了不说,监控还搞得没有死角,我骑着车在这大厦探了几天,除了知道谢家的供奉住在天极大厦顶层,我想杀了他,这距离对于我来说稍远了些,点空点倒是可以,点绝点就力有不逮了。
点空点却是杀不了人。
我考虑了两三天,也没找到能无声无息进入天极大厦的办法,这让我有些泄气,我打定主意,如果在两天内不能杀了那供奉,我就离开宛城去省城,那儿有太多门派的高层在,不敢打那些长老和掌门的主意,找机会杀一两个青桐门或谢家的核心弟子还是可以的。
再过了一天,那供奉也没一点要走出天极大厦的打算,再过一天,天极大厦好像有大事发生一般,这供奉和谢家的一些人都忙碌了起来,我感觉了下,那供奉似是有要出来的迹象,我一咬牙,不管了,只要他出来,我找个机会靠近他一些,点他的绝点杀死他。
在天极大厦外的咖啡馆,我用灵觉稍探出,那个供奉正在坐着电梯下了大厦,边上跟着几个弟子,到了大厅,几人也没停留就往外走了来,走到大厦门口,这人站住和几个从其他地方匆匆赶来的人交流了一下,站在大厦那就没再走。
他站的地方到咖啡馆还稍有点距离,我想了想,戴上墨镜和帽子,装作很不在意地出了咖啡馆,慢慢向着天极大厦门口晃去,我希望我能接近到他三十米以内,最佳是在二十米内,那我就能无声无息地杀了他,就算谢家知道是被杀的,但那时我早已离开了宛城了。
我的灵觉一直放在他的胸口处,只要接近到二十米,我就能放出落圆,点中他胸口绝点杀了他。
我正在走着,街边这时开来了一辆纯黑的大奔,看那样子就是向着天极大厦而去,我大喜,这机会好,当这车开到我和那供奉中间的时候,我差不多能接近到与那供奉二十米内,隔着车杀了那人,等那人死去所有人开始慌乱时,没人会注意到一个二十米外路过的人。
我控制着我的脚步向前缓缓走着,让自己不至于太过扎眼,幸好这天极大厦前人也多,我这样一个人在这大厦前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
等那大奔刚开到我和那供奉中间时,我突然地发出了落圆侵入了那供奉的绝点,一侵入绝点我就稍停住,装作打电话向另外一个方向拐去,再一会,落圆进入那供奉的绝点,那人就再无幸理。
就在这时,我突然心里又像针般刺痛,比起那天面对青桐门的长老还要更强烈些,说是如刀割刺入肉般更确切。
我大骇,这哪儿有堪比那长老的高手来了?这地方再不能停留,必须马上离开了。
我尽量走得更稳当些,不让自己显得比其他人突出,但那种如针刺的感觉一直跟着我,我这是被人发现了还是落圆在像以前那样预警?
就在这时,那个供奉啊地叫了一声嘴里鼻里一下流出了鲜血,这是刚好落圆侵入了绝点引起的,人随着就向地上倒去。
我没再管这供奉是死是活,我只要尽快离开这地方,那针刺的感觉一直跟着我,我拿着手机似在说着话,一边哦哦哦地应着,一边向人群内快速走去。
那大奔靠向我这侧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突然从车内跳了出来,这是个中年男人,这人一跳出来,即看向我这方向,当他的眼睛如鹰般望向我时,我的心脏不再像是针刺,而是像被刀戳了一下般。
我再不敢多停留,我肯定是被发现了,只是我根本不知道,我无声无息又无形的灵觉怎么会被人发现了?
我一融入人群即飞快向着一条小巷内转去,转进了小巷后我马上把落圆运足了狂奔,也没管巷里的人是如何看我的,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是,快速逃脱出宛城。
这时候我把落圆尽力地涌向脚下,都不敢放出一点灵觉到后面去感知下那人有没跟着来,我跑过整条巷子,一纵身,从一堵围墙跳了进去,在跳过围墙的时候我眼睛向后看了一下,只见在我身后三十多米外,那个从车内跳出的中年男人正在紧追着我而来,而那如针刺的感觉还是如蛆附骨般跟着我。
我这是被人盯上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功,为什么能这样一直附着人的精神,但我知道,这人太可怕了。
我跳过围墙,后面是一个大院,前面是几幢大楼,感觉像是个酒店般。我一点也不敢停留,在绕过一幢大楼的时候,感觉到那种针刺感稍轻了些,但却没有消失,我没一点轻松,不能摆脱这个人,我只能不停地逃窜。
再跑了一段,那种刺痛感又出现了,我再绕过一幢大楼时,那感觉又轻了些,我心一动,难道这种感觉会因为建筑物而减弱?
我跳出了酒店的围墙,一边跑一边眼睛两边搜索着,看哪儿还有更大的大楼,可怜的是宛城真的是个小城,想找几幢大楼也难,幸好我是在闹市区内,建筑还是有不少,虽然小些的减弱得少些,但总让我心里觉得还是有机会借助逃脱。
再跑了百来米,那针刺感又刺得我痛得要死,这不用我回头看,肯定是那中年人又离我不远了,我想现在估计最多就二十来米远。
再跑一段,前面出现一个地下车库,我没再多想,一下就从车库出口跑了进去,在进入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那针刺感又减弱了些,极快地拐了个弯,好像又轻弱了些,再一会又出现了,应该是那人又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