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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听着又睡着了,那一觉睡的很舒服,仿佛几百年没睡过觉了,心里有些喜悦,一切都结束了,然而这是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这么想,我的身体出现了变化,没有人发觉,除了那位老喇叭。
我们所在的医院是阿里地区的一所条件还可的医院,这次神山的事故被掩盖了下来,只有少数人其中的原因。
谁说这只是一次雪崩,但问题的严重性十分巨大,这件事被政府等各种团体势力封锁,神山雪崩,这不止会引发宗教界的震动,还会引发一些隐秘势力的震动,所以在这件事发生之后就被政府严密封锁,甚至转山都被禁止,那几天的阿里地区来了很多军人,那场由雪崩引发的事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这个世界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它很复杂,很复杂。
……
第三天我们就在一辆军车的护送下离开了神山,离开了阿里地区,一直到了青海,期间帕多的师父,那位老喇叭常常微笑的看着我,没有问我什么,但那苍老的笑容却让人很心暖,让人不由得去亲近。
这辆车一路几乎没有怎么停下,畅通无阻,车里有两个士兵,也不善言辞,从不开口,但是很着急。
青藏,格尔木市,我们终于下了车,吃了一顿大餐,我也知道胖子帕多为什么这么胖了,这家伙的食量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吃饭也不管什么礼仪,除了吃还是吃,直到最后吃不动了趴在桌上动不了。
这六人当中,我最不自然,其次是帕多,他很少说话,只是有的时候会一个人叹冷气。张山人很镇定,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不会影响到他,我顿时觉得这家伙适合去当个道士,那他一定会是个好道士。
“几位稍等一下,待会有人会来找你们谈话”那位军人冷淡开口,大约三十多岁,很坚毅,无论干什么都透露出一股军人的气质,对于军人我最有好感,守卫边疆默默无闻,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历过多少艰苦,他们最朴实最可爱。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心凉,谈话,我一下子联想到很多,不由得紧张起来。
老喇叭似乎看到我有些紧张不安,微笑着说:“没什么事,待会他们问你们什么,你们就怎么回答”
喇叭的笑容让我有些安心,帕多瞅了一眼他师父,翻了个白眼。
大约一两分钟之后,一个穿着便衣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很威严,应该在军队中有些身份。
这中年人一走进来就大笑了起来,亲自走到帕多师父的旁边亲切握手,而自始至终老喇叭都没有起身,只是从容微笑,难不成这喇叭是个大人物?我心中猜测。
“好久没见大师了,想不到大师这次亲自过来”中年人微笑道。
“都长大了,我记得小时候你还撒过尿在我身上呢”老喇叭笑着道,他们似乎很熟悉。
“我父亲常常念叨大师您,可惜大师您待在西藏就是几十年,再没见您下过山了”中年人微叹道。
我皱起了眉头,看向帕多这个胖子,他对我说过他师父刚从北京回来不久,这小子到底对我说的哪句是真的。
帕多故意无视我的目光,装作没看见,这个场合我也不好问。
“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后辈,这位是我孙子,你也知道的,当年我捡回来的”喇叭看着帕多道,眼中满是欢喜。
“不错,长的真“壮”,要是送进军队锻炼两年后会更壮”中年人的一番话惹的老喇叭笑的合不拢嘴,而帕多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先对着中年人红着脸问好之后再对着喇叭怒目斜视……
“这位小哥……”老喇叭顿了顿,继续道:“他姓张,那位的后人”
这句犹如哑谜的话让这位中年人肃然起敬起来,他知道喇叭说的是什么,当年的事他有耳闻,对于这个家族的大名常常听父亲说起,那名气不是吹出来的,所以他很认真严肃的敬了一个礼。
张山人平淡开口:“见过叔叔”之后便没了声。
我心中猜疑不断,这中年人行军礼,难道张山人的爷爷曾在军队中有过任职,或者当过兵,但想想有些不对,如果他爷爷有这么大的威名,在老家怎么会无人知晓。
然而我猜的都是错的,他敬礼不是因为张山人的爷爷,而是张山人的父亲。
接下来轮到我,我有些不自然,这位和蔼的喇叭会怎么介绍我呢?有些不确定,更多的是期待,或许我会从这里知晓一些什么。
“这位姓叶,叫叶宁”说完这句话喇叭就闭口不言了,中年军人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然后展颜一笑,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转移了话题。
我有些失望,但是也有些暗喜,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我这次也是奉命而来,想问问神山发生的事,听说这三位年轻人在雪崩之前上了山巅”中年人的笑容有些不怒自威,老喇叭眯着眼睛不再说话。
我们三个都没有开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些事他们会信吗?毕竟这是无产主义领导下的中国,一切唯心主义,神怪鬼魄都是迷信。
“不要害怕,只是问一下你们神山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们经历的?重点的是你们如何登上神山的”中年人似乎看到我们很紧张,于是微笑平和道。
我们三个一五一十的将这件事都交代了,中年人的神情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我原以为他会暴怒呵斥这些鬼神论,谁知他只是不断点头,也没有提问。
我们仨说完了这些,大部分都是帕多说的,我说了一些,张山人没开过口,平静的坐在那里。
当说完之后我很紧张,不是怕会被监禁什么的,而是怕这中年人问我为什么会去神山,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想怎么圆这个谎,青铜书的事我极度不想泄露出去,完全出自本能。
帕多渐渐的不再紧张了,反而放的很开了,想来是知道这人跟师父很熟,看他对他师父的态度怎么也不会过分责问,而张山人的来历似乎很大,别说中年人不会问,就是问了也不会怎么他,说到底他们俩身后都有背景。
可是我呢?我有什么?孤儿?人家会可怜我吗?而且我的底细他们应该已经查过,从一定程度讲是一个华裔,这身份似乎有问题。我的问题很大,而且我什么也没有,除了西安开了一家咖啡馆,可是那关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