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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黑暗里四处游荡的时候,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陡然而起,把我们每个人惊的一跳,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这幽暗无光的环境突然变得很微妙。
“有人遇到危险了,快”黑子一声,我和南山立刻跟了上去,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具尸体,身上无任何伤痕,而且没有打斗的痕迹,但这个人却已经死了,眼睛鼓的很大,狰狞而恐惧的眼珠子还停留在那一刻,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死人我见过不少,但这个模样死去的却没见过。
不到一会儿工夫,几乎所有人都赶到了,一道强光刺来,整个地方突然明亮起来,有人打开了灯,接着所有人打开了灯,但就当大家要说话的时候,一场危险终于来了。
一具血尸从上空一跃而下,身上沾满了血色的液体,衣服已经被浸湿,但那双几乎看不到的眼睛却让所有人从头凉到了脚,所有的枪口对准了它,但这东西根本不等我们震惊,闷吼一声冲向了我们,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我,我来不及躲避,因为它离我太近了,谁也没想到天上掉下个血尸来,最倒霉不幸的我哪里还能镇定,撒腿就跑。
接着枪声乱成一片,但那子弹的作用似乎没多大,只是剧烈的冲击力让它稍稍降低了速度,也正是这争分夺秒的几秒钟的时间,我不要命的冲,一直冲,像疯了一样。
没有人会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害怕,即使南山跟黑子正在大声的叫我,我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逃亡,根本丧失了理智。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接着只觉得脚下一空,像是升天一般翩翩起舞,殊不知我正在掉入四五十米的深渊,这里仿佛是人间地狱,我的脑子里全是那血尸的画面,生死在这个时刻出奇的被我遗忘了。
如果有人问我最大的遗憾是什么?那么我会很认真的告诉他,那就是没有见到我的亲生父母,没有知道活在孤独世界的人有多渴望亲情,从出生之时一直到现在,没有人知道孤独世界的孤儿有多么的渴望那种爱,而在见到血尸的那一刻,我浑身冰凉到了极点,那人虽然面目毁的差不多了,但我却辨认出了那人,它——居然是我的养父,那个养我长大的冷漠亲人。
他虽然没给过我多少爱,甚至我一直是很害怕恐惧他,但过去的一些画面还是让我很心酸,莫名的心酸,一个养你长大的人突然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没有人明白那种不可接受的心酸,而那心酸却是让我眼泪盈眶。
我只感觉一个撞击之后我便昏迷,但却更像是死亡,生命终于到了终点,我已经死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但命运最会捉弄人,我没有被摔死,这让我没想到,很失望,却有些庆幸。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很难动弹,缩了缩手却意外的抓住了一样东西,但等我看到我手中抓着的东西的时候,我却吓的脸色惨白,比我手中的白骨还白。
我的身上好几处都被这东西弄伤,连起身都是麻烦,加上这里光线不是很足,我只能模糊的看到这里的一个概况,那是一个白色的世界,深深的把握震撼愣在了那里。
这是一片怎样精妙绝伦的世界啊,虽然站在上面我摇摇欲坠,但我第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什么地方,震撼,简直比看到了天堂地狱还震撼。
一个巨大的地方,似乎悬在了半空中,而承载这一切的不是木石,也不是铁链,那是无数密密麻麻交织而成的蜘蛛网,而这个在视线允许范围内一望无际的世界,中央有一副棺,是我见过最普通的棺,而当我短暂冷静下来硬撑着走近一看,我却又看到了另一副棺,那棺距离这里有些远,并且比这里高。
我一个人在理智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独自开棺的,这点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看了一眼这棺并不理会,因为这似乎不是主棺,而是象征性的陪葬的棺,这个名词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而且觉得十分吻合。
陪棺,就好像是一个贵族死后跟随他殉葬的陪葬人,但那是人,而这是棺,两者不同的是,这棺大有讲究,排列不同,最重要的是棺里从不葬人,里面要么是一片空的,要么是实心的,但有的却是装满了机关,一触即死。
不过有的棺里却有殉葬品,这是一种几乎不可见的棺葬,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墓葬,里面的学问牵扯太广,我也只是有所了解而已。
这极度的提起了我的好奇心,心里真的觉得就算死在这里也不错。这蜘蛛网很结实,并且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一直摇晃个不停,似乎每个结构都被精确计算过而设计的,但这真实的蜘蛛网绝对不是人为的,更像是天然形成的。
我这个时候突然感觉这个地方不再阴森,那些棺也不再令人恐惧,我只想追寻下去。那个时刻我完全忘乎所以,几乎成了一个疯子。
……
而在这个地下悬崖上方,一个幽黑蜿蜒的通道里,一只血尸正在和一群人类纠缠,那东西横冲直撞,带着尸臭味混合的液体散发出了让人呕吐的气味,所有人都在逃,因为那东西太生猛了,子弹也无法阻止。
南山与黑子朝同一个方向跑,两人脸色差到了极点,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就在刚才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冲了出去不见踪影,身后那东西似乎没有追来,但他们的脸都阴沉到了极点。
“黑子,我们该怎么办?”南山喘了一口气,道。
黑子不说话,好一会儿才说:“找人,就是翻了这里也要找出来”
两人只休息了一会儿便悄悄的摸了回来,那血尸不见了踪影,整个通道也安静到了极点,他们俩紧绷的脸有些惨白,找到了刚才丢弃的一些补给品,混合着水硬生生的咬了几口,然后提着枪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