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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吃该午饭了。”父亲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知道了,爸爸,我马上就来。”我听后,应诺道。随后打开窗户和房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接着我小步快走,来到了我们家简陋、破旧、漏风漏雨、集客厅、餐厅等等功能为一体的主屋。
这个时候,弟弟妹妹们已经嗷嗷待哺的围着冒着热气和粥香的灶台嗷嗷直叫,显然已经饿坏了。
破旧的桌子上面,只有一小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咸菜。几张破旧的凳子七歪八斜散落桌子周围。
这个时候,勤劳的母亲还不知疲倦的继续纺着纱线。
“好了,好了,大家吃粥了。”父亲笑着打开锅盖,宣布道。
我听见后,探头一看,不免一惊,发现锅里的粥稀得非常可怜,全部都是水,米粒几乎能够数得着。
“乔治,你等一下还要去和爸爸一起去挑煤矿,妈妈给你多打一点。”母亲说道,给我盛了一碗稀白粥。
“我也要!”
“我也要!”
、、、饥肠辘辘的弟弟妹妹们听见后,嗷嗷直叫,馋的直流口水。
“好、好,这就给你们盛。”母亲听见后,无奈的给弟弟妹妹们每人盛了半碗稀白粥。这种无奈只有揭不开锅的穷苦人能够理解。
正所谓: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弟弟、妹妹,哥哥分你们一点,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说道,分粥给弟弟妹妹们。
“哥哥,你现在也是长身体的时候。”
“哥哥,我们不要你的粥,因为你下午还要干体力活。”
“哥哥,你留着自己吃吧。”
、、、懂事的弟弟妹妹们拒绝了我的好意,纷纷好像小大人一样说道。
“好!好!你们都很乖!妈妈,再给你们多盛一点。”母亲听见后,无奈的苦笑,将锅里白粥都盛给了弟弟妹妹们。锅里只剩下了一点没有米粒的汤水。无可奈何的父亲和母亲只好不要我们看见,分着喝了几口汤水,权当自己的午饭了。
“好吃!”
“好吃!”
、、、饥饿的弟弟妹妹们风卷残云,把饭碗添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汤水都没有放过。
“乔治,听说你测试的结果是零级白身。”父亲说道,话语中有些无奈。
“对,爸爸。”我听后,点头应了一声。
“哎,乔治,做农民也能够活,不过苦一点而已。”父亲叹气道,眼中情不自禁溢出一些辛酸的泪水。“哎,可能是遗传了我无用的基因。”
“没关系,哥哥,以后我们保护你。”
“对,哥哥,以后我们罩着你。”
、、、弟弟妹妹们听见后,纷纷懂事的说道。
简单的午餐之后,父亲无奈的开口道:“乔治,我们应该去干活了。”父亲起身拿起担矿石的工具走向门口。
“知道了,爸爸。”我听见后,点头应诺,跟随父亲,心里有些难免的酸楚,男人的责任感不由心生。
跟着父亲,我沿着崎岖山路而上。路上,没吃饱、饥饿的我们采摘了一些山上酸涩的野果充饥。
不一会儿,我们沿着崎岖的山路来到了矿场。
在矿场上,我们花了两个铜钱,买了两担煤。
矿上的管事因为我们没有给他好处,故意克扣我们的煤。
“别人都是满满一担,为什么我们只有这些?”我见后,质问道,很想发作,跟他理论一番。
“老子——我就是欺负你小子,你小子又能够怎么样?”矿上的管事听后,恼羞成怒道,“你们要不要,不要就给老子我滚!”
“别闹了,乔治。”饱经风霜和苦楚的父亲听见后,急忙拦下我,“要,我们要。管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哼,赶紧给老子我滚!”管事听见后,得意洋洋的笑道,作威作福。
“哎,乔治,我们赶紧走吧。弱者只能忍耐。”父亲说道,担起煤,拉着我便走。
经过一路紧赶慢赶,我们担着两担煤,来到了乡里的一间作坊。
狗眼看人低的作坊掌柜看我们俩衣裳破旧,再次欺辱我们:“怎么这么少啊,我不能给你们四个铜币,我最多只能给你们三个铜币。”
“好吧,掌柜,三个铜币就三个铜币。”父亲听见后,无奈摇头说道。
换了钱之后,父亲带着我又去了旁边的米店,买了一个铜币的米,结果又被人克扣和羞辱。
一路上,虽然我非常气恼,憋了一肚子的气,但是也知道了父亲(底层弱者)生存的艰辛和不易。
就像这样,病好之后,我重新挑起了家里的重担,和父亲一起不辞辛劳、起早贪黑地担矿、种田、打鱼、打猎、采草药,勉强能够养家糊口。
同志们,我们家这样悲惨、困苦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预知下文如何,请您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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