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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望着花海,嘴角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了“终于完成了!”言语中的成就感,让人为之兴奋,少年伸出手,吸了一口气,吐出时,那整齐的花丛突然摇晃起来。
少年的眼角没有一丝惊奇,再次施加魔力,那花丛间有些快要凋零的花朵飞来起来,整整齐齐的排列,直到少年目光消失的地方,花朵落下,在道路上行程两条五彩斑斓的花线。
少年看着刺眼的阳光,喃喃道:终于可以回去了?又一个星期了吧?没想到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
少年的身影在一切处理好后,消失了,没有人去询问,就像少年来时那样,仿佛这一切除了那花丛真实存在,再也没有其他的事物了?
无望漫步在山间,看到越来越近的房屋,心里也有些激动,不由的想起觉空离开时的那句话“让你满意”现在,无望嘴角的开心根本无法掩饰“满意当然满意了,没有花种不开,这样还不够吗?”
看到木门,无望吐了一口气,便开始敲门。
咚……咚……咚……
院里的人,揉了一下有些惺忪的眼睛,慢慢的走到门口,停下,摸了摸自己的眉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僧袍,这才开门。
“师叔你太慢了,”
听了无望的抱怨,觉弦一愣,当看到眼前这个开心的少年时,觉弦不由的骂道:怎么,刚回来就要找打啊?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这时觉弦不由的问了一声“怎么样啊,完成了没有啊?”
虽说无望语气中有些高兴的语气,但觉弦还是有些不放心,故问了一下,无望一听“保密”留下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觉弦表面虽然有些火气,但内心也比较高兴,看到远处真在写字的老者不由的喊道:师兄,无望回来了。
老者一听,眼中也有些高兴但是语气还是那么平常“嗯,赶紧坐下吧!”两人刚刚坐下就看到面前已有一杯清茶,都没有说什么,觉空看到无望脸上的兴奋,心中也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去询问,毕竟刚回来就问这个也不怎么好?
觉空问道:这几日有什么新的感悟,无望没有说话,伸手闭上眼睛,慢慢的调动身体里的魔力,只见那凋落的树叶又再次飞起,回到树上,在次落下,慢慢的落到地面,就如同刚刚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觉空赞叹道:你对于自然的利用,有精进了一步,这样逼真的还原,看来你对于控制的高度又再次达到了一个高度。
话虽这样说但是觉空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安,觉空试探道:一日花的种植看来对于的帮助很大啊!
无望道:嗯,确实刚开始我还以为仅仅是种花,可是仔细才发现里面还有很多诀窍。
觉空道:你不会把所有的花种都开花了吧?
“嗯,但是我感觉除了对自然的认知有进步外,没有其他的发现了,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
说着说着无望突然感到气氛有点奇怪,觉空和觉弦两人,脸色都有些奇怪,于是便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觉弦,咳嗽了一声道:你难道就没有其它领悟?听了觉弦的诱导,无望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两人看了,也是沉默,气氛瞬间尴尬,觉空道:你如果没有什么想说的,那我就说两句。
觉空想了一下道:你修炼的初衷是什么?
无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久才开口说道:我是……为了能够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她。
“哦,那你为什么要想这么久,是不是久到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是说你已经忘了你的初衷?”
无望沉默了,觉空说的确实是他的内心,为什么修炼,当年的初衷恐怕自己都忘了吧?而现在自己为什么变强,无望也有些迷茫。
“说不出来了吗?”
……
“那好我们说说你这次的感悟,你认为我是为什么让你去种花,为什么是一日,为什么要说让你满意?你可知道。”
“我的满意就是让所有的花都开放,而一日花不就是……”
“住口”
听到觉空的训斥,无望也不敢再说,他不明白觉空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火气,而觉弦在一旁脸色也很难看,觉空吐了一口气说道:所有花都开放,你做到了吗?好,就算你做到了,那么你明天,后天……依旧可以做到吗?
……
“你若是把侥幸当做成功,那好我问你你让所有的花都开放,这是你的初衷,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保证不了?”
看着沉默的无望,觉空语气也有些愤怒道:你的道就是平等,这根本就不存在,你想让那些人得到报应,痴人说梦,你有什么实力?是你是拥有强大的潜力,但是你要记住现在你只是一只羔羊,任人宰割的羔羊。
感受到觉空的愤怒,无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觉空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无望“以前我以为你心里有道坎,但是现在你告诉我,你心的坎过去了吗?你除了折磨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杀人的工具还能怎样?”
无望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觉空道:怎么说到痛处了,你想知道为什么给你一日花吗?那好我告诉你,为什么要给你一日花,以你的个性我知道你肯定会让所有的花开放,我的目的是这个样吗?不是,但是你呢?你完全是按照我想的那样?
无望反驳道:不是吗?你难道不是想利用阳光,水的结合,来告诉我,我的杀气与自然的结合,难道不是吗?
听了无望的反问,觉空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哦,那我问你,你可有太阳伟大,你可有水一样的包容,两者你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与它们并论,那好我告诉你为什么。”
觉空指向门外的一棵树道:你可知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你认为只有种花的人才会知道这一点,错,在寺里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那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望嘲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觉空语气也有也平和“我本来想让你自己领悟,可是你呢?为了那所谓的平等,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你以为你可以办到吗?光到的地方也会有阴影,你以为你能胜过老天,笑话,明天赶紧去领悟出来。”
听了觉空的话,无望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脑中在想着某些事,觉空说的确实没有做,自己可以让自然的魔力在自己手中自由自在,但是一旦融入杀气,它们就成为了利器,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的那么自然,觉空说的也对,只有更强的力量才能震慑它,但是这真的是自己追求的吗?无望不知道,就像他一直逃避的问题一样?
“考虑的怎么样了?”
无望听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着坐在两旁的老人,无望觉得他们是对的,无论怎样他们有自己的目的,而自己呢?除了那逃避的内心,自己能做什么吗?
看着沉默的无望,觉空叹了一口气道: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去,尽量帮助你,突破自己的限制。
觉空的语气还是有些火药味,但是无望却说道:我拒绝。
这个三个字让觉空那一直压制的火气,瞬间爆发了,如果说他刚刚还有些压制的话,那现在……强大的气息铺面而来,以无望那修为当然抵抗不住,但是觉空也没有失去理智,力量还是有些掌控的,只是让无望感到难受。
觉弦一看急忙劝道:师兄,你先坐下,生气不能解决问题,对吧,刚刚安抚好觉空的情绪,觉弦对无望说道:无望来给你师父道个歉,这个事以后再说是不是?
说着觉弦拉着无望来到了觉空面前,小声道:你师父也是为你好,你先……看着觉弦的和蔼的笑容,无望的内心也是有所不忍,只好说道:师父,我错了。
觉空听了,心中的怒火也有点消退,沉声道:那你可愿意明天跟我修炼?
“不愿意。”
觉弦一听内心瞬间崩溃,还没说出来了,觉空喝道:你难道非要毁了自己才有方向!那呵斥的声音回荡在无望的耳边,无望道:我只是想试试,再说……
“试试,好那你告诉我,你的心魔除了吗?心魔都没有完全解决你有什么资格去尝试,你有吗?”
无望紧握着自己的手臂不愿分开,但脸色却十分难看,觉空看了心里也有几分心疼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拒绝。”这一次无望没有犹豫,甚至在觉空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出来。
“混账。”一声怒喝,一掌,那坚硬的石桌已经破裂了,“孺子不可教也,没有想明白就别再回来?”
声音还没有说完,人便消失在天空中,无望的脸色也不好看,眼中还带有一丝委屈“师父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做的不对吗,好,就算我不对,我可以改啊!但是……”
觉弦看了一眼无望安慰道:走吧!再慢一点你今晚就没有地方睡喽?有些事路上谈,说着便走了出去,看到远去的背影,无望那还敢犹豫,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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