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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晚饭,兄弟俩又带着瑾瑜到院子里放了一会儿烟花,瑾瑜就感叹生在秋家真好啊,总是有放不完的烟花,想怎么放怎么放,想放到什么时候就放到什么时候,完全不用考虑烟花对于普通人家有多贵,而且很多新奇的花样还是不对外出售的。
就瑾瑜来看,秋家制作烟花的水平比起她前世来说,一点都不逊色,甚至很多漂亮的烟花她见都没见过,这一高兴就玩了半夜,直到瑾瑜记起这样放烟花貌似有些扰民啊。
好在都知道这是秋家的院子,就算觉的被扰了也没几个真就敢找上门,所谓恶霸也不过如此吧!
幸好秋家人不会仗势欺人,只要人不犯我,他们也不会出去惹事,不然照秋家的能量,真成为当地一霸苦的只是百姓。
夜里玩的晚了,第二日难免就起的迟,当瑾瑜伸着懒腰走出屋子时,就看到坐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四只。
秋家兄弟坐在一边,清坐在一边,一副随时大打出手的样子,三哥则在一旁悠哉游哉地喝着茶水,偶尔从桌上摆的纸包里掏块点心放嘴里。
一见瑾瑜,三哥马上扔下手上的点心,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点心屑,“金鱼,过年好!红包拿来!”
然后就朝金鱼伸出手。
瑾瑜望天,“你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嘛?”
清一见瑾瑜出来放弃和秋家兄弟瞪眼,几步跑到瑾瑜身旁,“金鱼……我……”
瑾瑜睨了他一眼,“你也要红包?”
清‘啊’了一声,摇头,“我是来和你解释……”
没等他说完,瑾瑜就打着哈欠转身回了屋,关门的一瞬间说道:“大哥,我想吃昨天吃过的藕片糕。”
秋步辰答应一声出去,秋步杉还想和清继续瞪眼睛,三哥一把拉起他,“我请你喝豆浆去。”
秋步杉甩掉三哥的手,“我和你不熟!”
三哥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慢慢就熟了。”
秋步杉还想说什么,被转回来的秋步辰在后脑打了一巴掌,“笨蛋,这还不懂?”
秋步杉眨巴眨巴眼,半天才明白,小妹哪里是想吃什么藕片糕啊,这明显是人家小两口有话要单独说,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于是,不甘不愿地被三哥给拖走了。
清见院子里的人都走光了,就去推瑾瑜的房门,刚一推开就是一顿乱棍,打的清直跳脚,“金鱼,你听我说,我和月婉不是你想的那样。”
“月婉?”瑾瑜收回木棍,斜着眼朝他冷笑,“叫的蛮亲近的。”
清噎了一下,本来就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回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想到三哥这一路上教的话,真要那么说吗?
一步退出房门,向院门的方向望了一眼,没见到几人回来,估计不会躲在什么角落偷听吧?
再进房里,执起瑾瑜双手,做出一副深情款款,低沉道:“金鱼,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对你……我是一颗痴心,牵肠挂肚,因为有你……我的生命才变得多彩;你却走的如此决绝,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肯听我说……从你走后,我每晚都睡不安稳,却不愿失眠,因为在梦里……你就在身边……每当想起你,我的心都会怦怦跳个不停,可一旦想起你不在身边,我又的心又好像停止跳动,从你走后……”
瑾瑜一阵恶寒,忙捂住清的嘴。
有些人吧适合念些情诗啊什么的,配合上缱绻情深的意境,总能勾上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比如蓝浅那种妖人;有些人吧就适合直来直往,偶尔赶鸭子上架的抒抒情对于听着的人真是种折磨,比如清!
清深情地望着瑾瑜,三哥说过,这些情话说完,只要是女人就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难道他的金鱼就这样感动了?“金鱼……”
瑾瑜捂他嘴的力度又加重一些,“别说了……”
否则我会忍不住送你一拳!瑾瑜把下半句藏在心里。
清则暗自佩服三哥哄女孩的手段,还以为想哄回金鱼会费一番心思,想不到只这几句就让她感动了,尤其瑾瑜不时咬咬唇,抖抖眉的模样,像极了想要把感动压在心里。
平静了好一会儿,见清没在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瑾瑜才小心地把手从他嘴上拿来,“这些话是你三哥教的?”
她不相信凭清那直来直去的性子能想出这些酸溜溜的话。
清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被瑾瑜识破,只好点头,“三哥说你会喜欢听……”
“连文昊……”瑾瑜咬着牙,发誓要让清远离他,免得把清带坏了,若是清每天都这样对她说上一番情话,估计她连胃里的酸水都得吐出来。
清看她一副恨不得把人生吞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感动啊,对三哥的话就产生了怀疑,怎么说他的金鱼也不是那些普通女子,或许她就是不爱听呢?
还好,这一次他没忘了正事,三哥说过,要想把瑾瑜哄回去,首先就要让她相信他和顾月婉没关系,或者说关系不像她想的那样,所以,他见瑾瑜没赶他走,立马就解释起来。
“你说顾月婉原名真叫楚玉嫣?”那日在留香坊听顾月婉报了楚玉嫣的名,还当她是想乱编个名字接近秋步杉,现在看来她也不算说谎。
清点头,“她父亲原本是西南军的大帅,后因贻误战机被抓,却不想未等审判就死在大牢之中,在她父亲被抓时,家里的姨娘就把值钱的东西都分了,后来她也失踪,想不到再见她竟然沦落风尘,我也是当年和她见过几面才认出她。”
瑾瑜听过清的解释之后本来消了一半的气终于都消了,不过,一个是位高权重的王爷,一个是风华绝代的青楼花魁……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见面?
“嗯?”瑾瑜扬着眉看清,“荣王真是好雅兴,青楼那种地方都是常来常往。”
清一听,得,白解释半天了,这醋坛子又翻了,赶紧再解释吧,“也不是常来常往,只去过一次。”
“一次?那就是荣王和顾花魁缘分大大地,只去一次就能恰逢故人。”
“呵呵……一般一般……”
“那请问荣王去青楼做甚?别告诉我是听曲去了。”
清汗滴滴,“若我说真是去听曲……你信吗?”
“当我三岁孩童吗?”瑾瑜一瞪眼,清差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