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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在在他面前维护司闻的样子,真是让人记忆犹新……也十分不爽。
傅辰年不允许她挣扎,却逼着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宋欢,你就这么在乎他?”
“是……”
宋欢动弹不得,被他死死按在身下,只能迎上他的视线,“我是在乎他。”
她难道不该在乎他吗?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他帮忙,一首不放弃她,鼓励她,她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
不仅是她,就连宋书言都依赖他,敬重他。
这也是为什么傅辰年更加不爽的原因。
“既然这么在乎他,怎么不跟他在一起,嗯?”
话说出口,他自己都顿了一下。
宋欢听出他阴阳怪气的讽刺,冷笑道:“因为我配不上,你满意了吗?”
一个无法全心全意爱他的宋欢,怎么配得上司闻?
他是那样纯粹热烈,不计回报——
就像曾经的宋欢一样,赴汤蹈火地爱着傅辰年。
可现在的她,没办法回报他同样的爱。
她甚至都没办法再爱上一个人。
轻飘飘的一句话,很轻易地就惹怒了傅辰年。
他不怒反笑,只是那笑意却带着一点阴森的意味,“配不上?要是配得上,你是不是就上赶着了?”
宋欢没有说话。
傅辰年突然就凑近她,两个人的鼻尖抵在一起,就连呼吸都缠在一处。
宋欢一点都不怀疑,他只要稍微一动作,两个人的唇就会贴在一起。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强的压迫感,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傅辰年的掌控。
男人的手掐上她的脖子,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在她的耳边道:“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当年没有选择司闻%……”
宋欢皱了一下眉头,又挣扎了一下,“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回答我的问题!”
傅辰年突然加重了音量,几乎是怒吼一般的声音。
宋欢一下子就被他震住了,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傅辰年……”
男人似乎没有看到她脸上惶恐的表情,咬着牙又问了一句,“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恨不得当初选择了他?”
宋欢摇了摇头,脸上的苍白变得迟缓,“没有……”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犹豫,傅辰年突然就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
那个巴掌印还没有消退,傅辰年没有她受伤的地方,只在她耳朵后面的软棉的肉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宋欢疼得尖叫了一声,疼得首抽气,但还是忍着,没有叫出来。
“疼吗?疼就喊。”傅辰年似乎是在拿她泄愤。
宋欢死死地咬着下唇,不吭声。
男人用力握着她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拦腰折断。
“就算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宋欢,你当初选择的是我。”
宋欢眼睛疼得渗出泪水,就这么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她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司闻?
那根本就不是她该选择的人。
司闻那时候根本就不喜欢她,对她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更何况那个时候司闻自己都有女朋友,傅辰年在胡说什么?
她的反抗更加激发了傅辰年的怒气,他想也没想地就吻了下去,捏着她的下巴,吻得很深很重。
两个人牙齿碰在一起,重重地磕在宋欢的腮帮子上,嫩柔的肉被磕出一道血痕。
唇齿相接,傅辰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又来了……
又是这种感觉……
宋欢的眼神突然涣散,浑身都发抖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从那样的噩梦里面逃出来,突然又一下子被傅辰年卷入了漩涡之中。
她仿佛又身处在那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被里面的人欺负,就连女人都对她图谋不轨,她们压在她的身上,扯她的衣服,没有人管,也没有人相信……
后来画面一转,又到了废弃工厂的郊区。
那里没有人,只有灌木丛,她在里面飞快地跑着,跌跌撞撞,差点摔倒,那些叶子划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顺着血腥的味道,胡一阳找到了她,狞笑着将她压在身下,去扯她的衣服,扯她的裤子……
这些人都要伤害她,折磨她。
眼前的傅辰年也是,只会逼着她去死。
她己经分不清楚谁是谁,嘴里面疯狂地叫着,“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她的反应跟往常不一样。
傅辰年一下子就停下了动作,松开手看着她。
宋欢浑身都在发抖,就像是先前在废弃工厂外面找到她时一模一样,眼里面是涣散的光芒,聚焦不起来,整个人发抖得厉害,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疯狂地推搡着他,“不要脱我的衣服,求求你不要……”
傅辰年脸色一变,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眼底闪过一抹懊悔。
刚才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他松开她,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是我……对不起。”
“宋欢……”
他亲了亲她的头发,又去吻她的脸侧,“不要担心,是我,我不会伤害你……”
他刚才不应该这么混蛋的。
宋欢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他就又让她陷入这样的情绪漩涡之中。
洛伦兹教授又被喊了进来,看到宋欢这个样子,顿了一下,问道:“太太醒来之后就是这个样子吗?”
傅辰年眸色很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半晌,才实话实说,“她刚才醒来的时候,己经恢复了理智。”
“……那这又是怎么了?”
洛伦兹教授看着他这副模样,大概也猜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又刺激了太太吧?”
傅辰年点了一下头,脸色很难看。
洛伦兹教授吐出一口气,有一瞬间真想骂傅辰年几句——
但他毕竟是他的大老板,随随便便从手指里面露出来的一点钱就能够砸死他。
他还是冷静了一下,说道:“我刚才己经己经说过,不能够让太太受刺激,既然太太起来的时候己经清醒了,就说明镇定剂对她还是有点效果的,但如果她要是频繁地陷入这样的刺激当中,总有有一天,她永远都清醒不过来。”
傅辰年的脸色瞬间冰封,冷冷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洛伦兹教授叹了一口气,“我说的是最严重的情况,傅总您也看到了,她发病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理智,根本就认不清楚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