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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凤长鸣,你该不会爱上何怜月了吧?
你摸着腰间的思若笛好好想一想,如果你想做一个多情之人我也没有办法,你可莫嫌笔者我多事,我只是善意的提醒罢了,如果你觉得无妨大可不必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这种事向来没法把握,话说到这里,好自为之。
凤长鸣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思若笛,暗暗道,我才没有喜欢何怜月,我只是出于恻隐之心想帮帮她罢了,她无助地只能向我这样一个外人求助,如果我再不帮她岂不是太伤她的心了?我相信若雪知道我这么善良,也一定会支持我的。
他能这么说,笔者我倒也是无话可说。
大家就这么在何怜月的门口焦急等待,如今的事情门外的这些人都无法插手,一切的一切都要看屋里的那位可与死神博弈的吴天策到底是否技高一筹了。
值得一提的是梁帧似乎不见了,然而谁也没注意到,连孙思竹都是在他消失了半天之后才想起啦,她看了看左右,没有,跑出人群四处找了找,也没有。她纳闷,以为他是上厕所去了,也没有太担心,半天他也没回来,她想他可能是闹肚子,然而半天他还是没回来,这下子她不淡定了,准备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凤长鸣,然而她刚刚挤到人群里,饱受期待的何怜月的门终于开了,大家都把渴慕的眼神投到出来的人脸上,吴天策兀自用抹布擦着手,眉头紧锁,凤长鸣看他的样子心里忽然咯噔一声。吴天策一边擦着手一边摇着头,无可奈何地看着凤长鸣,似乎是在指责:“你对教主说了什么她那样生气?居然气的呕了血?”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凤长鸣焦急,没去搭理他的问话,而是急迫道:“她怎么样了?”
吴天策盯着他看半天,轻松地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已经醒了。”
说完,外面这些人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地,于是都争抢着进去探望何怜月,吴天策诶了一声,急忙伸手拦住:“你们干什么?教主才醒,你们这么多人进去干什么?一两个代表进去探望一下陪她说两句话就好了,记得要快点,要让教主多休息。”
凤长鸣离他最近,闻言就往里闯,却再次被吴天策拦住。凤长鸣不解的看着吴天策:“我就是进去看看。”
吴天策斩钉截铁:“你不行,现在教主不能见你。”
他脸色凝重,吴天策却冷目回看着他:“如果你想让教主再吐血的话,请便。”
说完他主动闪开了一条道,凤长鸣却不敢再上前,他自然不能再让她再吐血。于是积极分子魏文书推着轮车上的齐英进了屋内去看望何怜月。他痴痴地目送着他们两个,第一次,他这么羡慕这两个能够探病的人。
两个人进去,房门合上,大家觉得不尽兴于是还坚持在外面等着,想等他俩出来好问问何怜月的状况。这个时候孙思竹才逮到机会靠近凤长鸣,悄声道:“长鸣大哥,你看见梁帧了么?他好像忽然不见了。”
凤长鸣心里很乱,自然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而是随便敷衍了一句说:“没什么事,他又跑不丢。”
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猛的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孙思竹:“你说梁帧他不见了?他刚才去哪里了?”
这话问的没什么水准,孙思竹做了个难为情的表情,道:“这个嘛,呃,他就忽然不见了,我哪里知道他刚才去哪里了?”
不对不对,凤长鸣无奈地摇着脑袋只感觉头一阵莫名的痛。刚才他是在是太鲁莽了,将过去的事情对着赤月教的众人和盘托出,却忘了这里面还有个梁帧,他骗梁帧说他是灵枢府的人,所以才能以师傅的名义连哄带骗地糊弄着他,而现在他将实话全部都讲了出来让他听到,他定然是恨死自己了,说不定就要跑下山到灵枢府汇报,梁帧知道的事情颇多,包括何怜月重伤在床这件事,一旦灵枢府趁此机会大举进攻赤月那就不妙了,而柔昙的麒麟谷也会在不久以后迎来新的威胁。
他脑袋转悠地飞快,只觉得梁帧这件事的后果极为恐怖,就像是一个鼓鼓的气球被人戳了一个洞,看似不足为惧然而结果可能是将整个气球化为碎片。
他只觉得这件事十分棘手,于是急忙忙地对孙思竹道:“你没见到他跑去哪里么?”
人一旦手足不错就会变得异常地啰嗦,孙思竹无奈地看着他,虽然这份无奈被面具遮住无法被他知晓,她十分无奈地:“我哪儿知道啊,我还问你呢!”
凤长鸣这才下定决心去找梁帧,于是拽着孙思竹一路跑开,这些赤月教的人并没管他,反正他一个外人又离教主这么远,也作不出什么大祸来。
这么大的赤月教找一个人还真是费劲,凤长鸣的屋子和他自己的屋子都没有找到,凤长鸣的意思是他可能会下山,所以建议去赤月教山下的门口找找,孙思竹认为这个想法大错特错,凤长鸣不解,孙思竹解释道:“若是长鸣大哥你的想法可能会直接闯到门口杀出去,可是以梁帧的智商他应该不会那么傻,一个山寨向来是进来难出来更难。进来的人如果是坏人,大不了大家齐心协力把他给做了一了百了,可是出去的若是坏人那么他对这个寨子的威胁可就大了,所以梁帧应该不会傻傻地去山门,因为他知道出不去。所以他只能另寻别路。”她说道这里听了听,怀疑地看着凤长鸣:“不过长鸣大哥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要跑下山啊,他也可能去别的地方啊!”
凤长鸣纠结一番,十分为难地:“这个我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解释,不过你信我一次,他肯定是跑下山了。”
孙思竹看他半天,微微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也不和你争辩了,不过你若说他跑下山了,那么我想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凤长鸣纳闷:“你怎么知道他会走你说的那条路?”
孙思竹不管他,径直走向一个方向,凤长鸣看着她的背影,却听她笑声道:“既然我都信你一次了,不如你也信我一次,咱俩两清!”
她所说的路并不是什么秘密隧道,而是极为普通的一条路,就是孙思竹昨天来的那条路。她以为,以梁帧的智商必走此路,因为他这么就可以直接去涵江,到了涵江大家不会怀疑他,想走就可以走了。比如随便说个事,就说孙思竹她在赤月饱受欺凌,那么涵江势必要派人来救她,到时候梁帧跟着队伍,一旦出了涵江那里都可以去了。不过孙思竹还是很不解,为什么梁帧好端端地要跑掉呢?
这件事凤长鸣还真是不好对她解释,因为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惹了不必要的麻烦更是里外不是人,于是他也就含糊,含糊含糊着也没有告诉她。
由于不知道梁帧走到了那里,所以凤长鸣十分想走得快些,然而有孙思竹做累赘,他又不能走太快,那样孙思竹又跟不上,他倒有心将孙思竹甩下自己先走,然而做这件事心里又过不去太,孙思竹并不知道梁帧这件事的眼中性,所以不理解凤长鸣的心理,她还打哈哈:“要是找不到梁帧你就权当送我回涵江了,又何必这么着急?”
凤长鸣没心情回答她,他嫌她走的太慢,于是皱着眉头道:“你走的这样慢,这样什么时候能追到梁帧,要不然我背你?”
能偷懒干嘛不偷呢?她兴奋地看着他:“真的啊?那太好不过啦!”说完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背后,他配合地一蹲,她就顺势扑到他背上。凤长鸣反手夹住她的腿,道了一句:“那你坐稳了。”
孙思竹重重地嗯了一声,说:“你来脚夫我来指路,冲啊!”
她说完凤长鸣却是没动,半天,他偏过头看她,忧心忡忡地:“为什么我觉得我臂力变弱了?”
她啊了一声,担心道:“你是不是毒素没有清理干净,还留有残余,或者是你身体没有调养好,这都是有可能的。”
凤长鸣一本正经:“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此消彼长不?”
孙思竹:“啊?”
凤长鸣:“没听过算了。”说罢,他将她向上提了一提,迈开了步子风一样的跑开。他速度极其快,迎面的风在她耳边呼呼作响,她兀自在他背上沉默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嗔他道:“啊!你刚才是在嫌我胖!我才不胖呢!”
凤长鸣咯咯地笑,然笑了两声又缓缓收敛。
梁帧啊梁帧,你到底在哪里,可不要回灵枢府啊!
他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脚下的速度越快。他好像不知疲惫,长期保持着这样一个高速竟然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她也没有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不禁敬他为天人。
两旁的树木飞速地向后倒退而去,他背着她在树林中穿梭,身法潇洒自如,好几次孙思竹都误以为他会撞上迎面的大树,然后魂飞魄散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结果凤长鸣每次能化险为夷,这种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
跑了许久,孙思竹忍不住在他耳边提醒道:“长鸣大哥,我们快走一半了,前面是山顶,越过去救快到涵江啦!”
凤长鸣一个急刹车,微微喘了两口气稳定情绪,四周是层叠无尽的翠绿,宛如一只翡翠大碗。他偏头看她:“这么快?你刚才可看见梁帧了?”
孙思竹抱怨:“哪有?你跑的那么快,风刺得我眼睛疼,我哪有能力去看旁的东西?”
该死!凤长鸣恨恨,梁帧啊梁帧,你到底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