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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任务者的名字叫阎腾逸,阎家乃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商家。阎父阎玉玺有过三位正房夫人, 可惜前两位都是福薄的,生下孩子早早的便去了。
阎玉玺对第一位夫人感情深厚, 为他生下一个嫡长子, 第三位夫人至今还活得好好的, 自然也敬重有佳, 更何况这位三夫人也不是等闲,手腕很是高超, 为他生下两个儿子一个嫡女。
而休斯的委托者阎腾逸却是二夫人生的, 同时他还有一个嫡亲的妹妹, 却是被三夫人亲自养大,自然也是离了心。
家族恩怨也是残忍, 更何况阎家站错了队,选错了人。最后推出去顶包的却是这个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的委托者。
原本委托者只是想要自己好好的读者自己的书,其后发现自己成不了大才便想好好的做着自己的生意,阎家他是指望不了什么, 也不求什么。
妻子又是如今的继姆所安排,乃是继姆家一旁系的女儿,身份上本就不般配,可他那父亲居然不问不顾,那时候他便对阎家冷了心。此外,那哥儿行事章法上与委托者更是离心,处处瞧不起他,拿他与旁人攀比,最后让委托者去顶罪,委托者自然不肯,还是这位妻子背后插了一刀,直接把证据塞在委托者书房内。
此外,一个妾室也是他大哥,家里嫡长子的人,怀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另一个妾室直接是他继姆安排,固然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只要想到是继姆的人,心里就一阵恶心。
委托者秋后斩首,死了也没人收尸,阎家人还到处说他是耻辱,根本没有半分廉耻之心,也没任何愧疚。
休斯接下这个任务,委托者便想摆脱阎家,让阎家自食其果,其后自己考上三甲,生意遍布天下,做天下首富!
休斯对这两个任务并肩还是在这个世界情况下,还挺糟心,他简直是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要做了和沈万三一样的生意就要顾忌皇权,就算顾忌皇权也十有**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然而委托者贪心的还要手握重权?除非把这天下推翻了,直接自己做皇上!
这任务...怕是不太适合这么做,若这么做了反而会影响这条世界的轨迹。委托者也没要称王称霸。
“主人是否接下这个任务?”亚当面无表情的询问。
“接下,但要他的灵魂为代价,若愿意交换,便契约成立。”
片刻,亚当睁开双眼“委托者愿意用灵魂为代价,希望主人接下他的任务。”
“先用一个第二身份道具。”手握重权不难,家产万贯也不难,委托者可没说必须是一个身份...
“是,第二身份开启,启用,京城一寻常商人之后。”亚当一边介绍着身份把各类文书交到休斯手中。
“我在家中不便,你便先替我出头经商吧。”如今的阎腾逸把手中一些银票和房契交给他“钰玥那如何了?”
“钰玥小主人如今是个哥儿,”说着眼中带着笑意“虽然是个b级任务,但收拾起来虽说简单,数量却不少。”
“恩,告诉他,待我脱离了阎家就去娶他。”这身份便捷了“顺带替我好好夸夸维沙伦。”居然安排的是哥儿,若是汉子的话,可没法称心如意~简简单单的就能正大光明的把这小家伙娶进门了,料不准那小子又想骑到自己头上了呢。
亚当笑着摇了摇他的狼脑袋头“维沙伦还被钰玥小主人收拾了一顿。”
阎腾逸不由露出笑意,转而忽然想起“我记得自己灵魂碎片的时候,有一个世界任务池钰玥是alpha,我到是omega了?”
亚当从维沙伦那得到过资料,顿时趴在地上打了个滚,哈哈大笑“钰玥小主人气的发誓再也不去abo世界了。”想趁机却没成功,反被一个omega上,那是何等心塞?
阎腾逸笑了笑,缓缓收敛了神情“现在...我们该想想如何脱离了阎家。”
要完完全全,和阎家毫无瓜葛的情况下脱离,还要阎家卖子求荣,得不到好名声的那种。
亚当端坐在地上,甩着尾巴“假死?钰玥小主人就这么干了这次。”
“他那,或许程度够了,可我这却万万不行。委托者心中暴怒极重,若是这般怕是不够安抚。”阎腾逸思索了片刻摇头否决“必须要让阎家知道自己把宝扔了,捡了个庸才草包,才能解了他的恨。”
“麻烦...”亚当无趣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我去陪钰玥小主人了?”
...还在想事的阎腾逸一顿,冷不丁的听见属于自己的半身体契约系统这么说,愣是一愣,有些心塞,他现在是不能找池钰玥,反倒是亚当能屁颠屁颠的去找人了?!
“维沙伦一个我不放心,”亚当义正言辞“钰玥小主人在这世界到底是小哥儿,不安全,不方便!”
原本还想让亚当替自己跑腿的阎腾逸顿时烦躁的挥挥手“滚吧。”
亚当立刻麻溜的滚出了阎府,屁颠屁颠的去找维沙伦,先是好一顿含着,这才正儿八经的考虑该做什么生意...就先在钰玥小主人所在的镇上做起生意吧。
“钰玥小主人,别拽耳朵。”疼疼疼疼疼...
“那把维沙伦松开!”没看到他的系统都心如死灰了吗?
恋恋不舍的吐出维沙伦,亚当叼着小主人赏的几盒人参灵芝什么的名贵药材屁颠屁颠的跑了,既然这的特色产物就是这些,那自己就先做医药才的吧。
另一头,阎腾逸先是抓了自己小妾和他大哥的奸,又把事闹得沸沸扬扬,还责备泼了自己这夫人有意放纵的脏水,再牵扯出他那个继姆后,整个阎家都成了外人口中的笑柄。
阎腾逸的父亲颇为重视自己的嫡长子,对这个二夫人生嫡次子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如今因嫡次子的事,牵连了他最看中的嫡长子,如何能忍?
在他心里这个可有可无的二子死了都无所谓,眼下因为自己看管不住后院的女人,反倒是给他看好的嫡长子惹了一身的骚!简直罪无可赦!
他那夫人反倒是还推波助澜了一把,毕竟若嫡长子不倒,他的儿子怎么上位?
阎玉玺却是气恼,简直是要恼羞成怒了。
嫡长子和自己弟弟的妾室不清不楚,还传闻收买了弟弟的夫人,孩子都是他的种!
此外,阎腾逸的夫人却是他如今夫人的远方亲戚,这简直是乱成一锅粥,别人要怎么想他阎家的后院?!
他那夫人见火候差不多,便与自己丈夫说道“这事儿,实在难看了点,阎腾逸也实在是不知道收敛,他哥哥只是一时糊涂,兄弟两人怎么还能为为了个女人闹成这样?这让我们阎家脸上无光,还怎么在城里做人?!”
阎玉玺重重哼了声,这话简直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此事我们何不顺水推舟分了家?也能顾全咱们阎家脸面。”阎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丈夫。
阎玉玺若是过去铁定不肯,但他夫人这一提议,却不得不让他三思。
如今阎家是枝繁叶茂,可也是枝繁叶茂过了头,并不一定美观,反而还会让主枝受到影响。更何况繁茂的大树更是需要修剪,才能长得更好,这道理阎玉玺懂。
委以重任的嫡长子背地里居然和自己的弟媳勾结在一起,这可是毁了名声的事,再让他继承家业怕也难以服众,若真到自己百年之后怕是得不到什么好。
眼下分了出去,走的稍远点,自己一来能照顾一二,二来自己还在,那孩子也能多分点东西,至于那个拎不清的...哼!
其后自然是顺了他那夫人的心,分了家产,
阎玉玺看似公平的分了家产,实则有心人自然能看出一两点的不公。
阎腾逸等的就是这时候,分家不过才是第一步,不过只有阎玉玺走出了这一步,自己才能走下一步,逼得阎玉玺不得不分家,丝毫不难,毕竟阎家可不是什么齐心协力的,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如今的夫人更是一门心思想要自己的儿子多分一点家业,多继承点家业,最好能整个继承家业。但碍于长幼有序,以及阎玉玺更看重嫡长子,而苦无出头之日。
眼下嫡长子有了这一辈子洗不掉的污名,还怕他儿子没出头之日?
不过以阎玉玺对嫡长子的愧疚,怕是过几年等风平浪静后还是会让嫡长子回来继承家业,这是阎夫人万万不愿见到的,所以还不如现在有多少钱财能抓在手中先抓在手中。更何况那嫡长子眼下名声不忌,自家老爷为了有所顾虑也不会给太多家产给嫡长子,眼下分家反而对他儿子有力,这么被人一点拨,阎夫人自然在这件事上极为卖力了。
不过阎玉玺以为自己能随意拿捏的阎腾逸,却不想想阎家家大业大,娶的夫人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他那二夫人家里乃是同城的另一大户人家,委托者本来就因为阎家不亲,而与自己外家亲厚,这自然惹了阎家众多人更是不喜,可偏偏这样,反倒是能让阎腾逸在阎家过的还算安稳,没人苛刻亏待了。
固然对他不冷不热,却绝不敢轻贱,毕竟还有外家盯着。只是委托者那件事来的太快,让人措手不及,闹的也太大,外家再怎么说也是外家,事发时已经无力挽回,外家也不愿被牵扯,便干脆放手不管。
而如今阎玉玺的不公,顿时让那户人家找上门来,私底下阎腾逸更是与舅舅表示自己不要多少家产,愿意给外公全当尽孝,顿时堵住了舅舅们多嘴的心。更何况这一贿赂,反倒是让这外家更是卖力。
城内前一波没平复,后一波又来。
本以为分家,这二房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说也该多分点,可谁知这阎老爷子给的不过是瞧着好看的,东西尚有几分看头,实则不过是些空架子,什么都没给,说给铺子,其实是负载累累,说给货物,其实都是破旧东西,卖都卖不出去还占地方,给的房产不是又远又偏僻,就是有问题或破旧不堪,返修还不如重建,银两更是几乎没给。
阎腾逸的大舅舅林浩轩亲自出面,这下把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甚至都闹上官府,可是炸了锅了。
阎玉玺气得半死,险些晕厥,阎家自然是脸面无光,却又不得不重新分配财产,平白让那小畜生得了这么多便宜!
阎腾逸是要科考的,自然不便出面,全称都由他的外家,林家出面。得了钱财,如约定那般绝大多数给了林家,剩下的变卖了家产还捐给了穷苦人家,便直接远远地离开伤心地,。
自然,分家却不是出宗,阎腾逸也是知道自己若真功成名就怕是如今阎家难保不会赖上来,用孝道等等压着自己给几个兄弟添家当,这可不是任务的一部分,更不是委托者愿意见到的。
转头去了阎家的宗家,宗家到还是知晓礼义廉耻的,阎腾逸侧面的表露自己不耻和那家过下去,还提到他那夫人的子嗣怕也不是自己的,而他家人非要他认下,这点让他很为难,甚至还有阎家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一五一十的给人细细道来。
宗家听闻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想象他阎家居然出了这等人!可为了顾全脸面不得不帮阎腾逸一把,把阎腾逸过继到一个刚去世的孤老名下,他们可是看得出,如今阎腾逸是被那一家子的人惹恼了,万万不会认这门亲。
宗家是怕若不顺了阎腾逸的心,怕是又要闹出什么蛾子,到时候可不单单是毁了他阎家一个人的名声,而是他们整个阎家一个宗家的名声。
换了一门过继,阎腾逸依旧是他阎家的人,逃不出掌心,更何况若谁碰到这件事都会心寒,阎腾逸这番做放在他们眼里固然冷心冷肺了点,却也不算无理取闹,勉强算是事出有因,更何况阎腾逸那气势他们不得不顾及一二。
这事儿阎腾逸不便出面,全由宗家跑了一次腿。
阎玉玺听后刚养好的身子骨,顿时又给气的爬回床上,几乎气都喘不过来,拍着床直骂逆子!
老宗家的人不言不语一旁也就听着,绝不表态。
阎玉玺是死都不想放了那小杂种,他不想认自己这个爹?!简直是大逆不道,不得好死!
反正左右自己不同意,耗死那小子,自己这做爹的逼都逼的死他!
可阎玉玺想不同意,也要看宗家的人同不同意。来前,阎腾逸已经表态自己要继续科考,先生说他文章做的不错,怕是今年举人有望,若还在这家继续带着,怕是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商为贱,惟有读书高的年代,老宗家的人固然不满阎腾逸的态度,可心里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更何况阎腾逸为自己考虑的也对,若真做了官,家里是行商的可是真有所影响。老宗家的人心里有衡量,这阎家如今看着生意做的不错,可若出了一个当官的,那才是真正光宗耀祖的事儿。
所以,老宗家的人听阎玉玺骂完,敲打了敲打后,便让他把东西画押下,他们就走个过场,和阎玉玺通知声而已,可没真要他同意。
这番作为阎玉玺心里闷了口气,不上不下,想着往日他对宗家也是不薄,如今这点小事都不站在自己是这边了?!简直是喂了个白眼狼!
这么想着,阎玉玺固然画押,可转头便断了老宗家那些钱财,让老宗家气的直跳脚,直接骂上门,说阎玉玺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无才无德!
阎玉玺门都不开,便让人把老宗家的人轰走,可是真把人得罪彻底了。
与那阎家毫无瓜葛后,摆放在阎腾逸面前还有点小麻烦,他那个夫人以及嫡子,还有一房小妾。那个偷情的连同他的儿子直接扔阎家,他管都没管,是死是活与他毫无瓜葛。
对于这个孩子,委托者到是认定不是自己的孩子,可阎腾逸却不觉得,他那夫人可没这个胆子,也就过于虚荣没脑子,更何况他手上有系统一查就能查清楚。
那哥儿陷害了委托者身死,他和他儿子又有什么好处?孤儿寡姆的,孩子才几岁?如何能在阎家立足?更何况能陷害至亲之人的阎家,又如何会善待他们?
若委托者还在,两人齐心合力离开了阎家,固然没有荣华富贵却也是平平安安安度一生。
可惜,偏偏看不透。
阎腾逸有些心急要去见自家的小哥儿了,便先给了那妾室一笔钱打发了,对着,他夫人朱珊还挺开心,觉得自家相公固然不知道到底什么用意花出去这么多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但眼下丈夫身边没人,他还是挺开心的。
可谁知,朱珊没开心多久,阎腾逸便一纸休书把他送回了娘家,这一条条的罪状可是有理有据的很。
送回去时,还敲打了朱珊一二“夫人该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吧?做了别家的狗,如今也该回主人身边去了。”
被休,朱珊是万万想不到的,更何况他自认为替阎腾逸生了个嫡长子,自然是又哭又闹,万万不肯。
可偏偏被阎腾逸翻出了自阎腾逸离开阎家后,朱珊与阎夫人来往的书信,言语中多是对自己丈夫的不满和责骂。
抄录了份,一同送回他娘家。
“这,这些信不是毁了吗?”朱珊瞧见吓得瑟瑟发抖,满脸不敢置信。
阎腾逸冷笑“毁了?你为何不说你拿到的信又是否是我翻阅过后,另抄录给你的?”
朱珊顿时吓得一惊“你早就知道了?!”
“你真以为自己是聪明人?哼,真若聪明也不会在嫁给我后却胳膊肘向外拐了。”说着不耐烦的挥挥手“把他送回去,一个不守规矩的哥儿,给他父姆家好好宣扬宣扬!”
“不不不,老爷我求你了,我求你别把我休了!”朱珊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如今见阎腾逸心意已决顿时慌了神,吓得一身冷汗。
可阎腾逸根本不顾旧情,嫌烦的挥挥手命人快点动手。
朱珊见此只能大哭大嚎的去抱自己的孩子“我儿啊,我儿啊你快去求求你爹啊,让你爹别休了我啊。不然你就没有阿姆了,你爹若再娶,别的哥儿不会对你好的啊!”
五六岁的小爷儿一脸懵懂,又害怕又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阎腾逸从始至终没有回避这个孩子,眼下还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孩子阎濡辉“濡辉觉得你娘做的可对?”
刚刚启蒙没多久的阎濡辉立刻摇了摇头,随即又犹豫“爹...娘知道错了,要不,要不...”
“爹叫你人生上第一堂课,不论谁,背叛过你的人绝不能留!拖下去!”阎腾逸没有多戏耍这一局“你若想念你阿姆,我可以在你外家不远处另外替你买一套房屋,自然会有人照顾你。”
懵懵懂懂的阎濡辉仰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爹爹也会住在哪?”
“爹爹已经休了你的阿姆如何还会和他一起同住?”阎腾逸默然的扫了他眼,心底自然不会有多少亲情。
委托者不喜他,而作为任务者休斯,这样的世界他经理太多,真正有感情抚养的唯一,也是池钰玥,再无旁人。
阎濡辉张了张嘴,而他阿姆朱珊却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冲他吼道“濡辉,濡辉你不能离开阿姆!不能离开阿姆!”
朱珊的意图为何,阎腾逸自然清楚,不外乎是想要抓住一个儿子吊住自己罢了。
真是愚蠢,心里冷哼声,看向越发犹豫甚至要去追自家阿姆的阎濡辉,并不阻拦,反而吩咐旁人“若他要留在自己阿姆身边,便在那附近买一所院子,派几个人照顾他。”说着不再过多留念。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我妈和我喵在对持,还不太清楚什么情况,就看到我喵被我妈一把抓住,摁在怀里,用拖鞋揍屁股...不是我说,那种很薄的拖鞋底,打起来只有声音没重力的,比手打的轻,却又有声响,是我妈发现教育喵绝好的工具。
这次我还没换拖鞋呢,我妈就把我赶一边拿了我的拖鞋就对着喵的屁股揍,一边揍一边一边吼“知道错了发?知道了发?今后还敢嘛?恩?”我喵耳朵压下去,整个包子脸,特别萌,眼睛圆溜溜特别无辜,特别可怜的看着我妈,我妈却还要努力板着脸教育他...也是为难我妈了。
等教育好,我妈就把喵一扔,喵一开始逃我房间蹲在我床底下低着头,有点像在反思,我妈回房间躺下刷pad。
可谁知,我喵忽然跑到他房间里,睡在床上,也就是我爸的位子上,拉长了身体,尾巴一甩一甩的,时不时勾勾我妈,我妈又好气又好笑,把我叫过来看,然后说他贱骨头出去出去,不要他了,我喵居然起身跑到她枕头上面,就是我妈脸旁边,一窝,特别柔软特别讨好的用爪子碰碰我妈的脸颊...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妈为什么教育我喵,但显然...我喵撒娇讨好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因为在他伸爪子的瞬间,我妈就眉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