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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七阴八煞阵,周晓打量着眼前的山岔口心里直嘀咕;这要是不破阵,本阵的军马从这穿过去怕就死得没几个人了。
这七阴者,以蛊王:蚊,蝇,蚁,蛇,蜈蚣,蜂,蝎为阴杀阵脚,引同类聚集为阵心,八煞者,以:邢,冲,破,害,鬼,墓,丘,败为阵干,使七阴不自乱,使七阴更恶毒,更引得阵区阴煞聚集,阳火低者受这阴煞一冲,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这阵平常人看不出名堂,以为就是蚊虫蛇蝎之类多了点,贸贸然一进去就挨招了,只要被蚊虫叮上一口,阴煞入体,蚊虫的毒性是百倍的叠加,好好的壮实汉子也是等不到救命,端是陷杀军阵的好道法。
周晓打量完毕就凝神进入空明境,脑中观想金刚不坏明王佛,双手合什念动大悲咒,十指变幻连动,巫道阴符一脉的祭法“早登极乐”同时发动,双眼半开一步一步穿进阵中。
这边周晓一破阵,那边青山囤里的几个苗巫就吐了一口血,一个老苗怒道:“有高手破阵,这是谁多管闲事?你们知道是哪个不?”
老曾附身的苗汉在边上趁机道:“各位大族老!官军怕是没这么大本事,可能是过路的湖西赶尸道搞的鬼!这阵子都有好多的寨子受到惊吓了,我们还是马上去把阵修好吧!明军这次来势汹汹,没阵挡住大将军怕是救援这边不及了。”
嗯。。。不错,播北危急,这边挡不住形势就更危险了;几个族老商量了一下就带着一小队苗兵急忙出了囤来修补大阵。
“丁哨旗!来了!有几十号人啊!”吴老四从树上溜下来报告。周晓摆了摆手让手下兵马藏好,自己披了一袭青色的布裹住身上的军服,戴了个大大的破斗笠,戳着根竹棍站在山口装b;远看去就活脱个走四方的流道。
几个苗巫不防官军中有道中高手,这远望着周晓杵在那里就是一赶尸道要玩斗法,道上的这些狗屁事见得多了,于是放心的走到近前大声骂道:“你是哪里来的道士!为何坏我们布的大阵!今天不给个说法就不要回去了!”
周晓学着电影里看来的架势,慢慢的右手取下破斗笠,露出张青秀的脸笑道:“大明平叛第八路军陈大人麾下前军探哨官丁小贵,特来取你等性命!”话音一落把斗笠一飞,身子一震,双脚往前猛的一错,立了个八门阵,双手飞快的合什,十指变幻,空明境下巫道兵符杀技“五雷正法”发动,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下了杀手;双掌往前连拍,首当前冲的几个族老来不及防备就着了道;老曾小马小曹一看也立即动手,这搏命之际都拿出了最要命的杀技,老曾使出的是巫道兵符一脉的点穴手,融点打在武技之中,中者是直伤内穴,招招夺命;小马用的是“开山拳”,融巫法“截脉”在其中,小曹使的是“谭腿”,融“神打”在腿法中;都是有招无实,只有巫道兵符的秘杀技全力发动不留手的杀人于无形之中。
一时间四个人是拳脚翻飞,苗兵迎上就是无声无息的死在地上,场面十分诡异;看得边上想冲上来帮忙的探哨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发寒。不一会苗兵再没一个活口,周晓拍了拍手,对吴老四喊道:“六叔你们过来收战利品!四叔!发信号!”
吴老四醒过神来急忙掏出红花箭点上,用强弓往后方上空一射,“嘘。。。。。啪!”的一声,一朵大红花在天空亮起。
“得手了!”后方山坳等信的陈副总兵跳起来大喊:“吹号擂鼓!马军!给老子冲!全军跟老子杀!”山林中牛角号响起,密集的马蹄声,喊杀声顿时响彻天际。
“丁哨旗!我们怎么不去帮忙?”吴老六看着青山囤里的形势是一边倒忍不住问。
周晓白了一眼道:“就那么点人!都不够一人砍一个的,咱都弄了这么多首级了,总得让其他兄弟分口汤喝,等下再去刮点财货就行了,做人莫要太贪了。”说得吴家兄弟连连点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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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总院,行痴大师惊讶的道:“怪了?居然是阳神入杀道!这是怎么回事?”
“杀气冲天!难到不是旁观?”青山老道也迷惑了。
“可能是旁观沙场,才激起杀气涌动,本体也就引发感应。”**想了会推测。
“是怎么回事?周晓要醒了么?”沈雪期盼的问。
行痴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刚刚见他们印堂上忽起杀气,想不明白而已。什么时候醒来实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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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万厉二十八年四月,播州之役进入最后阶段,八路官军合围海龙囤;已升至前哨总旗的周晓不用再去探查情报了,躲在营帐里杀鸡宰狗,悠哉悠哉的好不快活。
“贵娃子!你说这么多银子财货怎么办?放在这里实在不放心啊。”丁八斤喝了口酒看着角落里几口大箱子和包裹愁道。
“怕啥!爹你就不要出去了,我给你弄个病号,等仗打完了就运回去;反正我有这个权力,你就少操点心了,吃个鸡腿吧,到时破了城再去捞一笔,以后也就不用再自己去种地了。”周晓无所谓的劝说。
“嘿嘿。。。”丁八斤狠狠的抿了口酒:“地有分得,凭你的军功怕是要分好几百亩地!这是拿命博来的,谁也抢不走,到时再盖几陇大房子,给你找个会管家的漂亮媳妇,这日子啊。。。总算好过啰。呜呜。。。老子想起就开心。。。”
父子俩说说笑笑的吃着小灶,这时老曾带着小马小曹端着一大锅肉过来凑堆;丁八斤吃饱喝足去睡了,周晓到了一圈酒笑道:“老曾!有事?”
“嗯。。。”老曾让小马出去看着点才道;“川北那路有刘大阿童和教授在那里!怪不得他们能破关那么快,硬点子全在我们这边,他们那边都是些半斤八两的,正好被他们收拾。”
周晓愣住了,这也jb太巧了吧?居然全在这平叛军里猫着!难到里面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我算卦时觉得他们就在附近,所以想了个法子去找,转了几天总算把人都给找齐了。不过他们立的功没你的大,军营里又不能到处乱跑,我和他们约好破城时再会合。”
“要不我去看看他们?”周晓回过神问。
“算了吧!这人多眼杂的,又不在一个军营,被有心人告一状就得不偿失了。这年代真他m不习惯,艹。。。”老曾恨恨的说道;这话乐得周晓跟他连碰了几杯酒,正吃喝间李把总带着吴老四几个亲密军官过来找酒喝;周晓连忙让小马小曹再去弄几个好菜,让好座把酒都满上,笑着敬了杯酒。
“我说丁小贵!你他m才会过日子,这味道搞得不错,过瘾!来,喝一杯!”李君宝吃了口狗肉满足的笑骂。
“陈大人不会说什么吧?”周晓喝完笑问。
“放心!上面几位大人才没这么小气,我们这路不是靠着你们几位,哪有这么顺利杀到这里!这往后的功劳怕是没了,李督帅亲自来督阵,川北军势大,咱们只好躲在一边看人家吃肉了!来来来。。。不管怎样,老子的仇也报了,没得上阵就在边上喝酒吃肉看戏也不错,喝酒!”一群人喝着喝着开心的划起拳来。
海龙囤,万厉二十八年五月中旬,周晓带着老曾小马小曹溜出营打野味,左百户飞马赶上来大喊:“丁总旗!陈总兵有令!速去总帐听令!”
“出了啥事了?”周晓骑在马上往回赶边大声问道。
“不知道!李把头他们都去了,这城久攻不下,怕是要调我们去干活了。”
几骑打马冲进总营,直朝总帐而去。
“报!东路军前哨总旗丁小贵到!”周晓几步进了大帐,半跪在地大声唱诺。
贵州巡怃郭子章坐在大案后仔细打量了一下,端是个好儿郎,面容俊俏,身子扎实,心下就满意了三分;这海龙囤久攻不下,这几天军丁都说城上有苗道做法,厉害无比,军心有些不稳;李督帅只是不信,只叫死力攻打,好在本官听说这边确有奇事,几路军里都有异人存在,这真是天佑我大明!
“丁小贵!闻海龙囤上苗巫做恶!阻我大军平叛,本座令你等前出,务必杀掉囤里的邪道!你有何要求,本座应了!”
“回大人!小人这就去阵前探查!必尽全力助大军平叛以报各位大人知遇之恩!”周晓拍了个马屁,领了令带着老曾他们出营查探。
“去通禀督帅!我们去看看给他压阵!”郭巡怃领着一群军将跟在后面去看热闹。
“还真是有没死的!”周晓看着城墙上闪现的裸女挥舞着弯刀把一个个冲上城墙的官兵砍下来,平常的弱小女子这时是力大无穷,疯狂无比,刀砍在她们身上点用都没有。
“那肯定是有厉害的,毕竟是老巢了,没人坐镇怎么行?这是请神上身,这些女的也活不了多久的了。”老曾撇了撇嘴道。
“我对付那些个造孽的家伙!老曾你们对付那些女人。”周晓想了想又道:“把功分给那些军将一些,有肉一起吃才不会坏事!你想个办法。”
老曾笑了笑道:“不错!吃独食不得人心,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去报告要杀几条黑狗,让那些军将把箭染上狗血射那些女的就得了,我们暗地做些手脚,这样才不让他们心生嫉妒。”
周晓暗道这办法不错,转回中军把对策一说,郭子章大乐,连忙派人去抓黑狗,军将们也跃跃欲试,都想在主官大人前争个表现。
等黑狗抓来,周晓就在山下摆了个香案,供上三牲,准备好几个大盆,喊来八个壮汉抓着幡旗立好八门阵脚,洗干净手,整了整衣着,周晓一脸端庄的点了三支牛角檀香,恭恭敬敬的拜了八方天地,老曾跟着打下手,插好八门香烛,烧了纸钱;回转案前,周晓脑海观想玉皇大帝,进入空明境,把香插入香炉中,口中念念有词,巫道阴符一脉祭法“天道杀”运转,含而不发,右手一抬一压,小马小曹带着几个军兵手起刀落,把身前的黑狗砍下头来,军将们一见连忙上前把箭支往血盆里一插,郭子章见状一挥手;战鼓声大作,早等着的军阵高喊着冲上海龙囤,不多时,就有军兵爬上了城墙,这时就见那些裸女又冒出来挡杀,这边早等着的军将和弓手立即引弓搭箭,刷的一声,千箭齐发。
说时迟那时快,周晓这边瞧着时机,呛。。。的一声抽出绣春刀,暴喝一声“杀”,刀随势横扫,天道杀发动,一刀就把炉里的香头斩了下来。
这“天道杀”是巫道阴符一脉的博命技,借天道之浩气,于斩仙台上镇杀造恶之人,道行不高出施法者几个阶又无防备的话就必死无疑,当然,如果施法者一下杀不死镇杀的对手,就会反杀自身,端是凶险,也只有周晓这个楞头青敢乱搞;其他会的不到博命时哪敢用它来拼命?
“好!好!好。。。功夫!”海龙囤城内大殿一个老苗头猛的站起身喊了几句,脖子上慢慢的冒出条红线,双眼发黑,瘫倒在地直抽抽;殿内外几个本事不及的苗巫的脖子上也都刷的冒出一条红线,只一下下就都瘫软在地上抽了几下落了气。
“好!死了!哈哈。。。给老子往死里射!”总兵吴广见果然有效,那些裸女再也不刀枪不入了,中了箭的惨叫着倒下,高兴得跳起来大声喝道。
郭子章见这一土城关破了,高兴得摸着胡须道:“好!好!好!天佑我大明!这一阵当记丁小贵首功!你们回营休息吧!”郭子章看见周晓满头大汗爱惜的吩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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