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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那晚的一夜-情,孙玉荣便经常的来找袁玉成聊天,袁玉成虽然没有再和她做那个事,但也没有抗拒她诸如洗衣做饭,打扫房间等事,两个人有时聊到很晚,都挺开心的。
孙玉荣的母亲又病了,孙玉荣请假回齐齐哈尔去看她妈妈去了,袁玉成的周末过得很无聊。下午实在闷的慌,便独自一人去逛街。在时尚广场里被菲菲撞了个正着。“袁玉成。”袁玉成听见有人叫他,回头去看,见是菲菲,心里很不高兴。无奈,只好应道:“是你呀买东西啊?”“到这来当然是买东西了,你过来帮我选一选,看哪件好看。”“表哥没有陪你一起来吗?”他明知故问,就是想提醒她知道,在他和她之间还有个表哥的存在。“别提他行不行?扫兴。来,你看我穿这件好不好?”“你穿哪件都很好看。”“敷衍我是不?”“菲菲,你慢慢选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菲菲追了出来拦住他说道:“我就这么招人烦吗?”“菲菲,不是你招人烦,是我心情不好,我还有事,你一个人逛吧。”“想甩掉我是不?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我今天缠定你了。好成哥,我一个人真的好寂寞,你就陪我一天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
……
逛完街去吃饭,吃完饭又拉着袁玉成去看了电影,袁玉成一直被她缠到夜里一点多钟,方才罢休。他真的无法预测,下次再遇到她又将会怎样?
为了躲避菲菲的纠缠,袁玉成下了班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因为走的有点急,差一点被斜里驶来的一辆自行车撞到。“袁玉成!”那个人站稳了身子,一幅很吃惊的样子。袁玉成听那人叫自己的名字,便细细地打量着这个人。
“才几年的功夫,就不认得我啦?”女孩儿娇中带责的说。
“你是……刘娜!”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她呢?她正是几年前自己热恋的初恋女友刘娜。“原来是你呀,真是没想到。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刘娜被他赞美的有点害羞,“是不是在你的记忆里早就没有我这个人了?”她笑着说。
“怎么会呢,”他显得有些尴尬,忙解释说:“只不过是没有想到罢了。真是太巧了,简直不敢相信,那日一别,居然还能再见到你。”女孩儿甜甜的笑了,似有所得。
“我听说你毕业后不是分在省城了吗?这是回来探亲是......?”
原来,刘娜大学毕业后分在省城一国营企业工作,只做了半年就觉得不适合自己,通过关系回到了县城,做了一名税姐。
“你现在还好吧?”
“稀里糊涂,谈不上好不好。”
“她好吗?”刘娜轻声的问。
袁玉成没言语,只是苦笑了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她。说自己被李虹给甩了,那也太没面子了。
刘娜似有所悟,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吗?”
刘娜的话勾起了他五年前的回忆。高中二年级的下学期,他终于按耐不住暗恋的情丝,给她写了第一封信。他和她都记得十分的清楚,那天阳光超常的柔和,他鼓足了勇气,划出了第一笔。那封信通过一位同学的手,传到了病床上她的手中。那天,她的病情已经好了很多,半躺在床上,接过那封信时她的脸是那样的热,心是那样的跳。那封信很短:我知道你病了,却没有勇气来看你,你好些了吗?她看后心情特别愉快,急不可待地给他回了一封信:我病倒的时候,最希望见到的人却没有来。我真的好想好想他能出现在我的面前。从此,两个人便成了校园里最令人羡慕的一对情侣。可是,好景不长。就在将近高考之际,袁玉成因用脑过度,突发头疼病,无法在继续学习了。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略有好转。然而,他一见到书本,一想到考试,就会复发,痛苦万分,他不得不放弃高考,为此,他难过了好一阵子。刘娜则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xx大学。高考中榜的刘娜并未因此和他中断关系,时常写信给他,鼓励他别荒废了学业,好好复习,转年再考。老天作怪,袁玉成一见到书就犯病,反反复复两年多,哪里还有心思再复习,便报名读了一家职业学校。读职校期间,他被强烈的自卑感折磨得疲惫不堪。终于在众说纷纭中,接受了同村一直追求他的李虹的爱,他向刘娜提出了分手,还将他和李虹的一张亲密合影寄给了她,让她对他就此死心。刘娜如何受得了如此的打击,又给他写了几封信,问他为什么?他都置之不理,原信退回。那段日子里,她伤透了心,连课都停上了。自此,两人便中断了联系。而今天,谁又会想到,竟会在这个小县城里再次相遇。
两个人走了好长的一段路,也聊了很多很多。
“你有心事?”刘娜问他。他叹了口气说:“过去——真好。”“明天你有空吗?请你到我家吃顿饭,算是,算是庆祝我们重逢好吗?”“这,这方便吗?”“当然方便了,我仍然和我爸妈住在一起。”“你,你也还没结婚吗?”他心里有点小惊喜。刘娜点了点头,说:“一直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哦!是嘛!”袁玉成的心里一阵窃喜,同时也感到很内疚,他没想到她会爱自己这么深,以至分手这么多年,还没有成家,想想当初自己的做法,实在是太残忍了,看似一切为她着想,实际上就是自己的自尊心作怪,自己出身卑微,本来还有个好成绩可以炫耀,没想到天公不作美,让他不能再全力用脑,这让他内心很是煎熬,总觉着自己配不上品学兼优的刘娜,就稀里糊涂的接受了李虹的求爱,还以此中断了和刘娜的关系。想想自己当初的做法,实在是可恶至极。“明天这个时候,我在这等你,不见不散。”说完不等他表态就骑上自行车先行走了。望着刘娜远去的背影他再次陷入茅盾之中,去还是不去?不去,内心深处又有太多的留恋,太多的不舍,太多太多的幻想在内心深处徘徊。去,又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她了,先是与李虹的相恋,又有那日与孙玉荣的**,自己总觉着自己实在是不配拥有她的爱。在他心里,刘娜就是一朵盛开的鲜花,容不得一点点的污迹。这日夜,他失眠了。
自从那日与袁玉成相遇,菲菲那颗将死的心又复活了,一丝奢望油然而生。因此就冷落了齐怀远。
好几日没见着菲菲了,齐怀远那腔热情早已经无法按捺,他不容分说地将她掀翻在床上,疯狂的吮吸、揉搓起来。菲菲只好勉强迁就,任他发泄了事。突然间,袁玉成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菲菲的脑海里,他一脸的不屑和鄙视,还用手指指着她的脑门儿说:荡妇,无耻,下流,肮脏。菲菲全身的肌肉一阵痉挛,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袭上心头。这时,下肢深处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不,她大叫了一声,整个人疯了似的挣扎起来。齐怀远欲望正浓,哪里肯依。菲菲见推他不动,便狠了狠心,向他的命根子抓去。剧烈的捏痛使齐怀远的欲火熄了五成。他瞪着两只大眼睛盯着菲菲,“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下去。”“菲菲。”“下去。”菲菲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气。齐怀远无奈,只好鸣金收兵。
菲菲整理好衣服转身要走,被齐怀远上前一步给拉住了。“你放开我,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了。”“菲菲,我们结婚吧。只要你答应我我马上和秦亚男离婚。菲菲,求求你别在折磨我了好不好?”齐怀远双膝跪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双腿。菲菲咬了咬嘴唇,恨恨的说道:“真正被折磨的人是我不是你。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这几年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鬼混的你应该清楚。”“如果袁玉成那小子不出现的话你还会这样对我吗?”“就算他不出现我也是不会嫁给你的。若不是你当初乘人之危,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在一起?”“菲菲,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可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啊。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他。”说此话时,泪珠已经扑簌簌地直坠下来。“有他管屁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莫说你已经失了身,就算你一直守身如玉他也不会喜欢你的。”一番话说到了菲菲的痛处。好久她才说出一句话来:“就算是又能怎么样,反正这辈子我是认定他了,除了他我谁也不嫁。”说完摔门而去。“菲菲!菲菲!”任凭他怎么呼喊她只顾自走了,头也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