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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艾尔总是第一个去练习场。
她开始琢磨自己能力的极限在哪儿,没事可做的时候就拿周围的金属做实验,分解铁器再改变形状,也实验过自己最远能操控多远的金属。
结论是,不管多沉重的铁器,她都能轻松举起,目前最远能操控半径200米左右的金属。
虽然自己不能提取查克拉,和常规意义上的忍者不一样,但是运用好能力,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
艾尔伸手从背包里一抽,背包中的苦无和手里剑瞬间合成一柄长剑,双手握剑旋身挥舞。
“你握剑的姿势不对。”戴着斗笠的白色御神袍老者抽着烟从树后转出。
艾尔恭敬地收起剑:“早上好火影大人。我觉得剑只要能使用就好了,不需要讲究那些细节。”
三代吐出一口烟圈:“艾路,剑是心灵的折射,你相信吗?”
“如果一开始不握稳手中的剑,它就会被击落。”三代叹息,“你有什么疑惑呢。”
艾尔注视着这位须发皆白的沧桑老者,当下木叶最强的男人,众人的心灵支柱。那斗笠压在这位干瘦老人身上,仿佛要压弯他的脊背,但他总是努力站直身躯,冲所有人微笑,像轮太阳般无声照耀村庄,却又并非不可逼视。
艾尔揉揉眼睛,暗自叹气。不知为何,她在这种形象正面温和宽厚的人面前总是有些气短。
艾尔闷声道:“我总觉得还不够,总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的,一直以来脑子里似乎有东西一直在试图驱动我行动……”
〔驱动我对金属亲和……〕
〔驱动我看到鸣人会心软……〕
〔驱动我在你这样的人面前总是没办法……〕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有点害怕。”
她十分沮丧地垂头,柔软的白色发丝拂过面颊,下巴尖尖。
除了一开始入学的不顺利和不可能使用忍术,这个孩子在忍者学校日子过得如鱼得水。伊鲁卡的教学报告中也曾提到艾尔在理论和体术上极有天分,聪明,为人温和,有着远远超越同龄人的沉稳机智。
太聪明也太省心了,所以会让一些同学和老师忽略她还是个孩子,更是个女孩的事实。
如果不是和鸣人玩的近,最近又和日向家小姑娘宇智波家次子接触也挺多,她的存在感几乎称得上微弱。
对艾尔的忧虑猿飞有些奇怪,自艾尔被带进村子,一直以来的身体检查并未显示她身体存在特殊异常,曾经看护她的女忍也表示她精神亦无不妥,然而艾尔近来确实陷入了某种焦虑中。他心中思考,面上却只能怜惜地看着她:“艾路,不要害怕。有疑问就要去尝试解决它,不要担心找不到路,火的意志和同伴会帮助你的。”
艾尔沉默点头。
猿飞深吸一口烟:“比起同龄人,你很聪明。我相信你发现了关于鸣人的一些事很不对劲,而且对此有疑问。鸣人是个不幸的孩子,他的事算是村中机密……”猿飞突然沉默。
艾尔误会,开口:“既然是机密,我保证不会随便过问鸣人的事,也不会和任何人说什么。”
猿飞摇头:“刚才只是一个没用的老头子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而已。你会和鸣人一起玩儿,我很高兴。艾路,你是怎么看待鸣人的。”
“爱恶作剧的笨蛋,”艾尔不假思索,“但是我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做。有的时候又聪明得吓我一跳,是我的朋友。而且三代大人,有时候我总觉得我能在鸣人身上看到别人的影子……”
“……”猿飞吸着烟。
“一个或许同样是金发碧眼的男人,又聪明又宽厚,仁慈睿智,非常强大,一副随时会为别人牺牲自己的样子……”
“……”顿住,凝神。
“发际线会随着时间后移,极可能秃头……”
虚惊一场……
猿飞日斩努力把“假如水门不死会不会真变秃头”这种念头抛开,情不自禁吐槽道:“你这恐怖故事的人物设定也太详细了。”
“这说不定是我前生认识鸣人的证据。”艾尔认真道。
“期待鸣人不会变成那样吧,那样的未来对他来说太残酷了。”
艾尔略不满:“秃头哪儿不好了,秃头也许看起来是很反派,但是说不定是聪明又有钱的大好人,这样的反差正是近年来一些作品的魅力所在。”
“如果鸣人愿意放弃发根的话。”
佐鸣雏三人到来时就见艾尔一个人坐在木桩下悠闲地神游着。艾尔看过来,无语道:“鸣人你和佐助又吵架了吗?”
佐助闻言鼓脸。
鸣人大喊了起来:“都是这家伙不好啊,爱答不理的。”
佐助怒瞪过去:“你真敢说啊,明明就是你胡搅蛮缠的。”
雏田无力地对手指:“你们……别吵了……”
艾尔疑惑道:“这难道是男生感情好的另类表达方式吗?”
佐助:“!”
鸣人:“不要胡说啊!”
艾尔抱怨道:“我们四个会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要一起练习,还有增加感情,结果鸣人一看到佐助就开刺,佐助和鸣人说的话远远比和雏田跟我的更多……”
“真不知道你们这样是相性好还是相性差……”
雏田也默默开口:“佐助君和鸣人君很像是那种会打架但是关系又很好的兄弟呢。”
“我的兄弟只要哥哥就够了。”
“你怎么也学艾路说这种话啊。”
四个人一起练习,负责演示体术的是佐助和艾尔;日向家体术家学渊源,雏田实战不是很优秀,但非常了解出拳和肢体配合的精要,在不泄露日向家家传机密的同时,负责讲解和提点三人体术训练;忍术则是佐助带动鸣人和雏田基本要领(忍术绝缘体艾尔远远坐开),偶尔遇到瓶颈则由艾尔带书四人共同讨论,值得一提的是雏田理论也相当优秀,与佐助忍术上的天分搭档起来很是出彩,假如实在不得要领,佐助就在小本子上做标记,得意地表示回家可以问哥哥,成功收获三双或酸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艾尔的投掷术没法儿教导他们三个,只能陪练,当初和鸣人还可以慢慢练习,现在多了雏田和佐助,练习方式就换做艾尔向三人发起远程或近战攻击。
鸣人:“那我呢,我负责什么……”
艾尔递去糖:“你负责认真啊。”
佐助和雏田噗嗤一笑。
凭借着无迹可寻的手里剑术(艾尔仔细地包上泡沫纸)和她异常迅疾的速度,最开始三人联合都能被艾尔打得措手不及,慢慢的,就连鸣人也能抽冷子还击艾尔一两下,越往后艾尔偷袭他们越是艰难,三人开始摸到诀窍。
因此训练难度渐渐加大,作为脑子最好用的,艾尔从图书馆摘抄了一些资料制定训练计划。提前设定好指标和计划后,四人进步飞快。
雏田现在看起来也比以前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