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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宋轶歌拿着抱枕指着她,“林落归,你再跑一个试试。”
“那你追我,我还不跑。”当她傻的。
“你停下,我保证不打你。”宋轶歌潇洒地把抱枕一丢,好生客气地说。
林落归忙摇头,“你挠我可比用保证丢我严重多了。”
宋轶歌:“……咱能不能这么怂。”
“你有能耐,那为什么周野找你的时候你还跑了?”林落归不怕死地说,“明明是你在我面前耳提面命地说不要再提周野这两个字,怎么我不提你还不乐意了。”
宋轶歌眯了眯眼,“你数数你今天提了几次?”
林落归愣大眼睛,“喂,今晚是你开的头好不好?”
“我能说,就你不能。”说完宋轶歌捞起刚刚放下的抱枕丢了过去。
林落归避闪不及,好在双手把抱枕接住了,“宋轶歌你无不无聊,咱现在都成年人了,能不玩这种小孩子的文字游戏不!”话是这么说,但她已经举着抱枕投降,“好,我错了。”
宋轶歌轻呵,“晚了。”
林落归:“……”
在某人扑过来前不得不又朝另一个地方躲。
可办公室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两人绕着不知跑了多杀圈。
林落归担心累了一天的宋轶歌回体力不支,最后还得乖乖停下来认错,“这才多大点事,我不告诉你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怎么知道你会在那里等我。”
“你给我发的消息你还不知道!”宋轶歌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又被激发了。
林落归哭丧着脸,最后还是被宋轶歌挠了几下方才得以解脱。
“轶歌哥,你说你都累一天了,怎么在欺负我的这件事上永远精力无限呢?”林落归不满抱怨。
宋轶歌轻轻抿了一下唇,“虽然你不中用,但是在给我泄气的这件事上,价值匪浅。”
林落归:“……”合着她只是拿她发泄来了!
过了一会,等休息够了,林落归从地上爬起来,“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酒吃东西。”
“那你喝呗,我又不拦着你。”宋轶歌事不关己的语气,皮笑肉不笑,“反正不要让我闻着味儿就行。”
呃==!
“我怎么发现你当演员之后变得更加圆滑了呢。”连拒绝人都这么隐晦。
不过话是这么说,最后宋轶歌还是开车带着林落归找了一处人少的宵夜档喝酒去了,林落归担心宋轶歌喝酒回发酒疯,特意找了一处有单间厢房的宵夜档,虽然要花的钱多了几倍,但比起某人的名声,这些都不算事。
起初两人只是喝闷酒,谁也不提那两个名字。
后来两人喝多了,酒意上来了,这次你一句我一句地数落某些人的罪行。
说到最后,两人都抱着酒瓶傻傻地笑,估摸着是被对方骂人的气势逗笑了。
“轶歌哥,你会和周野分手吗?”林落归忽然问。
宋轶歌毫不犹豫地说,“分,必须分。”
“那你躲着周野做什么?”
“嗯,我在想,得坑他多少分手费才算合适。”
林落归醉眼熏熏地眨了一下,问,“那你觉得,我要是和北斯暮分手,该要多少分手费才算够?”
“你们?”宋轶歌罢了罢手,“你让他把自己赔给你,多划算。”
林落归嗯地摇头,“那这不就不算分手了?”
宋轶歌指着她,想了几秒,说:“你最缺的不就是他了。这个分手费,划算。”
林落归眯着眼笑了笑,“好像也是。那你最缺的,不也是周野吗?”
宋轶歌哈哈大笑,“待会就去找他们要卖身契。”
“好。”林落归举起酒杯,“干完这一杯,我们就去。”
两人喝得醉眼朦胧,站也站不稳。
在林落归摇摇晃晃地扶着宋轶歌拿包包的时候,她忽然傻笑了一下,“轶歌哥,我好像看见北斯暮了。他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来给我们送卖身契了?”
宋轶歌打了个饱嗝,眯着眼睛看向门口,“那是北斯暮吗?那明明是周野。”
“不,是北斯暮。”
“嗯不,那就是周野。”
门口站着的北斯暮和周野:“……”
于是乎,两个大男人被两个醉酒的疯女人讨了一路的卖身契,后来周野一根筋地还真去超市买了纸币给宋轶歌写了一张卖身契,谁想宋轶歌要到之后还不满意,“怎么只有一张,不够。”
周野干脆给她写了一本,“够不够?”
宋轶歌凑近看了看,傻笑道,“够,够了。”
周野这才松了口气,瞥了眼还被林落归纠缠的北斯暮,善意地递去纸币,“你要不要也来一张。”
北斯暮淡淡地瞪他一眼,直接把林落归扛起来走人了。
周野:“……”
他要是也这么把宋轶歌扛回去,会不会……
“我也要背背。”宋轶歌嘟着嘴指着北斯暮离开的方向,“我要背背!”
周野嘴角抽搐,“这可是你说的。”
宋轶歌嫣然一笑,孩子般点了点头,“嗯,我说的。”
原本周野以为这事能瞒天过海,没想到第二天宋轶歌被陌生男子扛回家的事直接就上了微博头条。
当天不少新媒体记者打电话到公司轰炸,追问照片里的女人是不是宋轶歌,以及扛着她的男子到底是谁。宋轶歌的上头公司超星影视已经做了紧急公关,在微博发布公告称此事还待确认。不过网友们不吃这套,非要宋轶歌本人出来说话才肯罢休,然宋轶歌自昨天离开横店之后就没再有过消息。
作为宋轶歌的经纪人及负责人钟琳首当其冲,一大早就被公司老总叫过去批了一顿,后钟琳以先处理宋轶歌的新闻为先,并且保证一定会维护好宋轶歌的形象,这才保住了自己的饭碗。
“钟姐,还没找到宋轶歌吗?这外面的媒体记者都在等消息呢?”公关部的小助理阳澄焦急地跑来,“珍姐让我过来问问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对媒体解释……”
“我要是知道怎么做,还要你们公关做什么?”钟琳本就在气头上,脸色黑得紧,“告诉徐珍,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要把这条新闻压下去。”
阳澄拿不定主意,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可是珍姐让我问你,那个人和宋轶歌的关系……”
“他们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钟琳冷冷道,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眼神发冷,“在事情还没查明之前,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这种愚蠢的话希望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还有,别再跟着我。”
“对不起,我,可是……”阳澄本就缺乏应付经验,一直战战兢兢地说话不利索。
“钟琳,生气归生气,拿一个实习生发泄算什么。”一个穿着职业装的苗条女人不慌不忙地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阳澄回头一看,忙规规矩矩地往旁边让了让,“珍姐。”
徐珍冷淡的眼神在她身上稍稍一定,“不是告诉过你做事说话要淡定,你这么唯唯诺诺的出去说句话谁愿意听?”
阳澄憋红了一张脸,低着头道歉,“是珍姐,我下次一定注意。”
徐珍没再看她,只是淡道,“回去做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