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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所以要嫁给他。”说时,安澜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笑得甜蜜。
不用安澜再申明,沈谦看得出安澜对秦谨瑜的深爱,他身子一怔,心突地被人刺了一刀。
他与宁初柔是结婚,可心里的人还是安澜,也未曾想过安澜会爱上别人,嫁给别人。
“澜澜,你怎可这样对我?我爱你!”他伸开手,便将安澜抱入怀里,紧紧地。
安澜挣扎着,她不爱沈谦也不再喜欢他的拥抱。
“你放开我!”安澜对着他的肩头咬下去,又怕沈谦缠上来,抬起脚重重地踩上去。
“沈谦,松手!”安澜怒喝一声,抬脚踩中沈谦的脚,沈谦吃痛松开,未等他再说,迎面而来便是安澜的一个巴掌。
“沈谦,你已经不是我的谦哥哥!我嫁谁,爱谁都同你无关。”
“澜澜,你好绝情!”沈谦淡道。
安澜不禁发笑,绝情的是谁?是谁抛弃了她,转身娶了宁初柔。
看着安澜挂着冷嘲的笑意,沈谦露出悲痛的神情,他知自己真正地失去她,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安澜。
“你说我负了你,可是二年前你却同秦瑾瑜在一起,你说,到底是谁负了谁?”
安澜冷笑,“你说对了。我离开宁家当天,睡在秦瑾瑜的怀里。之前你回头找我,那时候我已经爱上他。”
“是因为我?”沈谦又问。
秦瑾瑜是沈芯的未婚夫,安澜和秦瑾瑜在一起是不为了报复自己。想到这层,沈谦燃起一丝希望,他承受不住安澜不爱自己的事实。
“沈谦你太高看自己了!”安澜笑着回道,她不否认起初和秦瑾瑜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可是后头,一起只是她爱上对她好的秦瑾瑜。
“因为他爱我,我爱他。”
当初日日跟着自己身后的丫头,嚷着要嫁给自己的女孩,突地和他说,她爱上别人。那种感觉沈谦不好受,他一直都爱着安澜。可是他似乎也忘了,当初是谁给安澜带来伤痛,逼得她无家可归,失去一切。
沈谦心痛,看着安澜冷漠的表情,知道再说情话也挽不回她的心,他们走到如今这步,都是他一手促成的。他错了,当初醉酒要了宁初柔就错了。
“澜澜。”他淡声唤道,带着痛意,“我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你恨我的心不会变。只是你嫁给谁都好,别是秦瑾瑜。”
这话,沈谦说得真诚,和宁初柔二年,他感觉到秦瑾瑜和宁家微妙的关系,不然在宁家重大的宴会,秦瑾瑜不会都出现,沈芯和秦瑾瑜的婚事,宁夫人也不会如此地在意。他若是没有猜错,秦瑾瑜是宁初柔的哥哥。
所以,他来找安澜不仅是问安澜还爱他不?还是怕她上了宁夫人的当,怕秦瑾瑜骗了她。
“秦瑾瑜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别嫁给他。”
沈谦哀求着,安澜只笑笑,“你错了,这世上只有他待我好。”
沈谦没想到安澜对秦瑾瑜用情这般深,与当初的自己来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知道澜澜动了心,一旦被伤,会很深很深。
“澜澜......”沈谦还欲再说,安澜不想听沈谦的话,回道:“你不用费尽心机地说他坏话,我信他。”
说完,安澜拦了出租车离开。
安澜对秦瑾瑜的爱意已深,单单沈谦的话,她怎会动摇自己的心?沈谦说不好,她就得放弃爱她的男人吗?只是后头,安澜知道这个爱她的男人身上的秘密是她最不能原谅的。
回到公寓,安澜掏出钥匙,竟发现公寓的门虚掩着,她推进去,以为秦瑾瑜回来了。
“瑾瑜。”
没有人回应她,映入安澜眼里的是被砸得一地狼藉的家具。这样的场景让安澜回到那天婚纱店被砸。
“宁夫人?”
“宁夫人?”
唯一一张没被砸烂的沙发,宁夫人坐在上面,看见安澜进来,勾起冷笑站起身。
安澜看她,露出厌恶的表情,再看看一地的狼藉,掏出手机,直接报警。
她不想自己的东西被砸第二次,还由着别人欺负。
“我说过,报警没用。”宁夫人冷笑,走近安澜,她正眼打量着安澜。进宁家时,安澜是个小丫头,对她和初柔充满敌意,看到什么就往她和初柔身上砸。一次,安澜竟是拿着烟灰缸砸向柔柔,柔柔额头被她砸得出血,从那后,她开始恨安澜,不止是讨厌。宁安澜,她凭着大小姐的身份欺压她和初柔,她就让安澜失去一切。
可是,宁夫人没有想到,秦瑾瑜会说,要娶宁安澜。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也是她不能接受的。
“离开瑾瑜。”宁夫人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门直入。
安澜惊异,也愤怒,她和秦瑾瑜在一起宁夫人凭什么身份插足,她不屑地冷笑,不将宁夫人的话放在眼里。
“凭什么?”
“凭你不配!”宁夫人想都没多想,就说道,在她心里,宁安澜配不上秦瑾瑜和沈谦,若说要给她找个男人,也就楚子辰那种靠女人生活的人可以。可见,在宁夫人眼里,宁安澜是她多不能接受。
“宁夫人好像太多管闲事了。”安澜冷笑。
宁夫人身子一怔,这话不止是安澜对她说过,每次她过问秦瑾瑜的事,秦瑾瑜会冷声同她说,宁夫人你多管闲事!
若是秦瑾瑜说的,她不会在意,因为是她欠瑾瑜的。可是宁安澜没有资格说这话,宁安澜可知道秦瑾瑜是她的儿子,亲生儿子。许是,她将这事告诉宁安澜,她会气得半死,可一说出,秦瑾瑜会恨她一辈子。
“宁夫人,钱拿来。”宁安澜看着地上的惨状,突地说道。
宁夫人以为宁安澜想通,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来的时候已经想好给钱打发安澜。
安澜笑着接过卡,宁夫人急着同她说了密码。
“这里有五百万,不够我再给你打。”
安澜一笑,不屑地回道,“宁夫人,这里的家具再值钱最多二十多万,给多了。”
“家具?”宁夫人一愣,重复着安澜说的话。
“难道宁夫人砸坏别人的东西不需要赔偿吗?”安澜冷笑着说道,也不顾宁夫人的愤怒和惊讶,将卡放入包里,“这里的钱我会取出二十万,多的会还给你。”
“宁安澜。”宁夫人明白过来,弄了半天宁安澜受她的钱是因为她砸了这里,而不是宁安澜想通了。
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她真不知道秦谨瑜看上哪里?
“宁安澜,你再不知好歹,一分钱都收不到。”宁夫人咬牙地瞪着安澜,满眼都是警告。
安澜忍不住发笑,钱?宁夫人花的钱都是宁家,她竟用宁家的钱打发自己,好笑可笑。
最可笑地是现在宁家的钱都在宁夫人手上,她这个正牌大小姐,手中没有宁氏的股份。当初安静嫁给宁天策,安澜的外公在宁天策入赘安家后,将手中的股份大半转到宁天策手中,后头,安静一死,安氏正式地成了宁氏。
“你笑什么?”宁夫人气得脸色发青,真想撕烂安澜的嘴脸,让她笑得猖狂。
“没笑什么?只是想到某些人破坏别人的家庭,小三上位成正室,如今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学会耀武扬威起来。”
“宁安澜!”话音刚,宁夫人的怒火更甚,她似乎被人抓住痛脚,这么多年,她最痛恨别人拿这事说笑,如今被宁安澜提起,想是被人脱了衣服裸露在外头由人指点。
“小三,你说谁是小三!”她厉声说道。
宁安澜看着宁夫人倒也不怕她,“难道不是宁夫人?”
“宁安澜,我告诉你,小三不是我,是你妈!”宁夫人指着安澜,冷声说道。多年的秘密压在心头太难受,突地被安澜刺激到,那些话一下子全滑出喉间,让她恨极了,恨不得把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世人。
她不是什么小三,夺了别人所爱,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是安静。
宁夫人的话,安澜不会笑,她冷笑着看着宁夫人发疯,也看不下去。
“宁夫人太色晚了,滚出去!”安澜冷声说道。
见安澜未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宁夫人捏紧拳头,她今日来的目的也没有达到,怎能说走就走?
“宁安澜,离开秦谨瑜。这门婚事没人会同意!”
安澜笑笑,“宁夫人,真想去警局睡晚,明天的头条肯定很精彩。”
说时,安澜奇怪,这警察的效率下降得真快,这么久都没有到,难不成真怕了宁家的权势。
“宁安澜,你听我说话没有!秦谨瑜不可能娶你的,我也不许他娶你。”
安澜冷笑,只当宁夫人说了一堆疯话,她也不想再留宁夫人在这,既然警察没来,只好由她自己动手。
也不管宁夫人是否愿意,安澜上前直接拽住她的手,想将她扔出门外去。
宁夫人拼命地挣扎着,她未想到安澜敢动手,怒声嚷道:“宁安澜,你放开我!你敢这么对我,秦谨瑜不会放过你的!”
秦谨瑜?安澜真是不明白,宁夫人口里嚷着不会让秦谨瑜娶自己,又是秦谨瑜不会放过她?她不由地反问一句:“宁夫人,秦谨瑜是我的老公,他凭什么会帮你?”
难道,宁夫人觉得这天下的男人都会站在她们那边。
“凭什么?”宁夫人一愣,跟着想起自己与秦谨瑜的关系,不由地笑了出声,“对哦,宁安澜你还不知道吧,秦谨瑜和我的关系,他是我的......”
那后面“儿子”二字未说,听见秦谨瑜冷声穿入进来。
“宁夫人!”
安澜和宁夫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安澜欢喜地看着秦谨瑜的到来,而让安澜奇怪地是宁夫人看到秦谨瑜脸上竟是溢出笑意。
“谨瑜,我只是看看你。”宁夫人笑着迎上去,将来砸公寓的事说成看秦谨瑜。
秦谨瑜也不说破,他还是给了宁夫人面子,不然也不会拦下民警。
“宁夫人,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相对宁夫人的笑容,秦谨瑜冷声说道。
说着时秦谨瑜上前握住安澜的手,示意她回公寓,他会处理。
宁夫人双目落在安澜和秦谨瑜相握的手,恨得上去直接打了过去。
“谨瑜,我不允许你娶宁安澜。”当着秦谨瑜的面,宁夫人咬牙怒道。
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个她不喜欢的女人回来。
“宁夫人。”秦谨瑜寒了双目,唤了声。
“谨瑜,别理这疯子。”安澜恼声说道。
这话却让秦谨瑜皱了眉头,他有些不喜欢安澜对宁夫人的称呼,虽然知道安澜和宁夫人不和。
“疯子,你骂谁是疯子?”
宁夫人说着,扑向安澜,举起手打过去,她就不信自己的儿子会帮着宁安澜。
秦谨瑜连抱着安澜躲开,宁夫人许是用力太过,整个人朝地上扑过去。
他们是没料到宁夫人会摔倒,而摔倒后的宁夫人趴在地上竟是晕了过去。
“宁夫人、宁夫人。”安澜过去,唤了几声,没有动静,她扭头看看秦谨瑜,想问秦谨瑜怎么办,秦谨瑜先一步过去将宁夫人抱起往外面走。
安澜跟过去,看着秦谨瑜抱着宁夫人上车。
“澜澜,你先回去,我送她去医院。”秦谨瑜淡淡地说道,可是安澜感觉到他的紧张。
她很不解,秦谨瑜为什么对宁夫人有别样的感情?他们之间是不是瞒着自己什么?
再回到公寓,看着一地的狼藉,想起宁夫人的疯狂,以及离去的秦谨瑜,安澜叹了口气,也不想管这地上的东西,直接上楼睡觉。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好,她想,秦谨瑜不会背叛她。等他回来后,她再问问他对自己瞒了什么事?
天色黑下时,带走宁夫人的秦谨瑜还没有回来,安澜心里对他有气,也不愿打他电话。原想生闷气睡到明早,不知不觉地肚子饿了。
安澜没法子,秦谨瑜也不在,自己起身去厨房煮碗面吃。
极香的鸡蛋面盛到碗里,安澜突地觉得胃在翻滚,忍住往水槽里吐,只是干呕,想是饿坏了,惹得胃不舒服在反抗。
之后,安澜只吃了几口面条,面里面的鸡蛋、肉一点未碰。
秦谨瑜回来,安澜已经入睡。他轻轻地打开房门,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安澜,而后没有进门,反而出门靠在外面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