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天之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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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疑惑的两人对望起来,问道“你也是从地球来的?”两人齐齐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什么时代的”,接着还是同时应道“公元二千四百四十七年”此时两人一反常态地握起手来,露出惺惺相惜的神情。一旁的两头‘红牛’已擦掉了脸上被吐的秽物,尽管臭味仍在,见张铭二人旁若无人的谈起话来,眼中的怒火更盛,鼻中喷出阵阵热气,如牛见血一样冲向正在谈话的两人,扬起的烂泥掉在头上更似野牛,四只带着霸道毁灭之劲的拳头轰向谈得正欢的两人。侧身,抓臂,压肘,推拳击胃,飞脚踢肩,几个动作行神机流水般自然,两名红衣壮汉被踢飞拖滑于地,烂泥沾满于身活脱脱就是一个泥人,张铭和司徒青神机同时同式地作出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骂道“没看我们在谈话吗,真是没教养,你妈没有教你小孩子不可以打扰大人讲话啊,再烦就打断你的狗腿,再拔光你的狗牙,这么样衰还这么拽,想死啊。”刚一说完两人便感到身后有寒气,跳闪开来大喊道“咦,你怎么学我说话,你怎么好象我记忆中的那一个混蛋,他骂人的方式也是和我一模一样滴,难道”,两张口再一次吐出相同的话“我本来的说话方式就是这样的,怎样不行吗,想打就出声”两双眼睛互瞪起来。两只被泥包裹的拳头伸向两人的后背,再一次两个泥俑被踹飞,看着那熟悉的动作两人终于想起了尘封已久却记得清清赵赵的恶搞称号,一脸冷笑姿态的司徒青神机抢先喊道“黑旋风杀虫剂,好久不见,对了,风你全家好吗,”心情很是不爽的张铭握紧了拳头,也冷笑道“插翅难飞护舒宝,抱我问候你全家女性。”两个人再一次微笑地走到一起,正如当初的第一次见面,尽管那脸上的笑容虚伪到可以让一般的伪君子无地自容羞愧而死,同时间两人伸出手来表示礼貌,不过在下一秒两人的脖子上就多了一双紧箍的手,两张脸都胀成了红色,凸出的眼珠可比拟大眼金鱼。在地球上时两人分属一省黑帮的重量级人物,一次意外使得二人聚在了一起,但是也因为意外,两人不但没有成为朋友知己反而成了仇家,从口角到单挑再到群殴再到请杀手去杀对方,但每一次计划到可以杀死对方之时往往会让他们自己十分的郁闷,那杀手却往往会成为帮对方脱出危险的关键,最后仇怨越积越深到了一见面就是拼命的程度,如今仇人相见自然分外眼红,只想立即箍死对方,甚至没有注意到学聪明了的两个泥人,四只霸道的拳头终于如愿的从一侧击中两人的后背。在鲜血的洗礼下,张铭和司徒青神机亲密地拥抱起来,疼痛与恶寒相互交融,殷红与腐黄齐飞,雨水洗刷去拳上的泥土,红芒正露,两只破灭之拳再次轰向两人,吃过一次亏的两人散闪而去,两只戴着拳套的拳头再一次相碰,并没有像初时一般,惊天巨响后拳头之下的土地干裂起来仿佛被高温猛火烧灼过一样。强忍着吐血**,张铭拉出了绑在腿旁的珑玲摆出一副招架的姿势,而司徒青神机则解下了绑在脚上的绷带,绷带一松,从中掉下几块黑漆漆的东西,那东西一落地立即陷入烂泥之中,轻踢了两脚做出散打的姿态,大雨变得更大了,在地上溅起了泥花。

    一声大喝之后两名红衣壮汉分别冲向张铭和司徒青神机状若凶残的野兽见到了猎物,烂泥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地鞋印。“噹”珑玲从侧刺在拳套之上不得寸进,而拳势却不减,恨恨地轰上了张铭的胸膛,被伤的张铭连连退了数十步,脚还未站稳而密如此时雨的拳影却已到达,除了借珑玲的坚硬来招架之外,张铭暂时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稍有差池即是断筋裂骨的下场,在另一边的司徒青神机则游刃有余,时不时在红衣壮汉的身上留下掌印或鞋印,拳拳都打在空气中的感觉使得本来已经接近疯狂状态的红衣壮汉更加狂暴,忽然间红衣壮汉一改拳势重击在烂泥地上发出爆炸般的声音,泥箭随咆哮向前射去,在那万千泥箭的密集攻击之下,纵使司徒青神机再没有刚才之时飘逸,一转一移间看起来是那么生硬,角色由主动转为了被动,处处受阻,堪堪招架的住壮汉的密集拳击,不断地后退,当张铭和司徒青神机再一次靠在一起之时身体上已遍布细小的伤口了。看着那不断靠近时而透出妖艳红色的拳头,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泛上心头,不能在仇家面前露出畏惧的强大意念很快就盖过了其他的感觉,两人在心里大喊了一声“拼了”之后,张铭的左拳紫黑电芒暴涨,天上的雷电仿佛产生了共鸣,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而司徒青神机的右掌红似烙铁,雨水碰之化为了水蒸气,仅仅两秒的时间如春天浓雾般的水蒸气笼罩了两人,电拳火掌同时击在地上,两人周围的泥土爆起,两名壮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劲击翻在地,不过下一瞬间又仿若无事般站了起来。

    两人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而红衣壮汉的拳影又至,被拳所击中的雨水并未散成水花反而更为集中起来,几滴雨水融在一块成了一颗更大的水珠如子弹般击向两人,张铭和司徒青神机并不躲闪,一拳一掌间大水珠又分成了几滴小水珠坠向地面,大吼一声后张铭二人正式对上了红衣壮汉的拳头,拳与拳相击,掌与拳相合,就这样四人对峙了起来,一副要进行长期消耗仗的样子,就在这时两名壮汉动用了刚才闲置的拳头直击向张铭两人的面门,张铭怎敢以右拳相拼,一抽珑玲直刺向那急冲的拳头,空气也仿佛被击碎了一般发出了异常的破空声,在珑玲与拳套对上之时司徒青神机的左掌也对上了壮汉的拳头。冷汗飙在额上,热汗流在背上,就这样四人僵持起来,渐渐的没有伤己功法可用的张铭二人感到疲惫起来,力量也开始减弱,死神的镰刀慢慢靠近,就在这时张铭脑里忽然灵光一闪,忍着吐血的压迫感咬牙说道“喂,护舒宝,不想死的就按我说的话去做,引拳划圆导其相搏,快点,电视上的那些老人牌太极拳啊,不然一起归西了。”

    忍着吐血冲动的张铭和司徒青神机拼上了吃奶的力终于勉强的将两名壮汉的拳头引圆而转,拳势略减,两人就趁时机跃而脱身,四只拳头击在一起发出了比刚才两拳相击发出声音强上数倍的巨响,幸运脱身的张铭二人分明被幸运之神甩了,跃于空但仍是被这滚滚气浪击跌在地上,一个略圆二米深达一尺的大洞出现在方才两名大汉的所站之处,些许被压成晶体的亮块在闪电的光耀下发出丝丝亮光,两人刚一爬起,那拳影又至。漫天红色的拳影与无数踏飞的泥浆组成了一副奇异的图画,张铭二人分开而逃,巧合的不够十秒两人再次相向而见,就在两人快相撞之时张铭和司徒青神机如早经排练地握住对方的一只手飞替而过,两名红衣大汉猝不及防立即被踢翻,成功的两人相视而笑,一种恶心的感觉再次浮现于心如被蛇咬般地缩回了自己的手,不断地在自己的裤子上擦拭,淡淡红雾从两名大汉身上逸出,黑色的眼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上了红色。“我靠,真******怪,那两只狗熊好像怎么打都打不死一样,而且还越打越厉害,死护舒宝,你在哪里惹上这两只变态狗熊的,你知道他们有什么弱点吗,可别藏着,搞不好你我的性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张铭目不转睛的盯着冲来的大汉喊道,“我哪知道他们有什么弱点,如果知道我一早就送他们上西天了,我还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呢,我只是在一个神秘组织禁地的山洞之中拿了一张看不懂的东东而已,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组织就发现是我拿了的,于是我的被追杀生涯就开始了,但是他们应该不是那个组织的人,如果那个组织有这么厉害的人,我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躲过一次又一次的追杀,所以我也弄不清赵他们两个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开打,在之前我记得好像没有见过他们,更别说自找麻烦去惹他们了”司徒青神机也大声的喊道,“你个猪头还吹,上次追杀你的那个矮仔不也这么变态吗,幸好你大爷我福大命大自有贵人相助,现在才能站在这里,对了,当时你去了哪里?该不会临阵脱逃了吧,嘻嘻,一定是逃跑了,不然我怎么在后来见不到你,胆小鬼”张铭一脸不屑地说道。“你胡说,本大爷不过是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眺望场中形势发展罢了,哪会临阵脱逃”司徒青神机愤愤不平的喊道,“喔,既然如此,你在哪个地方眺望啊,五公里外?”张铭讥笑道,被说中心事的司徒青神机被激的心神荡漾,防守姿态中的破绽大露,见敌来忙以左掌格架,但一瞬间就让红拳击偏,胸门大开,壮汉的手臂像装了一个蒸汽活塞不断地击出收回,司徒青神机被这快速的拳势打得********,口中不断逸出番茄汁,最后壮汉一拳打得司徒青神机飞离,骨断之声响起,红色的气雾迷离在沉重的雨幕中。

    本应讥笑的张铭此刻却无法说出一句嘲讽的话,因为他现在正承受着司徒青神机两倍的痛感,前后四挺轻机枪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扫射,两只重击的拳头然上了张铭身上的‘辣椒水’之红,就在两名壮汉就要给张铭以最后的拳吻之时,两颗具有强大杀伤力的石子穿透了壮汉的手臂,壮汉停止了对张铭摧残,走向石子来去的方向,张铭顺而望之竟是原本藏在林子中的,那只好睡的小箭猪正呲牙咧嘴地瞪着走来的壮汉

    血与汗齐透于身的张铭见之心中大喊“糟了这回”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司徒青神机正捂着胸口朝着张铭叫道“臭杀虫剂,死了没有,刚才还真是险你差点就挂了吓死我了,在我没有挂掉你之前你就挂在别人的手上,那我会一辈子都留有遗憾的。”张铭苦笑道“哦,你以前不是老请杀手来杀我的吗,现在怎么又疼惜起我的性命来了,如果这话让我以前的那一班小弟听到,或许现在已经拿着体温计测着自己的体温了。”司徒青神机也苦笑道“在以前我又何尝想过有一天会在异世界和你这一个仇家并肩作战呢?”两名壮汉走近了的身旁,丝毫无阻地举起拳头。见之慌了起来,眼前的两个巨人任他怎么攻击就是不倒下,就像有一具不死之身那样,看着那两只巨大的拳头不断逼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大喊道“哥哥,要到爹爹和娘亲那里去了,再见”与此同时在逐鹿楼内的被冰封的剑无血眼角滴下了一滴的热泪,融出一道冰孔。“哇靠,臭杀虫剂,你从哪里学会了变身这一招,我也要学”司徒青神机大喊了起来,就在两只破灭的拳头快印上那稚嫩的脸时,一对紫翼插在肩边的张铭闪电般赶到,一双拳头带着生的希望死的破灭重重击在两名大汉的身上,霎那间几十棵无辜的树被撞倒在地上,无数避雨的昆虫受惊而飞,但在这密密的雨幕下纷纷被打落,这大概也就是生命的无奈吧,可是仍有少许昆虫不愿放弃,不停的挣扎在地,想再一次飞到另一棵更大更坚固的树上。没有感到疼痛的反而感到了温暖的一睁眼就看见被抱在一个人的怀抱之中,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脸上还带有一种让他鼻子酸酸的感觉。一转身,跳,张铭把放到了司徒青神机对面林中的一棵大树上,再一次转身,微笑喊道“青神机兄,不如就让我们放下仇怨联合干掉那两个打不死的怪物先怎么样,这个世界还是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你也不想与我那么快到下边和以前的敌人相见吧。”一张脸浮现在司徒青神机的脑海中,那句熟悉的话缠绕在心头“我等着你回来”笑了笑后司徒青神机从颈旁取下一个平安符,深情地吻了吻后重新戴在脖子上喃道“我一定会回来的,无论要付出多少的代价,我一定会让祢成为我的妻子的。”“喂,考虑的怎样,唇寒齿亡啊,我挂了祢也别想得以保全,除非你想再一次临阵脱逃”张铭再一次高声喊道,明显的这一次的响度不及上一次了。司徒青神机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后走向张铭,张铭伸出了左手,司徒青神机伸出了右手,两只手紧紧地合在了一起,闪电的白光牵着暴雨的手见证了这一刻,两人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可谓“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此刻无穷的战意正从两人的胸中喷薄而出,暴雨渐渐小了。

    两名壮汉从林中缓缓走出,泥血交融的脸正带着说不出的狰狞,大吼一声后张铭二人冲向了两名大汉,步伐姿势如出一辙,拳掌相互交错击向两名大汉,疯狂了的两名大汉只懂得攻击不懂得防御,而张铭二人则互补不足,当张铭伸脚一踢来不及闪避之时司徒青神机的手掌则替他格挡,而当司徒青神机后旋踢之时张铭的左拳总能在壮汉的拳头到之前先到,就这样两人越打越熟练,优势被一点一点的扳回。过了一段时间后张铭再一次举拳挡在司徒青神机的额前,承受了壮汉的重拳一击,同时司徒青神机的右掌也刚好拍走轰往张铭小腹的重拳,两人同时引拳画圆导出拳势,一挑,两名大汉的胸前破绽大露,张铭的左脚司徒青神机的右脚齐出,把两名大汉踢开了几步,忽然两名大汉狂拍胸膛如猩猩一般,两道极快无比的血箭击在猝不及防的张铭和司徒青神机的胸膛之上,两人顿时倒飞了出去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因流血两人已开始产生幻觉,两名大汉在眼里变成了四个,四只拳头同时击在地上,气劲爆出于地快速逼近两人,张铭两人也拳掌交地,顿时四周狂爆留下许多的小洞,功力不够的两人直直向后倾倒,眼见两只索命的拳头就要轰上两人胸膛之时,大汉忽然间像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一动不动,不多时那强壮的肌肉如破了的气球那样瘪了下去,头发从黑转白,脸容也变的苍老起来,两个精力正旺盛的中年壮男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暮日的老人,风轻轻吹过,两副枯干的躯体倒在了地上,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张铭二人惊奇地看着这一切,此时俪的声音响起在张铭的心头“那两个笨蛋活的不耐烦了竟燃烧自己的生命力强行催动那灵器手套,死了也是活该,你也真是笨的可以,遇到麻烦也不找人家商量,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样,你不疼惜,人家还疼惜呢,人家现在很生气,别来烦人家,死臭色狼,坏死了你,哼。”温暖的感觉冲淡了疼痛的感觉,此时的张铭快乐如春天的小鸟以至于连俪后来的话都不介意了,把先前遇到的危险忘得干干净净了。司徒青神机看见张铭一脸得意忘形,鄙夷道“这个贱人还真是贱,刚刚才脱离危险就臆想连连,为什么在以前我会没有注意到的呢?不然早就把他给干掉了”

    一脸欢快的从树上跳下冲到司徒青神机的身旁后立即转了几圈,之后才恍然大悟地叫道“哦,原来这个哥哥就是和枫哥哥玩亲亲的那个哥哥,怪不得看的有些眼熟,”被提醒的司徒青神机马上想到了那天的事“哇”的一声呕吐出来,恶心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司徒青神机那脆弱敏感的神经,黄黄绿绿的东西随着臭气从嘴中被吐出,捏着鼻子离开,跑向张铭。欢欣过后的张铭在心里向俪发出了疑问“俪宝贝,是不是每件灵器都有那样的作用啊,快告诉你夫君我。”

    不悦的俪先是给张铭来了一顿雷电大餐然后才应到“臭枫,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说话这么肉麻,如果你想学那两个笨蛋那样靠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来换取暂时的强大,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想都不要想,哼。”脸上露出少许失落表情的张铭继续问道“那在这个世界大约有多少把那样的灵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俪才说道“数不清,怎么又发起愁来了,少许事就这样,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想尝尝雷击的滋味你就继续发愁吧,我可是能很清赵感受到你情绪的变化喔,”立时张铭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紧张的张铭脑里一时空白,直到拉着张铭的腰带不断晃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理。”

    清醒过来的张铭抚着的头说道“,对不起,刚才哥哥走神了,现在我们就回逐鹿楼吧”司徒青神机一脸嘲意假装手不停揉着眼睛疑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号称冷血无情的贱人居然会对一个小男孩道歉,莫不是我听错了吧。”一小段时间后,回复了一些的司徒青神机走到张铭的身前伸出右手道“谢了,既然今天你帮我逃过了一场大劫,在地球上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算了,在这个异世界你我都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想了想后张铭伸出了左手握紧司徒青神机的右手道“嗯,在地球上的恩怨就让它们过去吧,”两人微笑着的看着对方,额头上的汗珠密了起来,司徒青神机首先忍不住咬紧牙关骂道“贱人,你不是说在地球上的恩恩怨怨都对销了吗,为什么出尔反尔。”“我只是说在地球上的恩怨对消不再追究,又没有说在这异世界发生的恩怨不再计较,你这贱人不也一样吗你把你的臭脚从我的脚趾上挪开吧,或许我可以放开你的手”张铭忍笑僵笑道。“好,君子一言八马难追,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退后放开”司徒青神机盯着张铭的眼喊道,一脸痛苦的张铭点点头,司徒青神机开始数“一”张铭的手微松司徒青神机的脚也微抬,“二”手脚进一步松抬,“三”惨叫声响起,司徒青神机大骂道“杀虫剂,你这个贱人明明说一起退后的,竟不要脸的说谎还不脸红”“彼此彼此,你也没有脸红啊,你现在不也是踩着我的脚趾吗,你我都不是君子,小人就是小人,我能不清赵你会怎么做吗,本来我也不想要这样做的,可是你偏偏要逼我,那我就客气了,慢慢享受吧”张铭一脸奸狡地大笑道,正当司徒青神机听得神机里雾里之时,强大的电流透手而过,电的司徒青神机********全身麻痹起来,很自然脚也松松垮垮的,这时张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阴阴笑看向司徒青神机的眼睛,抽脚大力一踩,司徒青神机的眼里尽是委屈的泪水,随着张铭声音“我踩,我踩,我踩踩踩”从口中传出,那委屈的泪水直流而下在张铭的心中之感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踩着踩着张铭感到不对劲,身体渐渐痒了起来,就像被千万条毛毛虫在身上爬来爬去,于是张铭不断用右手搔痒,可是越搔就越痒,情急之下张铭只好放开司徒青神机的手,翻滚于地,不断用双手搔着身体痒痒之处,全身‘轻飘飘’的司徒青神机发出不大的笑声说道“我早知你会耍赖,所以我早就趁你没有看到之时在有手上擦了一些‘翻身痒’,假如你没有去抓我的手和运动的那么厉害,你就不会这么惨了,这回你还不死,看我不”话未说完司徒青神机的手就摸到了解药瓶,一打开,往嘴里倒,一倒没有,两倒还是没有,三倒,一些粉状物入了喉,麻痹的感觉终于从司徒青神机的身体离开,知觉全复,药粉的药效发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