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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枫真是好气概,只身一人也敢冲入敌营逼将,视万千敌军如无物,看来有这么一个兄弟,平时挂在嘴边炫耀沾光也不错”程标挪挪他那把黑色长刀笑道,“英雄自当如此,看来这次我押对了宝,这南宫家的光辉开始闪耀了”李先开笑叹道,沉重的铁门被打开,拖着他那沉重斧头的鲁东跑向张铭,见之张铭急拉马缰。烈焰电射而去,刚跳下马的张铭就让鲁东紧抱了一下,然后那手掌狠拍在张铭的背上。
“阿枫啊,你真是厉害,一回来就让那群王八蛋投降了,什么时候也教大哥两下啊,让大哥我也去威风威风”鲁东大笑道,搔起头的张铭叹道“鲁大哥莫要笑我了,我这次只是瞎猫碰着死老鼠了,幸运一点儿罢了,若是大哥来定当做得更好。”
“别谦虚了,实力就是实力,这样的道理我鲁东还是懂得的,只是阿枫你有一点做得很不对,自己一个人去打匈寇,太不够意思了吧,早知我就跟你一起去好了,那些听消息的天里,树都不知道让我砍了多少棵,手痒极了,下次去宰匈寇记得要带你程大哥和我哦。”
“嗯,假如还有机会,我一定叫上你和程大哥,现在先回城庆功吧,今晚我们再来拼酒,到时你可别像上一次那样一下子就醉倒了,让我和程大哥看笑话了”张铭拍着手笑道,“上次的事就别提了,上次是状态不好才会那样的,今天状态好极了,一定可以把你们全灌醉,不信今晚走着瞧,就阿标的酒量也能和我比,我才不信,上次他喝的酒一定是兑过水的,这次我亲自给他倒酒,看他能撑得了多久,喝酒这事,谁怕谁啊。”
不一会儿三人一马就到了城门下,“二叔,这回我用四座城做聘礼来娶星秀够重礼了吧,我这等好男人值得星秀嫁了没?,您说对不对啊”张铭搓着手一副奸商特有的嘴脸,看得南宫流岚直摇头笑道“你还是和你岳父好好谈谈吧,你没见到他现在脸色和平时很不一样吗,你让他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还不快点去。”
刚一转过头欲说之时南宫狂便向张铭伸出手说道“看看你现在那副嘴脸,不要说让星秀嫁给你,就是让她靠近你我都不放心,说不准你这奸商一转眼又将她拐走,过不知道多少年后再让她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你让我的宝贝女儿整日以泪洗脸,是不是应该有点道歉的诚意,快拿礼品来。”
歉意地笑了笑后张铭转头指着四城城守说道“他们就当是礼物吧,只要您派一些兵跟着他们,让他们骗开城门,说打胜仗了,那些刺史定会欣喜地跑出来迎接,然后再挟持那四城刺史,那四城不就到手了吗,朝廷中就不会有非议了,更何况现在的朝廷已经算不上是朝廷了,不用有什么顾虑。”
“你这臭小子真是精得没话可说,借他人之财为自己消灾,说不定我们这三个老家伙在某天被你卖了还要给你数钱”南宫狂摇头笑道,顿时张铭的奸笑声起,听入耳中就像是魔鬼之声。“你啊,哎,快点回去吧,你再不快点回去的话她可能就会忧郁成疾了,星秀在家等你等了很久了,好好对她,如果你这小子再让她伤心,哼哼,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再见到她,臭小子”南宫狂叹道。
见脸泛阴笑的南宫流岚走来,那四城城守立时脸露惧意,最后发出一声“哇”后转身就跑,不过四条肥猪又怎么跑得过一只经验丰富的老虎,不一会儿就被捆扎起来了。心急如焚的张铭骑着风驰电掣的烈焰快速赶到刺史府,但是却吃了个闭门羹,大门紧闭任他怎么拍都没有要打开的样子,生疑的张铭一跃跳起就跳到门顶上,那南宫星秀的俏脸映入眼帘,不过按脸上表情看,那脸的主人很不高兴,双腮鼓着,粉红中带上了一点黑色,感觉到炽热目光注视的南宫星秀抬头一看,发觉竟是张铭,脸上在瞬间浮现喜色,但在一瞬间又被怨恨埋上了。
“哼,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假如你敢跳进来我就先打断你的那两只不安分的狗腿子,然后再去当尼姑”南宫星秀一反淑女形象怒斥道,“好好,我这就走,免得让你看得不舒服,反正这天下的美女那么多,我还没有惹够呢,再见了,宝贝儿”说罢张铭便跳下。
马蹄声起,如同一支支鼓槌打在南宫星秀的心头上,满面憎怨的南宫星秀转向屋而走,但在将进屋之时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转身飞射向门,猛一打开门,却不见张铭笑吟吟地站在门外,酸酸的感觉在心中生起,眼泪更不由自己控制地掉下,天下的艳阳仿佛不是在撒下热光,微风带来的是冰雪世界,失神的南宫星秀门也不关就一脸伤心地往屋内慢走而去。
当失魂的南宫星秀走入屋时才发觉自己心中所想的男人正抱着一个俏丽的女人在桌旁亲亲笑笑,心中的醋坛子打翻了,酒坛也随之打翻,怒火中烧的南宫星秀冷哼了一声就摔门而去,但还未来得及将另一只脚拖出门槛便让张铭从后抱了个满怀,心中不是滋味的南宫星秀转过身不断挥舞起双拳打在张铭的胸口上,骂道“你这个不守信用又花心的臭男人,我恨死你了,快放开我,不然你就死定了,”可是张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并不说话,任由那张迷人的小嘴吐出声声伤人的咒骂。
“怎么不说了?,平时你不是很会说的吗,为什么不狡辩了,不守信用的臭男人,是心虚了还是你根本就只是喜欢我这一副身躯,我的心会不会受伤根本就不在你的考虑之内,心情好的时候就讨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挥袖而去,你就当我是什么,你说啊,是玩具吗,还是一个听话的女奴”南宫星秀狠狠地咬了张铭一口后怒吼道,焦黑的左手举起,系在腕上的铜铃随风飘荡发出清脆动人的声音,“难道你就不能理解我的心意吗,那你就听一下它所发出的声音吧”张铭抓住南宫星秀的手贴在胸口上说道,“哦,是吗,终于又开始你的狡辩了吗,那发出的只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别把我当作是那种愚笨的女人,我受够了那种生活的折磨了,想我再上你的当,好难了,快松开我的手”南宫星秀挣扎说道。
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仿佛到了一个冰雪世界,寒冷袭人,“是,你很聪明,我却很笨,我不会诗词歌赋,也不怎么会制造浪漫的气氛,更不会讨你欢心,但我的确是爱你的,在离开的每个夜晚我都会看看星星,那里藏有你的影子,思念的波涛不断将我打沉,为了打胜仗我不得不从属于你的爱海中游起,当打胜仗的喜悦在别人脸上散开之时我却黯然语带悲伤地去庆幸,不时地眺望呼唤我回去的远方,血腥的战场里我嗅到的只是你亲手做的糟糕食物的味道,每当受伤的时候我想到的是远方那一颗受伤滴血的心儿,痛变得更痛,盛开的鲜花却呈现憔悴的面容,辛酸难耐,耳边呼啸的风声是细细的呢喃让我得到半丝的安慰,万人拥戴的宝座我都摒弃到一旁,留恋的是你当日回来是给我的紧抱,为了早日见到你我可以舍去权力与光荣,乞求的只是你的一点点爱。”
动容却不能说的南宫星秀挣扎起来,但那粗糙的嘴唇已经印上了她的小嘴,尖尖的牙齿咬住了进攻者的中部,丝丝血腥之味充斥于口,恼怒的南宫星秀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铭,红嫩的耳垂被轻捏,一瞬间南宫星秀全身的力气被抽干,而胜利的张铭尽情地掠夺城堡里的一切。脸粉红动人仿佛被轻轻一捏就会出水的南宫星秀在被张铭摆弄了一段时间后方才得以喘息,但仍被紧搂在怀,“哼,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这辈子你都别想了”南宫星秀把眼睛睁得更大地盯着张铭的眼睛。
一支同样细嫩的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臂,抓紧衣服的手儿被不断扯向后,这时玉琼甜美的声音响起“既然妹子你不想原谅那个坏蛋,那就放开他吧,他已经松手了,让姐姐替你教训教训他。”“不要,这块地盘星秀不要也不会分给别人,就算是姐姐也不行”南宫星秀警惕地看着玉琼,活像一个将要被抢走心爱玩具熊的小女孩。“你还好吧,看起来好像又瘦了点,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张铭看着玉琼温柔地说道,“是的,妾身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了,请夫君莫要担心”玉琼含泪笑道,发现目光转移到眉目传情的南宫星秀故意重重地哼了一声。
感觉到被察觉的两人尴尬地别过头去,露出了得意笑容的南宫星秀走至张铭的身前笑了起来。“夫君,这就是依玛妹妹对吧,又美又可爱,让人一看就喜欢的不得了,怪不得你那么就才肯回来,莫不是想和妹妹多亲热亲热吧,妹妹好像已经是‘女人’了是吧,你怎么……人家还没……”玉琼一脸窘迫地看向张铭羞得连话都说不下去了,好奇心被激发的南宫星秀望向张铭,于是乎原被冷藏在一旁吃着水果的阿依玛成了二女的香饽饽,而张铭反倒成了无关紧要的人,面对强烈的反差张铭只能是叹气又叹气。
欢庆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太阳再一次升起,枕睡于地的张铭睁开了眼睛,邪邪地笑了起来,翻身滚转撞至床边,左右瞄了一眼,翻跳而上,三只秀脚齐出,翻着白眼的张铭飞摔而倒,色鬼,一醒来就不正经,这正好给你教训南宫星秀倚看着自己的晶莹脚慵懒地笑道,星秀妹妹,那男人躺在地上不动了,会不会出事了?阿依玛抓住玉琼的手向南宫星秀问道,理了理额前的头发后玉琼笑道放心,我们三个人的脚力根本伤不了夫君,他现在正在装死,待我们自投罗网让他抱.就是啊,依玛你太善良了,对上他那个大骗子就应该要狠一些,那么旧的点子还用了那么多次,笨猪都不会再上当南宫星秀点点头应道,转腿下床穿上鞋后南宫星秀看着张铭笑了笑,缓步走向梳妆台,轻轻捧起面盆走向张铭,两个旁观者掩嘴暗笑.
“起来了大骗子,还装”说罢南宫星秀将水泼下,被淋湿的张铭仍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见之南宫星秀皱了皱眉伸出脚缓缓凑向张铭,待用脚尖碰了碰张铭后,见没有动静那焦急之色起于眉头,蹲下用手推向张铭的身体,翻转过来的张铭仍没有起色,顿时南宫星秀的眉头皱成一个结,伸出手探向张铭的脉,近至不及一厘米处时张铭奋起,将南宫星秀拉入怀中打滚起来,不多时两人便起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小笨猪,又中计了吧,办法虽老,但重要的是有人愿意吃这招,而你就是那种专门吃这一招的人,服了没,猪”张铭以脸摩擦这南宫星秀的嫩脸笑道,气恼的南宫星秀立时在张铭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怨道“臭男人,你知不知道刚才人家有多担心你,你居然还拿这种办法来吃人家豆腐,人家以后都不救你了,大骗子,”一脸歉意的张铭笑了笑后用手扫着头说道“下次我不用这一招骗你就是了,小气的女人,全身脏兮兮的,快换衣服吧。”
站起的南宫星秀哼了一声后走向衣柜,打开,脱掉外衣,解开肚兜,就在快脱下的那一瞬间一道灵光闪过其脑,转身一看,果然,张铭正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她的裸背,“出去,臭色鬼,做那么多原来就是为了让人家脱衣服让你看,让你享受一回眼福,不过你的如意算盘现在已经打烂了,”“两位姐姐,帮我送那只色鬼出去,”不一会儿张铭便被推出了房门。抬头看了一眼悬浮着太阳的白色天空后张铭再次低下头来,叹气走向自己的房门。
大堂,见到张铭走进的南宫狂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阿枫,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你就快成一家之主了还一副脏垢的浪荡儿样,传出去该有多难听,星秀她们还不让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爹,这样穿有何不可,自己觉得舒服就是了,管得了别人怎么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张铭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上说道,“哎,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老祖宗帮着你,我也管不了你,但是请你起码替星秀她们想想”南宫狂放下杯子后说道。
“我听他们说今天你又要启程了,怎么,爹这里招待你不好吗,不然怎么刚回来就要走了”南宫狂盯了一眼张铭后说道,连连摇头的张铭说道“不是,这里舒服极了,不过我还有事要办所以不得不走,待我办完后就回来这里长居陪你颐养天年,反正我也欠一个安全的隐居地方,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里正好,到那时再让星秀替您添个孙儿,那就完满了,”笑了笑后南宫狂点起头说道“给我添个孙儿是好的,但是隐居就太那个了,你还年轻应该志在四方,你漠视名利不只是好还是不好,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就算你想要隐居别人会让你隐居吗?”
胸中滔滔不尽的话被止于喉,因为眼中的张铭已经是那副流着口水睡香的样子了,“大哥你就无谓和他多费唇舌了,他是听不进去的,要他奋起征战天下,难啊,不过时势终会把他逼上那条路的,不简单的人成就不简单的事,现在就让我们替星秀筹备更丰厚的嫁妆吧,估计四城现在已经得手了,这内务的问题就快来了,我们又有得忙了,如果能寻些这方面的人才该有多好,可惜我们为商贾之人,士人多不肯投来,能用钱招来的大多都是庸才,够我们烦得了”南宫流岚淡淡笑道,“爹早安,二叔早安”南宫星秀碎步而入盈盈一福后笑道,那张铭脏猫样立时进入了她的眼睛,心中的不悦并没有使得她脸上的笑容掉下,南宫星秀缓缓走至张铭旁的椅子坐下,手穿过椅间镂空处,在张铭的大腿上拧了一圈,痛叫而起张铭喊道“唉呦,好大的一只蚊子在叮我,痛死了,待会儿我抓住那只蚊子她就有难了。”
“好了,好了,安你们已经请了,就别在这大嚷大叫的了,不是要走吗,那就快点走,省得在这里打扰我和你们二叔谈话,走吧”南宫狂含真气喊道,二人立时夹尾而逃。“都是你的错,惹爹生气了,这回你刚回来又要走,他不知道有多失望”南宫星秀长叹道,“他失望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是一定要离开的,我已经耽搁了很多的时间,不能让她再等下去了,这次我一定要去救醒她,任何人都无法阻下我的脚步,放心,待我救醒雪儿后我就陪你们周游天下玩尽名山美水,对了,刚才好像有一只大蚊子叮了我一下我说过要将她好好教训一顿的,这只大蚊子好像还没有认错的想法,那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一改严肃的表情张铭奸笑起来,听之脸色一变南宫星秀立时飞奔起来……
三天后,金碧镇驶入了一驾马车,一架精美绝伦的马车,驾车的马车夫面上有刀疤,嘴角弯着微笑的弧度,而马车里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令人遐想连连,吸引了不少眼球的豪华马车出人意料地停在百味楼前,前方明明有两间比百味楼豪华多的酒楼,车窗帘被拨开,一身穿丝绸面相普通的女子首先从车厢中走出,接着又有两个戴着面纱身穿素衣的女子从里面缓步而出,搭上先出女子的手缓缓走下,在众人的意识里确认那两个以面纱遮面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小姐,故而直盯着二女的面纱。
在众人的注目礼下以张铭为首的众女步入了酒楼,小二赶忙上前迎接,见之张铭故意亮了亮一块刻有南宫家暗号的铁牌,看到令牌的掌柜立时赶上小二招呼起张铭来,在掌柜的引领下张铭四人到了二楼,随便点了九个菜后张铭就让掌柜离去。
“星秀,你这一块小牌真是有用,带着它都不用担心没钱吃住了,真是方便”张铭把玩起手中的铁牌笑道,“现在总算体会到带我出来的好处了吧,臭男人”南宫星秀边倒茶边说道,拉了拉张铭的手后阿依玛可怜兮兮地说道“夫君抱着依玛好吗,依玛不喜欢被那些人盯着看,他们的眼神好可怕哦,”环顾四周一眼后张铭笑道“没那么可怕吧,这里大多是普通人,武功高强的人又没有,不过既然依玛怕,那我就抱着依玛好了,不要乱动哦。”
“依玛姐姐,你这样做不是送羊入狼口吗,待会他准会弄你身体,到那时你真是后悔莫及了”南宫星秀盯着张铭淡笑道,露出尖尖的牙齿,“可是依玛怕,那些人的眼光令依玛很不舒服”阿依玛一副受惊兔子般的模样说道,看着南宫星秀的眼睛张铭苦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干嘛那样盯着我……”
半柱香的时间在闲聊中转眼便过,肉香扑鼻而来,几名小二在桌上轻放下菜碟后立时恭敬地退去,肚子里馋虫四钻的张铭立时开动起来,对桌上的菜发动了大扫荡,三女对视了一眼后也开始填肚子工程,当然食相比张铭好上数十倍。
吃得正兴的张铭露出了不悦的神色,站起拉着三女的手就走向楼梯口,“啪”的一声窗被撞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从地爬起仓惶地跳向张铭,不想惹上麻烦的张铭立时拉着三女的手转向,正当男子想要跑下楼之时一把长刀从外飞入将男子刺了个对穿,那男子立时瞪大了眼,将怀中的小盒子递向张铭无气无力地说道“请,请送到天中,天中山天中派掌门人手中,一切拜托了,”头一歪,断气。
“不是吧,死都要麻烦我一趟,我才不干,我没听到也没看到,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张铭于心暗道,拉着三女就往楼下走去,但是一把声音却使得张铭不得不转回头走回到楼上“众弟子听令,楼上之人格杀勿论,毋放过一人,以免风声走漏,”窗门再毁,十多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剑手翻转而起剑刺向张铭等人,“靠你老娘的xx,本公子难得忙里偷闲想要吃一餐安稳饭都让你们这群贱人给打扰了,去死吧”张铭怒吼道,伴声而出的是一批批的冰刃。
那些剑手还来不及收剑便已被射成马蜂窝,眨了眨眼后张铭看向自己的手说道“什么时候出刀变得那么快了,我记得我这段时间很少用飞刀啊,”“好啦好啦,他们已经死了,我们继续午餐吧”南宫星秀甩开张铭的手笑道,随之而出的是玉琼的手儿,“那么低的武功也学别人搞追杀,还想要封楼杀人,都不秤一秤自己有多少斤两,以为江湖成了菜鸟天堂啊,烦人打扰人家吃饭”皱着眉头的玉琼说道。
“好恶心,依玛不吃了,你们继续吧”阿依玛从张铭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原本抓住两只嫩手的手张铭恨恨地说道“你们为什么那么菜,多坚持半柱香不行么,害得本公子的艳福飞了,鬼不希望你们下地狱十八层。”
惨叫声陆续从楼下传来,而张铭三人却依然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阿依玛趴在桌上一副生病了的样子,楼上的食客见楼下的剑手尽被人清除了之后蜂拥而下,这倒使张铭等人成了特殊的存在,填饱肚子后张铭剔着牙走到血人的身边捡起小盒笑道“我已经替你报了仇,这个盒子就当是报酬吧。”
打开小盒只见一把十字钥匙,“什么嘛一条普通的十字钥匙罢了,用得着付出生命去保护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吗”张铭端看着十字钥匙说道,“噫,枫,你别动,那把十字钥匙看起来好眼熟,好像某件物品的缩小,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玉琼姐姐你有印象吗?”南宫星秀放下茶杯后说道,“对,有些眼熟,但是印象很模糊,一时倒也想不起来”玉琼托着下巴困惑地说道,“给依玛看看,给依玛看看”阿依玛伸出手抓向张铭手中之物说道,唯恐尖峰伤了她的张铭不使力于手任其夺走,将十字钥匙夺到手中的阿依玛把玩了几秒后发觉手中的玩具扎手便递回给张铭并说道“臭男人,这四头剑一点都不好玩,还给你。”
“弑神”张铭三人齐声说道,重新将十字钥匙放回盒中后张铭将盒子递向南宫星秀,说道“既然这东西和弑神剑有关,那等到再见剑无血之时将它交还给他好了,免得操心。”“走吧走吧,大笨熊,快点啦,在这里依玛感到很不舒服”阿依玛一副怕怕的样子拉着张铭的衣袖走向楼梯口,“好好好我就走,不用拉得我那么紧”张铭叹道,再一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青衣剑手,不一会儿马车便再次开动,金碧镇的尘土被车轮带滚而起……
一个时辰后雾起尘飞的竹林小道,“车顶上的客人应该可以离开了吧,这里已经很安全了,顺风车坐得舒爽吧”张铭淡淡笑道,“谢了,那群烦人的家伙没有再跟来了,我这就走,如果你有需要做机关请到天工派找我,我叫炫青风”车顶传来一把男音后顶木轻响,马车的速度稍微快乐一点“炫蓝风,炫青风,大概是一对兄弟吧”张铭摇头笑道,过了不久马车驶入竹林深处,车轮滚过微微受阻。
数十根尖竹从竹林四周废飞出,珑玲化枪转扫一圈,竹木皆折返而去,从车厢里走出的玉琼接过南宫星秀递出来的剑,几声鸟鸣从竹林里传出使人不觉清脆动人反觉有些阴风煞煞,数十支箭伴随着数十个身穿侍卫衣服的人出现,剑影纷飞那箭矢皆被折断削落,而这时侍卫却杀了上来。
枪扫剑身,数十名持剑以挡枪头的侍卫被震退了几步,抬头一望后张铭才发觉有十余把剑齐下,举枪一挡,硬是挡下了这一击,真气狂涌而至,大吼了一声后张铭推枪而上,侍卫们转身降下。“我和你们官府的人无怨无仇,你们为何在此埋伏偷袭神机某”张铭一甩黑枪侧指而道,“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你为罗荣奸贼之党攻讨正义之师为虎作伥,何人不可杀之”一佩金剑的侍卫冷冷地说道。
“哼,既有其余目的又何必借此藉口,有种的就报出名号,让神机某知道自己到底杀了谁”张铭转正身举枪平指而道,“百策府雷横,这回你死也可以瞑目了吧,大家给我上”雷横猛一挥手,箭再至,其余侍卫随之而至,急于护车的张铭倒转乾坤顿时出手将射来之箭一一击落,剑至枪收以柄抡击,拳脚齐出,剑光闪闪却占不得上风,一杆黑枪舞如旋风皆刺向侍卫们的软肋令其互救而割断攻势,而玉琼一时也可以和侍卫们斗得旗鼓相当,但毕竟是一女子又一剑敌数,不消一会儿就露出疲态香汗淋漓了,五剑再次被带拉而开,火花噪耳之声齐出,又一剑至,新力刚去无力回防,玉琼的剑被挑飞,那刺来的剑直指喉咙,枪头一架压离剑,剑弯而断,刃块洞穿了侍卫的喉咙。
背受两剑的张铭紧抱受惊的玉琼单手持枪与众侍卫相持,迅雷而至的飞矢不断射来,无法再护得全车的张铭唯有收紧防守范围,车前之马立时被数箭加身,挣扎数息后马倒地,车侧翻,箭过剑来,十四名剑侍从十四个方向刺剑而来,见之的张铭急以横扫千军之势扫枪,剑侍见枪之锋芒再退,阿依玛才刚从车厢里探出头来那退下的剑侍立时改攻向阿依玛,“卑鄙”张铭大骂,枪芒暴涨,灿若繁星闪烁,剑尖齐被压下,以枪为轴旋踢,侍卫皆被踢飞倒地,箭至张铭不敢追击立时回防。
来来回回数十回合后张铭浑身大汗不断喘气,侍卫们再次攻上,剑尖寒气尽透,隐然有真气外泄待张铭刚以一招大鹏展翅逼开几名剑侍而另一方又有人至,见之张铭马上以枪身挡击,力不及先前被压制在胸前附近,侍卫头领雷横大喊道“大家再努力一会儿,不消半柱香就可以磨死这只疲虎,上啊,”箭破空而至发出嘶嘶的啸声,隐然可见射手所发弓之力增大兴奋跃然,再一次张铭砸飞了箭矢,但令一箭矢微微割破皮肤,鲜血微微渗出,剑侍一见眼中立时闪出狂热之情急递剑以攻,尽是全攻之势,不留防御之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