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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破烂蓝衣且脚颤挺胸的小乞丐说道“要杀就杀,本大侠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拍起手掌的张铭邪笑道“好,真是好,好一副铁骨铮铮的性格,本公子最喜欢的就是虐杀这种人,先用一张鱼网将他的身体网住,然后再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削下来怎么样,好玩吧。”
“大侠,我知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我家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不足半岁的孩子,你就大发慈心放过我吧,我真的很可怜,天地动容,六月飞霜啊”蓝衣小乞丐瘫坐在地嚎啕大哭道,“哦,原来也是一条鼻涕虫,我对付鼻涕虫的通常方法是剥皮,用刀在脑袋上先开一个洞,然后再将冰冷的水银从那个洞慢慢地灌入,一番痛苦无比的经历后一具没有皮的身体就出现了,而且这时人还死不了,再为他抹上一层盐巴,你说有多舒服,又或许在他的身上涂满蜂蜜后扔到蚂蚁巢的旁边,让那些蚂蚁爬满他的身体慢慢地咬死,那种感觉绝对永世难忘,放心,你很快就可以尝试到了”张铭一脸残忍地笑道。
“不要,小辉你帮帮忙说说吧,不然那个恶魔一定做得出的,我不想死,不想那样痛苦地死去,平时你的嘴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今天休假了,快点说啊,不然等到那恶魔将我们送到蚂蚁巢旁的时候,蚂蚁会咬得你说不出口的”蓝衣小乞丐不停地拽扯着黑衣小乞丐的衣袖说道,“钱我们已经花光了,但我们可以帮你解决一个难题,只要你不杀我们”黑衣小乞丐一脸平静地说道,眼中平静如湖。
“哼,就你们两个?能帮上我什么忙,还是让我爽一下好了,如果你们有本事可以让我在神不知鬼不觉间进到北筒子那间大屋,我就放过你们,很可惜,哼哼,你们还是等着受死吧”抉着冰刃的张铭反射着寒光笑道。
“好,别的不敢说,但要进那间鬼屋做到无声无息,我们西筒二少还是有那个能力的”原来瘫坐于地的蓝衣小乞丐突然间站起拍着胸膛说道,“好,我就再信你们一次,如果你们敢耍花样,哼哼,下场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可以想得到”张铭冷笑着转过冰刃说道,“你可是说过如果我们帮你完成了那件事就放过我们的,假如你反口就是死乌龟王八蛋,走,我带你去秘密通道”蓝衣小乞丐笑道,仔细想了想后张铭就跟上了他们。
不一会儿二小就将张铭带到一个极暗的地方,搬开杂物后一块平地而嵌的木板出现在张铭的眼前,一提起木板就见到石阶通下,分明就是一条秘道,“你们两个先下,待我做完我要做的事后再让你们离开,并且给你们二十两银子做为报酬”张铭盯着二小冷冷地说道,对视了一眼后二小跳跑下石阶,看了一下周围后张铭也顺阶而下,秘道的空气十分混浊让人感到恶心,尽管如此张铭还是跟着两小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忽然间两小笑看对方一眼,突冲而去,狭窄的通道虽容不得张铭用轻功但是跑步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那两个小乞丐就像条泥鳅一样在壁缝间穿梭,在一时之间张铭倒也对他们无可奈何。
“靠,你们两个臭小鬼,如果再让我抓到你们,看我不好好折磨你们一顿,绝对让你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张铭边赶边喊,“有本事就来抓我们吧,傻子大笨蛋”二小边逃边对张铭做着鬼脸,被脚翻扬起的灰尘使得通道里显得更为狭窄朦胧,怒不可竭的张铭顺路疾跑,忽然间脚一踩空,从一洞坠下,落到网上,一压,绳索机关连发,网被吊起,胡椒粉辣椒粉从两旁的上方的小铲抛洒,可怜的张铭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被呛得泪水鼻水齐下,得意的笑声从地室的****中传出。
“大笨蛋,这回总算知道我们西筒二少的厉害了吧,给我们说些赞美的话先,或许我们可以让你少吃一点苦头,不然,哼哼,刚才吓我的事情我就要和你慢慢算了,说吧”黑衣小乞丐得意洋洋地笑道不是扬一扬手中的鞭子,“我呸,就你这两个小屁孩,等我出来你们就知道错,还是乖乖放开我,那样我可以让你们苟活一命,最多也就是把你的四肢砍掉,把鼻子耳朵眼睛去掉,扔到一个大缸中用药酒浸着,那样你们就没有那么快死掉了”张铭冷冷地笑道,抓起一块砖头就往张铭头上扔的蓝衣小乞丐笑道“,哼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任人宰割的滋味。”
挨了一记的张铭冷哼了一声蔑然道“就这么一个网可以对付的了本公子吗,你这小乞丐真是太天真了”刀影翻飞网绳断分,真气外放,一震不但将身上的网绳震开还将那飞来的几块板砖震得飞散,石粉成雾而弥漫,知机的二小早就沿着****逃逸而去了,“你们逃得了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耍,希望你们可以撑得久一些”张铭握紧拳头咬紧牙喊道。
一步步走入****的张铭举起左拳,电芒微透,借着那微弱的电光张铭留意每一处见到的可能是机关的地方,一根在前方地面上横拉绷直的细线进入了张铭的眼睛,“雕虫小技,这也想要阴到本公子,未免太难了”张铭冷笑抬腿跨线而踩,再一抬脚踩在线后的石板上,正当张铭以为避开机关之时“咯吱”的一声从脚下传来,板碎,有下掉之势的张铭立时张开双臂,恰够长抓住了洞边缘,抬头一望,万千木块砸下,心中冷汗直冒的张铭赶紧撑地借力而退,脚碰断了线,上下左右皆出现一个小洞,青气冒出,才嗅到一点点张铭便感到极度的恶心狂吐而奔,好一会儿张铭方才回过神来,手一抹汗,按往墙壁想要倚着休息,谁知手触到木板时木板轻摇发出铃响,之后传来小石珠滚动的声音,石珠撞上一锣发出鸣响,无数的蚂蚁从墙缝中爬出,心寒的张铭想要跑开,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紧紧地黏在木板上,看着那漫来的蚂蚁大军张铭心都寒了,真气运转聚于掌上,一副赤红之色,高温烈火烧了起来,不一会儿木板便已成灰,但是张铭的手掌却一点事都没有,心惊胆颤的张铭蹬脚一跃,以拳轰地而弹,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蚂蚁山张铭不禁打了个寒战,接着再进往内部。
连连吃亏的张铭每走一步都变得很认真,心中除了想要快点抓到那两个小乞丐慢慢‘侍候’他们,还对机关的制造者的好奇,至今张铭中的每一个陷阱都被算准了,那机关好像对人的心理、行为都有估计,不然张铭怎么会自己跳入陷阱。
小心地向前再跃了一大步的张铭在脚一触地时便感到地板下陷,立时收回脚的张铭于心暗想到“好险,差点又再中陷阱了,我看祢这回还有什么花样耍。”久之张铭都没有见到有异样出现,愠怒的张铭再次踩上那陷地之处狂踩了几下,接着再往前走,未及几秒钝石柱不断从上方插下缩回而后再有石棍从下升降,尽管张铭用尽了全力相抗还是被逼得跳起舞来,狼狈不堪的张铭在半柱香之后终于脱出了机关的范围,呆呆地站着,好一会儿后张铭握紧拳头看向远方未知的黑暗道路笑道“好厉害的机关,这回真是有趣极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眼中闪过异色的张铭抬头挺胸而走,响亮的脚步声传向远方。
脚一陷张铭立时退后,但又觉得不妥立即往前鞠躬,数支箭从地下斜射而上,削断了张铭的几丝头发,听破空之声传来的张铭立时蹦向左方,“咻咻”的两声两只箭头泛青的长箭钉在张铭方才所站的地方,警惕心起的张铭卧倒于地,墙壁百箭连射,在张铭滚离了半秒后一排排箭从上射下,见到前方有箭孔的张铭不退反进,过,箭出,在张铭的背开了几道口子,有一失必有一得,这不张铭就避过了一次万箭穿心,如果回滚,现在张铭的身上可以去和刺猬身上的比身上的‘刺’密了,在这随时会被万箭穿心的地方张铭没敢犹豫太多,也容不得他怎么犹豫,直向前翻滚而去。
在实力与运气的交错下张铭总算通过了箭道,虽然身上多了许多细小的伤口,但在大体上还没有什么影响,喘了几口气后张铭继续前进,挑战未知的危险,来到下坡处的张铭环顾四周一眼后顺坡滑下,机械转动的巨大噪声响起,一块沉重的东西磨地而出,发出刺耳的刮地声,转手抬头一看张铭张大了口惊叫道“哇,好大的一颗石珠啊,太看得起我了吧。”
随即张铭采取了最为直接的办法,就是加速快跑,不过张铭却乐观不到什么地方去,因为前远处也传来了巨重物体滚动的声音,于此时出现在张铭脑海中的是当他跑到最低处时被两颗大石珠夹碎的惨样,口水直咽却没有脱身办法,毕竟他现在还没有见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只好接着跑下去,他可没有动画片中的那种被压扁还能复原的能力。
轰响之声已经不远了,摇头苦笑而跑的张铭道“这回玩大了,竟连命都要赔进去,我不甘心,我要重新来过,”但是在这地底下哪有九转天雷来劈他,能劈得到吗?石球重重地装撞在一起发出巨响,石粉漫飞,跳在向上的狭长直道中的张铭看的牙关打颤,但是危险好像还不肯放过他,惊魂未定的张铭抬头一看便看到好大的一块石块从上砸下,不想被砸成新鲜肉冰的张铭借两脚之力不断弹跳而上,聚力于拳直轰而上,内力与张铭本身的巨大力量配合下轻易地摧毁下来的石块,一块刚碎又有一块来,于是乎张铭只得不断击碎石块缓慢地向上前进着。
突然间张铭脚直滑而下,急看的张铭见有泛光且有肉香,苦笑起来道“倒猪油,你们也未必太浪费了,贱人”几番辛苦在那倒下的猪油流淌下成了空气,石块降下的速度渐渐加快,拳头已经来不及击碎了,面对那样张铭只能够举起双手撑着,纵使张铭有力举千斤之力,在那近五吨的石块重压下也不得不弯下腿单跪着,肌肉传来的酸软与涨裂之感无不在告诉着死神的宣告。
硬撑了许久的张铭改变成了双膝跪地,受多次凝练的肌肉已经开始涨裂冒出血水,“不可以放弃,不可以放弃,我一定要重回地面救回依玛”张铭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但事实由于过度聚气兼之没有新鲜空气呼吸他的身体感觉已经开始逐渐麻木了,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弯下,死亡的气息逐渐从张铭的身体里冒出。
“哎,我就再帮你一次,如果你不想死就逆转真气运功吧,即使痛苦万分换取一命也值得了”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谁?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逆转真气那不相当于走火入魔吗,走向爆身而死的结果吗,为什么要那样做?”张铭疑问道,“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你感觉不到我因为我不是你,快逆转真气运功吧,否则可真是来不及了”沧桑的声音叹道。
“靠,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死就死吧,拼了”张铭咬牙道,刚一逆转真气运功张铭便仿佛感觉到回到那那被无泪神水折磨那段时间,苦不堪言,石堆又压下了一厘米,惨厉的声音回荡在张铭自己的耳朵里,使他更显得痛苦,渐渐的张铭适应了下来,但是听力已经消失,这时的张铭听不到任何一种声音,眼睛也得不到一丝彩色,甚至于鼻子也不愿意再吸进空气,一切回到那生命刚刚开始之时。
浩荡的真气从急到缓,又从缓到急,往往复复七十二次后,耳力逐渐恢复,心脏跳动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声音甚至更微弱的声音也在张铭的耳朵里响得清赵,眼睛在黑暗中也看得清清赵赵,那被鲜血染红的石板碎块以及沙石上沾血的每一点都明明白白的,呼吸逐渐顺畅,胸口仿佛有一种气不断上涌着,丹田里的五股气劲糅合成一股,在经脉中缓缓流动,所经之处皆恢复了生机。
真气聚集起来,渐多渐多,终于胸中之气喷薄而出,大喝了一声后张铭发力猛抬,被强大内力震成石粉的‘石’被喷出道口,满脸红色的张铭一跃而上,定睛一看,一个脏老头正衔着酒杯喝着酒,而那两个正咬着鸡腿的小乞丐瞪大了眼看着他,不过三秒蓝衣小乞丐大叫了一声“尸变啊,快跑。”手中拿着鸡腿乱挥的蓝衣小乞丐还未跑到三米以外便让那脏老头吸到手上,“不用怕,他还是人,你看小辉多镇定,亏你还是大哥,比小弟都比不过”老者气定神闲地说道。
“呃,好大的一股臊味,是谁濑尿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他”老者神情不悦地说道,蓝衣小乞丐勉强地笑着而指向黑衣小乞丐说道“是小辉,依我看是他是被吓得濑尿了,所以我还是比较厉害一点。”
“你们干了那么多的‘好事’,不让我先结算结算先么”张铭冷冷地笑道,手指关节发出脆响,老者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后说道“本来我做好事是不为名的,但这阵子手头有些紧,而你又坚持要结算,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拿钱来吧。”
怒吼了一声后张铭如一颗炮弹般撞向老者,挥出的拳头电芒微透,老者不屑地笑了笑,缓缓伸出手,抓住张铭的手腕,猛拉,瞬间提膝,还没有知道发生什么事张铭就被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以手撑地缓缓站起的张铭拭去嘴角的鲜血后再一次急冲而上,老者打着哈欠缓一踢脚,被击的张铭就像是被一架火车撞了一下,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那厚硬的石墙被撞出了缝。
怒火满目的张铭贴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擦去嘴的鲜血后又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再吼了一声后张铭冲向老者,拳未击出张铭便让老者的手掌挥出的劲气击中肚子,重重地翻摔在地,连连滚了许多圈后直撞上墙壁才止。
“何必呢,你现在应该清赵什么叫做无法跨越的距离了吧,死心了没有”老者灌了一口酒后冷冷地笑道,看着被自己的血染红的痕道张铭喘了两口气,接着再一次按膝而起,勉强地笑道“天下没有跨不过的距离,即使真的无法跨过我也要飞过去,”再一次冲上,见之直摇头的老者伸出一掌,拍中了张铭的胸膛,因受重击脑里瞬间空白,但在醒来的瞬间张铭以极其快速的速度抓到了老者的衣袖,但还是止不了去势……
呕出几口血后张铭贴墙欲起,但在其站及一半之时就从新坐倒在地,冷冷地盯着老者的张铭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在第一百零百次失败后张铭终于再一次站了起来,以及其缓慢的速度倒向老者,未及先前百分之一威力的拳头轰出,老者直摇头叹道“孺子不可教也,这还不明白,我就再让你清醒清醒吧。”
一掌拍出,印在张铭的胸前,再一次张铭倒飞出去,就在这时张铭抓住了老者的手,落地即以脚为点将老者踢扔,老者轻一旋身便稳展于地了,“还是不行,看来要想别的办法啊,可是,可是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允许了”一说完张铭便晕了过去……
“咳咳”的两声张铭转醒过来,见之阿依玛连忙把脸凑过去,惊叫一声后张铭方才注意起周围的一切,“大脚什么,才刚醒过来,应该好好休息,不然有再多的仙丹也治不好你的伤”阿依玛嗔怪道,揉了揉眼睛后张铭再一看这才确认眼前之人的的确确是阿依玛,好奇地问道“依玛,你,你怎么会在这,是谁救了你?”用小拳头轻敲了张铭的额头一下后阿依玛才笑道“当然是师傅咯,对了,他老人家让我转告你,醒来后不要乱动,不要擅自运功疗伤,一日后身体就会自己恢复过来的了。”
“师傅,哪个师傅?”张铭好奇地问道,“你这条大笨熊怎么那么善忘,当然是那个会做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的那个师傅啦,他现在已经带着你的两个师弟去别的地方玩了,如果不是你这头大笨熊受伤了,依玛也想要跟着他们去,那一定好玩极了”阿依玛不断挑弄着手指说道。
想了想后张铭翻起了白眼,苦笑道“我真是服了,我都还没有答应他做他的徒弟,他便要扯一个名堂来当我的师傅,”“好啦好啦,别说先了,来喝粥,要是照顾不好你,俪姐姐准会教训依玛,来,张嘴,啊”阿依玛将勺有白粥的汤匙递向张铭的嘴。
“哦,原来是俪,怪不得你会那么贴心地照顾我,我就说嘛按你的性格是不会主动那样做的,不懂事的女人”张铭恍然笑道,“啪”的一声,阿依玛将碗重重地扣在窗边的小凳上说道“既然你嫌弃依玛粗手粗脚那就不要吃好了,反正依玛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包袱,一件物品,一只只能看的花瓶,”听之郁闷的张铭低声嘀咕道“花瓶不好吗,还可以拿来插花,多好看。”
听之心中委屈的阿依玛眼水直冒,伏到床边大哭起来,任张铭花言蜜语用尽也无法改变那让他烦恼的局势。一天后骑马匆忙赶向增城的张铭长叹不已,暗道“都怪自己多嘴,劝她停哭时说她可以做很多事情,这其中偏偏多了‘按骨’两个可恶的字眼,现在大腿都让她按得瘀肿了。”低着头认真地做着自己工作的阿依玛完全没有注意到张铭脸上表情的变化。又过了一个时辰,尘土飞扬幻影流光的小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鼓声阵阵如千尺瀑布坠击于响石上一样撼人心魄,血脉里的血液仿佛也随之奔涌而起,杀声层层实不下于万虎齐啸,惨叫之声如同沙里之金虽小但更能引起人的注意,骑在烈焰上的张铭看着远方黑烟升起的城墙握紧了枪,严肃地说道“抱紧我,不要乱动,”抬头一看的阿依玛见张铭露出少见的正经模样连忙松开手侧身抱住张铭说道“好了,依玛已经抱紧了,不会乱动的,你就放心吧。”
点点头后张铭一拉马缰直冲杀向敌军大帐,不多时便遇上了阻碍,驻守的士兵大喊道“军营禁地,请绕道而行,否则格杀勿论,”几十张弓在同一时间对准了张铭,一拉马缰止住去势的张铭喊道“不好意思,我走错路了,这就改道而行,十分抱歉。”
见张铭做出掉转马头之势的弓箭手们放下了手中的弓,冷笑着望向张铭的脊背,明显他们也不知道张铭在冷笑着,马身忽然转过,几片几片的银光从张铭的手发出,如鹰从空中飞插而下般扎入了他们的脖子,直到弓手们捂着不能透气的喉咙痛苦地倒下时那周围的枪兵刀兵方才惊醒过来,大呼敌袭。首先冲向张铭的那一个刀兵被张铭横扫的枪头砸碎了脑袋,白花花的脑浆飞洒落地,被脑浆溅到的士兵低头就呕吐起来,不过他们再没有抬头的机会了,枪芒暴涨疾刺,一个个往外渗红色液体的洞出现在士兵的颈后,一阵慌乱后那混乱的士兵才静了下来,围成圆圈外枪内刀地攻向张铭,但这似乎除了减缓了一点张铭前进的速度之外没有别的影响。
一声大吼后枪影乱舞的张铭直加速而冲,沿途无一合之敌,可谓长驱直进无阻碍,然而在将近帐篷之时一彪形大汉骑一黄棕马持一杆蛇矛直冲而至,刚回过枪的张铭唯有以枪身挡下在蛇矛的锋凹处,巨力顺矛而至,使得张铭险些握不住枪身堕下马去,“你是何人竟敢单骑独袭我军大营,报上名来,我单北之矛专杀鼠辈。”
“昆山张铭特来破营”张铭奋力一推将蛇矛压回后喊道,转枪反刺,架住的蛇矛又一推,挑枪而起。兴奋的单北不一会儿便脸红如朝阳,而张铭也热汗微透,枪与矛你来我往不断交击发出阵阵轰响,那洪亮而刺耳的声音使得在一旁的士兵不得不弃兵器掩耳。
约莫六十个回合后单北渐露出疲劳之态,见之张铭加紧进攻,如腐烂香木上的蚂蚁一般多,对上张铭近似疯狂般的攻击,虎口阵麻的单北只能堪堪守得住,渐占上风的张铭猛催动内力,挑起了蛇矛,失矛的单北于心直叹“我命休矣,”张铭以枪身击打下张铭后尽力挑刺其马向上翻,紧拉马缰烈焰立即奔冲而出,在众人眼中留下假影。
漫天的箭矢落下,压着单北的马立时被射成刺猬,这时张铭的声音才从远传至“这样的主公你自己想一想还值不值得跟吧,如果有意成就大业的就投靠南宫家吧,不会亏待你就是了,还会有机会让你一展才华。”
挡在中军帐前的士兵被张铭的枪横扫而倒,见之趁机而上的张铭立时猛拉烈焰马缰,使之冲入大帐,刚进大帐张铭便知不妙,几股强大的杀气齐罩上于身。硬顶着上的张铭瞄着挡在一名身穿盔甲的肥胖将军身前的持刀人,冷冷笑道“你们本是江湖人何苦加入战场,现今神机某给你们两条路走,一是自动离开,神机某决不阻拦,二是留下,把命留下。”那六个面相阴狠的持刀人看着张铭冷笑起来,一脸不屑地看了看他们后张铭跳下了马喝道“看来你们这群垃圾是选择第二条路的了,那到黄泉下时可别后悔自己的选择,一起上吧,我一起送你们去死,上路也会有伴,不会寂寞的。”
听之六名黑衣人齐齐怒吼挥刀向张铭,表面仍是那副极度嚣张表情的张铭适时退后,看着那砍来的六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咬了咬牙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刀齐劈至张铭架枪以挡,六股强大的内力从枪身直涌向张铭,受重创的张铭身生吐血之感,但在一瞬间又被张铭强行压下,大喝了一声后张铭推开了六人的刀,故作轻松地说道“垃圾凑起来还是垃圾,不怕死的就再次同时冲来啊。”
一脸狐疑的六人看了张铭几下后对望点头,成两层三角形地围起了张铭,张铭于心大喜道“被我吓到了吧,只要你们分开就好,那我就可以逐个击破了。”一刀横扫,回过神来的张铭微微一跳踩在刀上,而另一刀拦腰而斩,见之张铭笑着竖枪而挡,就在之时四人从张铭可避开的四个方向砍至,心生危险的张铭猛一跳起,六人立时在脸上露出笑容,六刀合舞像一台绞肉机等待着张铭降下,眼尖目利的张铭看准了六刀交汇点刺下,那和舞的六把刀立时被枪尖所压直往地,枪转,六人齐被踢倒,六把被枪尖开了个洞的长刀转成风车扇翼,以枪尖为轴而旋,“怎么就那丁点能耐,太令我失望了吧”张铭淡笑道,但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出卖了他现在的状况。六人冷哼了一声后从背后抽出短刀直指张铭,摇了摇头后张铭笑道“上吧,反正你们是不可能打败我的,再不上可就没有机会了,”六人静立如山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浮于脸。
见之于心苦笑的张铭脸上依然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让人看了就想上前踩两脚的那种,渐渐张铭耐性被消磨光了,喝道“既然你们不动就让我送你们上西天吧,”转枪直刺,“叮”的三声齐起,枪尖刺在到身上的时候两把在旁的刀砍在了枪身上,刺耳的声音伴随着火花而现,两刀贴着枪身磨来,想要收枪的张铭却无奈地发觉又有两刀从后背削来,赶紧微跳缩头的张铭皱起眉来,最后的那柄刀拦腰而斩。
没有了退路的张铭只好缩手回防,手一抓刀霸道的雷电之力立时导入黑衣刀客的身体令其麻痹起来,未及运功相抗,他的刀便已抹过了他的脖子,余下五人虽然惊讶于一柄长枪突然变成一把短匕,但是同伴之死却使得他们不得不清醒过来。
五个如豹怒瞪的刀客静立了一秒后齐对张铭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如同心有灵犀的刀客互相替补对方的不足,刀光齐至齐分好像是一张会伸缩的带钉铁网,不断替张铭制造小伤口,深陷在那刀阵旋风中的张铭感到的是无奈还是无奈,专攻一方时其余三方架杀而至,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幸好依玛有烈焰保护,不然他可就真是可以烦死了。
刀锋偏侧削带,见之的张铭如往常般以刀锋挡之,阴风后袭,侧腿后挪,那阴冷的杀气贴身而过,灌注真气的快速之刀重击在地上,气爆,土石乱飞,首当其冲的是张铭的脚,立时鲜血淋漓,杀气指腰杀至,纵身半跃,锋利的刀锋无丝毫阻碍地削去鞋底,刀气偏挑,破空刺肤,压刀借力再起,撞上帐顶,下坠之势刚有,那布被切撕的声音立时传到耳边,暗汗的张铭立时将刀贴在屁股上,“叮”的一声刀锋与刀身相挡张铭立时加速降下,一切又重新开始。
汗流浃背的张铭于心一边咒骂着这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刀客一边想着破解危局的办法,一分神,不慎走错脚步,见机趁势而上的刀客立即改挑为削,张铭忙侧仰,刀尖仅划破了张铭腹前之衣并没有伤到内里的肉和骨,黑衣刀客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刀,在这时张铭方才想起自己还会飞刀,恰时俪肆无忌惮的狂笑声从心中传出,听之的张铭也直翻白眼,身为一个武者居然会忘了自己最擅长的武功,不晕已经属于难能可贵了。
使力掷出手中短刀直向那在一旁吃着肉喝着酒看好戏的胖将军,在附近的一名刀客连忙递刀以挡,其余四名刀客则脸泛笑容地看向张铭,手中的长刀也想张铭的脖子亲吻去,同时缩手入袖的张铭也泛着笑容看着四人,两手一抽,两手齐出穿山月,已奋力挥刀而至的四名刀客促不及防而被穿透了喉咙,感到危险的黑衣刀客回头看,两把飞刀从颈、胸透入,黑衣刀客猛地睁大眼睛瞪向张铭,接着直倒向地面。
笑意浓浓的张铭缓缓走向胖将军说道“真不好意思,让你的保镖死的痛苦了一点,本来那飞刀应该入颈相撞弹出的,但我的右手有点儿不顺所以有些误差,你可别乱动哦,万一我的右手又不小心颤了一下造成什么意外,那我的飞刀就不会是削断发丝而是穿透喉咙咯。”
胖将军显然还没有从情势的突转中醒过来,肉还在嘴里,虽然没有嚼动了,贴在嘴边的酒杯里的酒顺着嘴唇流下,浓郁的酒香逐渐盖过血腥味成为大帐中的主调。看得苦笑不已的张铭狠狠地拍了一下前桌说道“拜托醒醒了,我服了你了,作为一城的守将竟然会因为面前死几个人竟吃惊这么久,恐怕到了阴间都不知道会怎么死,”“死”胖将军沉吟了两声后才慌忙地将手中的酒肉甩开,急哭道“大侠饶命啊,小将不想死,这世间的清福我还没有享完,只要大侠不杀我,我将我所有的财宝和女人送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以后一定涌泉相报,结草衔环,为奴为婢,以身相许来报答你,”被他气得脸色发青的张铭狠狠地甩了他两个耳光后苦笑不得地说道“你自己有断袖之癖就好了,还想拖本公子下水,以身相许,我呸,”“是小的多嘴,小的自打耳光”说罢那胖将军以及其轻慢的手掌拍向自己的脸。
“好,我也不为难你,叫你的军队改攻向徽安、史海、总航三城的主帐,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我的飞刀好像有点钝了,看来要上一点肥油来磨一磨才行了”张铭用飞刀轻易地切割掉桌木笑道,面露为难之色的胖将军欲言又止,飞刀微转,寒光在锋口反射,见之胖将军立时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好,本将军马上派兵代大侠剿灭乱贼。”
“来人啊,传令兵死到哪里去了,三声还不出现拉出去砍了”胖将军大喊道,一个尖额鼠目的偏瘦男子滚入了帐内单膝而跪道“小鼠在此,将军有何吩咐,”“行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传令下去让那群狗崽子转向攻打另外三城的主帐,抓住大将的赏白银百两,还不快去”胖将军厉声喝道,传令兵一走胖将军又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说道“大侠,我干得还行吧,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呢。”
“可以,只要你能避开我剩下的七把飞刀,任你怎么离开都没有问题,还有,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意讨厌得非要离去啊”张铭用飞刀不断在桌上刻着‘死’字,一看,胖将军立马摇头说道“小的改变主意了,能靠在大侠身边沾染英气简直就是小的百年积福才可能的,这么快就离开岂不是浪费了这百年来所积的福气了,大侠气宇轩昂,文韬武略皆天下无双,小的正想要好好学习。”
增城城墙上,“怎么回事,沧浪城的军队怎么改攻向结盟的三城了?难道是什么阴谋不成?又或许是沧浪刺史知道我军真正的实力特行改意?不可能啊,保密工作已经严之又严,不应该有所泄露才对,但是现在又为什么呢,真是奇怪,令人费解”李先开疑惑地说道,“李兄,用得着那么担心么,你给我五千兵马,我立即去灭了那群王八蛋,一万多的虾兵蟹将就敢如此放肆地来攻城,他们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鲁东甩着斧头说道,“阿东,别打扰李兄,说不定这真是敌人的阴谋,想要骗我们出城”程标皱眉说道,悠游地迈着步子走向三人的南宫流岚笑道“轻松一点,说不定真是天佑我增城,让他们先打起来了,再看看吧。”
被突袭的三军大帐陷入了混乱,没有命令传来的前方大军仍在攻城,尽管这看来很没有意义,纯粹是在送死,没有冲城车,也没有搭城车,没有抛石车,只有那些连盔甲都没得穿的士兵挟着破木梯而冲,那不是送死是在干嘛,用箭射还嫌浪费,直接搬石头砸就是了,而且一砸还能引起连锁反应多杀伤人,胜利的天平老早就已经倒向了一边,张铭的参合只是加快了胜利的脚步而已。
半个时辰后无谓的攻城停了下来,趾高气扬的沧浪胖将军牵着三条系在和他身材差不多滚圆的肥将军身上,直走向城门喊道“沧浪城守无点庸携其余三城城守前来投降,请打开城门。”“哎,这么快就投降了,我还想要亲自带兵去打上一场呢,真没劲,李兄,开城门吧,他们都投降了”鲁东一脸失望地说道,李先开想了想后嚷道“你为何要攻打盟军并且携他们来投降呢,究竟目的何在,”无点庸回首望了一眼大营后谄媚地说道“本将是奉了英明神武、文采斐然、玉树临风、无所不能……笑杀天下美女的神机大侠的意思将这三个乱贼擒下,弃暗投明而来的,请将军莫要多疑。”
正当李先开疑惑是哪个神机大侠之时,边嚼着阿依玛递来的肉边往嘴灌酒的张铭骑马缓缓出行,见之南宫狂苦笑摇头道“这小子还真是会享受,有酒有肉有美女,怪不得出去了一个多月才舍得回来,星秀嫁给他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不幸,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