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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金鱼?”莫梓鸢一听,瑰眸流转,唇角浮上一丝笑容,垂下眼帘似乎在忍住偷笑。
景瑜如鹰隼般的目光,缓缓地落在莫梓鸢身上,用极慢的语调说道:“有何不妥?”
莫梓鸢忍住胸腔不断涌出的笑意,正色道:“没有任何不妥,妥妥的,金鱼!”
景瑜蹙眉纠正道:“是七爷!”
“出口爷,闭口爷,你个毛头小子!在我那,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呢!”莫梓鸢迅速朝他扮了一个鬼脸。
“你那?你这臭丫头是何许人也?”景瑜看似漫不经心随口一问,眼睛却亮亮的盯着她的俏颜。
莫梓鸢蓦地黯然,蹙眉想着自己莫名穿越,不知爸爸可好,想到这不由颓然道:“我家……住在大明湖畔!”
景瑜剑眉一拧,嘴角弯下,道:“大明湖畔?倒是爷孤陋寡闻,竟然从未听过此地!”
莫梓鸢笑着摇头道:“你是衙门的人吗?查良民吗?再说世间之大,岂是你一人所能踏遍的!”
两人暂且握手言和,偃旗息鼓!莫梓鸢心情稍安,只是冷静下来,她便十分好奇,自己到底穿越到了哪个时代。
不知道会不会是康熙年间?传说中的九龙夺嫡,九个帅的掉渣的儿子!
莫梓鸢一厢情愿兀自**之时,景瑜却似不经意问道:“臭丫头,看你不似夏国人?”
莫梓鸢心神摇簇,似有一丝波纹慢慢漾开了去,露出郑重聆听的神色道:“臭金鱼,觉得我是哪里人?”
夏国?好像是十六国时期最后出现的一个政权,是那个夏国吗?不过自己对明清时代还比较了解一点,天啊,为嘛我不是穿越到明清呀。
景瑜看似不经意瞥了莫梓鸢一眼,神色无任何变化,轻声道:“爷倒觉得……你比较像沧浪国人!”
莫梓鸢心口蓦地一窒,眸底黯淡,心中暗惊道:这沧浪国又是什么鬼,印象中并未有此国家,于是迫不及待地问道:“金鱼,现在是什么年份?”
景瑜看着她含笑的美眸熠熠如天上的星子,微微一愣,脱口而出,道:“天齐二十年!”
景瑜的话像六月天一盆冰雪通通盖在了莫梓鸢的身上,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心中讶然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时代,竟然从未听说过。
“可能没休息好!脑子有点打结了!”莫梓鸢讪笑道,试图掩饰自己怪异的行径,顺势还打了个哈欠。
景瑜眼中直射着一道道精光,似乎要将她看穿,她不敢再细问,如果被他看出端倪就危险了,眼下还是先离开这,再细细打听,自己穿越到的到底是什么地方,现在她已经不强求一定要是自己熟悉的明清了,但至少不要是她一无所知甚至完全没有在历史书上出现过的就阿弥陀佛了!
“是吗?”怀疑的话音刚落,景瑜突然感觉周身有股强烈的气息在到处乱窜运转,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地似乎要从嗓子口蹦出来。
莫梓鸢的目光不经意瞥过,却见他双拳紧握,已经呈现乌紫色,微颤着双唇,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看起来十分的痛楚。
他不会突然生了什么恶疾吧,心念至此,犹疑地问道:“你怎么了?”
景瑜并未回答,身子微微颤抖,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莫梓鸢伸出右手一探,柔若无骨的素手才触及,男子额上居然一片滚烫,不禁道:“发烧了?”
景瑜咽了咽口水,喉结不住的滚动,眼中有异样的波光流动,全身泛起潮红,嘴里却倔强地低喃道:“滚开!”
莫梓鸢气呼呼地瞪着他,本以为两人已经算是有点革命友情了,没想到他竟然翻脸比翻书还快,那眼眸中的嫌恶,让莫梓鸢恨不得砸上一拳,于是厉声道:“我把你当作我在这的第一个朋友,想要助你而已,你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该死,你确定要帮我?”景瑜干咳了几声,声音怪怪的,深深吸了口气,眼中闪动着不明的情绪。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莫梓鸢轻点螓首,剪水双瞳澄澈纯洁,一只素手在两人额间游离。
景瑜身躯明显一怔,当她的柔荑触过他的脸,他一颗心几欲跳出去,如桃花沾面,纤软的手指如在他心上舞蹈,景瑜只感旖旎香旋,差点无法呼吸。
他蓦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个用力,便带着她跌进深深的帏帐之内。
莫梓鸢冷冷的抽了一口气,他一个翻身便将她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就在一瞬间,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住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莫梓鸢完全被这他的气势所惊扰,一急,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他臂力吓人,一时竟也挣不脱。
这个吻霸道缠绵到了极点,她被吻得七荤八素,半分劲都使不出来,只是惊慌失措的睁大眼睛,直到他换气的空隙,断断续续惊怒交加的声音才自唇间溢出道:“放……你个无耻……下流……。”
她双眸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这轻薄之徒早已横尸街头,枉她还担忧他的安危,没想到他竟然只是佯装成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实则是乘其不备,强行作恶,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下流胚子。
这副躯体的原主最多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这放在现代,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未成年少女而已,这么稚嫩居然也能下手,简直是禽兽!
见景瑜已被**吞噬,眸子里一抹金色闪动,正试图撬开她的贝齿,莫梓鸢惶然心惊,蓦地想起自己乃黑带4段,于是四指并拢握紧,拇指迅速压贴,朝着景瑜的下颚一个勾拳挥去。
景瑜意识弥散,女子这一勾拳来的猝不及防,身子狠狠地被这一击给甩下了床,愤愤的按住了雕椅的扶手,“你自己说的帮我!现在又反抗!欲擒故纵的把戏并不适合反复使用!”
莫梓鸢双手抱胸,见他满脸怒容,明明她才是被侵犯的那人好不,居然贼喊抓贼,心中亦是恼火,不禁回道:“你这臭金鱼,谁跟你假装反抗,谁跟你欲擒故纵?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带着面具的骗子,你脱掉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只是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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