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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两个十几岁的小丫环,掩了嘴吃吃笑着看着不知所措的张锋。
难得我也会脸红啊,张锋觉得自己脸肯定跟屁股差不多红了。
要是换个地方,你们不留下qq手机和三围,休想走。
可是眼下似乎是自己有些被眼光强暴的危险。
张锋一面感叹命运的神奇,一面暗自骂这个老太爷怎么这么慢,难道在里面白日宣淫?想想曹操的岁数,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终于偏厅里出来一个丫环,上上下下也是仔细打量了一下张锋,不确定的问道:“张将军?”
“不敢,在下正是张锋!”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
张锋怕自己看着人家脸会自然流露出别的眼神。
“老太爷请您入内!”小丫环的声音还不错,可是不敢抬头看她的脸长得怎么样,看这曹家的排场,应该比那两个村姑要好看吧?
偏厅里暗得厉害,外面走廊上却是夏光明媚,张锋的眼睛看什么都黑乎乎的,隐隐约约有一个人躺在自己面前。
等眼睛适应后,才看见这人瘦得厉害,正靠在张锋明的那种太师椅上摇晃,张锋坐上这种椅子刚刚好,那人却可以放上三个,还不挤。
“来者可是张锋张将军?”那人不紧不慢的问道。
这架子,一听就知道是那些长期处于上位者喜欢拿捏显摆的架子。
“张锋向曹老太爷请安,奉主公之命,请老太爷移居陈留,安享天年。”
张锋再不敢不跪下了,万一这喜欢摆谱的老货见了老曹说自己的坏话就要命了。
“嗯,阿瞒这孩子终究还是有了出息。你不错,老夫听说过你,很是勇猛嘛。”
这算是褒义吧?张锋低着头:“谢老太爷夸奖。”
“如此,将军看,我们何时启程啊?”那人说话的速度,还是那种让张锋这位a型血急脾气的人想要捏死他。
“小将已经快马呈报主公,徐、衮边境盗寇如毛,小将仅有五十骑随身,为老太爷安全想,已请主公加派援军!”
天知道这快马是他什么时候派出去的。
“嗯,这孩子办事倒也谨慎,阿瞒小时候可是个毛燥性子,不错不错。”
张锋等他的下一句话,真是连血也要急得吐出来。
这时,从内间走出,或者是爬出一个肥如猪的女子,还是听声音听出来的。
“死鬼,还不进来?”
那女子一面扭动着硕大的身躯,一面拿一块“香帕”在曹老太爷的脸上一拂而过。
张锋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胃,把前天吃的牛肉味送到了自己的嗓子眼。
老太爷一反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一下从太师椅子跳起,“阿瞒来信了,要接我们去享福啦。”
一面去搂那肥女人的腰。
张锋很是蔑视老老曹的品味,什么眼神啊!我晕,连芙蓉和杨二车那红花女,都比眼前这猪要强一百倍啊一百倍。
那女人轻哼了一声,“嗲嗲”的说,“又不是我亲生的,知道你生了个好儿子!”
张锋怕自己把肛门都从嗓子眼里呕出来,忙说道:“小将暂且告退!”
老太爷象个年轻人一样活力四射:“嗯,去吧,好好休息几天,你们也辛苦了。门外两个丫环,随便将军选一个。”
啊,还有这种好事?张锋眼里想着刚才那两个看着自己笑的小丫环,其中有一个马上就要哭了。
应该是疼得哭。
哈哈。
张锋不知道当时是有着这种习惯的,主人可以把丫环送给客人或出色的下人。
老太爷一边用手环着,他根本够不着另一头的那肥猪的腰,一边小声说些什么猪语,哄得那猪一阵“花姿乱颤”。
一种米养百种人,张锋算是明白了。
一连在曹府呆了六日,张锋始终都不提何时上路,老太爷也不急,中间那个胖胖的曹德来问过一次,张锋说过几日天晴之后便可上路。
那几日下了三天的暴雨。
张锋在屋中也甚无聊,调戏一下那个老太爷应允了的小丫环,名唤翠儿的,却是没碰她,只不过有别的一层意思,并不是他不想。
也不是因为这翠儿不是完璧,张锋对这种女人,是不是处*女并不在意。
说实话,出门这么久了,身体里隐隐有些蠢动。可是眼下,似乎并不是纵情声色的好时间。
虽然看翠儿的样子是千肯万肯。
“那个痴肥如猪的女子是你家主母么?”张锋搂着那翠儿坐在自己身上,轻咬她的耳垂。
翠儿眼色迷神的吃吃笑道:“要是让老太爷知道你这话,仔细他剥了你的皮!哎呀—将军不要再作弄于奴婢,难受得紧—嗯—”
“那女子是老太爷的妾,别人眼中如弃物,老太爷却宠爱有加,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嗯—将军—”
翠儿似是动情了,一只小手缓缓从张锋身上滑上,一把抓住张锋的命脉,轻轻捋动了几下。
一阵快意从脚到头游遍四体六脉,张锋忍不住舒服得哼了几声,强忍着推到的冲动,冷冷的又问道:“翠儿,本将军问你,已经人事否?”
翠儿迷离的眼神蒙上一层雾水,原本酡红的脸色变成苍白,哆嗦的问:“将军可是嫌弃奴婢?”
张锋强忍着保持冷漠状,心里一丝不忍心强自压抑着。
小丫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从张锋怀里站起来夺门而出。
张锋看着渐渐平复下来的下半身,叹了一口气,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这么铁石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尽管自己觉得很必要。
傍晚时分,张锋的那番不敬言语到底传到了那肥女人耳里,是谁说的不言而喻。
那肥女人在老老曹的枕边吹吹风,他立即挺着凹进去的肚子来指责张锋。
“污我妾之言者,可是将军?”在张锋的屋里,才看清了这养成曹操一代人杰的父亲的相貌。
一脸纵横的褶子,每一道都可以轻易夹死一个排的蚂蚁,整个人干瘦得象个木乃伊,偏偏一双眼睛却有神得象把瑞士军刀一样可以在张锋身上剜下一场肉。
混迹于官场上的人,有点作为的都有这样的眼神。
张锋平静的答道:“小将未有此心,只是主母过于……庞大?”眼神里保持着一着清澈,让人相信他是无心之语。
可是这种表情在曹嵩看来,更是奇耻大辱,指着张锋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你……好!好!曹某庙下,立不住将军这尊大佛!曹某自为去陈留,不敢劳将军护送,请吧!”
这就是要赶人了。
“小将受主公重托,不护得老太爷安全返陈留,虽死不敢擅离半步。”不软不一硬的一个钉子。
“好好好!”曹嵩一连三个好字,“将军请自便!”拂袖而去。
甘宁知得此事不解,“将军何以得罪主公之父,大不智也。”
张锋何尝不知道?可是有些事是没办法。
第二天天晴,曹嵩憋着一肚子鸟气,把家里大大小小值钱的东西都装满马车,也不跟他说一声,径直上路取道回陈留。
张锋不言不语的带着人护在曹嵩马车四周,算算日子,也该差不多了。
令所有人备战,枪不离手。五十骑分成四个小方阵,牢牢围在马车十步之内。
还好前几天下雨,天气还比较凉爽,官道两边的泥土还有几分湿气,空气显得清新得多。
半日,曹嵩自顾自的停下马队要休息,张锋等人还是衣不卸甲的保护着。
果然,出事了。
一批骑军靠近马队,甘宁示意对方停下来,对方充耳不闻,等看清这边的旗号,立马就是一阵箭雨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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