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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曹操心里也颇赞同,但是这就更没理由要当自己手下吧?
他一面点头,一面不声色的又喝了一杯酒。
“虽然我张锋能文能武,但是有一点,是我绝对比不上孟德兄的。我张锋是个凡人,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
“我喜欢享受,喜欢美女,喜欢金钱,也看重兄弟之情,那吕布吕奉先,就是我的结义大哥。”
曹操失声打断道:“什么?那温候居然是你结拜大哥?”
“正是,孟德兄也看到了,我虽然有些本事,但是却没有成大事的条件……心里太多的羁绊,太重感情,天性又懒散。”
“有时还不理世俗纶常—世人一定有说我象疯子,如果我这样的人能做成什么大事的话,那恐怕是老天不开眼了。”
说到这里曹操和张锋一起大笑起来,曹操这时的心里也有些释然了。
这张锋对自己两个没纳入房里的女子都这么上心,加上黄莺儿的事……的确是儿女情长了些。
如果换了自己,这女人么,要不就送人,要不就直接一刀砍了,估计自己眉毛也不会皱一下。
“既然如此,知机为什么要选我曹某人呢?天下英雄如此之多……”曹操还是有点疑惑。
“孟德兄还记得当日许劭的评价?”
曹操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虽然看不出来,当时他可是把剑放在许劭的脖子上才知道那句话的。
“这个……倒也还记得。”
“锋对观人,也颇有心得,孟德兄将来必是我天下百姓的福祉,使百姓安康,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嫖者有其娼……说过了说过了,呵呵”
曹操陪着一起干笑,他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
还是这张锋,敢自称疯子,看来还真是有这个本钱。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啊,心下好感大兴。
曹操听了张锋的话,虽然有些小九九在心,却也相信张锋不是试探他了。
于是站起来说道:“知机好意,曹某铭感五内,兄便厚颜,请大贤佐于曹某,他日必不相负也。”
张锋呵呵一笑,两个字叫的曹操象是先胸推,然后加一个冰火两重天一样的全身舒坦:“主公!”
不过没完,张锋继续说道:“属下尚有几事相商,如主公不弃,属下才敢誓死相随!”
曹操这时心情大好,别说几件事,就算让他去整容成芙蓉姐姐跳脱衣舞,他估计也会笑着答应。
“知机尽快开口,某一并答应便是。”
“其一,属下想讨得主公随身一剑,将来属下以此剑示之主公,便是想保人之性命,连主公也不能杀。”
“这个好说,还有呢?”
“其二,适才属下也说了,对于女子,钱财,以及兄弟之情,皆很看重。”
“将来无论是主公或麾下任何之人,不得欺张某之家人,一奴也不可,不得掠张某之财,一文也不行。”
“这个当然,哪有为上者专欺下位之事?莫非知机以曹某为那董贼之为人乎?”
曹操大声笑起来,这董卓的特有爱好,天下人尽知。
“既如此,濮阳张锋,代表黄忠、黄叙、文聘,拜见主公!”
公元189年,张锋拜入曹操麾下,以其领濮阳,张村二地相送,曹操令其继续行东郡令,治理辖地。
“老大,为什么还要拜别的老大?自己当老大不是很好么?”黄叙一脸哀怨的看着张锋。
“胡言乱语,主公自有分寸。”虽然黄忠心里自己也很不理解,但是还是驳斥了黄叙。
张锋躺在池塘边的摇摇椅上,自己做的,摇来摇去却不会翻倒的那种,还是只穿着一身中衣,只不过将头束了一个马尾。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这主公雄才大略,我却是鼠目寸光,比不过他,当然要给你们选一条出路,大丈夫岂能空老于山泉之下?”
文聘不出声,托着腮帮坐在池塘边,他心里也想不通。
这张锋做声总是出人意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不是上次的事打击了他,伤了脑子吧?
“好了好了,唱歌时间到,愿意留下来欣赏的,好酒侍候,不想听的也不勉强。”
张锋清了清喉,五人里只有黄忠远远站着,他的头脑里实在很难理解张锋的“鬼叫”。
其他四人,纷纷迅坐了离张锋最近的长椅,四人坐成一排,面前的几上放着点心等物,简直是个茶话会。
“’
”
丽儿和莲儿听得不自觉的都向同一边偏过去,双眼冒光,里面写的全是迷离。
小嘴儿微张,一颗心全被这张锋歌声中的哀怨和伤心所吸引。
好象这歌在诉说一个男子真心爱上一个女子,却被她无情抛弃后的难过心思,虽不全中也不远矣,看来这歌还真是没有国界。
“老大这是什么地方的话啊?怎么听不懂?”黄叙对这乐事全然不懂,只是觉得好听。
还有一股子泛着酸的感觉不时会让自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有时还会伤着身边的文聘。
特别每当是这咏叹调一般的部分时,黄叙就想脱了衣服,去找个九十度角的墙角去把身上给磨一磨才好。
“嘘,小声,公子说这叫做‘鹰语’,很远很远的地方的人才会说的。”
丽儿很不满意的白了黄叙一眼,嫩如葱花一般的食指竖在樱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切,既然是鹰才说的话,怎么公子会懂?咦,不对啊,鹰好象一直就那么一两声‘瞿’,这公子明明有好多种不同的音啊?”黄叙小声嘀咕道。
一曲歌毕,丽儿和莲儿欢呼雀跃的跑过去,一左一右的拉住张锋:“公子,你的歌好好听,丽儿/莲儿听得都流泪了。”
张锋很是得意的做了一个现代女孩子才会有的动作,把垂到胸前的头,扬着脖子一甩,就象是飘柔广告一样。
经过黄三那事,张锋和两女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除了称呼还是公子外,几乎与夫妻没什么区别。
张锋一手抱着一个,在她们红艳艳的低垂的小脸边说道:“本公子还有更好好听的歌,不如月上黄昏后,人约榻上时,我给你们表演一下?”
两女的小脸似是要红得滴出血来,两手搂着张锋的腰,就地在够的着的地方一阵猛拧。
张锋哀叫着:“哎呀,轻些,那个位置不能拧啊,拧坏了你们就没有‘性’福了。”
文聘作出一付目不斜视的样子,眼前看着别处,嘴里却在对黄叙说:“永成,我们是不是又该回蔽了?”
“噢,好啊,我以为你还想看看呢。”
“好象每次会流口水的人是你……”
“但是我不会想某人在做梦时的时候喊:‘嘿咻嘿咻’……”
“你……”
“怎么,不服气?那去打一场!”
“打就打,谁怕谁!”
“输的人在你爹面前做三百个俯卧撑,一边嘴里还要大喊嘿咻嘿咻……敢不敢?”
“呃,换个人行不行?比如说张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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