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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自己的伤员被那小子吓得脸色惨白,那军医顿时怒了,“臭小子,手痒欠踹是不是,得!我送你一程!”
说着,那军医一脚就蹬在了严怀宇的屁股上。
正逗一班那几个伤患玩儿的严怀宇只觉得突然一个力道把自己踹向门外。
屋里何佳玉他们就听到门外一个重物摔地响起,并且伴随着严怀宇的哀嚎,“哎呦喂!小爷的屁股!”
站在门旁边的何佳玉看到严怀宇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顿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另外几个人抿着唇也嗤嗤地笑着。
“笑笑笑,笑个屁,赶紧给我腾地方,马上就要有救护车来接病患了。”军医安他们几个站在门口笑成一片,立刻不耐烦地嚷了起来,顺势将乔维和马翔也给踹了出去。
剩下的女兵他没敢踹,但手上动作也不轻,直接将她们给丢了出去,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严怀宇捂着被踹疼的屁股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想冲回去,结果被乔维给拦住了。
“他不想看,你逼他也没用,更何况人家把药都给咱们了,咱们再冲上去可就没理了。”
乔维句句在理的分析让严怀宇不禁停下了脚步,他看了眼聂然手里的那支小巧玲珑的喷雾,皱起了眉头,“可是小然子那手哪里是一罐喷雾就有用的。”
聂然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这点伤没事的,不用这么紧张。”
一旁的古琳满脸担忧地看着聂然那只红肿不已的手,提议道:“聂然,要不然你请假几天吧,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怎么也要休息三四天才行啊。”
“没有军医的放行条,指导员是不会答应的。”马翔这时候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那怎么办啊?”古琳小脸皱巴了起来。
聂然看见他们那一张张愁云惨淡的脸,她有种自己不是手受伤,而是快死的错觉。
她很难得的耐着性子继续笑道:“我真的没事。”
说完,就率先离开了医务室门口。
那几个人看她那淡定从容的背影,最后也只能跟随了上去。
几个人一路朝着寝室大楼走去,结果却在半道上忽然听到背后了有人喊:“那个,那个叫什么然的,你等等<="r">!”
聂然听到身后的声音后,不由得转过头看去,只见那名原本应该在医务室里忙得脚不沾地的军医此时正以极快的速度一路狂跑而来。
严怀宇拧了拧眉头,疑惑地问道:“他跑过来干嘛?”
“不知道。”乔维也对于军医这时候的出现很是不解。
那名军医快速跑了过来后,气喘吁吁地抓着聂然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道:“你……你……跟我……回……回去。”
聂然拧了拧眉头,站立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回去干什么。”
军医死命地拽着她往回走去,“治伤啊!你的手不是扭伤了嘛,赶紧回去,我给你好好治。”
“治伤?你不是有一大推人等着治嘛?”严怀宇很奇怪地看着他。
刚还急得把人都赶了出来,怎么这会儿又追过来嚷着要小然子跟他回去治伤了?
“刚才人手不够,现在有人手了,所以你快点跟我回去吧。”那名军医拉着聂然不停地往面前走,那着急的样子完全和刚才截然不同。
何佳玉皱着眉头,嘟囔着道:“这军医怎么神经兮兮的。”
施倩也同样皱着眉,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我们跟过去看看吧,万一有什么问题就不好了。”乔维提议道。
众人一致点头。
于是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折返回了医务室。
但当他们重新回到了医务室后,聂然环顾了一圈,挑了挑眉,问道:“这叫有人手?”
医务室内伤员一地,而且也并没有看到军医嘴里的人手。
军医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几声,“大概……那人走了吧,没事儿,他们疼一会儿死不了人的。”
“……”
听到他的话后,一室的死寂。
这真的是传说中救死扶伤的医生吗?!
怎么听到他的话后,好想让人揍他呢!
“来,你坐这里,把手给我看看。”那名军医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周围那群士兵们的眼神,而是招呼着聂然坐到自己的身边。
聂然被古琳搀着坐下,将那只手伸了过去,那军医撸起袖子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不疼啊?”
“还好。”聂然看着自己的手,很是淡定地回答。
这种伤就是看着恐怖而已,其实喷下药,冰敷一会儿,会很快消下去的。
那军医似模似样的看了看聂然那只手的红肿程度,一边低头写病历一边说道:“要包扎,而且需要休息<="l">。等会儿我给你弄个假条,你好好休息几天。”
开完了单子,军医将消炎镇痛活血化瘀等等一系列地药片塞进聂然怀里,然后又拿出了纱布和镇定药物,先给她喷了一层,接着开始给她一层层的包扎了起来。
聂然看到那军医给她左一层右一层,左一层右一层的包。
直到那只手被包裹得连袖口都装不下后,那军医这才罢了手。
聂然看着手腕上一圈厚厚的纱布,有些无语地问道:“军医,我只是扭伤,你有必要给我包扎的夸张吗?”
“什,什么夸张,你的手受伤不擦药还用力训练,手都快废了知不知道!我现在给你包扎的厚实点,以防你的手再受到点什么碰撞。”那军医哼哼着,一脸“不识好人心”的表情。
乔维听到她的手会废掉后,语气里透着些许的着急,“军医,她的手真的会废?”
“当然了,我是一个医生,能说胡话吗?!”军医傲娇地扬了扬头。
聂然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像猪蹄的手,废掉?
这医生是把她当弱智吗?
前世,她的手废过一次,所以她很清楚手被废掉时的那种滋味。
那种痛根本不是这种小小的扭伤可以相提并论的。
“真的?”聂然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那军医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就连说话间也没了底气,“当……当然了,我……我是医生……”
聂然深深地注视着他。
这个军医为什么要说谎呢?
而且这前后的态度怎么会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就改得如此彻底呢?
这十几分钟内,他到底了什么事情吗?
那军医见聂然的目光还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起来,“行了行了,药也配了,包扎也包扎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快点走!”
说着,又再一次的开始赶人了。
几个人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再次被赶了出来。
“这军医有没有同卵双胞胎啊?怎么说变就变,感觉怪怪的。”严怀宇站在医务室门口,一脸茫然和奇怪。
何佳玉做思考状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他怪怪的。”
站在另外一侧的施倩调侃道:“真难得啊,你们两个竟然有一致的时候。”
“谁要和他一致。”
“谁要和她一致。”
两个人同时齐声说完后,接着就是一愣。
“喂,你干嘛学我讲话!”何佳玉第一时间回过神,冲严怀宇喊了一句,
严怀宇反驳道:“谁要学你说话,分明是你学我说话<="r">!”
“是你学我!”
“是你学我才对。”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医务室门口吵了起来。
而挑起战火的施倩则乐呵呵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吵架。
因为她发觉,这两个人吵起架来特别的好玩儿,每次吵架都能飙出几句经典句子,能让她乐半天。
而就在这时候,她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瞟到了一旁的聂然竟然在默默地把自己手腕上的纱布给拆了!
当时她就冲着聂然惊讶地喊了一声,“聂然,你在干什么!”
顿时,让正吵得热火朝天的严怀宇立刻熄了火。
聂然一边拆一边回答:“太碍事了。”
严怀宇看到后,连忙跑了过去,制止了她的动作,“什么叫碍事,这是给你包扎伤口!”
“小伤而已。”
聂然还想要继续拆下去,却被严怀宇给一把抓住,“什么小伤,你没听军医刚才你的手再碰撞下去就要废了!”
“就是啊,人家军医辛辛苦苦给你包了半个多小时,用掉两卷纱布,你怎么能就这样拆了!”古琳皱着眉头,显然也很不赞同聂然这样的做法。
“赶紧包回去,不然以后手废了怎么办!”说着,严怀宇就将她刚解下来的纱布又给缠了回去。
“……”
聂然看到他们几个略有些责怪的眼神,倍感无奈。
这手怎么可能会废!
就算没有知识也应该有常识啊,手废的依据除了手掌和手臂之间彻底的断裂之外,就剩下手腕的经脉断掉。
有谁听到手扭伤红肿会导致手废掉的?!
看着严怀宇一点点的把自己解了大半天的纱布又给缠回去,她当场有想把他一脚踹飞的冲动。
但一想到自己还欠着这群人一笔人情债后,她决定……忍了!
她默默扭过头去,深吸了口气平复心里的火气。
“你们干嘛呢?”突然,医务室门口响起了那个军医的疑惑声,随后就是一声怒吼,“呀!你怎么把我缠着纱布给拆了?!你这个臭小子手是不是又贱了!信不信我再给你一脚!”
说着,那军医就抬脚往严怀宇的屁股上又要作势来上一脚。
“不是我啊!我是冤枉的!”严怀宇有了刚才那一脚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闪得格外的快,但手还是稳稳地托聂然的手,丝毫没有动弹。
“你冤枉个屁!”那军医见他闪的快,只能恨恨地收回了自己的脚,皱着眉头很是恼火地站在聂然的身边用极其小声的声音嘟囔着,“还好我看到,不然要是被他看到,我还活不活了<="l">。”
“被谁看到?”虽然那声音说的很小,但是聂然还是听到了。
那军医的手一顿,支支吾吾了一下后嚷嚷地道:“被我看到啊!你们计算要解也回寝室吧,站在医务室门口也不怕被我看到!麻溜而的跟我进去重新包扎。”
又是一番折腾后,聂然看到那个比刚才还要厚实一圈的手腕后,这下真是怒了。
她咬牙切齿地道:“军医,你不觉得这包的有太过了吗?!”
这回去要拆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这个军医无故浪费部队资源,应该上报开除才对!
军医看了眼自己的杰作,颇有些心虚地瞪了一眼身旁的严怀宇,模糊焦点地道:“还不是怕这臭小子又手贱。”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解开的。”严怀宇无辜躺枪,小声地反驳着道。
那军医很认真地对着聂然叮嘱道:“这回千万、千万不要再解开了,听到没有!”
那满脸的严肃和严谨让她感觉像是前世接暗杀任务,每次雇主也是这种对她说的。
“……知道了。”
得到了聂然的保证后,那军医这才将刚才忘记给聂然的请假条重新交给了她,“行了,拿着请假条赶紧去找你们的指导员吧!”
几个人再次走出了医务室,正打算离开,却看到聂然握着手里的请假条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何佳玉看她不肯走,不禁疑惑地问道。
聂然瞅了眼自己手上请假单,看到上面写着望指导员批准几个字,她手就不自觉的捏紧,她怕自己一个冲动,把他给打死了。
“我觉得我手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请假那么严重。”她故作轻松地说,但眼底却一片阴郁。
乔维看着她,说道:“这话你还是留给军医吧。”
聂然想了想,就凭着他刚才给自己缠三卷纱布的气势,她怕和军医说完,直接整个人被缠成木乃伊,最后还被他一脚蹬出来。
良久后,她将请假条递给了身边的乔维,“我手疼,你帮我去交吧,。”停顿了一下后,她又补了一句道:“别忘了我的手可是你弄坏的。”
乔维笑着接过了她的请假条,把玩在手中,“我替你交这没问题,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被指导员关了一夜,所以生气不想见他。”
旁边的何佳玉惊讶地道:“不会吧,我以为凭着刚才指导员扑过来救你的份上,你早就消气了呢。”
这时施倩也八卦地凑了过来,“不过说到指导员救你,我还挺好奇,指导员抱你时有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啊。”
聂然木然地摇头,“没有。”
她现在此时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宰了他<="r">!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你知不知道刚才指导员抱着你的时候,有多少女兵羡慕嫉妒恨死了!”何佳玉听到后,急得跳起了脚。
但这实在不怪何佳玉太花痴,而是刚才霍珩那一搂真是太霸气了。
那挺拔的身姿,冷峻的气息,真是完全符合所有女生心目中无限幻想的那一幕。
聂然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顿时,何佳玉和施倩两个人用一种“你到底是不是女生”的怀疑目光看向了她。
“羡慕什么羡慕,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小然子生气是应该的!本来就是指导员自己理亏,出手相救也是他分内之事才对。”严怀宇站到了聂然的身边,对着那两个女兵说道,
施倩奇怪地问道:“我们有说你吗,你激动什么。”
“我,我哪里激动了,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群小姑娘一点诱惑都抵抗不住,抱一下能有什么感觉,我和乔维天天抱也没有什么感觉啊。”严怀宇哼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但瞬间,惹来了其他几个人嫌弃地目光,其中还包括马翔和古琳的惊讶。
“咦——!你们居然……啧啧啧……”
乔维听到严怀宇把自己拖下水,立刻闪到了一边,“我什么时候和你天天抱了!”
严怀宇满脸纯真地回答:“我和你打架的时候,不就抱成一团。”
乔维无力地翻了白眼,“……那是打架好不好!”
这个严怀宇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他给吓着了!
“有什么差别啊,反正不都是抱。”作为一个从来没谈过恋爱,不懂感情为何物的男孩子,严怀宇觉得这根本没任何差别啊,抱得不都是人嘛!
“当然有差别了,一个是男女之间的抱,一个是男男之间的!”施倩也对他的懵懂有些无力了起来。
这人原来是感情白痴啊。
“不就是性别问题嘛!那……来来来,小然子咱两抱一个,我倒要看看能有什么感觉。”说完,严怀宇就张开双臂朝着聂然走了过去。
聂然看到他那一脸求抱抱的表情,重新把乔维手中的请假条抽了出来,“我还是自己去交吧!”
随即一个闪身避让,成功躲开了那个巨大的怀抱后,径直离开了。
何佳玉看到严怀宇扑了个空,当场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家小然子嫌弃你了!”
其余的几个人在看到后,也扑哧扑哧地笑了起来。
严怀宇看到那快速离开的背影,很不甘心地跑了过去,喊道:“小然子,抱一个嘛!又不会少块肉!”
几个人在夜色下,宽阔的道路两边是一盏盏橘黄色的路灯,将他们嬉笑怒骂的身影拖着很长很长。
……
因为昨晚他们跑了一夜,又加上一天没吃饭,下午还和一班的格斗,所以那几个人路过食堂的时候就走不动道了<="r">。
那饥肠辘辘的,肚子里发出了一阵阵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聂然看着他们的样子,很“好心”的就让他们赶紧去吃饭,自己则一个人去交请假单。
那几个人一听聂然这么善解人心,立刻毫不犹豫地就冲进了食堂。
现在虽然过了饭点,但好歹会留几个冷馒头剩菜什么的,那也是不错的。
看见他们饿狼扑食地冲进了食堂后,聂然转身独自往教官办公室走去。
在路上,她一边走一边解掉了手上那一圈圈的束缚。
刚才她故意挑那条路,为的就是让他们赶紧走人,不然顶着这么肿大的手,不知道还以为她手变异了呢!
七八点的时间,办公楼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踏踏踏”地响起。
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的低低的响声。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再想怎么讨好你家小丫头,也不至于让她把陈悦的鼻梁骨给打断了吧!这让我和她爸妈怎么交代!”这低低地怒声显然是营长李宗勇的声音。
而另一道悠然地声音也随之响起,“谁让老师你那么爱看戏,现在让你置身其中,不是挺好。”
屋内的李宗勇听到霍珩调侃自己,气得就要冲上去挥拳揍他,“你个臭小子找揍是不是!”
霍珩轻松接住了李宗勇的拳头,笑着道:“这件事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们伤到聂然的。”
那看似劝慰的话在李宗勇听来却更像是火上浇油,他怒得简直要跳脚,“谁关心那丫头了,那丫头有你护着,天王老子都不怕,可我这个预备部队怎么办?!陈悦她老爹和我可是一个等级的,我以后还有什么老脸去见她爹啊!”
这臭小子真是气死他了!
不就是看场戏嘛,有必要这么快报复嘛?!
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
“那就别见了,反正你们两个又不是站在同一阵队里的。”霍珩对于李宗勇的怒火,完全不在心上。
李宗勇简直要被他那无谓的样子气得肺都快要炸了!
“不站在同一阵队不代表可以把面子撕破啊!”
看着自己的老师真的是上了火后,霍珩这才稍稍收敛了些许,劝说道:“好了好了,你稍安勿躁,这件事我既然让她做了,就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李宗勇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什么办法?”
这人都已经被打成那副样子了,而且还那么多人看着,总不能给说她是自己被摔的吧?!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心浮气躁的很<="r">!
霍珩见李宗勇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微笑着道:“我想……”只是还未说完,突然他神色一凛,转头对着门口呵了一声,“谁?”
门外的聂然被他那一声怒喝给吓了一跳,她明明都屏住气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霍珩怎么还能感觉的到?!
她心头虽讶异,但表面上还是故作淡定的样子拧开了办公室的门,“我来交请假条。”
李宗勇看到是聂然后,很自觉地打算退场,他对着霍珩嘱咐了一句,“行了,你自己有办法解决就成,我先回去了。”
接着,双手负在背后,一副威严的样子走了出去。
聂然看着李宗勇离开后,这才走了进去,面无表情地将请假单递了过去,“这是医务室的医生给我开的单子,要求我休息几天。”
霍珩扫了一眼,立刻点头,“可以,我放你十天的假。”
“谢指导员!”
得到批准后,聂然多一句废话都不想说,转身就想往外面走去,结果就看到身后一个黑影唰的一下走到了她面前,然后将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聂然拧起了眉头,眼神在那声关门声后,立刻沉了下来。
“还生气?”霍珩站在门口,言语中透露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聂然冷冷地道:“让开。”
霍珩头一回感觉有些局促,在他二十九年的人生路中,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自信,他操控着那么多的生死,玩弄掌控着每个局面。
可现如今,却栽在了这个小妮子身上。
“别生气了好不好?要不然我也去禁闭室关一夜,让你消气?”霍珩企图用耍无赖的方式让聂然消息。
可惜这招对聂然根本没用,她冷笑着道:“一夜?你不如直接老死在里面好了。”
她那几近恶毒的话不但没让霍珩生气,反而还让他笑了起来。
这妮子愿意和自己说话,那还是有希望的!
他跨步走到聂然面前,抓着她的手,笑着道:“如果你陪我的话,我不介意住在里面。”
聂然的神情依然冰冷犹如寒冰,眼底冷得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你再不放手,我也不介意断你了你的鼻梁骨。”
然后,聂然立即猛地一甩将他的手甩到了一旁,绕过他径直开了门往外走去。
临离开时,她忽然停下脚步,冷冷地丢了一句,“这件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需要你替我挡着!”
随即“砰——”的一声关门声重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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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夏子顺了下后面的情节,所以更的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