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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浩然忽然起身,使得原本正吵闹的许颂和刘医生安静下来,诧异地看着。
难道,孙老真的被张显给救活了?似乎不可能啊!就算张显会针灸,也不可能让脑出血的病人这么快就能坐起来吧?
“这……”朱清也被孙浩然的突然坐起给震撼住。
爷爷身为老中医,她虽然没有兴趣学,认为中医已经没落,没有出路,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脑出血意味着什么,她这个市一医院的护士也相当清楚,是一种死亡率极高的重病症,张显是怎么把孙老从鬼门关给拉回来的?
今天这事,似乎有那么点超出她的认识,一件不可能的事偏偏就这么发生在她眼前。
“孙老……”钱博和郑钧差点就没激动的哭出来。
“我没事。”孙浩然摇了摇头,走到张显身前,鞠了个躬,笑道:“小兄弟,你是我见过最有本事,且最年轻的神医。”
“额,老先生过奖了。”张显笑着摆手。
“不错,真心不错。”孙浩然见张显不骄不躁,谦虚有礼,满意地点了点头。
年纪轻轻便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且谦和有礼,舍己为人,没有丝毫炫耀骄傲的恶习,着实很难得。
“小兄弟,谢谢你。”钱博走上前来,笑着说道。
“不用,不过小事情一件而已。”张显笑着摇头,始终那么的风轻云淡。
一旁的孙浩然越发的惊讶,也从张显的身上看出几分出尘的味道,有些好奇张显的来头了。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着不少高人在,喜欢隐居深山,过着与世隔绝的悠闲生活。眼前的小家伙本事过人,心境空灵,绝非世俗中人,肯定是出自哪位高人的门下。
“这怎么可能……”许颂瞪大眼睛,跟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之前他还借着给张显介绍工作的事情进行打击,结果张显展现出超强的医术,狠狠的往他脸上抽了好几个大嘴巴。
徐丽站在一旁,低着头,没脸再说话。
“哼……”朱清倒是蛮高兴的,看向徐丽的目光中满是不屑。
一个靠姿色吃饭的女人,神气什么?还敢带着男朋友过来嘲笑自己。这不,凑上来的脸被打了吧?
“这……”刘医生愣在原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张显,就跟见到神一般。
貌似,那老先生不是染上风寒,也不是发烧什么的,而是危险至极的脑出血,就这么被眼前那小家伙几针给扎好啦?怎么可能?
“小兄弟,能否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孙浩然看着张显笑道。
“这个……”张显见孙浩然虽然面带着微笑,但无形间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散出,给人一种非同寻常的感觉。
略微的迟疑一下,他点头道:“我目前还没有手机,以后若是有事,你可以到这一带的济世诊所来找我,近段时间我不会离开。”
“额……”孙浩然有些尴尬,但也没有多问。
有时候,本事越大就意味着品性越古怪,不轻易与人交好,啰嗦只会适得其反。
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后,他笑着问道:“现在也快到中午了,要不咱去吃个饭,也好让我感谢一番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我说过,只是小事情,吃饭就不必了。”张显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去,“不过,你可以把这里的帐结下。”
“不错,还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家伙。”孙浩然笑着点头。
钱博见孙浩然对张显评价这么高,有些惊讶。见张显已经走出冷饮店时,他也急忙的追了上去,将一张小卡片塞到张显的手里。
张显低头看了看,略微一愣后,不客气的将小卡片收进了左手上的储物戒指中。
“喂……你站住……”朱清追了出去。
“干嘛?你还有其他事?”张显顿住脚步,转头问道。
“没……没有……”朱清打量张显一番,问道:“你……也是中医?”
“这个,应该算不上。”张显摇头道。
“什么叫应该算不上?”朱清纠结地看着张显,“你不装逼是会死啊!还是会死啊?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我怎么就装逼了?”张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中医什么的,他压根就没学过,治病救人不过是靠着对身体的了解,以针灸刺激穴道,用灵气快速的去修复人体内的创伤而已。
若是真的依靠针灸术,刚才那什么孙老的病肯定没有这么容易搞定。他的手段,神就神在灵气上。
甚至于,他完全可以不用金针,单靠灵气就能治好孙老的病。用针灸,只不过是掩人耳目,不至于那么让人匪夷所思。
“懒得理你。”朱清气愤的往前走去。
“那啥,美女,咱们现在去哪呢?”张显笑着追上去问道。
“帮你剃毛,瞧你那鸟窝似的头发,也不怕出来丢人,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得都是些什么。”朱清没好气道。
张显摸了摸自己的乱糟糟的头发,有些尴尬。在山里那会,只有一个会剪头发的老娘们,且手艺还不怎么样,他能有啥办法呢?
每次去剪头发,那老娘们都是拿着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的几下就帮他剪完了。
“就这里,自己进去,别跟人说我认识你。”朱清停在一家理发店前,转过身去,没好气道。
张显苦笑一声,转身走了进去,坐在一张椅子上。
当他再次出来时,乱糟糟的头发已经变成简单时尚的中长发,如小草一般向前倾斜在头上,颇有几分艺术的味道,看着很有范。
“额,这家伙果然有着几分姿色,可惜不会打理,真是白瞎一副上好皮囊。”朱清暗自惊叹。
张显走出理发店,没有搭理门口的朱清,而是径自的往前走去,左顾右盼的,打量着街上偶尔路过的各种美女。
“喂,张显,你给我站住。”朱清怒道。
张显还是没有搭理,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撩拨着头发,走得别提多带劲。
“魂淡,你什么意思?”朱清那个气,走过去就是一脚。
“擦,你干嘛?”张显不解问道。
“你什么意思?怎么不理人?你以为你是谁,别人都指望着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朱清双手叉腰的怒道。
“我不理人?你们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张显郁闷道:“之前你提醒我,让我别跟人说认识你,我刚才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在演戏么?怎么这会又怪我不搭理你?这里也不是,外也不是,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怎么整得我好像里外都不是人呢?好诡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