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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希越和傅向晚,乔泽轩和沈诗雨,这是新欢旧爱,新仇旧恨纠结在一起的节奏。四个人两两相对,籰的目光都紧盯着对方,这是多么戏剧性的幕。
“这些羞辱都是她自找的。”傅向晚的眼眸不出奇的平静,没有波澜起伏。
“她是孕妇!”乔泽轩再一次提醒她。
“既然知道她是孕妇,就不该放任她一个随意拦路,在这里纠缠不休,如果有什么闪失那不是别的错,而是自己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傅向晚却是轻抿起唇角,那笑带着一丝讽刺,“难道就因为她是孕妇就可以用钱欺负人吗?而我就该任她欺负吗?乔泽轩,我凭什么要忍气吞声。”
她不会再任他们欺负了,就算她今天失礼,她也不会忍耐了。
“沈诗雨,你做了那么多的孽,难道就不怕报应吗?若你是一个好好就应该给宝宝做个好榜样吗?这样处处刁难别人是一个孕妇和母亲所为吗?”傅向晚声声指责,不退让一步。
“既然沈小姐怀孕了,还是回房多休息。”谈希越瞄了一眼她捏在指间的支票,“至于那支票我觉得还是拿去多买吃些的给沈小姐补身子,宝宝才能健康成长。”
众人对于沈诗雨的以钱压人都有些看不惯,加上今天是谈希越的生日宴,再怎么说也不会站到她那边,更是对她指责有加。
沈诗雨在众人的议论中白了脸,她咬着红唇,额头上沁出了冷汗,感觉到肚子一疼。她蹙紧了眉,一手抚上还看不出来的小腹:“泽轩,我肚子有些疼……是不是动了胎气……我们的宝宝……”
“诗雨……我们的宝宝不会有事的。”乔泽轩扶着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抬头,目光去落在了傅向晚的脸上,是冰冷而阴冷的目光,“傅向晚,你明知道她受不得刺激,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存心想让我们失去了这个孩子是不是?你医生,可你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宝宝是无辜的,你有什么都冲我来!”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与我何干?乔泽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傅向晚无惧她阴森冷然的眸子。
“泽轩,抱我回房。”沈诗雨紧抓着乔泽轩的手臂,“我要躺会儿。”
“好。”乔泽轩急急地抱起了她,临走前警告着傅向晚,“傅向晚,如果诗雨和宝宝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向晚冷青着一张脸,双手紧握在了一起。真是两个疯子!
“站住!”谈希越清俊的长眉不悦地一蹙,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乔泽轩停下了脚步,“乔泽轩,爱情让你盲目,你倒还 真是成了睁眼瞎,谁是谁非你都看不出来了?也对,就算你看出来了,你也不可能站到晚晚这一边。不过你竟然在我谈希越的地盘上如此威胁我的人还真是有意思。不过我觉得这个地方也不适合孕妇多待,而且我也不欢迎你们,还是自己离开吧,容我提醒一下,我们是没有准备逃生艇的,所以……如果你非要留下,你不是医生,你觉得你有几分能力能保她和宝宝无安?我想你必须得向你马上向晚晚道歉,因为她才是医生。”
当然,谈希越是不会告诉他还有一个军医是彭书行。就算他知道,也得有他的同意才可能救他们。
这才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让乔泽轩不得不慎重的思考。
现在游轮已经行驶到了海上,如果现在离开这里不是要去跳海吗?
乔泽轩脸色极度的阴郁,薄唇抿得紧紧地,抱着傅向晚的手臂也收紧了几分力道。他因为愤怒,额上的青筋紧绷起来,眼底是黑色快速的旋转着,胸口已经被怒气给撑痛,却还是要隐忍不发。
毕竟这里是谈希越的地盘,他现在是受制于人。但要让他向傅向晚道歉,他还真做不到。毕竟在他的眼里傅向晚已经变成了一个城府深,心思歹毒的女人。并且他们之间的问题是傅向晚的错,所以他怎么可能拉下脸去向傅向晚道歉。因为是傅向晚是她不要的破鞋,现在倒反过来让他去道歉,而且在场有那么多本市的名门人士看着,以后他在本市还怎么立足!
可是这边却是系着沈诗雨和她肚子里宝宝的安危,那是属于他们的宝宝。他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还有了宝宝,他又怎么忍心让他们受苦。这矛盾的选择像是两股力道把她撕扯着,将他的身体和灵魂都要撕成两半。
乔泽轩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时间都静止在了他和谈希越之间,一股低气压包围着他们,让周围的人都心生冷意,不敢靠近。
“七少,你这是在以权压人。孩子是无辜的,你这样做不怕受人指责!”乔泽轩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只好对谈希越讲道理。
“晚晚也很无辜!”谈希越扶着傅向晚的肩,“乔泽轩,有些真心付出的感情是不容许金钱的污辱。因为那是真的,而若真要用金钱来衡量,感情是无价的,岂能轻易收买,能用钱买到的绝对不是真的感情。在沈小姐的眼里金钱可以买到感情,所以沈小姐的感情才会那么轻易地转嫁到了法国名门安德鲁家族。”
这是沈诗雨内心里的一根刺,也是乔泽轩在意的她对他的背叛。
沈诗雨在乔泽轩的怀里也是听得冷汗从背脊而起,惨白了脸色,指尖也开始发凉。她抬眼往上看,看到乔泽轩突起的喉结,还有他紧绷的冷毅的下巴,正极力地压抑着愤怒。
沈诗雨的心一紧,不想乔泽轩因为她而为难,毕竟这祸是她闯的,可是没想到会演变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真是怪自己当时看着那样风光无限的傅向晚被众人围着就被妒嫉冲昏了头,就忘了这里是谈希越的地盘。还有谈希越竟然公然如此维护她,与她这一个孕妇如此计较。可那些人又能说什么,想巴结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指责他的不是。所以现在骑虎难下的人竟然是他们,这也是谈希越故意要替傅向晚报复。
现在只有她去承担这一切,才有可能收场。
沈诗雨在乔泽轩的怀里挣扎了两下拉回了他的注意力:“放我下来,我有话要说。”
乔泽轩只好轻轻将她放下,并且扶着她。
“七少,你不要胡说。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挑拨我和泽轩的感情吗?那些过去的事情你一个局外人知道什么。”沈诗雨冷白着一张脸,看着乔泽轩的眼神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会因为那根刺而放弃她而去,然后她面对着傅向晚,“傅向晚,你和泽轩走过三年,虽然现在分开了,但念在过去有什么事好好解决。”
傅向晚只是淡淡地抿了抿唇:“沈小姐,不是我不想好好谈,而是你们从来不珍惜我给的机会。现在倒是要让我念着情分了,那么你们有没有念在过去的份上不再对我咄咄逼迫?你以为我还会抢回乔泽轩吗?我还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既然他适合你的口胃那么你就留着慢慢享用。”
乔泽轩冷眸盯着说话如此不留情面的傅向晚,心中竟不知是何滋味。回头草!哼……
沈诗雨的眼里是对傅向晚的失望和不解:“如果你曾经真的爱过泽轩,现在你就不会如此为难于他。傅向晚,看来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把他陷到如此困境的人不是我!”傅向晚浅浅一笑,淡定而从容。
沈诗雨咬了咬唇,十分为难,她若是再不拉下脸来,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她抚着小腹,那里一阵痉挛的疼让她呼吸一窒。乔泽轩看到她的异样,关心道:“诗雨,别怕,有我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泽轩……”沈诗雨看到乔泽轩如维护她,心中感动,眼眶泛红,酸涩难忍,“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乔泽轩冷峻的面容线条柔和起来,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意,“别哭,宝宝感觉到也会伤心的。我会保护好你和宝宝的。”
傅向晚看着如此深情温柔的乔泽轩,唇边勾起冷笑。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
沈诗雨感到很是满足,然后她又看向了傅向晚,放低姿态:“傅小姐,我求求你,不要为难泽轩了。念在你们曾经三年的情份上,让七少不要为难他了。”
傅向晚看着楚楚可怜的沈诗雨,心中却是平静的,在这一刻,她都觉得自己太过冷静,甚至有些冷血:“所有人都该为自己的过划承担责任,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沈诗雨一滴泪从眼眶流淌下来,显得她更哀婉可怜,但依然勾不起傅向晚对她丝毫的同情,曾经她对自己是多么的刻薄恶毒,她不会忘记沈诗雨是如何把乔泽轩抢走的,又是如何把陷害她把许婕儿的宝宝撞掉,让他们反目成仇,而她却还能笑坐着享收着渔翁之利。这样冷血歹毒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浪费同情心,她让那么多人痛了,现在竟然还活得这么潇洒,天理何在!当她和许婕儿的反目,相互残杀时当时她的心有多痛,谁又知道。
现在只不过是让他们道歉而已,她就急成这样?
人,可以无情,但不能无耻!
“傅向晚,我知道以前是我是有些地方对不住你,可是我和泽轩是真爱,我们是初恋,我们忘了不彼此,我们在一起又有什么错?你非要这么计较吗?”沈诗雨蹙着眉,泪痕斑斑,“而且我是孕妇,你就算再有气,也不该折腾一个孕妇不是吗?这样有损你医生的道德。”
“沈诗雨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强调什么?破坏别人感情还这么有道理恐怕只有你了。”傅向晚清澈如水的眸子有寒流涌动,她一脸的漠然,“你的孩子是无辜的,那么婕儿的宝宝呢?那个孩子还未成形就被你狠毒的一计给弄掉,那不是生命吗?你能体会到婕儿当时的心情吗?现在你做了母亲,你也该感同身受一下。若不是你,现在许婕的宝宝都有5个月大了,还有几个就要出世了。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而你却把这样的幸福变成了悲剧。你也不过是怕婕儿肚子的属于乔泽轩的宝宝的存在让伯母承认婕儿,让乔泽轩娶她,所以你才会害她。你的一已之私害了多少人?现在让你尝尝她的痛苦,这样才公平!”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傅向晚,也不是把什么苦都往自己肚子里咽的人,现在的她要为公平而斗争,为了有尊严的活着,更为了让曾经背叛和欺辱过他的人都得到应该有的下场。
不是她心狠,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让她绝望。
这真相是多么的残忍,让所有的人都对沈诗雨刮目相看,议论纷纷,眉眼和言语间都是指责和不屑。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竟然杀死了别人的孩子!”
“人长得这么漂亮,可是做事怎么那么阴损,也不怕有报应吗?”
“这就是蛇蝎美人的真实写照。”
“没想到还会有人敢要她,也不怕也睡觉的时候捅死人吗?”
……
那些人的指责如漫天的潮水汹涌而来,把沈诗雨包围。她双手紧紧地捂着耳朵,不愿意去听,浑身开始发抖不止:“不,我没有,我没有……”
“你没有停止过害人,事到如今,还依然死不悔改。”傅向晚再追加了一句。
乔泽轩抱着沈诗雨颤栗的身体,冷眼扫过周围的人,最后落到了傅向晚的脸上:“傅向晚,你太过份了。你现在的行为又有多高尚!还不是因为靠着七少了,才敢如此!”
“男人天生就是给女人靠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谈希越插上了句,“给她靠,我才有存在感。”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乔泽轩是进退两难。
“我说过做坏事的人自有报应,沈诗雨有今天是她应得的。如果你们有念过我们之间的情份就不应该纵容她一次双一次的胡闹,现在你心疼她了,那我受的伤害又有谁来心疼?”傅向晚坚定的目光里是不容退步半分的决绝。
“晚晚,以后我都好好疼你。”谈希越看着她和乔泽轩的感情纠葛,实在是心疼她,所以更想保护她。
乔泽轩目光如冷 箭直射到了傅向晚的脸上:“傅向晚,你真的如此狠心?”
“比心狠,我自叹不如你们,所以不要在我面前假装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会让我更恶心。”傅向晚的心无法柔软。她要和过去的那个自己说再见,以后迎接新的生活。
乔泽轩再一次地质问傅向晚:“你真不放过诗雨?”
“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傅向晚美丽而柔软的唇角扬起最好看的弧度,那毫不在乎的语气完全激怒了乔泽轩。
乔泽轩看着傅向晚完美的微笑,刺得眼睛生疼,心脏一抽一抽的,整个脸就扭曲了起来:“傅向晚,你不放过她,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不过就是一命赔一命!”
乔泽轩大有冲过去的架势,而在谈希越将傅向喝护在了身后,同时沈诗雨一把抱住好他的腰身。只见她脸色一如死灰,惨白到汗水滴落,她紧咬着牙。
“泽轩,别……别为了我这样。”沈诗雨劝着她。
“诗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乔泽轩反手抱着她,抬眸,那目光如淬了毒液的利刃向傅向晚飞射过来,满含怨恨,咬牙一字一字:“傅向晚,你以为你真找到靠山了吗?就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是吗?你以为这个男人是真心对你吗?你只不会是他看上的玩物而已,一个平凡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玩起来他不需要手软,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到时候最多给你些钱就把你给打发了……你又能耐他何!”
谈希越是铁青了一张脸:“来人,把乔先生丢到海里清醒一下,竟然说出这么没有失去理智的话。”
“不,不要……”沈诗雨推离了乔泽轩的胸膛,来到谈希越的面前,“七少,不就是要道歉吗?我向傅小姐道歉,我错了,我不该用钱去污辱了她,是我的错,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你们就承受不住了。”些时一身冷漠的谈希越嘴角勾起笑,虽是笑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然后傅向晚的眼里,他就是她温暖的源泉。
“七少,你已经道歉了,你不能言而无信。”沈诗雨心是不安。
谈希越眸光暗涌波动,笑她的无知:“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要的是他的道歉。只要你跪下来求她,我想你的宝宝才有一线生机。除非你们是不想要这个宝宝了。”
这对男女真是愚蠢无知,明明知道傅向晚才是可以救他们的医生,却一再的说出那样的话来。简直是往死里走的节奏。这也怪不了谁,谁让他们做事从不给自己留后路。
乔泽轩双拳紧握着,抬眸看着傅向晚依然美丽如初的脸蛋,慢慢眯起了眼睛,紧咬着牙关,怒火燃烧。
“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谈希越提醒着纠结的他们。
他到要看看乔泽轩能为沈诖雨做到什么份上,如果他能跪下来道歉,他倒还欣赏他是男人。不过如果他知道沈诗雨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不是他的,而是表弟郑开的,他竟然替别人的孩子下跪,一定会有想掐死沈诗雨的冲动。因为这是继沈诗雨嫁给亚伦·安德鲁后再一次的背叛,一定会让乔泽轩深受打击,后悔莫及。
他现在还不会公开沈诗雨和郑开的暧昧关系,这张底牌握在手中是为了发挥他最大的能力,把沈诗雨和乔泽轩都送到地狱之中。这是他们为自己的错付出的代价!敢如此对傅向晚,就是与他为敌,就算毁灭全世界他都不在乎!只要她一个人是好的。
“泽轩,你不能听他的,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她的道理,况且是她把我们害成这样,你怎么能向她示软?”沈诗雨不答应,“我不能让你为我而放低姿态,孩子没有了我们可以再有,我不能让你为我受这档的委屈。”
乔泽轩看了一眼泪如雨下的沈诗雨,目光又回到了谈希越的脸上,这个男人太高深莫测,是他太低估了他,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也是他自以为傅向晚不会绝情到此,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狠绝。
“绝-不-可-能!”乔泽轩一字一句,厉声低吼。
这有辱尊严,他怎么可能轻易低头。
谈希越没有理会乔泽的低吼,搂着她的细腰,温柔地替她将微乱的青丝别在耳后,他们俊男美女,赏心悦目得像一幅精致的画。
“既然他们不领情,不珍惜这个机会,那我们走吧。”谈希越轻轻道。
乔泽轩和沈诗雨其实已经无路可走,死撑是唯一的办法。
谈希越根本就没把他们的同仇敌忾放在眼里,他清冽的墨眸里只有傅向晚的容颜。他微笑着,是天使的微笑,可是他的身是却散发出恶魔般的冷酷残忍:“或者你想要他一无所有。只要你开口,就不是难事。”
一无所有?
傅向晚一怔,他目光紧紧地攫住她的视线,她不敢有半分的偏移,仿佛强大的磁力将她定住。外面细碎的光线照在他的脸,近乎完美的轮廓线条,与身俱来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迫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这个男子,有着他人没有的迷人魅力,轮廓深刻,眉眼锋利,在不经意间便给可人以致命的一击。
所以这样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对手,如果成为他的敌人,一定会粉身碎骨的。
他的手指无意抚过她的肌肤,指尖带着凉意:“想好了吗?”
“真是好大的口气!”乔泽轩面对气场强大的谈希越面心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以为我真那么好欺负?”
“可是我就欺负你了,又能怎样?”谈希越温和转变成嚣张狂傲的气势一分不减,调过来的眸光灼烧着乔泽轩的脸。
乔泽轩眼潭如渊,握成拳头的手掌一松一紧,恨不得就这样挥在谈希越的脸上,可是吃过谈希越亏的他也不敢轻易动手,只能咬牙发泄。
谈希越不屑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男人:“再这么骨气下去她们母子若有闪失,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没有片停留,牵起起傅向晚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疼……”沈诗雨的肚子的疼痛感更加的强烈了。
乔泽轩紧张地抱着她:“诗雨……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泽轩上,别管我。”沈诗雨咬着唇,忍着疼痛感的袭来,“我不疼。”
“诗雨……”乔泽轩已经无路可走。
只要他能能乖乖道歉,他可以给他一线生机,如果还不知好歹自找死路,那么他也不需要客气。
玩死他的方法有很多种,他可以用其它方法,但绝对不是建立在伤害傅向晚的身上。
傅向晚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漆黑的眼眸窥不出一丝情绪波澜。
他的强大与冷漠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而她总是隐忍放纵着他,所以她才会有今天的下场,遭到这样的背叛。
“希越,我是不是太软弱了?”她在转身时笑问他。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谈希越扬唇,笑容温和,“耻辱可以洗刷,也替许婕儿出了一口气,让恶人自作自受。”
“可是婕儿失去的宝宝再也回不来了。”傅向晚浅浅扬唇,主动伸手将他的手握了握,用无言的方式传递她的力量给他。
“她还年轻,会有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谈希越感觉到她的手指在一点一点的冰冷下去,她所担心的他也明白。
“她一定会幸福的。”傅向晚点点头。
而看着他们举步离开而去的乔泽轩怒不可遏,过了好久才从喉咙里逼出两个字:“等等。”
谈希越和傅向晚都止住了脚步,和他斗,真是自不量力,既然他们已经创造了这个机会,他若不好好珍惜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我求你们,求求诗雨。”乔泽轩还是妥协了。
“泽轩……不要啊……不要这样……”沈诗雨的瞳孔惊愕地放大,泪水急剧的增多,然后滚落而出,滴到了乔泽轩的手背上。
“诗雨,你和孩子重要。”乔泽轩轻抚着她的脸蛋,拭着她不停流出的泪水,“我是宝宝的爸爸,为了他受点委屈又能怎样?大丈夫能屈能伸!”
“泽轩……我们不要这个宝宝了,我们以后会再有的,我不能让你去受这个委屈。”沈诗雨的双手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襟,凌乱的皱褶丛生,“你别跪她,我宁愿死也不要她求我。”
沈诗雨的心像是破了一个洞一样,有冰冷的风雪灌进去,浑身冰冷而颤抖。她更多的是在害怕,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都不能确定,然后乔泽轩却为这个宝宝下跪,以后若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杀她的心都有。虽然这个宝宝是让她和乔泽轩之间迅速和好的保障,也是让宋芳菲承认她的武器,但她不能冒这个险!只能忍痛失去了这个宝宝,否则后患无穷。
“你不能死,你和宝宝都不能,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怎么能轻易说死。”乔泽轩摇头。
沈诗雨已经无法阻止乔泽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乔泽轩这个骄傲的男人跪了下去,他放弃了尊严,像座大山一样矗立。沈诗雨的视线模糊着,看不清楚乔泽轩的表情,但耳边却清晰地听道他说的话:“傅向晚,我向你道歉,救救她和宝宝。”
傅向晚看着这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为了沈诗雨跪了下去,却是一点起伏都没有。她静静地看着他,一语不发。
谈希越也没想到乔泽轩会这么重视这个孩子,心中腹诽,看来乔泽轩是要大大的失望了。这个孩子的爹可不一定是他,这个孩子还在,以后有的他们折腾。
“父爱真是伟大啊,让谈某佩服。既然乔公子这么有诚意,那把沈小姐抱回房吧。”谈希越开了口,“我会让最好的医生来。”
“……”乔泽轩冷青着一张俊脸。
然后乔泽轩抱起沈诗雨,往他们的房间而去,脚步是无比的沉重。
他在心里发誓,今天他受到的耻辱,他一定会加倍地讨回来。
虽然傅向晚已经不再对乔泽轩有情,但是看到他竟然这样做,却是替他不值。
一场风波散去,谈希越和彭书培站在一起,吩咐他道:“书培,一定要保住沈诗雨肚子里的宝宝。”
“……”彭书培没说话,但是眼睛里却有疑问。
“那个宝宝可能不是乔泽轩的,留下自然是让宝宝找到亲爹。”谈希越轻抿了一口酒。
这救人的事,他当然不会让傅向晚去。
彭书行点头,然后便去救治沈诗雨。
“疼……”沈诗雨在卧室里紧紧地抓着乔泽轩的手。
“医生很快就来了。”乔泽轩哄着她,替她擦着汗水。
“泽轩,对不起,让你受到这样的耻辱。”沈诗雨恨自己的鲁莽,本想羞辱傅向晚,却没想到反被羞辱,这个仇她今天是记下了,总有机会讨回来。
“你说什么傻话,你和宝宝和我最亲最爱的人,只要你们平安无事,我不在乎这些。”乔泽轩柔笑着安慰她。
乔泽轩一直生活在破碎的家庭里,所以特别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现在他拥有了,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是他的愿望,所以他愿意舍弃一些平时无法舍弃的东西。
“真的不在乎吗?”沈诗雨目光柔柔地看着他,“你不后后悔吗?”、
内心里那个关于宝宝的秘密时刻都地刺痛着她,可是只要她不说郑开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而郑开又那么听她的话,一定不会有事的。她要好好享受现在的幸福,不再去烦忧了。
“我不在乎,也不会后悔。”乔泽轩摇头,坚定着。
“泽轩,我爱你。”沈诗雨深情款款。
“我也爱你。”乔泽轩将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着。
直到彭书培前来,替沈诗雨做了保胎急救和措施,幸好这里一切俱全。
“医生,她怎么样了?”乔泽轩看着收拾的彭书行。
“她没事了,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动气,宝宝再这样折腾下去,很难保住。”彭书培如实道。
然后彭书培离开,乔泽轩陪着她好好休息:“你睡会儿,吃饭时我叫你。”
“嗯,你一定人陪着你,我怕。”她道。
“一定陪着你。”乔泽轩抱着她,“乖乖闭上眼睛。”
沈诗雨听话地闭上,两人相拥在床上。
晚上,美丽的烟花绚丽绽放,映照着傅向晚幸福的脸庞。
“希越,我先回去卸妆。你早点回来。”傅向晚离开前小声对他道。
“我还没有收到你的生日礼物。”谈希越向她伸出手来讨要。
“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在房间里,你记得来拿。”傅向晚轻轻一笑。
“好,给你半个小时的准备。”
傅向晚这才离开,先回到了卧室里,把妆给卸了,洗了一下澡,长发放下来,把她那张美人脸衬托得精致小巧。她拿起了一个红色的丝带系在了她雪白而优美的颈子上。然后用长发遮掩住。
半个小时后,谈希越准时敲门,然后进来。看到傅向晚背对着她坐着。
听到脚步声的傅向晚微微回头:“先洗澡,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好。”谈希越依她,便去先洗澡。
他出来的时候,傅向晚还坐在那里。他也擦着湿发走了过去,挨着她坐下:“我的礼物呢?在哪?”
“在这里。”傅向晚转身,面对着他,却是两手空空。
谈希越看着她手是没的任何东西,不解:“在哪里?”
“在这里。”傅向晚把搭在胸前的长发往后一揽,雪白的颈子上就出现了那根红色的丝带,“你看到了吗?”
那个红色的丝带还系着蝴蝶结,她一身素白,肌肤如雪,黑发如瀑,那红色就是跳跃的颜色,鲜艳而撩人。谈希越看着那个红色的蝴蝶结,眸底浮起了笑意。
“我就是你的生日礼物,还满意吗?”傅向晚握起他的手,脸蛋染上红晕,羞涩如半开的花朵。
这可是她做出的最出格的事情了,她这一颗心砰砰乱跳,只怕就冲口而出。
傅向晚素白的小脸微仰着,每一根卷翘的睫毛在灯光下浸染下晕着金色的星芒,衬得黑白分明的瞳眸剔透如水晶般美丽,水水嫩嬾如荷叶上新鲜的露珠,娇嫩到让他每每都有拥有她的冲动。
谈希越倾身而来,伸手捏住了她的柔美的下巴。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把她眼底流淌的光明吞噬,取而代之的是他俊美魔魅的脸孔,如大理石的雕刻,集合了上帝的宠爱和私心。
“希越,祝你生日快乐!”傅向晚水瞳轻轻一晃,微笑地涟漪在眼潭里荡漾开去,惊人的美丽从那纤细的骨子里散发出来。
傅向晚镇定的在他笑意绽放的目光里站起来,修长白皙的美腿抬起,那双腿像是刚剥开的白葱,勾人的紧,让他的视线不禁火热起来。这一次傅向晚可是下了很大有决心,虽然没有发抖,镇定了许多,但还是有些许放不开,但这份羞涩娇媚更是让人热血冲动。
谈希越盯着她精致莹白的脸蛋儿,深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他笑得很温柔,倾身靠近她,热气吹拂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晚晚,这真是让人惊喜的生日礼物!那今夜我可要努力了,最好能让你怀上我们的宝宝。”
他眸光悠然,指尖已经拉下了她系在雪白颈子上的红色比带,让它飘落在了她的脚边,像珍珠一样的脚趾完美而诱人。
他靠她很近,近到鼻息间呼呐的热气都喷在她的背脊上,酥酥痒痒的,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上面轻扫,也让她的神经崩紧了一分。
四周很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此起彼伏,漫延开去。
经过他的灵巧手指几动,她的轻柔的睡裙就滑落,她雪白的肌肤都呈现在他墨黑的眸子里,深沉到卷起浓重的黑色,特别是那纤细的锁骨线条特别优雅柔美,如上好骨瓷,美到他把整个大掌轻覆在她的颈子上,
他将她抱在怀里,使得两人紧密贴合,她害羞地不敢睁开眼睛,身体开始滚烫。
他低头,炙热的吻,狂野而来,带着侵略之势,霸道的撬开她柔嫩的双唇,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他自己的龙舌更深入,带着美酒的醇香,两舌纠结相缠,热了彼此的呼吸。
傅向晚素白的双手轻抵在贺流殇坚实而滚烫的胸前,素手的指尖冰凉,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绵长的吻让他透不过气来,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都吸去,让她脑子昏沉的厉害。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空气,证明自己还活着。
终于在她满脸憋红到滴血后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迷醉的双眼紧盯着面前的裴心悦,瞳孔里燃起了赤色的火焰,那是赤/裸的欲望,可把她燃成灰烬。
他轻笑,吻上了她的锁骨,缓缓转为吸吮,然后力道加重,牙齿在上面啃咬着,让她骤然一疼,锁骨处一定有牙印,那是魔鬼的烙痕,是他占有的宣告。
“睁开眼看着我……”她白皙的肌肤已经淤红一片,火辣辣一片。
他目光满意地看着那属于他的专属烙印。而她也在他的话中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缠绵而纠结。他们这样亲密的,肌肤贴在一起熨烫着彼此,很难为情。
“既然今天是我的生日,就热情一点好吗?”他嘴角拉开弧度,鼓励着她,“慢慢的,多几次你会习惯我的。”
他在她的耳边轻吐热气,舌尖在她的耳窝里轻扫,诱惑着她放松身体。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诱人的紧。他眼中的火更烈了,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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