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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凑巧。就好比,当年,苹果砸到了牛顿的头上,牛顿因此想到了万有引力。但是,不要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牛顿是有底蕴的。如果他没有那样的底蕴,他可能会抱怨,这颗苹果不开眼,而不会研究万有引力。
就好比现在,张长夜张开双臂,浑身穿的不成样子,下体凸出了好大一块,对着满脸红晕,难以启齿的赵叔晗,说:来啊,你来啊。这一幕,无论落到谁的眼睛里,都不得不往歪处想,更何况是刚才还在研究,张长夜要不要三妻四妾的,张全德和杨素梅了。
张全德在心里感叹:男人,果然就是要有实力,有权利,才会得到女人的追捧。这就是男人的魅力!不过,我这个儿子的魅力,是不是太大了?而且,这赵叔晗好歹也是个公主,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呢?!
为什么张全德会这么想?一般来说,都是想着,男方轻薄女方不是?而且,张长夜的那副流氓样,仿佛更印证了这种猜测。然而就是因为,张长夜如今的底蕴,所以张全德压根没往那边想。
这边,张全德还在想,自己的儿子,这种说法,算不算接受了这个赵叔晗,而如果接受了,那自己要怎么和亲家说。那边,杨素梅已经痛苦的闭上双眼了。
这小子抽的什么风?虽然我嘴上总说你,但是,我也一直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专注如一的人,你小子怎么就调戏起公主来了?我们家翰柏哪点对不住你了?是因为,我们家翰柏缺少少女应该有的痴傻,所以你有些腻了吗?
想着,杨素梅就转过头看杨翰柏,随后杨素梅彻底崩溃了。
这个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着一起脸红个屁啊!幸福有的时候,是需要争取的啊!张长夜让“你”来,你就冲过去啊!这个时候,还矜持个什么劲啊?你可别忘了,这些年你吃的苦,你可千万别这么轻易的把幸福,拱手让人啊!
这边,两个大人,正在疯了一样的脑洞大开,天方夜谭。那边,赵叔晗整个人都快不行了。说实话,男人的身体,他见过。他以前给自己弟弟洗澡的时候,甚至还玩弄过。可是,自己弟弟的那点小东西,怎么看,都没啥特殊的感觉,这今天,怎么看到他的,心跳的怎么这么快呢?
再说,他那玩意,怎么那么长,那么粗?是我弟弟小时候,就有阳痿了,还是说,这个张长夜,他阳伟?这个尺寸,不合适吧?不对,我的天啊,我都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赵叔晗下意识的去看杨翰柏,心说:你真行,你真扛得住!
这边夸着,那边,赵叔晗就发现,杨翰柏正盯着张长夜,那个威武大将军,一边看,一边红着脸,在思考。
赵叔晗心里大骂:不要脸!
但是,骂归骂,自己接下来怎么办?真的继续?可是,如果再劈下去,估计除了他的衣服会再次爆炸以外,应该没有其他后果了,因为,刚才自己用了五分力,结果,他身上连个黑点都没有。可是,自己的这个真夜珠,对自己而言,是有特殊含义的啊!
而被赵叔晗,心里大骂不要脸的杨翰柏,此刻则是在想:的确,医书上曾经说过,男人的某些地方,受到刺激后,会强烈的**,但是...这个尺寸...是不是太夸张了?要是他一直这么大,那可怎么办?不对,医书上说过,这种事情,只是暂时的,当身体从刺激之下缓和下来就好了。但是...这个家伙,竟然用我的衣服挡着那玩意,这衣服,我以后可怎么穿啊,我明明挺喜欢这件衣服的...
就在这个当口,张长夜忍不下去了,因为,他其实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羞耻。而且,他还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和岳父。说实话,张长夜被自己这个岳父,诟病的厉害,现在,他又看到我欺负学生,估计又少不得一顿数落。
张长夜一指胸口,道:“快点!”
这句快点,算是把杨素梅整着急了。因为如果说,之前,他不在这里,你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毕竟我看不到,现在,我在这,你还敢这么玩,你这是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啊!是压根没有把我家翰柏放在心里啊!
想着,杨素梅一下站了出来,横在张长夜和赵叔晗的中间,道:“看看你的样子,成何体统!你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还把不把翰柏放在心里?!”
张长夜一听,这个迷茫啊,心说:这跟你和翰柏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是觉得,自己现在穿的不成体统,所以给他们丢人了?但是,我也没办法啊,谁让翰柏那么瘦,衣服我穿不上的?
张长夜遗憾的看了一眼赵叔晗,因为,他觉得,恐怕自己这回,这个鳖吃定了。
唉,翰柏怎么有这么一个爹?翰柏的事他管,我的事他管,我们俩的事他管,我和赵叔晗的事,他现在竟然也要插手,他是城管大妈吗?虽然说,你是翰柏的爹,但是,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就在三点一线,僵持不下的时候,张全德凑过来,拉着杨素梅,道:“孩子之间的事,咱们做大人的,就不用管了。毕竟,孩子们都大了。”
杨素梅一听,更不乐意了,道:“你就这么护着他,你护得了一时,你护得了他一世吗?还是说,一定非要他名誉扫地的时候,你才反省?”
张长夜听的莫名其妙,心说:我做一个校长,欺负学生,可能不对,但是,至不至于的?还有,我做这种事,还需要别人护着?开什么玩笑?我是校长啊!
张全德本来就和杨素梅是同期的人物,说起话来,自然没有约束,所以他当时就不乐意了,直言道:“我们家长夜,这么优秀,还用得着我维护?再说,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管得了一时,难道你还能管一辈子?你真是食古不化。”
就在两个长辈吵架的当口,张长夜坚定的站在了张全德的身后。而看到一丝希望的赵叔晗,虽然有些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看得出来,杨素梅是护着自己的,所以她果断的跑到杨素梅身后了。
唯独杨翰柏,她敏锐的发现,这两位说的和发生的事情,好像是两回事。是我的错觉吗?
杨翰柏试探的问:“我们三方...说的是一回事吧?”
杨素梅坚决的点点头,有些怒其不争的对杨翰柏道:“我们说的,当然是一件事了!还有,你怎么就一点不知道上进呢?!”
杨翰柏一听,就知道了,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杨翰柏快刀斩乱麻,道:“长夜在和叔晗打赌呢,赌输赢,你们以为呢?”
一句话,把张全德和杨素梅搞的好尴尬。
打赌?他们在打赌?可是,哪有这么打赌的?赌的内裤都没了?赌的你那么“鸡”动?
这个时候,张长夜也反映过来了,感情,刚才自己是被人误解了!可是,他们到底在误解些什么?难道我的人品,就那么让人不放心?
张长夜碰碰张全德,道:“老爹,你以为呢?”
张全德看了看张长夜的打扮,又看了看不敢看张长夜的赵叔晗,道:“我还能怎么以为?真是胡闹,怎么?你输了?”
张长夜摇摇头,道:“我没输啊。”
张全德一听,没好气的问:“你没输,你脱得那么干净干嘛?显你白啊?”
张长夜这才想到,一定是自己的装束,让这两个人误会了!张长夜道:“老爹,把你外套借我。”
张全德点点头,把外衣脱了,递给张长夜。
张长夜三两下穿上了。
张全德犹豫了片刻,问:“那个...你们怎么赌的?怎么你连内裤都赌没了?”
张长夜看了一眼恨不得把耳朵伸长到这边的杨素梅,大声道:“这位小同学说,她能用她的雷电,劈倒我。我们赌的,就是她能不能劈动我。刚才,很明显,她劈动了我的衣服,但是没劈动我的人。你们以为呢?”
一句话把两个大人说的哑口无言。不过他们仔细想,又觉得不对劲,张全德看了一下张长夜的下体,道:“那你激动什么?”
张长夜哭笑不得,道:“我哪知道,他被雷劈一下,会这样?”
张全德这下算是弄明白了,感情是这么回事!感情,自己是想多了!唉,这个赵叔晗还真没眼光,我们家长夜,别人爱都来不及,你倒好,还劈起来了。不过想想他老爹,张全德还是选择了沉默。说实话,这些年,他改变了很多,但是,唯独那一份忠贞,无法改变。
张全德摇摇头,道:“都这么大了,还那么孩子气...而且,你这穿着,也不成体统。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说着,张全德就要拉走张长夜。
张长夜虽说情商低,但是这不代表智商低。他知道,他父亲的老毛病又犯了。张长夜点点头,拉着杨翰柏的手,示威性的看了一眼杨素梅。
杨素梅被张长夜这一下,弄得也是难受,但是,自己毕竟错怪人家了,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
这个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赵叔晗,对杨素梅深施一礼,道:“谢谢。”
杨素梅好歹也是御医,在宫里待过太久,加上杨翰柏以前在宫里,就跟几个人比较熟,其中就有赵叔晗。所以,杨素梅对赵叔晗的秉性还是很了解的。
杨素梅反问:“我记得,你这个丫头,平时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就和这小子对上了?今儿要不是张全德那个匹夫把他拖走,我估计他跟你,绝对没完。”
赵叔晗听杨素梅这么问,心里也是苦,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张长夜,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且,今天,兴许自己真的是太兴奋了,所以一时上了头。再说...她哪知道,这个张长夜,真的硬的跟石头一样?
另一边,张全德问:“你怎么总和那个丫头过不去?他爹,好歹也是侍水王不是?”
张长夜一耸肩膀,道:“如果他爹不是侍水王,她也不敢这么折腾,她不这么折腾,我会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
张全德看着小大人一样的张长夜,摇摇头,心说:有个词,叫冤家。我怎么觉得,你俩那么像呢?想到这,张全德摇摇头,心说:杨翰柏这个孩子不错,能不负,就不要负。
不一会,三个人就回到了擂台周边。张世聪看着张长夜的奇装异服,问:“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这幅模样?”
张长夜叫人拿来自己衣服,一边换,一边道:“没什么,对了,三生界的人,还有出局的吗?”
张世聪点点头,道:“有一个人出局了。你绝对猜不到,是被谁踢出局的!”
张长夜一听,顿时面色就更加阴暗了,因为他想不到,三生界的天才,一天之内,被连挑了三个!如果,不是自己拦着刘六柳,岂不是要有四个被踢出局?
张长夜脸色转换了几下,问:“不知道是谁,能让我猜不到?”
张世聪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全德的表情,道:“孙雪儿。”
果然,张全德在听到孙雪儿这个名字的时候,眼角抽搐了一下。
张长夜努力思考了片刻,才想起来,当初,吃小黑熬得蛇汤的那个小女孩,他还记得,那个小女孩对自己的胃口很感兴趣。但是...我怎么不记得,当初招收的学生里,有这么个人?
这个时候,张全德咳嗽一声,道:“孙雪儿,是贵族班的,我收的。”
张长夜无语的看着自己父亲,心说:孙雪儿绝对是没交钱!因为孙家,不可能还有那么多钱,去周转。而且,就算周转,也轮不到孙雪儿,因为孙家这一代,孙雪儿并不是很突出。
张全德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一老一小,道:“毕竟,我和孙抚雪,是结义兄妹,而且,孙家的事,也已经了解了。”
张长夜冷不丁问:“他不会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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