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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龙君尘非常爽快地答应道:“当然没问题,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咯a。”龙君尘拍了拍王石的肩膀,斜靠在椅背上,闭目凝神。
很快啊,王石就带着龙君尘来到了上次去的那个小村落,同样的房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山间多了些许雾气,秋风习习,龙君尘感到了丝丝凉意,给司徒玲灵发了一个晚上不回去的消息,就跟着王石进了房间。
“丑话,我先说在前面了,养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你可要想清楚了。”王石认真地说道。
龙君尘知道王石这话没有半分做作,他说的是事实,不过,龙君尘倒是不怕这些,回答道:“放心吧,王老板,我有分寸。”
“行,那我就来跟你讲讲吧。”王石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龙君尘坐下。
“施蛊害人,终将害己。蛊术,亦正亦邪,我希望,你能用在正道上。”王石开宗明义地讲解着,龙君尘端坐着身体,认真地聆听着。
蛊术,分为很多种,幻蛊,结界蛊,情蛊,每一种蛊都有其对应的用途,而用蛊的关键,就是蛊虫的培养。
很多时候,下蛊并不需要蛊虫,但若要做到不着痕迹的下蛊,蛊虫,必不可少。
所谓蛊虫,就是在众多蛇蝎异虫厮杀中活下来的佼佼者,说玄乎点,就是靠虫子间的怨念相杀而成,养蛊,大多是用培养皿或者罐子来保存,蛊虫认主之后,就会寄托在主人的身边,在主人的召唤下执行主人的命令。
“那这样说起来,其实蛊虫能不能伤人还是得看养蛊人的心思。”龙君尘托着下巴,说道。
“不错,有专门的蛊医,就是用蛊虫来救人,蛊虫没有好坏,人心却有善恶。”王石幽幽地叹了口气。
说着,王石就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罐子,一条黑色的蝎子顺着罐子爬到了王石的手上,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好像睡着了一般。
“蛊虫,也是通灵的,我们对它好,它就会百依百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别人眼里,蛊虫就是恶魔,在我们养蛊人眼里,它们就像是宠物一样,和那些猫猫狗狗,没啥区别。”王石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只蝎子刚硬的外壳,好像真的抱着一只金毛犬一般。
“那,我能养蛊吗?或者,如果我遇到了那些人心险恶的养蛊师,我该怎么办?”龙君尘终于问出了核心问题。
“当然可以啦,这本蛊王正法密咒,就把养蛊大概的方法以及注意事项都写在里面了,你好好看看吧。”王石说完,从满是灰尘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本泛黄的旧书,龙君尘生怕把它撕碎了,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的灰尘差点没把龙君尘给呛死。
“王老板,你这书什么年代的啊,老古董了吧。”龙君尘半是嫌弃,半是挖苦地说道。
“切,你可别看不上,这本书可是好东西,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咱们村的蛊术可全靠它和咱老一辈的人,你好好学,秘密全在里面了。”王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信誓旦旦地说道。
龙军车半信半疑地开始看书,灯光昏暗,看了一会儿龙君尘就觉得有些头晕,不由得把书合上,不停地揉着发酸的眼睛。
“对了,今晚怎么办,住这儿吗?”王石问道。
“是啊,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住这儿住哪儿?不然,你有其他住的地方?”龙君尘抱怨道。
“我的意思是,可以睡在车上嘛,这里,你敢睡吗?”王石坏笑道,眼睛故意扫过那些个装满蛊虫的瓶瓶罐罐,里面时不时还会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有什么不敢的,你去睡吧,我看会儿书。”龙君尘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也不理会王石,自顾自地翻着那本蛊王正法密咒。
王石讨了个没趣,也只能一个人乖乖回到车上去了。
这一夜,龙君尘几乎就没睡。这本书,刚读起来觉得有些枯燥,都是些繁体字,辨认都要费些劲,但到了后来,龙君尘似乎掌握了某种法门,都没有认真去计较每一个字,那一页的内容就已经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他就像是一个禅定的老僧,进入了某种奇异的境界。
第二天,龙君尘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下起了大雨,他一个激灵,一下睁开了眼睛,发现王石正在用水泼自己的脸,不由得骂道:“喂,你干嘛呢?”
“你说我干嘛,我还得回去店铺里面看看呢,你要睡,行,那你就在这儿继续睡吧,我一个人回去了。”王石说完,赌气般地直接出了门。
龙君尘无奈,小心翼翼地把书收好,跟在了王石的后面。
回到银海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龙君尘先回了一趟司徒玲灵的家,这妮子又把布加迪开走了,不知道是去兜风还是去顾月琴的店里了。
司徒允诺也不在,整个房间里只有龙君尘一个人,他把书放在卧室的抽屉里,然后洗了个澡,昨天晚上离那些个哼哼唧唧的蛊虫那么近,他觉得自己身上总有些晦气。
等冲完澡,换好了衣服,龙君尘就接到了刀美男的电话,说事情成了,让他过去看看。
龙君尘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径直赶往了燕沙庭院。
到了这个旧的居民区,刀美男已经等在了一个室外的咖啡馆,龙君尘要了一杯咖啡,坐在了他的对面。
“怎么样?他说了吗?”龙君尘急切地问道。
“嗯,都在这上面,你自己看吧。”刀美男递给了龙君尘他的手机,上面有剪切的视频录影。
龙君尘看到,画面当中,一个男人站在阳台上,隔着窗户四下张望了一会儿。
他似乎没有找到他想看到的东西,又回了房间,过了十分钟,他又走了出来,在玻璃上哈了口气,径直写下了三个字。
写完之后,那个男人就把玻璃上的雾气给擦拭掉,然后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膀,径直回了房间,看那意思,就是他只知道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