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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佣说扒我皮,还恶狠狠看萧白,我懂了,这笔账她算萧白身上了,不过她姿色蛮好,又说在大少爷身边最得宠,床宠?
我把内心所想变成事实,说出来问她:“你是大少爷床宠?”
我笑眯眯冲她眨眼,她气红脸爬起来指我:“你你我一定让大少爷扒你皮!”
我微笑把她从头打量一遍,说:“你家大少爷品位真不咋地。”
她气炸跺脚指我:“你敢骂我丑?”
我一只手弄头发说:“我可没说你丑,不过你偏要和我比的话,你认为呢?”
她气肿脸跑远,跑出一段路回头指我:“你等着,你死定了!”
男佣人见情况不妙,撒腿溜。
他俩一前一后滚蛋,我看萧白那位随从说:“麻烦把电闸推上。”
随从弄电闸,萧白来我面前笑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睡,我去大姑姑那一趟。”
他之前和我说,萧家十几位长辈他大姑妈管事,所有人叫这老女人一声大姑姑,这位大姑姑老处女更年期内分泌失调,发脾气骂人经常事,他现在去见大姑姑,摆明是为我背锅。
他走向萧家大宅,我快步跟上,他不解,我笑道:“陪你去。”
萧家大院庄重素雅,有种老上海滩既视感,来到这,守备大门的几个仆从,见我真容以后倒吸一口凉气。
萧白脸红给他们介绍:“这我夫人。”
我红旗袍没换下来,仆从门当然知道我是新娘,同时鞠躬说:“少夫人。”
他们推开大铁门,萧白走进去被我拉住,他不解,我对他那位随从说:“麻烦你跑一趟把我包拿来,在床上,谢谢。”
包拿到手,我当众拿出两捆钱问:“请问你们这谁管事。”
仆从们看钱,有个男人过来行礼:“少夫人,家中安保工作归我管,我叫王巍。”
钱塞进他西服口袋,我看所有人说:“各位好,我叫浅宁是萧白的妻子,你们没喝上喜酒实在不好意思,这点钱就当给各位小哥哥买酒吧。”
王巍紧忙掏钱出来,我盯他眼说:“不许不收。”
我自认笑的迷人,王巍脸红失神,我看所有人说:“小哥哥们不谢我一句?”
“谢少夫人!”他们喊声震天,等于收了这钱,王巍这才回神,他笑道:“谢少夫人赏赐。”
进萧家大院,王巍跟着问:“小少爷,刚才大少爷身边那丫鬟哭着跑回来怎么回事?”
王巍语气关切,显然站我们这边,这就是用钱打点的好处。萧白从未受过家里人这等礼遇,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看我。
我笑说:“没多大事不用巍哥操心,叫你巍哥行吗?”
这声哥起的作用比钱好使,王巍挡我俩面前问:“刚才怎么回事。”
我简单讲明情况,王巍笑道:“这点事呀,你们回去,交给我。”
我笑道:“巍哥好意我心领,还是交给我处理吧,别好像我胡搅蛮缠欺负大少爷身边小丫鬟。”
王巍陪我俩进去,小女佣正给一群人诉苦,痛哭流涕说:“大姑姑,你可得给我做主,那野女人不由分说上来给我一巴掌,还对我拳打脚踢,阿福也在,他可以作证。”
阿福是那男佣人,大姑姑皱眉看他,阿福脸红透说:“那女孩她她”
大姑姑气的扶额,低头摸脑门问:“她到底怎么样呀,说清楚!”
家仆连续打开三扇大门,我们才抵达大厅,王巍在我身边开口:“少夫人到!”
全员看门口,我挽萧白胳膊过去,大厅一片静。
王巍皮鞋踩地很响,萧白抓我手介绍:“这是大姑姑,这位是大哥,二哥,二嫂,还有这边几位分别是”
萧白说好久最后搂我腰说:“她叫宁儿。”
我鞠躬,头发滑出双肩落到胸前,王巍说:“大姑姑,刚才事我看见了,大少爷身边丫头跑去拉小少爷电闸,还出言不逊冲撞少夫人,我问你,谁让你拉小少爷电闸的?”
大姑姑盯我不放,家人都看小女佣。
小女佣看叫阿福的男佣人。
阿福看大少爷。
大少爷叫萧然,萧白和我讲一晚上萧然的事,萧然是个阴险小人。
萧然皱眉说:“你们看我干什么?说!谁许你们拉老三家电闸!说不出来就给我收拾东西滚!”
半小时后离开这,我和萧白走出大院拐上一条羊肠小道,是通往家的路。
王巍送我们,一直夸我漂亮,还说萧白有福气娶到我。
鞋里有沙子,我放开萧白胳膊,蹦着去扶墙,我这小举动让王巍眼色变了下。
脱下高跟鞋我在墙上敲,萧白尴尬来我面前说:“扶我不就好了。”
鞋扔地上我伸脚进去,萧白挽起衣袖蹲下说:“我帮你。”
他帮穿鞋,还拽了拽我袜子尖,调整的更舒适,王巍脸红看。
回小破院,我致谢王巍:“巍哥刚才谢了,不然阿福那事我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改天请巍哥吃饭。”
王巍挺爱说笑,指我笑道:“我可盼着这顿了,两位晚安。”
天亮我还没醒,萧白贴身随从就敲门。
“少爷!有好事快出来看!”
我和萧白睡一张床并没脱衣,萧白打开门,我揉眼皮出去站到阳光下,随从笑说家门外电闸换了,旧式电闸盒子被人敲下来,换上最新的分线自动闸,还挂了锁,王巍派人做的。
随从一脸感激看我,我揉眼皮笑说:“看来王巍这顿饭要提前请了。”
中午我列出一张购买清单,萧白带人去采购,就为修复这小破屋。
他离开,我关好门发现手机在枕头上亮着,是杨铭电话。
直觉告诉我,杨铭这时候来电话意图是决裂?
其实结婚前我想一夜,或许决裂正是我想要的,杨铭才华横溢前途无量,我不想他攀上人生巅峰那天被人骂娶了个怪物。
酝酿很久我把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他像囫囵个吃了一筐辣椒,辣的一直哈气,又一口口咽气。
我知道他在哭,人只有悲痛欲绝达到极限,哽咽加上喘不过气才会发出这种声。
泪滚落我脸,我挤出笑容问:“有事?”
他哈气说:“你做少奶奶了?恭喜你呀。”
我不说话,他上气不接下气,缓缓说:“雨馨告诉我,新郎细皮嫩肉好看死了,他家境一定很好吧?你俩新房很豪华?”
我看这小破屋,笑出声说:“当然,我老公这超豪华。”
我看向破桌子形容:“他书桌是纯金的。”
又看向屋顶漏电的风扇形容:“空调也全方位的冬暖夏凉,”
最后看向水泥地,我笑道:“铺宝石的地砖你这种穷小子见过?”
“这么说他比我强了?跟他在一起你享清福了?”
“对,跟他在一起我佷享福。”
他接下来一句话我泪崩,他哭出声说:“那我就放心了”
手机扔床上我不行了,真不行了,我承受力有限我想哭。
我缩到床头脸埋腿上,手机放出他沙哑的声音。
“宁儿,咱们都别骗自己了,我告诉你,我恨你了,不要以为你做这些多么伟大,等我杨铭有本事那天,你那个老公一定被我亲手杀死,而你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因为我伤透心了我恨你!恨你!永远的憎恨你!我不会领情还要报复你,你听到吗!”
他哭吼:“你根本不懂我的想法!你根本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把我的爱当儿戏,你等死吧浅宁!记住我会亲眼看着你死!把你按在火中直到烧光!就算你死了也要被我折磨灵魂!我恨你恨你恨你!这份仇恨是永远!记住是永远!”
傍晚,手机还在床上,我躺旁边指尖刮屏幕。
我轻轻的刮,就像看见杨铭。
王巍在窗外问:“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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