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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官运亨通第十七节张成才巧遇房玄龄,房遗爱道破两家仇
张成才不问还好,一问这明月竟然进了佛门,还把名字改成了辩机和尚,当时那汗就下来了,为啥啊!这大唐第一个为了女性解放而献身的伟大前驱,也就是李二的闺女,房遗爱的老婆,高阳公主,就是和这货私通,还撺掇着高阳造反,要说这大唐的忽悠,张成才排第一那是无人敢争,要说到这第二吗?非辩机和尚莫属。
所谓的忽悠,就是能说不能干,我说你们干,你们干我说,反正就是有思想没行动的主,辩机和尚可不是一般的忽悠,那水平也是高的很,这小子为了解决高阳公主和房遗爱夫妻不合,忽悠着高阳公主把自己献给了佛祖,自己舍身大布施,当了佛宗享用高阳公主的代言人,一般和尚干了这事那都都得躲着驸马,人家辩机不,人家能忽悠的房遗爱帮他和高阳公主看着门;要是光忽悠这两口子也就罢了,人家辩机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绝对的仗义。
既然是享用了房遗爱的老婆,那自然就得给房遗爱办上点事,这货又开始演说佛法,忽悠的老二却抢老大的饭碗,逼得老大差点没跳了河,这房遗爱给佛祖贡献了老婆都得到了那么大的实惠,那高阳公主把自己都贡献给了佛祖,要是没点实惠,那不是太亏待信徒了吗?这辩机也是真有两下子,居然又忽悠着妹妹抢哥哥的座位,至于是不是想让他当女皇咱不知道,反正这人是叫他给忽悠起来了。
房家的老大房遗直被他们逼的是忍无可忍,眼看着这帮东西谋夺家产也就算了,还要弑君夺位,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勾当,为了保卫自己的合法继承权,为了不让自己糊里糊涂的被砍头,房遗直决定,检举这帮东西,于是乎秃驴变成了两截,那俩口子也弄了个自尽。
回想着辩机的光辉事迹,张成才的脊梁骨一个劲的发冷,暗暗在心中立下誓言,只要自己有空气,那佛门的信徒就别想进自己家的门,躬道他们是怎么忽悠的人,反正在大唐是没几个落下好的。
这心里有了想法,脚丫子就不大听使唤,自己也不知道咋地就溜达到了人家房玄龄的家门口,也到地方了,这神也醒过来了,自己想的是多少年以后的事,现在来人家家里串什么门啊!说好听点是来玩,说难听点那直接就是添堵啊!
“对面可是齐国公?”一个慈祥的声音传进了张成才的耳朵里。
“啊呀梁国公,幸会幸会!”张成才一看这房玄龄都走到跟前了,再躲也躲不过去了,直接就迎了上去。
“这个!!幸会!!”房玄龄看了看自己家大门上的牌子,没错啊,是我家啊。
“哦!房相莫要纠结,小侄一向不大会说官话,还请房相莫怪啊!”
“奥~~不知齐国公今日怎么有空到老夫的门前溜达啊?”房玄龄听明白了,合着刚才这小子说错话了啊,我说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可这家门总不至于记不得吧!
“也没啥事,转着转着就转您这来了。”
“那您是??”房玄龄一听,奥,不是来找我的,可我是让让你去家喝口茶啊,还是告辞直接回家啊!好象咋说都不合适,往里让跟巴结他一样,可不让又太过失礼,嘴里登时没了词,眼巴巴的看着张成才后面说啥。
“这个,想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就到家里喝一杯?”张成才心里也没啥准备,只好想起啥来说啥。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叨扰齐国公了”房玄龄跟着张成才的话就进了坑。
“不叨扰不叨扰,房相能来,舍下那是蓬荜生辉啊!里边请!里边请!”张成才说着就把人家房玄龄往人家家里让。
“齐国公客气了!”房玄龄已经是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房相,不知贵府书房在何处?”
“书房,在左侧第一个门。”
“如此你我书房一叙,你看可好!”
“如此甚好,齐国公有心了。嗯!不对,齐国公,这好象是我家吧?”房玄龄听到了书房终于缓过神来,诧异的看着张成才,想要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这个!!!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张成才也知道自己又抢了人家房玄龄的词,还把个老头带沟里去了。
“齐国公今日莫非是来消遣老夫?”
“啊呀,房伯父说的哪里话啊!小侄一说这官话,实在是难受的很,今天我不过是溜大街溜顺了腿,一不小心就到了您这儿,你我向来没仇没恨的,我消遣你干嘛啊!”
“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今日来没事?”
“没事,绝对没事!”
“那你!!”房玄龄又开始迷糊了,没事你他娘的进来干嘛啊!看风景?
“嗯!在下久闻房相乃治世之良才,是我大唐贞观盛世的缔造者之一,心里是十分的景仰,今日不知不觉走到了这,凑巧碰到房相,特意进来讨杯水喝,不知房相可方便啊!”
“缔!缔造者!!!”房玄龄听到这里那是如遭雷劈,可评价可太高了,就看他张着嘴瞪着眼,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张成才,好象不知道这个科学家为什么对自己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缔造者,您没听错,而且您是当之无愧!”
“贤侄过奖了过奖了,快快快,里边请,遗直,快快给齐国公上茶,上好茶!夫人,杀只鸡,今日齐国公不走了,要在咱们家吃饭。”
“啊呀这怎么好意思啊!”张成才心里说果然是马屁马屁人人爱,就看你往哪里拍啊,这贤侄叫的,比较儿子都亲切,唉!人心不古啊,刚才还要请我走,这会直接就安排饭了。
“贤侄,里边请!”房玄龄是眉开眼笑,心里说终于有开眼的了,能得到这么个评价,老子这辈子算是没有白忙活。
“伯父您先请!”
张成才抹不开面子,晚饭好歹是房玄龄请的客,这老房家比老魏家好点,不过也好不哪去,要说这富不起来的罪魁祸首,还是这个张成才,为啥呢?
这张成才没到大唐以前,人家房玄龄家里酿造的美酒那是卖的非常火,反正人人都爱喝,小日子当然过的也不错,可张成才来了以后是先卖香水后卖酒,直接把个老房家的买卖给顶了个底朝天,他自己不知道,可人家家里是没人不知道啊!曾几何时,老房家的酒竟然被比喻成了白开水……
房遗直确实有官宦子弟的风度,虽然心里极度的不忿,可是仍然保持了相对的冷静,没有什么过火的话,甚至是一直保持着恭敬的表情,至于心里骂没骂,就不是张成才能知道的了,可一个人这样,不可能个个人都这样啊,他在那吹的正高兴,只听得一声大喝。
“呔,张成才你欺人太甚,抢了我家的生意,还要跑来看笑话不成,哇呀呀呀呀!”张成才猛的听见这么一声大喝也是一愣,一回头就看见有个大汉拿着根棍子就冲了过来,吓的是一蹦三尺来告就想跑,谁知道那大汉不知道是太过激动还是手脚不灵活,被那门槛一拌,趴在了地上。
“孽子,如何敢对齐国公无礼!还不与我下去。”房玄龄勃然大怒,训斥着那条大汉。
“爹!孩儿不服!明明是他砸了咱们家的饭碗,今天还敢跑到咱家来蹭饭,这不是欺负咱们家没人吗?”
“房相,难道这位是您家的二公子房遗爱?”张成才没听出别的事来,可这身份却也猜出来了。
“让齐国公见笑了,这确是老夫那孽子!”
“不是,见笑不见笑的先放一边,不知道贵公子说我砸了房府的生意是咋回事啊?”
“这,哎呀些许小事不值一提,不说也罢!”
“爹,有啥不能说的,张成才,自从你开始卖白酒,俺一个月的月钱从五贯就变成了一贯,你说这事怎么算!”房遗爱嗷嗷的在那嚎着。
“白酒??”张成才疑惑的看了看房玄龄,实在闹不明白自己卖酒跟房玄龄扣房遗爱的月钱有啥关系。
“嗨!也不瞒齐国公了,以前老夫家酿的酒是长安一绝啊,谁知道碰上你酿的白酒,简直就是清淡入水,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喝了,那生意自然也就每况日下,各人的用度吗!!!”
听到这里张成才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自己把人家的买卖顶了个底朝天啊,这玩意得罪人得罪的也太无辜了,自己还不知道哪的事呢,愁却先结上了,怪不得文官里的人都对自己不痛不痒呢,合着根在房老头这啊!
“不知房相所酿之酒可还有?成才却象尝上一尝。”张成才啥人啊,那是人精啊,这事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是说什么也得伸把手,别人得罪了没啥事,这房玄龄可不能得罪,为啥啊?人家的老婆厉害,范阳卢氏,这娘们可是厉害的紧,能把这么大的高干弄成妻管严的,也就她一个人,还创造出了一个流传千古的名次,吃醋。
按说这人怕老婆脾气小,咋不能得罪呢,主要是这卢氏太过彪悍李二的账都不买,张成才不怕男人恨,就怕娘们惦记,那是真惹不起啊!
“奥,来人,上自己家酿的酒,让齐国公尝尝!”房玄龄一看张成才高深莫测的样子就知道有门,赶紧招呼下人去拿酒。
“嘶,好酒,发酵的很彻底,若是稍微改良一下,自成一系也不是什么难事!”张成才喝了口酒,意味深长的又给房玄龄挖了一个大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