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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太热了。
即使是在京城的盛夏,苏之蔻也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那么热过,只她一个人浑身燥/热也就罢了,偏偏身上那人的温度还高的吓人,堪堪贴过来,烫的她似是要着火。
不自觉的嘤/咛却见身上的人靠的更近,一个又一个的吻与平常的浅尝即止不同,这里面掺杂太多别的情绪,直将她逼的更加无措。
被压得有些难受,苏之蔻的动作倒是比脑子快,手心轻轻抵上楚辞环着自己的手臂,正要用力,就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之蔻,抬头。”
“嗯?”苏之蔻下意识抬头去看他,就见他的面容伏下来。
随着又一个浅尝即止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落下来,两人的距离更近,苏之蔻迷蒙的眼就望进楚辞深不可测浓墨勾勒的眼底。
楚辞看清她的神色,怕太突然吓到她,伸出舌头轻轻触碰她带着凉意的唇瓣,缓缓撑起身。
苏之蔻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双清冽的双眸里此时荡/漾着若有若无的狡黠笑意,精致的五官在他的脸上更显俊美非常,薄唇微微勾着,像偷到糖吃的孩子。
眼神牢牢凝在自己身上,整个人变得邪魅,像是专门来祸害人间的妖精?
苏之蔻看着面前被放大的盛世美颜,在心里默默想着形容词。
视线下移到他红润的唇上,想到方才轻飘飘的一个吻,脸颊更是绯红得好似要滴出血,嘴唇仿佛还残留着他勾勒过的点点形状,有些湿/润,也有细微的痒。
下意识伸出舌尖碰了一下唇瓣,殊不知,这个动作落在已经在克制忍耐的男人眼里意义非常,更不用说她还用着直白的眼神紧着自己。
楚辞当她默许,把她整个人重新带入怀里,又紧紧贴上去,与方才的浅浅试探不同,这次的故意来得就如夏季突临的狂风骤雨,就好像要将雨点砸进人的心里,搅乱一汪心湖。
毫无章法的反复,原以为这样就能够浇灭没来由燃起的一团火,却仿佛火上浇油,身体“腾”的又烧起一团,与之前的连在一起,大有地崩山摧之势。
“唔…”不知过了过久,感觉肺部里的氧气一直被挤压,身上的大山还牢牢把控自己,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苏之蔻有些缺氧,不由地呜/咽出声。
楚辞也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可是身上的火就是不灭,明明刚开始都是温温凉凉的,怎么现在也这么热呢?
克制的调整紊/乱的呼吸,但双眼透着亮晶晶发兴奋,她是不是睡前吃了蜜,不然怎的会那么甜,让人上瘾。
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上来,就像忘记关闸的阀门,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涌出来,干脆利落的淹没他。
楚辞看着身下的人头发散在榻上,衬得脸颊如三月桃花般由里至外透着绯粉,樱唇嫣红,细细的调整呼吸,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令人食指大动。
“别动!”楚辞眼角微红瞪着她,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低咒一声,带有惩罚意味的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
而后抬起头去看她,这么一看,楚辞的感觉自己身上的火怕是难灭了,而且还会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她方才扭动的动作,衣裳系带已经被她蹭开,里衣也变得凌乱散开,露出一片雪白,在有些微弱的烛光印照下,更是刺眼夺目。
“别看…”
苏之蔻见他的目光不仅**裸更是紧紧盯着移都不移一下,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并且越来越快,红着脸轻轻从他手掌中把自己的一只手抽出来,试图把衣服拢上。
楚辞哪能如她的愿,重新捏住她逃脱的手紧紧攥在手里让她再逃脱不得,而后更过分的桎梏她的动作。
红烛流下的泪变成一点一滴快速流逝的时间,苏之蔻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周身都被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微睁开眼就看到升到地平线上的一轮红日,光芒万丈亮得耀眼。
依稀描绘得楚辞的轮廓,紧接着就被深深拖进水里,与他共沉沦。
窗外被月光筛成一地碎玉的树影紧紧交缠在一起,红烛晃动昏黄,孤注一掷扑火的飞蛾在空中噼里啪啦作响,化作一缕缕青丝暧昧的绕在红烛上,万般留恋,久久不肯散去。
此时京郊外的河面上,白易渊初初登上一艘的商船,船夫见到是他连连松了一口气,肃容朝他不断点头,迎着他往船里走,而后派人去解开绳索,转身就要去开船。
远远瞧见一片火光朝河边疾速而来,船夫面色微变,指挥的动作越快,商船与湖边渐渐拉开距离。
“那艘船!停下!赶快停下!”一个侍卫雄厚斥责的声音高高扬起,像是要冲破天际般震得船上的人俱是大惊失色。
一群侍卫听着那男人的指挥挥着刀上前定定站在河边指着船,似是如果商船不停下,他们就要冲上前将船拉回来。
船夫听到侍卫的声音,转头看去发现来的人都是官兵,心里一紧,面上却是丝毫不变,给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将船缓缓往后移动靠近河边,稳稳停下船,转身往船尾走去,对上侍卫凶神恶煞的脸,面上掬起的笑容更大,憨厚的嘿嘿一笑,“各位爷,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小的?我们还赶着时间下潭州呢,这大晚上的,小的这有些银钱,不如给几位爷拿去吃酒?”
“少废话!近日谁也不许私自离开京城,你们却试图连夜离开?去把你们船上的人都叫出来,让我们进去搜查。”
侍卫眼神从他手心里白花花的银子上掠过,而后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船,悄悄指挥着身边的手下往船上靠去。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要同官府作对不成?”侍卫把刀横起挡在胸前,凝眉看着面前哗啦啦出现的一堆人,个个身材魁梧,想必是商船的护卫。
船夫见他不依不饶就要冲上船来,沉了沉面容将手里的银子缓缓收起,听清侍卫声音里多出的怒气和警惕,依然笑得温温和和:
“大人,我们都是合规矩的行商之人,这京城近日规矩森严我们也是知道的,可我们每一步都按规矩办事,就连今夜下潭州一事也是报备过的,不知哪里惹得大人不快,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着人来阻我们的路,这恐怕不太好吧?”
侍卫见他说话有理有据,语气还带着些的狂妄,可他只是区区一个船夫…
与旁边的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迟疑,手上举起的刀也缓下来,眉宇蹙得更深,语气已经不知觉带了些敬畏,“可是道顺斋的商船?”
船夫点点头,不卑不亢回道:“正是。”
侍卫面上的难色更甚,官商井水不犯河水,这是皇上定下的规矩,可现在这也是上面的命令…
“三殿下。”
队伍末端出现惊呼声,侍卫耳尖捕捉到这称呼,快快转头望去,就见闲庭信步走过来的三皇子。
像看到救兵似的默默松了一口气,底气也变足几分,面无表情瞪了船夫一眼连忙朝他恭敬迎上去,“三殿下。”
林幸年点点头,抬眼粗略的扫过装扮的富丽堂皇的商船,迎上高高站在船尾的船夫眼神,见他知道自己身份也丝毫不惧,神情淡淡朝他点点头。
倒是有几分傲气,林幸年在心里冷笑,可嘴角还是噙着温润无害的笑,上前朝船夫温声解释:
“今夜之事确实是我们有些莽撞,可事态紧急,永嘉郡主失踪一事让父皇愁的夜不能寐,杨威将军曾为永朝赴汤蹈火,又怎愿意看到郡主落入贼寇之手?宁可惹人不满也不愿错过任何一个寻到郡主的机会,还望贵帮能体谅理解。”
船夫是一直跟着苏之蔻和白易渊出门行商的,易渊公子将此事交给他来做,他又有什么不明白,此时见这三皇子满口家国仁义说得冠冕堂皇,不由在心底轻嗤一声。
可面上也开始学着他的态度恭恭敬敬道:“小的见过三皇子,三皇子所言极是,永嘉郡主失踪一事确实闹得人心惶惶,这潭州水寇着实猖狂可恶,可依三皇子所言,莫不是笃定永嘉郡主在我们这商船之中?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林幸年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话,期间不停提到道顺斋从不与官府和宫里的人勾结和他们的谭帮主白手起家是多么不容易云云。
一阵愈演愈烈的风吹过来,周围的树林和高高的草丛都被晃得沙沙作响的声音都盖不过他雄浑激昂的声音。
上一次这般没有面子也是在道顺斋谭帮主面前,不好的回忆涌上来,林幸年眼里布满阴翳,正要指挥着人强行上船,就听见一道清朗的男声从船里传出来:“信石,让人进来。”
略有些熟悉的声音,林幸年心神一定,快速压下面上的不满,抬眼看向从船舱里缓缓走出来的男人,脸上紧紧贴着的金灿灿的面具在月光照耀下平添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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