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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点力气想要把胳膊伸回来,但是又哪里能敌得过他的力气。
阿澈先是在她胳膊上吮吸舔吻着,后来就慢慢挪到她红唇边,含着她上面如同桃花一样鲜艳的唇瓣吮吸了起来。
禾早已经面若桃花,倒在他怀里,任他所为了。
好半晌,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脸颊红如丹霞时,紧紧绑在一起的唇舌才分开来,禾早倒在阿澈怀里闭上眼睛匀气,阿澈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小鼻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爱不释手的样子,几乎都不知道该将她怎么办才好。
于是就干脆将禾早一整个给闷到自己胸膛里去,加重力道。
禾早的声音就从下面闷闷的传来:“你想要闷死我!”
阿澈自失一笑,这才将她松开,看着她笑:“早儿,等来年回京,我就去你家提亲好不好?”
两个人认识了这么多年,又互知心意了几年,却是第一次谈起这件事。
禾早就不由一愣,咬咬唇,看着他,半晌都不曾开口。
阿澈的眉微微一皱,想了想,侧头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禾早却摇头,只是扒着他的腰轻声:“我们两家的门户却是门不当户不对,你如何有法子能让你那父母与皇宫里的陛下答应!”
却是为了这件事而担忧。
阿澈脸上就如同高原上冰雪消融一般,立刻化了明亮的太阳:“这件事当然不用你操心,我既然是提亲人,这些事自是要料理的妥妥当当!”
禾早就头一低,脸上现出三分喜悦,七分害羞来。
阿澈将她抱在怀里,就与她说起悄悄话来:“我如今也二十好几了,按理说也早该娶亲了,只是一直被耽搁了,倒是不能再往后拖了,这件事我早在一年前就想到了,只是当时边境不稳,无心谈论这件事,此次回京,倒是个好时机!”
禾早就知道他活捉了金人王子,也是大功一件。
消息传到京城,怕是陛下还要给他奖赏。
现在知道他早在一年前就打算着他们两个的婚事,禾早当然高兴,只是低头装害羞不吭声。
阿澈就笑话她:“你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的紧,怎么突然就这么害羞了,倒是不像你了!”忽然他拉长了声音:“哦,原来我家小娘子却也是个会害羞的,我还一直当你是个男人性情呢!”
禾早叫他说恼了,不由挥起小拳头捶了他几下:“你才是个女人性情呢!”
阿澈也不还手,只看着她笑眯眯的:“你看,就这吵架必还嘴,有仇必报的个性,就与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同!”
禾早冷笑:“你要大家闺秀你自己寻去,来我这种野丫头干什么!哼!”
越说越恼,她干脆从他怀里坐起来,要出去。
阿澈忙拉住她,笑着将她按会自己怀里,面上却做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唉,虽说你是个母老虎,但是谁让我就是喜欢这只小母老虎呢,时不时的亮亮小爪子,倒是比大家闺秀生动可爱多了!”
说着,就抬起禾早的下巴,望着她,眼睛亮晶晶的笑。
被他这样一笑,禾早就是有再多的恼怒也发泄不出来,只得狠狠瞪他一眼。她在他面前向来是蛮横惯得了,也不会在意自己的举动泼妇不泼妇,直接就拎着他的一只耳朵,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再说我是泼妇,我就要将你……将你……”
她皱眉想了想,好像自己武力不及阿澈,若是动手怕是会吃亏,但是该怎么惩罚他呢!
阿澈却偏偏笑得欢:“将我怎样?”
他还一条眉毛上挑着,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禾早就咬咬牙,哼了一声:“我就将你跪搓衣板!”
阿澈就略微惊讶,呆呆的看着禾早,后者就鼻孔朝天又哼了一声。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抱着她,胸膛处传来一阵阵的震动,好半晌,才忍着笑声:“原来我相中的小娘子竟是个驯夫有道的!”
禾早就收整了脸上的喜色,咳了一声,淡淡的说:“你尽可以试试!”
阿澈知道她喜欢看杂书,就凑到她耳边说着亲密话:“让丈夫跪搓衣板的话,可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出来,不然人人就会笑话你的!”
禾早瞅他一眼:“怕是要笑话你的吧!”
阿澈但笑不语。
禾早斜眼瞅着他的神情,他今年一直行军打仗,不如前几年的白皙羸弱了,倒是越来越有大男子的气概,浑身上下都是大将说一不二的气势,眉宇威严,在她面前却偏偏这般温和好脾气,一幅把她当女儿宠的样子。禾早心里不禁有些发酸,就扭了头,硬邦邦的说:“要是你合了以后要纳妾娶小星儿的心思,那就干脆不要提提亲两个字,也就不用怕我禾早会让你一个堂堂将军跪搓衣板了!”
阿澈眉头微皱,看出她不是开玩笑,就将她微微搂紧,带了几丝笑:“好一个醋山醋海的小娘子!”
禾早挣开他的怀抱,也不顾自己背后的腰疼,正色看着他:“反正我们庄户人家,是从没有丈夫纳小的,逛青楼妓院,喝个小曲儿都不行,你若是要娶我,身子和心都是我的,要是你觉得以后办不到,我们现在就可以分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尽去娶那些大家闺秀,有着无数的婢女通房等着你去宠幸,我也自去找只要我一个女人的好丈夫!”
阿澈原本听着还笑眯眯的,越听到后来,脸色就阴沉起来,笑容也收了。等听到最后一句话,他一双在死人堆里历练出来的眸子就冷冷的盯着禾早,如同蛇的眼睛一扬,阴森森的,又冰冷又无无情,其中却又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怒气。
禾早被这样的他吓了一跳,但是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干站着扭过头不吭声。
阿澈见她不是说笑,更是恼怒,也不再怜香惜玉,一伸手用力一拉,就将她再次拉到自己怀里,禾早要挣扎,却哪里挣扎的开,他一只手禁锢住禾早的身体防止她乱动,另一只手却掰着她的下巴,让她直直瞧着自己,露出一个极为阴郁的笑来:“想要蹬开我去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却是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