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把秦美美当成了筹码

向风一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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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扔下两张百元大钞。

    胡哥阴阳怪气:“一个人要面对现实,和谁都可以过意不去,千万不要和钱过意不去!千万!千万!千万别诈鸡呀!”

    重要的事情他说了三遍。

    张爱国双手抱着胸,斜了胡哥一眼,仿佛在说:我就诈鸡了,你来咬我一口呀!

    诈鸡,专业术语,就是用一手小牌跟注,企图打败大牌,赢钱。

    胡哥:“考验你一手,再闷八十。”

    我说:“跟着考验一手,闷八十。”

    涛哥:“你们两个跳得高,我不跟你们抛,看牌。”

    涛哥拿起牌看。

    张爱国:“看什么看嘛!扔,往牌墩上扔吧!”

    涛哥:“你喊我扔我就扔,那不是多没面子?跟一手看看风向。”

    涛哥跟了一手。

    张爱国得意一笑:“涛哥,我是警告过你的,你不相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跟一手。”

    张爱国跟了一手,脸不红,手不抖,心不跳。

    胡哥:“看来至少有一家是真格了,不能闷了,我也看牌。”

    张爱国,涛哥异口同声:“扔嘛!”

    胡哥显得很失望,恋恋不舍把牌扣入牌墩之上:“人要面对现实,我嘛!面对现实,弃牌了。”

    我也拿起牌来看了。胡哥,张爱国一起望着我,迫切地等待我发言。我看了一张黑桃a,后面一张是黑桃五,我的心情激动啊,慢慢移动后面的一张牌,黑色的边冒出来了,我心中那个激动啊!这就意味着有可能是一张黑桃呢,如果是一张黑桃,就是一副黑桃a的金花,多大的牌呀!可以说稳操胜券了。

    不过很可惜,后面一张是草花,同样是黑色的,但偏偏不是黑桃。但是呢,也不算太差,是一张草花五。这样,我手中就是一对五。对于四个人而言,一对五也算大牌了。

    我想了想,下了两百元,说:“顺查牌。”

    查牌,叫买牌,可以任意买一家的牌比大小。有的地方,买牌要下双倍的钱,有的地方则不用。

    我把自己的牌推到涛哥的面前…;…;

    涛哥声音高了八度:“敢买我的牌,你还不死?”

    我知道他是虚张声势,果然,他看了我的牌,一下就焉了,把自己的牌扣入牌墩之上,说:“你赢了,你牛逼些!”

    张爱国看了我一眼:“你买牌的,有多大?我跟一手。”

    这个结果,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张爱国要么跟,要么开牌,肯定是不会弃牌的了。

    我说:“我这个人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张爱国:“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又下了两百块:“把你的牌翻过来,比大小。”

    我翻出了一对五,张爱国脸色大变:“我太阳了狗!”他翻出了他的牌,一对三,我赢。

    我用双手把钱刨到面前,得意地道:“这些钱,全部姓向了。”

    张爱国不服气地说:“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

    涛哥慢条斯理:“打鱼不在急水滩,生意不在头两场,年轻人,要冷静。”

    胡哥阴阳怪气:“对头。”

    我说:“你们是狐狸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吧!”

    张爱国:“闲话少说,继续打牌。”

    后面的牌局,越来越疯狂,基本上是我和涛哥赢。不多久,我已经赢了一千多块。赢了钱,我的头脑越发狂热起来了,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我就说了嘛!打牌带什么钱?带运气就行了。”

    张爱国表示服气:“你说得对。”

    胡哥垂头丧气:“赢了都是诸葛亮,输了全部猪一样,该你说大话的时候了。”

    涛哥却不服气:“现在说这些,为时太早,没看到我要发威吗?”

    我嘲讽他:“你就是三寸的泥鳅,翻不起三尺高的大浪。”

    张爱国也不服气:“等我雄起的时候,就是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之时。”

    我哈哈一笑说:“兄弟,等你拿到三条a再跟我说这个话。”

    我们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时候,涛哥笑眯眯地说:“发牌,发牌,还是要在牌上分个高低!”

    又是一阵激烈的金花较量。

    还是我和涛哥赢。胡哥好不容易赢了一局,他开始慢腾腾地洗牌,然后给张爱国切牌。

    张爱国切了一张牌,口中还念念有词:“切得厚,诈个够,切得薄,剃个光脑壳!”

    胡哥发牌,涛哥先扔了二十在里面:“你们废话真多,我先闷二十。”

    我赢了,胆气正高,还怕他们不闷呢,也忙扔了三十块:“我闷三十。”

    很快,就闷到八十。我和胡哥赢了,反正赢的钱不当钱,也就不心疼,猛闷。张爱国,涛哥两人输了,想一把翻本,孤注一掷,背水一战,所以也敢闷。

    牌桌中间,钱堆得像小山一样。

    四个人已经赌红了眼。

    涛哥忽然伸出手,在钱堆上拍了拍,一本正经:“大家注意了,这钱,跟我涛哥姓了!”

    胡哥:“哼,我的人答应,可我的牌还没有答应呢!”

    张爱国:“我也不答应。”

    我直接说了两个字:“锤子!”

    涛哥小心翼翼地看牌,一边看,一边喊:“红色,红色,红色…;…;好…;…;来了…;…;跟了!”

    张爱国飞快地看了牌,也跟。

    我眉飞色舞:“一看就是两个硬撑的,我再闷一手,考验你们谁是真格。”

    胡哥:“有脾气!我怎么也要跟一手。”

    三个人跟注,我当然要看牌了。我把三张牌合在一起,拖到面前,先掀起一个角,先看到是一张红心k,第二张是一张草花k。两张k已经是很大的牌了,我没有看第三张牌,就先跟了一手。

    胡哥,涛哥,张爱国都发出怪叫声:“哟!”

    这一把要血拼到底了。

    张爱国看了我一眼:“向风,你不会诈鸡的吧?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炸鸡?没门,我拿两百块钱,查查你的牌究竟有多大。”

    张爱国下了两百块,把他的牌推到我面前,我拿起他的牌,是一张红心a,一对j,不算小的牌,但是比不上我的一对k,我得意地把他的牌扣入牌墩之上,不屑地说:“这样的牌,还想来分粮食,我不答应!”

    张爱国无可奈何:“你牛逼。”

    涛哥迟疑了一下,他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胡哥,又低头看了看面前,他的面前只有两百块钱了。

    胡哥阴阳怪气地道:“人要面对现实,要相信命运,别硬撑,牌大就跟,牌小就扔,实在舍不得扔,就买牌看,死个瞑目。”

    涛哥把两百块丢在中间,把自己的牌推给胡哥:“我看看你的牌。”

    胡哥比较了两家的牌,然后把自己的牌弃入牌墩之上,说:“你赢了,我输了。”

    我看了最后一张牌,这不看则已,一看我的心就狂跳了起来,那是什么?还是一张k,我的手上,就是三张k,天上地下,第二大的牌呀!

    刚才张爱国查我的牌,他手中有一张红心a,涛哥手中的牌,肯定不大,要是他的牌大,就不会去买别人的牌看了!再说了,他即使做媒子,也不可能是三张a,没那么多巧合!

    我要诈死他!

    涛哥从身边拿起包,拉开拉链,他在里面取出一叠钱,是一万块,放在面前。

    胡哥大惊小怪:“哟,你这是输急了,要赌身家了吗?”

    涛哥哼了一声:“今天刚从银行取了十万出来,明天准备去提车的,还怕我没有钱吗?我这个人别的不多,就是钱多!”

    仿佛是为了炫耀一般,他居然把钱拿出来,整整齐齐摆放在面前。胡哥,张爱国眼睛都直了。

    我暗暗好笑:狗日的,老子不怕你钱多,就怕你没钱!

    我跟了一手,涛哥斜了我一眼:“向风,你准备跟多少手,你放个话,我跟就是。”

    财大气粗,他雄起来了,几分钟后,我就要你变成狗熊。

    我得意洋洋:“你准备跟多少手?”

    涛哥:“你跟多少手,我就跟多少手。”

    我面前的钱已经跟完了,身上有一万块,这是明天去订亲的钱,我拿出来,把一万扔在桌子中间:“我最少要跟一万。”

    涛哥:“一万算个锤子,五万我都敢跟。”

    张爱国:“嚣张啊!向风,跟他拼了,没有钱我借,赢了分我利息,要不要?”

    胡哥阴阳怪气:“借什么借?人家向风外面有一辆中巴车,怎么也值个十万八万吧?压一注!赌个痛快。”

    我自以为稳赢不输了,豪气干云:“我就敢赌个中巴车,涛哥,你敢不?”

    涛哥沉默,阴沉着脸。

    胡哥在一边火上浇油,反正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我量涛哥不敢跟。”

    涛哥跳了起来,双眼瞪得跟牛卵子一样,眉毛倒竖:“赌就赌,你那车值五万,我还多一万呢!”

    胡哥,张爱国唯恐天下不乱:“拼刺刀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把车钥匙从腰带上解下来,拍在桌子中间:“你敢赌,我也敢赌!翻牌看看。”

    涛哥:“等一下。”

    我一怔:“干啥?”

    涛哥:“这多的一万,我也不要了,再赌个条件。”

    我:“啥?”

    涛哥:“你若赢了,这一万块送你结婚彩礼,你若输了,不要打秦美美的主意,和她退婚!”

    胡哥,张爱国发出俗不可耐的怪叫。

    胡哥:“喔豁!”

    张爱国:“冲天一怒为个女人…;…;”

    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三张k呢,怕个锤子!

    赌了!

    涛哥:“嫖情赌义,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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