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人如花虽可宠,故人似玉由来重

风中橡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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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如何不惊动敌人

    目送着沈茵娥与沙马尔各策马走远,张慕癞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全是被少女最后一句话给吓的。真不带这样的,你都告诉我忘了,如今又拿出来一顿显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好不!

    算了,想那么多真没啥用,还是想想怎么渡过大渡河吧!

    大渡河是岷江最大的支流,两岸峭壁林立,水流湍急。当年,太平天国将领石达开亲率数万大军进抵大渡河,并在南岸安顺场渡口陷入清军重围,最后全军覆没。如今,张慕癞率领的骑兵团又来到这里,能否渡过大渡河,打开一条通道,关系到数万中央红军将士的生命。

    “侦察员回来没有?”

    “报告,还没有回来。刚开始下雨,天黑路滑,时间上或许耽搁一些。”

    “让部队做好隐蔽,注意防雨,不要弄湿了身子,否则容易感冒!”

    “是!”

    一边休息,张慕癞开始回忆,记忆中的安顺场是怎么拿下的。只可惜这段记忆太模糊,好像是十八勇士用渡船强渡过去,占领了渡口。后来因为船少,只能接着去泸定桥,方才安全渡过河去。虽然这次依靠骑兵团的速度比原本的历史提前了几天,可历史的惯性就在于,你原本以为改变了历史,其实你还是在这历史的圈子中打转转,被玩弄于掌中而不自知。

    果然,侦察员的回报让张慕癞直撇嘴。贼老天,一点机会都不给。安顺场的敌人确实不多,只有川军两个连左右,渡口对岸则有约一个营的兵力。敌人已经构筑好大半工事,还在忙碌的修建其他工事。至于渡船,只看见一条,其余的船估计都被敌人毁掉了。

    川军只使用这点兵力来守卫渡口,果然是与蒋某人非一条心呐!让我好好想想,这一段的守军是谁来着?对了,是川军第二十四军杨木森的部队。好像临来的时候朱老总提过一句,说杨木森给他写过一封信,要求互不侵犯。朱老总回信说,“只要他不堵截红军北上抗日,红军不会打他。”

    看来这个杨木森确实是存了保存实力的心,否则凭他手里六个旅的兵力,如果真想堵住红军,派在渡口守卫的,就不会是区区一个营的兵力了。

    算了,不管怎样,先拿下安顺场再说。计议已定,张慕癞决定趁着天黑,先把守军的两个连干掉再说。若能不惊动对面的敌人,则用渡船偷渡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安顺场的守军正是杨木森派出的第五旅七团一营的部队。一间小屋子里烧着火盆,热腾腾的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川军的两个连长正愁眉苦脸地对坐喝着闷酒。

    “老哥,你说咱俩咋就这么倒霉呢!在河这边无险可守,迟早被红匪包了饺子。”

    “老弟,怎么说呢。我是因为上个月的孝敬给的少,得罪了营长,所以才被派过来当替死鬼。你不一样啊!你还是团长的副官出身呢,下派当连长也就罢了,怎么也被派出来送死呢?你和团长的关系那么亲近,营长哪来的胆子撒?”

    “老哥,别提了。就是因为和团长过于亲近,替他安慰了一下养在外面的六姨太,不知被哪一个嚼舌的家伙捅给了团长听,虽然没抓到证据,但也被下派到这里送死嘛!”

    “好了,不说这些破事儿了,反正听说红匪尚远,咱们还能有几天好日子活。今朝有酒今朝醉,老弟,干一个?”

    “干!”

    两个家伙在屋里喝的热闹,手下的士兵也没道理闲着,聚集在伙食房内,也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黄昏后的天空有些阴沉,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哨兵躲在一个避雨的屋檐下,羡慕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喧哗声,暗自咽了咽口水。

    “啪嗒”一声响,在这喧哗声中显得有些不起眼,可这微弱的声音却被这哨兵捕捉到了。这家伙天生耳朵要比正常人灵敏很多,否则也不会被派出来当哨兵了。

    “是谁在那里?快出来,不然老子开枪了!”这个哨兵很是机警,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枪栓,身子藏向屋檐下的黑暗处,枪口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喵”一只野猫从那个方向窜出来,绿油油的眼睛凶狠地看了哨兵一眼,火烧屁股似的爬上墙头,随即消失不见。

    “他娘的,一只野猫也敢跟老子凶,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炖肉吃!”哨兵虽然骂骂咧咧的,心却放了下来。只要不是人就好,这年头,人比动物要可怕的多。

    “小李子,叫唤啥子,有情况么?”

    “没有,刚刚过去一只野猫。”

    “招子放亮些,莫要偷懒!”

    “是!”

    阴影里,穆森吐了吐舌头。刚刚是他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破瓦片,发出声音。若不是张慕癞手疾眼快从旁边捉住一只野猫扔了出去,弄不好会暴露目标。

    张慕癞亲自带着第九纵队的战士摸进了敌人的驻地,只是虽然防守有些松懈,但这个叫小李子的死太监耳朵太好使了,一点的声音都能被他听见。要想悄无声息的摸过去,就必须先把他干掉。

    这个小李子嘴上说没事儿,实际上心里还有些怀疑。努力把自己藏的更紧,举起的枪口始终没有放下来。张慕癞他们要想把他做掉不发出一丝声音,真的很难。

    怎么办?难道要强攻么!已第九纵队的实力,解决这两个连的川军并不费力。就怕惊动了对岸的守军,失去了偷袭的效果,会给骑兵团带来不必要的损失,那可不是张慕癞想要看到的结果。

    靠在街道这侧木板房屋的墙壁上,张慕癞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又被一一否定。忽然,他靠在墙壁上的身子一顿,“这个房子是木头房子,南方天气常年湿热,因而墙壁很薄!”

    有办法了!张慕癞从右腿上拔出一把刺刀,悄悄地在身后的木板墙壁划了个洞,钻了进去。以他变态的力量和对内气的作用,普通的刺刀都能轻易做到削铁如泥的功效,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声响。(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