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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成有了想法,便去找许贯忠商议。
许贯忠天南海北走都走过,见识比石宽还广,也了解草原上的牧民。
作为军事参谋,他就民政方面的吸纳人口没有过多发言,只说了一句牧民可用,对牧民骑兵却讲了许多。
除了肯定扈成说得牧民骑兵的廉价之外,还强调了牧民骑兵的即战力。
骑兵的专业性很强,无法像步兵一样临时征召民兵形成战力,而牧民则是可以征召的骑兵民兵!
庄子里如果有大量牧民,平日藏于民间做劳力,自己养活自己,不用花费军饷。需要时便招来组成骑兵,使扈家庄能迅速爆出大量骑兵,出乎敌方预料,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许贯忠的想法很新颖,扈成也大为赞同,决定先接纳三百个青壮牧民,当做预备兵员使用。
二人商定了,便把这项任务交给石宽,让他到辽国北境招募牧民,每人可以带四个家属,家属年龄不能超过三十,总之不要老人。
石宽领命,便对那伙雇来的鞑人马夫说了此事,要和他们一起去辽国边境挑人。
鞑人马夫们大喜过望,纷纷推荐自己部落的人,表示会效忠扈家庄。
还有一个月就是年节了,扈成让石宽不急着走,等过完年再走。
石宽却道,过完年那些鞑人难民怕会饿极了在辽国境内抢劫,继而被辽国人剿灭,去晚了就招不到人了。
这趟他到北方去挑人,正好也考察一下草原上的马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皮实又高大的马匹,也一起带回来给皇甫嵩培育好马。
扈成只好放他走了,又给他多派了十几个随从,另外茶帛钱财也带了不少。
……
转眼到了十二月,还有大半个月就是年关了,扈家庄已经在安排人手、筹备物资,准备过一个全庄欢庆的大年!
这日,扈成留宿香林洼,和吴月娘、玉箫切磋过后,都在榻上躺着,懒洋洋的商议姿容堂发行新品的事。
扈成虽有见识和知识,奈何对美妆用品实在不熟,也不太了解女性消费者的心理,说了一番自己的见解之后,竟然被二女驳了回去。
他那点知识早就耗光了,能制造的商品也都造出来了,剩下的都是精益求精,不断改良的过程。在这些方面,吴月娘和玉箫比他专业的多,所以才否定了他的说法。
扈成本来就对化妆品生意没多大兴趣,两个女人能把生意接下来他正好省心。
便也不在意,对二女说道:“你们翅膀长硬了,就去飞吧,姿容堂的生意以后我不管了。”
吴月娘和玉箫最近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顺,自信心暴涨,气质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都有女强人的风采了。
吴月娘挺着大肚子也不愿放手生意,翻着手里产品简介说道:“你的事情也多,我们能替你分担一些,你也能轻松一点。”
玉箫撒娇道:“我们主仆两个也很辛苦的,姑爷应该多多犒劳我们。”
扈成笑道:“我这不是来犒劳你们了吗?”
吴月娘和玉箫对视了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听说你最近和学堂的李监事走的很近,庄子里很多人都在说闲话。”
扈成毫不避忌,直言道:“我和李监事的确有着超友谊的关系,未来也许会更进一步。”
二女一听,脸色一下变了。
扈成却不管她们,霸气十足道:“我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我保证对谁都一样好,绝不偏心,你们可不要吃醋。”
吴月娘和玉箫了解他的性格,重情重义又极其强势,对女人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若是惹得烦了,绝不会任人摆布。
二人都不敢表现出嫉妒之态,吴月娘也不再谈这个话题,正色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扈成无奈道:“你自己也知道,何必问我?我现在就想娶你,但你老爹为了你和吴家的名声,死活都要你为西门庆守寡一年。”
“另外他找得几个女人都怀孕了,大概能生下儿子来。那老家伙动了心思,要为自己儿子留些产业,要用你的身份稳住西门庆的遗产,也不会让你太早嫁过来。”
吴月娘郁闷道:“我才不稀罕西门庆的家产呢,爹爹误我!”
扈成安慰道:“你放心,我对天发誓一年内一定娶你过门。”
又在玉箫下巴上挑了一下,笑道:“还有你,也跑不了。”
玉箫喜不自胜,作为一个卖身的丫鬟,能成为高官的小妾,已经是她这辈子最大成就了。
吴月娘如今不但有了孩子,还有了自己的事业,对男人的依赖之心弱了许多,便没有过多纠缠,平稳了一下情绪,继续商议新品的事情。
……
从香林洼回到庄园里,扈成就被扈太公叫了过去,说有大好消息告诉他。
扈成到了父亲房里,只见扈太公激动的满脸通红,忙不迭的对他说道:“你五叔家里回信了!”
“五叔?”
扈成愣了一下,才想起这茬事来。
四个月前扈太公偶然对他说起,自己还有一个五弟,因为不满家族内讧愤然离家,走了二十多年再没联系过,据说搬到湖州去了。
扈成听说这位五叔是老一辈里唯一的秀才,子女也都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便想找他们回来帮助自己管理事业,于是就派人去湖州寻找。
之后便没有消息,扈成以为肯定没戏了,渐渐就忘了此事,没想到突然传来了好消息。
问起详情,扈太公把派出去的庄客叫上来回话。
那庄客也是忠勤之人,在各地寻访了四个多月一直都没有放弃,还真让他把人给找到了。
庄客讲述道:他依着扈太公给的地址,到湖州寻人,却没有找到人。在周围打问了一遭,说是十几年前就搬走了,好像搬去杭州了。
接着又到杭州也没有找到,几个人又分散开来各处打听,一路找寻,整整找了小半年,最后终于在沂州找到了!
“竟然在沂州!”
扈成很是意外,道:“五叔原来一直住在山东地面上,离老家也就五六百里地,居然连封信都不回?”
扈太公叹道:“他当年离家搬走时就发了话,再也不认我们这些薄情寡义的兄妹了。老五犟的很,读书读傻了,死也不会反悔的。”
扈成问那庄客:“我五叔一家现在如何?”
庄客说道:“五姥爷对小人说,他原先在江南做了点绸缎生意。原本还算富裕,后来生意越来越差,为了谋生,便搬了两次家,在润州定居下来。”
“十几年前老夫人病逝了,五姥爷又娶了当地一个富户人家的寡妇,依附在那家门下,生活还算安稳。”
“再后来,那家人在润州得罪了官府,只好卖了家产搬到沂州避祸。又过了几年,那家的家主也去世了,家中男丁也因为官司死得死逃得逃,五姥爷就接手了家产,成了那家的主人。”
“哦,赘婿翻身做主人了?”
扈成听笑了,忍不住对扈太公说道:“我这五叔的运气和智慧都很不错嘛,这种好事都能轮到头上?哈哈哈。”
“什么赘婿?莫要胡说!”
扈太公斥了一声,也不禁笑了出来,抚须道:“老五毕竟是读书人嘛,又是个正人君子。那家人一定看上他品性正直才把家产交给的,要不怎么不是其他人呢?”
“所以你这些年白担心了,五叔日子快活着呢。”
扈成调笑一句,让庄客详细说说。
庄客继续说道:“五姥爷虽然接掌了那家家产,其实也过得不是很顺心。”
“那家原先富甲一方,但经过数次波折之后,到了沂州也只剩几百亩田地了,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五姥爷操心的头发都白了。”
“……”
扈家父子一下笑不出来了。
扈太公焦急问道:“老五现在很困难吗?”
庄客说道:“五姥爷是外人,那家人很多都不服他,本地人也欺负他们,还有山上下来的盗贼也经常来讨要钱粮。”
“他现在内忧外患,焦头烂额,所以没有脸面联系老家兄弟。以小人看来,五姥爷一族气象衰败,破财亡家,也就这两三年的事。”
“……”
扈家父子的脸色更加难看,都沉默无语。
静了片刻,扈太公忽然站起身来,大声叫道:“不行,我要去见老五,把老五接回家里享福,不能让他再受罪!速速给我备车,我今天就出发!”
扈成急忙拦住他,劝道:“大冷天的,你年纪也大了,折腾个甚?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了再去。”
扈太公焦躁叫道:“我还能活几年啊!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老五,我一刻也等不及了,我马上就要见老五!”
扈成道:“你才五十多岁,没病没灾的,再活个二十年也轻轻松松,等上一个月算什么?”
扈太公思弟心切,竟然哭了起来,干嚎道:“人事无常,谁知哪天就死了呢,老五那边更苦,别出了事故走在我的前面,我们兄弟就再也见不到了。呜呜呜,你不要拦我,我就要去见老五!”
他一把年纪了还哭,孝字当头,扈成有些顶不住了,只好说道:“好好,我命人用豪车、软轿楼船去把五叔接过来行不行?”
扈太公这才收起哭声,点头道:“也好。今天就派人!”
扈成叹了口气,对那庄客说道:“我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劳烦管事再跑一趟,把我那五叔接来见他。”
庄客迟疑道:“五姥爷性子倔强的很,我也曾请他到扈家庄来探亲,他却吹胡子瞪眼,说就算穷死饿死也不回去,让我休要再提此事。庄主让小人去接他,小人怕是劝不动他。”
“我就知道不行。”
扈太公嘀咕了一声,又站了起来叫道:“派人去没用,还是我自己去!”
天寒地冻的出远门,扈成放心不下他,只好说道:“我去!我去接行不行!”
扈太公摆手道:“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不要去,我知道保重身体。”
扈成认真说道:“家里的事情我会安顿好,如今庄里之人各司其职,我离开也能顺畅运转。”
“我还打算年后去一趟二龙山,因为五叔的事情提前一个月过去也行,先到沂州一趟,顺路再去二龙山,两件事正好一起办了。”
扈太公听了此言,便不再坚持,叮嘱道:“你性子强硬,对五叔好一点,不要吓到他,也不要激怒他,尽量好声说话,说的他回心转意。”
“哼,他不来我就绑了来!”
扈成心中暗忖,随口应道:“知道了,我保证把五叔带来见你。”
……
下雪不冷化雪冷,数九寒天,寒气彻骨,商队都停运了,扈成却捱不过老爹的催促,启程前往沂州探望二十年未谋面的五叔。
这次他只带了亲卫队的二十个骑兵,亲信扈贵,吕方、武松两员大将,还有职业盗贼时迁。
扈贵是近侍,吕方和亲卫骑兵正面战斗武力强大,贴身保护则有所欠缺,性格警惕的武松和时迁正好补上这个漏洞,时迁还可以做一些探查消息的事情。
冬天运河封冻,乘不得船,扈成一行只能骑马赶路,沿着泗水边上的大路先到兖州,再进入沂州,穿过费县,最后到达东南方的沂州州城临沂。
上次收服吕方的对影山就在费县,不过对影山在费县正南,这次没有走那条路,直接往东南来到临沂城。
一路上冻了好几天,众人身子都僵了,在城里歇了两日才重新出发,又往西南赶出三十里地,到了一个叫做大牌镇的小镇上。
扈成五叔的家也不在大牌镇上,还要往西走十多里地,直到艾山脚下,有个山窝里的村庄石瓜村才是!
村子有百来户人家,村人看见陌生人进村,一窝蜂全都涌来看热闹,看清他们的模样之后还以为是收税、捕贼的官兵,又都惊恐不安。
有个村老忙迎上来询问,扈成道出五叔的名字,说自己是扈天权的侄儿,郓州扈家庄的人,来此探望叔父。
众人一听都惊讶的议论起来,大概都在说:没想到扈天权有这么富裕的亲戚。
村老忙带他们到村外的一处庄园,说道:“这就扈大善人的家。”
庄园门口也早站了一群人,扈成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敢问哪位是扈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