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糙汉保镖和他的矜贵大小姐(8)

九香里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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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梓衿的手揪在床单上,指尖粉白,脚踝上的扭伤在季宴礼的按摩下舒服了很多,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

    “谢谢你.....”

    病房的白炽灯映照在江梓衿身上,勾勒出她昳丽美艳的样貌,长而顺滑的乌发散落在肩头。

    再向下,就是她红裙之下的一双纤细漂亮的足腕。被季宴礼一只手就掌握了完全,踝骨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扭断。

    “大小姐。”

    季宴礼凝视着她的侧颜。

    “嗯?”江梓衿浓密的睫毛颤动。

    “您不用对我道谢。”

    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手帕,他给江梓衿擦了眼睫上晶莹的水珠。

    “是您救了我。”

    抚摸在踝骨上的手掌炙热,江梓衿觉得又痒又疼,强忍着没缩回去。

    季宴礼的样貌不是清瘦的那一挂,粗犷又很有男人味,低声说话的时候眉眼的冷冽化开,弧度都柔软了些。

    “你的伤好些了吗?”

    江梓衿咬着下唇,唇畔是玫红色的,唇珠挺翘,非常好看。

    季宴礼动作顿了顿,又很快恢复如常。

    “再修养两天就没有大碍了。”

    季宴礼看了眼身上的伤,他自愈能力很好,再加上调养得当的话,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八成。

    江梓衿抿了抿唇,说:“那就好。”

    季宴礼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阳虚阴盛,再加上身体羸弱,极易遭受小鬼侵袭。

    也难怪会在走廊上撞见那个东西......

    “到了晚上,小姐可以尽量少出门。”

    江梓衿一愣,就听他说。

    “这个拍卖场以前死过人。”

    江梓衿瞪大了双眼。

    季宴礼说:“地下有一个大型赌场,有些人赌输了不肯给钱就被抓走强行贩.卖.器官,用来抵债。而晚上是赌场最热闹的时候。小姐还要在这里住两天的话,要小心那些精神不稳定的赌徒,可能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

    江梓衿紧绷的神经放缓了些许。

    刚刚她还以为是鬼。

    鬼魂摸不见看不着,在她心里比人类可怕了数倍。

    【他们都想独占你。】

    这是传进这个世界之前,系统给她的警示语。

    这个‘他们’指的又是谁?

    江梓衿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咬紧下唇,唇肉被她蹂躏得殷红饱满,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季宴礼垂在身下的手微动,又很快停住。

    江梓衿将脚从他腿上挪开,虚虚的踩在地面上。

    在这个世界里,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还有刚刚在走廊上撞上的‘东西’,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

    “我送您回去。”

    季宴礼站起身,他只穿了一件长裤,宽肩窄腰,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上缠满了绷带,肌肉虬结,充满了力量感。

    江梓衿的恐惧因为这句话又上升了些,“要出、出去?”

    季宴礼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别怕。”

    他走在前面,另一只手半抱住江梓衿的腰。

    手下的触感极软,腰上的软肉微微下陷。

    季宴礼一个胳膊就能把她轻松举起来。

    幸好江梓衿的脚只是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及骨头,不然没个两三月都好不了。

    “我...我可以自己走。”

    箍住腰肢的铁臂十分有力,江梓衿有了点安全感,又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于羞耻,一下子红了脸,眼前水蒙蒙的。

    “脚还没好全,等下更严重了。”

    季宴礼打开门,门外零星走动着几个安保人员和服务生,灯光很亮,脚步声和说话声驱散了江梓衿的害怕。

    她扭头往两边看,哪有什么漆黑的铁门,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难道.....真是我的错觉?

    江梓衿有些怀疑,但之前在走廊上听到的声音,和在背后紧抱住她的冰冷怀抱实在是太真实了。

    “大小姐?”

    门外的安保都是认识江梓衿的,瞧见大小姐被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搂抱着,都愣住了。

    “您......”

    他们见惯了小姐领回来的各种男人,但没有哪个人能像他这样,随意又放肆的环住江梓衿的腰。

    大小姐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交往的男人就没有超过一个礼拜。

    “大小姐的房间在哪里?”

    季宴礼没有理会他们惊讶的神色,低垂着眼,声音很淡。

    “哦、在....在那边.....”安保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拐角,“走到尽头,然后右拐就到了......”

    季宴礼点了点头,“谢谢。”

    两人走得远了,身后的人才侧头低语。

    “那男人是谁?小姐怎么会和他这么亲密。”

    “我知道,”一个男人神秘兮兮的小声道,“就是今天小姐在拍卖会上买的一个男人。”

    “是他?!”

    “他不是还捅伤了聂家那个小少爷吗,小姐怎么会看上他?”

    另外一个人摇了摇头,“大鱼大肉吃腻了想换个口味呗,我估计啊,这个新鲜不了三天。”

    “也是.....”

    ......

    季宴礼将她送到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到床上。

    “如果还不舒服就喊医生来看看。”

    江梓衿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散落,小脸很白。

    “好。”

    季宴礼没想多待,脚步一转就准备出去。

    “等一下。”

    江梓衿把人喊住,耳尖却逐渐蔓延着珊瑚红的潋滟,她看了一下季宴礼垂在身下的手,犹如被火烫到,很难以启齿的开口:

    “刚刚碰到脚了....”她彻底红透了,“很脏。”

    “你洗一下手。”

    季宴礼握着门把手,没有转过头,眉梢却向上扬起,垂眸时可以看见又浓又长的睫毛。

    “嗯。”

    “知道了。”

    *

    季宴礼走到一处空旷无人的拐角处,眉眼冷峻,声音很沉。

    “滚出来。”

    走廊墙上挂着的油画微微颤动,温度骤然下降,阴冷的风吹在脸上跟刀片一样刺疼。

    那副画像上是一个端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冰蓝色的眼睛像天空一样漂亮,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点痣,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很俊美的样貌。

    此时,他嘴角向下耷拉,眼中居然冒出了两行血泪,又悲又怨。

    黑雾从画像上溢了出来,仿佛要将一切光亮都吞噬殆尽,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味。

    【好痛啊。】

    【鬼主大人......】

    季宴礼手向前伸,一个虚无的影子被他捏在手心里,手背上青筋暴起,稍一用力,黑影被他掐得痛苦哀嚎。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