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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助有些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司总,您最近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吗?感觉您最近心情都很不错,是因为夫人吗?”
张助心里在土拨鼠尖叫,要不是老夫人吩咐,他才不要管的这么宽!还关心司总的夫妻生活啊!
“万宜?”司以涧愕然顿住,“你怎么会觉得与万宜有关?”
“夫人前几天从医院回来,我就觉得您心情有变好,难道……”不是因为单独相处,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助理没再说下去,但司以涧已经明白了他没说完的话。
他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因为那天在医院看到的事,还是因为万宜说的话。
但万宜不该成为影响他的理由。
他微微抬起疏离冷淡的眸子,语调寒凉,“以后不要叫她夫人。”
“……是。”张助叹气,怎么感觉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呢。
似乎是因着张旭的影响,也可能因为某种特殊的预知,司以涧对于自己前几天的举动,充满了警惕性。
有种宿命一样的预感,因为她的到来,自己会有情难自禁的变化。
“万小姐她的腿伤怎么样?”张助硬着头皮问,“之前您开会的时候,司老夫人电话打到了我这里,说万小姐最近都没跟她联系,她很担心万小姐。”
想到当时的场景……
司老夫人之前怒气冲冲的电话,张助头上的冷汗直往下冒。
她的原话,“我一个好端端的孙媳妇,就放在司以涧那儿几天,又是腿伤,又是进医院,而且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了,司以涧假如不是我亲孙子,我都怀疑是不是他把我孙媳妇关起来了!不让我们聊天?”
“哪里哪里,司老夫人,说不定最近少夫人有些忙,没来的及打电话呢。”
司老夫人冷哼一声,“总之,你告诉司以涧,让他好自为之。我就看他什么时候后悔,追着我孙媳妇跑。”
……
“万宜的腿伤?我也不清楚,今晚看过之后,我再告诉奶奶吧。”
万宜整天躲在她房间里,只有吃饭时候才下来,加起来都没见几面。
看来老实不少,不再动那些歪念头了。
既如此,虽是名义上的妻子,但关心一下也不为过。
张助脸上还是面瘫一样,心里却开始盘算,今晚?看过?
这……难道司老夫人愿望成真了?
指尖敲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几声响。
张助飞远的思绪被强行拉回,就见司以涧冷若冰霜的脸。
“下去吧,还需要我催你?”
“是是是。”
张助一脸心虚下去了,司以涧危险的眯起眼睛,张旭最近反常得很啊。
手指漫不经心打开文件,正是整理好的城郊地皮消息。除了一般的地皮的价值评定以及竞争公司分析外,还附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根据近期下发的文件,似乎有再建环城公路的趋势。但具体会不会影响这块地的价值,我们也无法判断。
.
万宜近几天都没出门,房间里的手机和零食已经够她琢磨好几天了。
更何况,没来这里时,她也不常和手帕交出门。
这几天,她也了解了手机上的很多功能。还发现了一个很好用的贴吧。
她还问了下,【怎么用手机发消息?】
有许多好心人,在下面认真回答了她,她才学会了。
弄明白这个,万宜心里乐滋滋,像是之前喝的冰凉的气泡水从胸口不断钻出来,冒出快乐的泡泡,兴奋的在床上跳来跳去。
自己真的太聪明了,这么难得东西都能学会,之前娘亲还常常说她傻呆呆的。都是骗人的!
床比她从前睡得都要软,万宜就是跳起来也不觉得脚痛,反而惬意得让她想多跳几次。
“万宜,”司以涧推开门,万宜还背对着门口在床上蹦跶。
“唔?!”万宜转过头瞪大眼睛,一时间脑海里所有想法都停止了,只能呆呆的和他对视。
空气寂静了一秒钟。
万宜猛地伸手捂住了脸,蹲在了床上。
“噗嗤。”本来没觉得多好笑,直到看到万宜一脸慌张地捂脸,他才止不住笑意。
难道这样,他就不知道她是谁了?
万宜蹲在床上,脸颊烧红的不像样,甚至粉色有从脖子开始蔓延的趋势。
司以涧的笑声太明显,万宜摸不准他是否在嘲笑自己。
一介京中贵女,方才仪态全无,一点形象都不顾及,最最最重要的是,居然被夫君看到了,真真是颜面扫地。
就算不是真正的携手一生的夫君,那也是出丑的大事。
万宜简直想哭的心思都有了,抱着腿委委屈屈蹲在墙角,什么也不说,只是眼睛都红了。
司以涧看她像是受了大打击,心情又莫名明媚起来。她就像是一个受气包,一个碰一下就炸起来的河豚,让人忍不住逗弄一番。
“明日有一场宴会,你跟我一起去,明天我会叫司机来接你。”
司以涧清清淡淡瞥她一眼,敛起了眼角的笑意。
“宴会?”万宜慢吞吞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接着眼睛亮了,还愿意带她去晚会,那是不是不介意她方才的丢脸,她的礼仪还是有被承认的。
“好诶!”万宜蓦地从床上战起,就往门口走,“我明日参加宴会的衣服呢?”
这可得好好挑一挑,她得着装适宜,不能瞎出风头,也不能太素净,显得不吉利似的。
“你刚来没几天,没准备你的礼服,你是要跟我一起出去买?还是自己去买?”
“唔……”万宜轻咬下唇,做了决定,“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虽然有点怕他,但万宜更怕完全陌生的外面,起码他如果在的话,能给她一点微末的安全感。
“可以。”
司以涧漫不经心点点头,又不带任何情绪的移开视线。
万宜被带到了最大最繁华的商业街上,街边人来人往,有人好奇的往车里看,万宜也趴在窗边往外看。
司以涧的车穿过这条街,又往前走了一段,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