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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零被司凛这骚操作给逗乐了。
她笑眯眯地问：
“宝贝儿，你的视线往哪看呢？”
司凛耳垂，慢慢红了。
但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峻的表情，看样子，倒像是还在为了之前的事情而生气，嗓音低沉清冽：
“看你。”
一直竖着耳朵听两人对话的司南瞬间不再悲秋悯月，他喜极而泣，抽出小手绢来擤了擤鼻涕，那目光，就像是一位年迈的老母亲，因为自己的傻儿子学会拱白菜一样开心！
没错，司爷，您就应该这么干！
女人都是要靠甜言蜜语攻略的！
您一定要保持着现在的语气，保持着现在的情商！
夜零注意到司凛的耳垂，目光微动，眼中的笑意越发明显。
“哦？”
“那你的耳垂为什么红了。”
“宝贝儿~”
唰的一下，司凛的耳垂烧得越发厉害。
夜零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没有丝毫放过司凛的想法。
“宝贝儿~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坏的事情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夜零特意凑到司凛的耳边，声音甜腻又带着股邪气，听起来诱人又危险。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让他一下子目光就幽深起来了。
司凛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
他冷冷地说：
“没有！”
还反常的否认了两次：
“你不要胡思乱想！”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听起来一分犹豫都没有。
说完这话，司凛只觉得少女顿时离开了自己的耳旁，他心中涌起一股失落。
但是面上神色，却是一点不变。
要不是夜零刚才感受到他在刹那间错乱的呼吸，她就真相信了司凛否认自己的那两句话，认为司凛就是个柳下惠。
但是现在嘛，夜零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又好像，司凛整个人都被她看透了一样，心里的想法，也直接呈现在了夜零面前。
司凛被她这笑容看得一阵别扭，他甚至都来不及寻找让自己心慌的原因，硬生生地说：
“你今天在这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事情？”
提到正事的时候，司凛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用不着痕迹的视线，把她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确认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夜零眨眨眼，看着眼前明显因为害羞才转移话题的司凛，露出会心的笑容来，她也顺着他的话题走：
“异常的事情……”
嗯？
难道是人类察觉到了小树林的事情？
千年不见，人类的实力提升得不是一点半点嘛，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白皙粉嫩的指尖轻敲着自己的手腕上的铃铛，收到那返回来的余波时。
夜零嘴角向上一翘。
鱼儿，上钩了。
不过嘛，现在还不到暴露的时机。
夜零笑眯眯地摇了摇头：
“没有呢。”
司凛目光微动，他看到了夜零的小动作。
最终，他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深深看了夜零一眼，就带着司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