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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学生见状，越发恐惧。
虽然他们早就听说过京城这位司爷的名声。
但是，百闻不如一见，他们没有想到，司爷竟然真的，如同传说中的一样恐怖！
他冷面无私、阴晴不定，但凡他判定了的事情，无论对错，都要按照他的标准来！
违背他意思的人，都不会有一个好下场的。
……
“没什么可说的。”
看到司凛那副面无表情，紧抿着唇的样子，夜零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儿是不可能再继续说什么了，不过，她也没指望过司凛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毕竟，她的宝贝儿闷骚得一批而且执掌大权，肯定不甘于人后的。
看在他今天赶过来帮助自己的份上，夜零大发慈悲，决定暂时饶过他一次。
同时，夜零也知道，自己调教路程还非常遥远。
至少在现在，她还需要让自己的宝贝儿适应自己。
到时候……
她无论想做什么就都可以了。
想到这，她舔舔唇，心里有股莫名的期待。
“宝贝儿。”
声音轻软呢喃。
司凛眉头紧皱，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后，他头脑里紧绷的弦这才彻底松下来。
扫视一眼安然无恙的夜零后，他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也渐渐变得晦涩起来。
不对。
他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帮助这个女人的！
他薄唇轻启，直接说出冷酷的字眼：
“跟我回夜家。”
夜零笑了，她也再一次拒绝了司凛：
“不可能。”
司凛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夜零的拒绝，让他想起来了昨晚被砍晕的经历。
他这一回干脆用上了命令的声调，话语里没有一丝能够拒绝的余地：
“跟我回夜家。”
“除此以外，你别无选择。”
夜零凝视他半晌。
心中略有诧异，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儿竟然这么执着！
但是同样的，老祖宗生性热爱自由，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也从来没有人能够逼迫她！
所以，夜零也学着他，用极为冷酷的声音，下达着命令的语气：
“不可能。”
不过，她还是做一些让步的。
“除非……你来夜家。”
司凛唇瓣紧紧抿住，想到夜零对自己“小凛儿”的称呼，想到那个恶心的宠物称呼，他额头青筋暴起，紧握住拳头，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
“不可能！”
司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觉得，司爷和夜小姐平日里都是智商很高的人。
可是，为什么，都到第二天了，两人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好像谁服软，谁就认输了一样。
明明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个年头，助理可真是不好当啊！
不仅要替老板操心他的日常行程，帮他记录事情。
还要操心老板的感情经历。
甜蜜的时候，塞给他一大盆狗粮吃！
生气的时候，就找他来出气！
吓得他小心肝噗通噗通乱跳，真怕有一天，自己会英年早逝！
你说说，他这么一个活了二十五年的单身狗容易吗？！
司南在背地里为自己的敬业抹了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