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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新并不是个强悍的人,相反的,他性格中的软弱和依赖性,让他无法真正地反抗。他被动地被另一个男人按压在墙上反复地吞噬。大股大股的津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将两人的衣服都打湿了。
冯意抬起头,恶狠狠地冲着那个男孩喊,“还不滚出去。”
那男孩吓得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冯意才按住任常新,又亲了下去。不过这次他温柔多了,唇舌技巧性地抚慰着,勾引着任常新的情~欲。反复地勾缠,粗暴又温柔的噬吻,缓缓地将任常新的欲~望带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冯意干脆扯开任常新的上衣,俯下~身含着他的喉结,锁骨,还有那两个已经颤颤立起来的两个小红点。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任常新的身体,挑~逗着又似在安慰着。
最终他将任常新打横抱到了沙发上。稍微恢复了理智的任常新急切地推开他,胸口处都是或轻或重的吻痕,他被扒得只剩下条内裤,身下的玩意更是不争气立了起来。
冯意拨弄了下他那玩意,笑嘻嘻,“这不是挺精神的嘛,你对我也挺有感觉的是不。”
任常新羞愤地骂道,“他妈是个男的都有反应。老子是正常男人。”
冯意哟了声,一手扒下任常新的内裤,那东西就弹了出来,笔直地站着军姿。任常新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冯意拿手碰了碰,笑得咧出一口大白牙,“宝贝,流水了。”
草泥马!
冯意调戏了任常新一顿,用手握住他那玩意,动了起来。任常新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了,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那种发泄,但是别人的手怎么都比自己的五姑娘要强,何况这还是冯意的,这种感觉让他爽快中又感到莫大的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不久他就发泄了出来。冯意笑嘻嘻地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液体,调戏够了才抹掉。
任常新其实挺想问冯意需不需要他用手帮他也弄弄,不过冯意这个人特别会得寸进尺,任常新犹豫了半天还是咽下了那句话。沙发挺大,冯意躺倒他身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
“宝贝,你以为就你一个知道鸳鸯壶,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玩意。装醉看看你想干什么。没想到你竟然给我带了只鸭子过来。”
“我看到是那鸭子在撩我,我他妈有多恶心,我还他妈还找不到你。”
停了一会,冯意翻身压到任常新身上,眼光闪烁,“为什么回来?你是不是,喜欢我?”
任常新愣了,他为什么回来?因为突然他不想冯意抱别人,他心里酸得冒泡。
喜欢?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他喜欢男人,喜欢寻找一个又一个情人,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但那都是不确定的人或物。
喜欢特定的人?某个独特的人?任常新生出一丝的惧怕,他还太年轻,太任性,他不想担负这个词带来的责任。
他避开了冯意的眼,暗淡的光将他的脸打得青白,“你想多了。我不喜欢你。”
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压他的男人。冯意比他还年轻,比他还能玩,会有几分真心?
冯意的眼暗了暗,扯出一抹长长的笑,声音干哑,“是呀,你怎么会喜欢我?”
冯意干笑了声,“反正你回来了。”
他翻身站起来,一脚踩到酒瓶碎片上,操骂了声。幸好他的鞋是特制的,没有刺破。任常新也起身,冯意皱眉,闷声道,“你别下来,我给你拿衣服。”
这满地都是之前冯意摔碎的玻璃碎片,两人纠缠那么久竟然都没受伤也算是个奇迹。任常新的衣服全都散在地上,冯意走过去捡起来,仔细检查没半点碎屑才将衣服给任常新递过去。
两人闷不作声,等任常新将衣裤鞋子都穿好后,冯意低下身,弯腰将任常新抱起来。
任常新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人这么抱着,脸上立刻挂不住,他挣扎着要下来,冯意皱眉,“别动,下面有玻璃。”任常新更是不爽,推了冯意一把,“小爷又不是女的,你他妈放开。”
“你想要女人,随便找去,别将小爷当女的!”
冯意冷了脸,冯意这人很奇怪,平时就是个流氓恶霸,但严肃起来特别有种气场,压得人难受。任常新有些不自在,但又挂不住面子,嘴里不服气地,“反正你也不是弯的。”
冯意没搭理他,将他抱到门口没有碎片的地方才放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停车场,开车回家。
很快冯意就将任常新送回了家,这一路两人都沉默着,任常新受不了这种气氛,正要下车,就被冯意从前座拽住了。
地下车库的光线很暗,冯意抓住任常新对着他的嘴狠狠地咬了口,这一口猝不及防,来得又狠又重,任常新刚刚愈合的血口子又崩裂了,痛得他几乎没叫出声。
冯意长驱直入,舌头将任常新的嘴搅得天翻地覆,直到任常新身子都软了才停了下来。
冯意心满意足地放开任常新,又恢复原先那痞痞的模样,咧着嘴,“宝贝,这是对你的惩罚。要是你再敢带小鸭子来惹我,我就上了你。”
任常新哼了声,他有些害怕,又觉得没面子,嗫嚅地说,“你他妈究竟是不是直的。”
冯意笑嘻嘻,“老子顶天立地男子汉,比电线杆都直。不过老子就看上你了。就对你一个弯了。”说着还特别淫~荡做了个挺腰的姿势。任常新又被他弄得脸红耳热,切了声,甩开冯意就下了车。
任常新和冯意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两人跟夫妻似得一起上下班,平时在家吃饭,兴趣来了就到外面玩儿,看电影或是逛逛街,周末出去旅游。
任常新越来越信任冯意,将公司大部分的事都交给了冯意,当然他也没有和以前一样当个甩手掌柜,遇到不懂的就问人,要是实在不明白的,就特“不耻下问”地询问冯意。冯意别看私下在他面前一副恶霸流氓的模样,但是遇到正经事特别地稳,挺拿得出手,懂得也挺多,工作能力强,耐心地像是教小学生似得解释给任常新听。
任常新对做生意越来越感兴趣,他原本交际就广,人脉也不错,约着几个朋友出来吃了饭也谈成了几单生意,这将他高兴坏了。成天得意洋洋地在冯意面前炫。其实那几个朋友都是看在任家的面上,舍小利钓大鱼,让任常新开心罢了。
冯意也不点破,笑嘻嘻地让任常新请客。任常新平日就大方,这个时候干脆大手一挥,请全公司的人都去搓了一顿。
冯意的身份越来越为人所知,最开始公司里就当冯意是普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随着任常新将越来越多的重要的事交给了冯意,不少人也看出了端倪。各种小道消息乱传,将冯意描绘成了个背景深,家世好的贵公子,其实这猜的也算是不离十了。
冯意不仗势欺人,以前怎么着,现在依旧怎么着,将人际关系处理得如鱼得水。尤其是公司里的女孩子,都挤到他身边,叽叽喳喳地找他聊天。冯意对女孩子向来非常体贴,绅士,周到,更是惹得女孩子们倾心。
任常新一进了酒楼包厢,就见到冯意身边围着一群女孩,聊得火热。他脸就沉了下。冯意是直男这个事他一直知道,但是两人相处这么久,他几乎就快将这事给忘了。这时候看到心底颇为不自在。
原本冯意给他留了个主位,就在冯意旁边,他也不过去,他们这些高级管理层都在一个桌,他就坐到财务总监旁边,原本那里没有位置了,他让人加了位,坐在那里。
财务总监是任啸多年的好友,年纪都快六十了,是退休后又返聘回来的,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几乎拿他当儿子般看待。见任常新这段时间这么有出息,特别高兴,拉着任常新说话。任常新一向嘴甜,也不将人当正儿八经的下属看,将人哄得很是开心。
财务总监说得兴起,说起自家有个侄女,模样挺好,温柔娴淑,看任常新有没有意思,他什么时候介绍给他们认识。其实按照正常来说,财务总监不应该张这个口,毕竟不是一个圈子的,但是财务总监知道任啸不在意什么门当户对,特想要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儿媳妇。任啸肯定不会和外人说自己儿子的形象,所以财务总监也不知道。
以前财务总监看不上任常新,觉得任常新没有出息,也没在意这事,但是现在任常新这么有长进,就大为高兴,忍不住想撮合这桩婚事。
任常新颇为尴尬,推说以后再说。
很快就开了席。任常新开始轮着给每桌敬酒,尤其是他这一桌,挨个敬,只不过到了冯意时,他似乎忘了,直接给下一个敬酒。后来公司高层和员工们又过来给任常新敬酒,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开开心心。
唯独冯意和任常新两个人互不搭理。
酒宴结束后,任常新安排司机将人都送回了家,财务总监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任常新他家侄女的事,任常新只好敷衍他会好好考虑。
他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虽然他是弯的,但那里又不是不能用。虽然说试管婴儿也能生出宝宝,但是他这样的家庭是要面子的,不管私下里怎么花怎么玩,但还是得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女人。只不过现在他还那么年轻,还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再说了,他就算找,也不能找这些普通人家的女人,这可不是害人嘛。将来他肯定会找个女人,协议结婚。反正他也出得起价,到时候再说。
最后是冯意送他回家。
冯意没有喝酒,他喝的水,鹏城查酒驾查得很严,冯意在这方面一向非常注意,所以如果不是必要,酒宴上都是滴酒不沾。
两人等将人都送走后,脸上的表情就都冷了下来。互相不搭理地上了车。平时两人至少会调笑一阵,说说话。但是这次完全冷了场,任常新到了地方就直接开门下车。不过还没走到电梯口,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
冷冷的荧光灯下,冯意面色冷淡,连声音都冰凉凉,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一个弯的还想要娶老婆了。别他妈地害人了。”
任常新藐视了他一眼,“孤陋寡闻了吧,我不仅娶,还会生一堆小孩子。”
冯意脸色愈发地沉了,手猛地往下按到任常新的下面。
“你他妈有毛病呀!”任常新颤抖地推开冯意,不过身下那玩意已经不争气地立了起来。操!这段时间没有泻火,一点就着。
冯意邪笑着,凑近他,“宝贝,你看你那么精神,不如我们来一炮吧。”
任常新气得脸色青白,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操~你妈比地去死!”
转身就进了电梯。任常新在电梯里越想越气,恨不得将冯意拽过来狠狠地揍上一顿才能解气。他他妈地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破烂玩意。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了!
第二天冯意来接他,但是任常新提前了一个小时就走了。冯意给他电话时,他毫不客气地说,“你以后不用接我。”就将电话给挂了。
两人开始了冷战,连公司的人都看出来了。不管冯意说什么,任常新哪怕最后同意了,但总是先冷嘲热讽一番。冯意也是冷冷地,以前那嬉皮笑脸厚脸皮耍赖的一套都收起来了。两人如同行走的冰柜般,所有人看了都躲着走。
任常新非常不习惯,原本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小生活,突然变得孤单影只,他一个人回家,吃饭,看电影,打游戏。虽然以前也这样,但是以前他无聊了就找小情人或者狐朋狗友们陪着,就算真地一个人这么过也没什么。
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经历过了天天有人照顾着陪着的温暖小日子,突然跌回了冷冰冰的生活,他哪哪哪都不自在。要不是强烈的自尊心撑着,他早就要找冯意了。
他妈地以前冯意不是不管他怎么赶怎么打怎么骂都不会走的嘛,这次不过他骂了一回踢了一脚就真地不理他了!
任常新越想越烦躁,决定去赴某个朋友的邀约散散心,顺带看看有没有合作机会。
那个人叫周昀,在政府那一块很有些关系。任常新存心不想用他老子的人脉,利用自己的关系做出些成绩。这段时间和冯意一起,都和那帮人疏远了不少。周昀约了他不少次,他都给推了,现在正好,可以散心还能谈生意,一举两得。
这时候已经入秋了,今年的天气冷得挺快,不过十月末就已经挺凉的,周昀约他去泡温泉,两人去了家隐秘性挺高的温泉山庄,有的吃有的玩还能泡温泉,这在和冯意冷战后简直是高级享受。
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收拾停当后就先去吃饭。这家餐厅幽雅安静,稀稀落落地坐着几桌客人,中间舞台上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在弹钢琴。他们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周昀点的全都是任常新爱吃的,两人闲聊了会,菜就上来了。
两人聊了会,周昀道,“这女孩挺漂亮的,不知老蔡什么时候转了性,找了这么一人。”老蔡是这家山庄的老板,也是他们圈里的,不过经常被他们诟病品味低下。
任常新抬头看了眼,嗤地声,“那是客人,什么转性。老蔡那德行能转就怪了。”
他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就噎在咽喉处。那女孩返身回到座位,笑着和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坐在女孩对面的人,正是这段时间和他冷战的冯意。
或许是他过于惊讶看得有些久,冯意竟然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两人视线碰上了,就像刹那间电闪雷鸣,又像是突地世界一片黑暗,唯剩他和他两人。
冯意的目光缓缓地落到坐他对面的周昀身上。
任常新心底一个咯噔,他想起之前冯意说的话,他说要是他和其他男人一起,他会打断他的腿。
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他能和美女吃饭,他就不能和帅哥一起?他妈的双标党呀。任常新决定无视冯意。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明明是据说从米其林挖过来的顶级大厨的手艺,可是任常新愣是连什么味都没能尝出来。他明显能感觉到冯意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剜在他身上。
真他妈冤家路窄!明明是想来散心的,可是心没散到,反而添了堵。可冯意自己都在和美女约会,他妈有什么资格管他!
原本周昀还约他一起打球,然后再一起回去泡温泉。任常新推说自己晕车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们定了两间带独立温泉的房间。任常新回房后,休息了会,就下去泡温泉。他正泡着,忽然听到有声音,转头一看,竟然是周昀。任常新是个没有廉耻的货,他泡温泉从来是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
此刻他泡得有点久,头有些晕乎,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周昀会在这里。
还是周昀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
周昀很快又说,“难怪我找不到房卡,原来是被你拿走了。这间房是我的,你的在隔壁。”
任常新哦了声,继续泡的温泉,错了就错了呗,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他闭上眼享受着温暖的泉水,觉得全身真他妈地没有一处不舒服。那些冯意带给他的不快似乎都不翼而飞了。
当然除了隔壁房间的动静。他们两人的房间紧挨着,虽然只要关上房门隔音效果挺好,但是显然隔壁敞开了门,声音就顺着夜风传了过来。
“任常新,”隔壁传来熟悉而狠厉的声音。
任常新登时脸色一变。他想过冯意会找过来,但是没想到这么快。旁边传来入水的声音,周昀脱得只剩内裤下了水,坐到任常新旁边。
“餐厅那人?”
任常新讶异地看向周昀。周昀笑了笑,“被当成仇人盯了一晚上,我想不注意也难吧。”
“没想到这么年轻。常新,我以为你会喜欢成熟些的。”
任常新的性向早就不是秘密。不过谁说他喜欢成熟的?他一向都是非漂亮年少不喜好吧。他也懒得说,闭着眼养神。
周昀不是他平日里的那帮狐朋狗友,虽然也是他们这个圈里的,不过年龄比较大,已经三十二岁,为人稳重,早就已经接手了自家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是任啸经常让他学习的对象。不过任常新很不喜欢周昀这老成的调调,若他还是当初那个任常新,根本就不可能和周昀来往。
隔壁很快没有了动静。任常新闭着眼,努力平息心底的波澜。忽地一只手掠过他额间的发。
周昀的脸放大在他眼前,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情绪,任常新对这种情绪并不陌生,那是强烈的占有欲~望。然而周昀早就结婚了,孩子都有一个了,据说夫妻恩爱,生活非常美满。
任常新哪怕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周昀竟然是他的同类!
周昀迷恋地看着任常新,自从三年前见到任常新,他就喜欢上他。可是不管他费尽多少心思,都没有机会。任常新对名利都没有追求,自在逍遥。对一个没有任何所求的人,哪怕设下什么陷阱都是没用。更何况任家财大气粗,只要在任家的庇护下,周昀绝对动不了任常新。
周昀想了三年,想得几近癫狂。这段时间他打探到任常新有些动作,抛出了根橄榄枝,没想到任常新就上钩了。周昀是个深柜,他周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周父又是个很传统的人,如果知道周昀是个gay,肯定会将他从继承人的名单上除名。所以他隐瞒得很深。
现在他父亲病入膏肓,早就立下遗嘱,绝大部分的周家产业都由他继承。如果没有意外,他就是周家毫无意外的继承人。
一切都是这么顺利,周昀已经按捺不住了,难得任常新竟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下定决心,绝对不能错过!
他喃喃地倾述着自己对任常新的痴心,任常新听了只觉得恶心,他又不傻,立刻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什么拿错房卡,订房的人是周昀,肯定是周昀将自己的房卡给了他。最后又假借房卡遗忘在房间或是其他什么理由用自己的身份证重新开了张卡。乘机进了房间。
这种带着阴谋的爱情,让任常新恶心到想吐!
他推开周昀,冷冷地,“小爷不喜欢你这型。”说完他就起身走向台阶。
周昀却从背后抱住他,湿濡的唇压在他的颈上,“不要走。常新。”
带着渴求的低哑的声音,藏着浓浓的,压制不住地顶上了任常新的臀部。
“妈的,你找死!”任常新反手就打向周昀。这下重重地拍到周昀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红指印。任常新比周昀高,由上而下地冷冷看着他,“你这个傻逼,不许跟着我。”
这样的任常新,如同高傲的不可接近的神祗,精致的五官,墨染的瞳眸,像是天神下凡般的美丽,漂亮得不可方物。
周昀心底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澜,冲动。他想要这个男人,只要能得到他,他可以舍弃一切!
就在任常新刚刚上岸,要拿过浴巾时,猛地被人从背后扑倒。热灼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地落到了他的后颈,背上。他想要狠狠地翻身将人给弄下去,可是刚刚泡完温泉,浑身松软一时使不上劲。
而这种湿濡的恶心的强迫性的亲吻让他羞恼得恨不得一口将周昀给咬死。
“你他妈滚开!”
回应他的是更加热烈的吻,以及疯狂的抚摸。
突地他背后一轻,凄厉的惨叫划破清冷的夜空。随后他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落入眼里的,是冯意那张没有半点表情的脸。
然而那双眼像是被烈火炙烤过般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