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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坐直了！
我震惊了！
怀春对我说的是她母亲临死的时候欠下的钱，她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还。可现在老罗说的可是另一个情况了，那就是怀春走了她妈妈的老路，还在跟这些人交易。
我的场子里面是绝对杜绝这一点的，而我也从来没有发现我的姐妹有这么做的。
我的震惊被老罗看到眼中，一辈子的老刑警多敏锐啊，但是哈哈一笑，对我说，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我把怀春告诉我的话重复给了老罗听，老罗哦了一声，说我们已经注意她很久了，之所以一直都没有抓她，是因为怕打草惊蛇。不过怀春常年这么交易，对我们来说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每当找不到一袋哥的时候，我们只要跟着她就可以了。
我说了一句她怎么会对我撒谎？
老罗哈哈一笑，说道，我干了一辈子了，吸毒的人卖儿卖女，什么都干得出来，不要说撒谎了，杀人都可以。我就是问你，你不是说要保护你的姐妹么？你知道有多少怀春这样的女孩儿每天跟一袋交易么？她们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只有死路一条。你现在还能救怀春，你还有机会。可如果你这样权衡下去，你只是她死亡的帮凶。你跟那些个罪犯没有区别。
我真的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内心想法倒是挺简单的，那就是一定要救怀春。
我没有答应老罗，只说自己思考一下。
老罗想了想，说道，你思考可以，但是沐沐得留下，这几天一袋哥可能就跟你联系了。到时候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必须把沐沐安排进包房里面，让她接触一袋哥。
我说，那个警花根本就不适合这里，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你这样做，不光她有危险，我也有危险。对不对？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接近一袋哥呢？
老罗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她的确太明显了，不过你这几天还可以教一下她。至于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接触一袋哥，这就跟你们红馆没有关系了。我希望你注意身份，我过来不是跟你商量来了，我是要让你配合来了。懂了么？
我一看人家用官来压我了，当下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可以，不过那个警花看不起我们红馆的女人，当然更看不起我，我需要老罗下个命令，就是她必须听我的，否则就不让她参加这个任务。
老罗点头同意了，喊过来沐沐，告诉她一切必须听我的，这几天我就是她的领导，如果她违背了我的话，那么就把她踢出这个任务。
沐沐看了我半天，一脸的委屈，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一看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理轻松了不少，笑着说，那我可以安排她么？
沐沐抬头问我什么叫。
老罗咳嗽了一声，说了一句你可别太过分了。
我其实就是逗逗他们，这个沐沐看不起我的神色，说真的太让我火大了。一想到自己可以亲自调教一个女警花，还真的让我有点小兴奋呢。
老罗带着队伍撤了，沐沐留下了，她站在那里看着我，眼神中还是充满了不屑。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在桌子上找了一把剪刀出来，沐沐立刻摆出了格斗的姿势，怒喝了一声你要干什么？袭警吗？
我摆了摆手，把剪刀扔到了桌子上，对她说，你现在最需要改的就是你这个动作，还有别动不动就称呼自己是警察。你现在卧底啊，你懂不懂？卧底也需要我教你么？
沐沐哼了一声，没有搭理我。
我指了指那个剪子又指了指沐沐的大白腿，我说，你把你那个旗袍的开气剪开，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花瓶吗？
沐沐说了一句你。
我说我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剪，可以走啊。
沐沐咬了咬牙，拿着剪子顺着开气剪开，然后把剪子扔到了桌子上，等着眼睛看着我说，你还有什么说的么？
我说，你剪多了。我们场子里面不允许这么暴露的衣装，不过呢，你是警察，你随便。
那个沐沐一下子让我给气得差点蹦起来，我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种看不起别人的模样。
沐沐咬着牙说，你不怕等到我回去之后，封了你的场子？
我还真不怕，这丫头一看就是刚刚毕业，而我场子能够开这么久，中间不能说的股份分出去无数了，要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封了我的场子，那才是活见鬼呢。
不过我也不想太招惹她，毕竟惹警察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我说了一句跟我来吧，认识认识姐妹，要不然太扎眼了。
我领着沐沐进了休息室，由于是刚刚开门警察就来了，对于我们的生意有影响，不过并不大。毕竟这个夜晚刚刚开始，既然警察一个人都没有带走，姐妹们也知道只是走一走形式。
所以都在休息室里面等着开工，我把沐沐领了进去，喊了一声黑姨，她正在休息室里面跟姐妹们谈天，有说有笑。她喊了一声星姐，我把沐沐拉到了身前，介绍说，刚刚警察来了，忘记跟你说了。她叫沐沐，是红馆的，不过这几天得罪了一个客人，人家天天过去找事儿。让她在这里做一段时间，避一避风头。
黑姨嗯了一声，笑着问了一句什么价位。其实沐沐挺漂亮的，一千的档次没问题，只是这个档次在天池需要我跟雨荷交涉，虽然她肯定不敢不同意，但是我也怕雨荷跟我不是一条心，最终出了什么问题。
我说了一句三百吧，也就是做几天，只坐不出。
黑姨笑着点了点头，我把沐沐拉倒了一旁，低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可是你既然要在这里卧底，你就要适应这里的生活。我告诉你，这里的确跟你想的是一样的，客人会摸你，会亲你，这是我们的工作。我提前跟你说了，你不许打客人，如果客人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你可以躲闪，可以用喝酒来挡。但是你不能把客人按在桌子上，然后大喊一声袭警。懂了么？”
沐沐冷着脸没有吭声。
我说，不过你没有懂也没关系，你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说真的，这件事太麻烦了，我也害怕麻烦。如果你今天打了客人，那么谢天谢地，我正好把你送走。不过到时候这个责任可不在我了。
沐沐哼了一声，我笑着对黑姨说了一句交给你了，其他的姐妹一看是我介绍来的，立刻围上来问好。
我看到沐沐在躲避着那些伸过来的手，她脸色很难看，好像这些个手只要碰到她，就会给她带来什么传染病一般。
我的心里一阵难受，转身离开。
刚刚站在柜台上，就看到怀春在门口回来，我皱了皱眉头，她之前去跟人交易，时间要比这个早。不过今天警察过来了，时间就到现在了。
我对身边的保安说了几句，保安过去一把把怀春硬塞进了我的办公室，怀春吓坏了，不停地问着怎么了。
我站在门口，也不管屋里有两个男保安在场，我咬着牙对怀春说，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