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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我也不挣扎了,只任由他这样霸道的吻着。
“师傅,我东西买回……”
就在他吻我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拧开了。随后传来阿泰的声音,只是,话说了一半,估计看到樊守吻我的画面,就止住话不说了。
我也回过神,感觉到好羞辱,伸手就从他大手里挣脱出来,樊守他好像也正要松开我,所以这会我才能挣脱出来。
挣脱出来之后,樊守从我唇瓣上离开,呼吸不稳的拿好看的眸,宠溺的盯着我,“你这个小呆瓜,不会是我不和你解释,你就真的一辈子误会我吧?”
他这叫什么话?
我哪有误会他,明明就是他和樊雅做出那样的事情被我发现了,然后他还亲口说要一夫两妻的!
想到这,我就伸手捏着自己的衣领,咬了咬被他吻得发木的唇瓣,气愤道:“樊守,你够了!……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和你的樊雅生伢子去就好,干嘛还这样羞辱我!”
“……噗。”哪知我气愤的话一吼出来,樊守居然噗的一声,笑出声,还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的小呆瓜老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真是好骗!”
我拍开他的手,“谁是你呆瓜老婆,别想再占我便宜!”
他的老婆是樊雅好吗?就算他现在变帅了,我也不可能接受一夫两妻的婚姻的!
樊守见我这样,摇摇头,无奈的瘪瘪嘴,然后侧了侧头,往身后的阿泰道:“把衣服拿过来,你给我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啊?可师傅,这是医院,恐怕我……”
“你傻吗?我教你的蛊术是搞着玩的吗?”阿泰为难的话还没说完,樊守就不耐烦的打断他。
“师傅,你不是说不能对人随便下蛊吗?”阿泰反驳。
“你这个呆瓜!”樊守气的扭过头,直接剜着他,“不能下蛊,不会用拦盗香啊!没点眼力劲,让你师娘嫌弃!”
“师娘?”阿泰提着方面袋,放到床上,然后扫了我一眼。才一拍脑门,“师傅,这女的不会就是你要找的老婆吧?我靠,这太巧了吧!”
听他这话,樊守是特地来南京找我的?
我从阿泰的脸上移开目光看向樊守,他正好低着头和我四目相对,顿时我被他这柔情的目光盯得心跳的急速。
真要命啊,他变帅了,我看到他的脸,就心跳不稳,真没用!
我忙别过头,不去看他。
他却朝阿泰道:“你懂什么,这叫缘分!走走,快出去,我得哄你师娘了。”
阿泰闻言,哈哈的笑了两声,拔腿就往外跑。
我看他走了,我慌了,“你别走啊……”
他要是走了,就剩下我和樊守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可是不分场合,想要就要我的。万一他在这……
想起之前他吩咐阿泰守在门外,用拦盗香的事情,我就不安起来,他不会是真的想?!
“他是我徒弟,只听我的。”樊守头一低,对着我耳边吹气道。
“你不要脸!”我慌了,我可接受不了他和樊雅睡了,又想来要我!
所以,我挣扎从他身上起身,然后要跑出去。
结果我一起来,就看到阿泰跑到门口处,把门关上,还守在门口,隔着门朝里面说了句羞死人的话,“师傅好好哄啊,外面你放心,我帮你们守着!嘿嘿!”
他这话一出,我脸烫了起来,迈开脚就要往门口跑去。
哪知我刚跑了几步,就被樊守大手一捞,“被我逮到了,你还想跑?”
他这样一捞,就把我整个人抗到肩膀上,然后往病床那边走去,我气的伸手直拍他的肩膀,“不要脸,你放开我……呜呜……咳咳……我恨你,你这个混蛋、莽夫、臭不要脸的!”
可我无论怎么拍打他结实的后背,他都一点反应没有,最终还是将我放倒在g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躺在g上,看着上方他的英俊脸庞,我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淌到枕头上,“樊守……你别让我再恨你了,我是不会接受一夫两妻的婚姻方式的!你和樊雅好好过吧!”
“闭嘴,烦你!”当我一提到樊雅,他气的从我身上起来,站在床边朝我吼道,“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樊雅,好像我真和她有什么似得,恶心死了!”
他这话把我说懵了。
我愣了一会,随即想了想一年前,在樊雅家房门口听到她和樊雅做的声音时的画面来,心里痛的受不了,“你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恶心的?”
“陈碧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樊守气的拽开了自己的衬衣领子,露出一大块胸肌来。
他的身材本来就好,现在配上这样一张英俊的脸,更是完美了。现在他一扯衣领,我的心就咯噔一下跳了起来,脸颊也发起烫来,忙别过头,“不明白你说什么!”
“这个呆瓜婆娘,气死我了!懒得和你解释,你自己看吧!”他怒了,然后用手捏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膝盖顶在床边,一边捏我的肩膀,让我又痒又痛的“嗷嗷”的喊出声,他动了动几下床,发出吱嘎的声音来。
完了之后,他就松开手,朝我道:“看到了?那天我就是这样上的樊雅!”
他一松手,我就赶紧护着自己的肩膀出,缩着脖子看着他,好半天我才恍然大悟!
“你和樊雅在做戏?!”
“笨死了!当然是在做戏了!你也不想想,我要你的时候什么样,是那种德行吗?”樊守拖过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拧着眉看着我气道。
我闻言仔细回忆起当时的画面来,确实我没有走进去推开门看,而且,他们声音还特别大,樊守要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在进行中的时候和我说话,而是停下来,或结束的时候才说话,并且都是贴着我耳朵说的,不会那么大声……
他那天好像是特意放大声音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樊雅做戏气我呢?”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樊守就深叹口气,伸手将我的手捉住,拉到他的唇边亲了口,“如果我不这样,你这个呆瓜又怎么会离开我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痛,气的抽回自己的手,“你为什么要我离开你?”
质问他时,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涌出来了。
他从方面袋里拿出阿泰刚买的新毛巾,替我擦了擦脸,“你不离开我,我怎么和马金斗蛊呢?马山寨的村民其实并没有从小竹林里出来,他们都死在了里面!而且,全都是中了血蜘蛛的毒死的。”
闻言我惊到了,“没出来?难怪我说,他们怎么那么晚都没从竹林里出来呢!血蜘蛛……那不是汪洋的蛊虫吗?” []
“对啊。他故意放血蜘蛛咬了一个村民,然后血蜘蛛的毒会过到别人身上,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马山寨的村民就死在了竹林里,而我在尸体中,没有找到马金两个徒弟,而且,还看到汪洋沾血的手帕,我就猜到,他故意让马金的徒弟也中毒,然后割破自己的手,给他们解毒,随后,一定是让马金的两个徒弟,把他送到镇上找马金求救,说是我害死这些村民的。所以,当时我就猜到,马金得到村民的死讯后,会找我报仇!于是,就带着你赶紧逃……结果半路上还是差点被他追上了!我知道马金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我就让村民连夜逃了。而你这个呆瓜,我了解我要是不气你走,你一定是不走的,我就和族长、樊雅串通好了,骗了你,气你走的!”
樊守一边淡淡的和我解释着,一边用毛巾给我擦着脸上的烟灰。
我现在有点回不过神来,脑子里全是那时候的画面。
难怪汪洋带我进马山寨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拿我做诱饵引樊守出来。他会笑得那么阴险了,还说我的作用不止这一点了!
又难怪他会放了我和樊守,故意把村民引进竹林!
他是想马金和樊守鹤蚌相争,他渔翁得利啊,太卑鄙阴险了。
得知真相之后,我心里好堵得慌,我伸手一把拽住樊守给我擦脸的大手,哭着看向他,“你那么彻底的把我气走,是不是就没想过让我再回去?那么,你是不是当时没把握能赢得过马金,所以是抱着必死的态度和他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