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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没欠,你谁都不欠,你潇洒洒脱,无情无心,玩过就算了,是我痴,我疯,我笨,我不该爱上你……”近似绝望的吼声,南宫潇击向一旁的大树,手受伤了,指关节一片血肉模糊。
轰隆的响声,树断了,可他仍旧一下一下的锤着,当树倒下时,他不躲不避……
“南宫潇,你到底在做什么……”快速的掠身,她将他拉开,展开他的手,眉紧皱到扭曲。
“伤害自己很好玩是不是!”声音冷冷的。
“不关你的事。”
“你弄倒我的树了。”
“我赔你……”一口气堵在胸口,南宫潇几乎昏厥,她竟在乎的是那个破树。
“好,你赔,这树至少五十年了,你赔颗一模一样的给我。”
“赔就赔……你去死……”气恼到不行,南宫潇脚向前踢,接下来,就是他的惨叫了,他踢到石椅了,他的脚……
抱着脚,南宫潇金鸡独立的弹跳着。
“你又毁了我的石椅了,你说怎么赔?”伸出手,叶文静扶住了南宫潇,他怨怒的推拒,她淡笑的将手收紧。
“赔我树,还有石椅之前,你就留在这里做人质吧。”
“你……”瞪。
“对哦,在这里,你有没有钱啊?”叶文静头痛,以看‘穷光蛋’的眼神看着南宫潇。
“有……”
“真的有吗?如果没有,可以用你的身体抵押啦。”
“你……闭嘴……”脚痛到不行,受伤的双手痛到让他冒冷汗,南宫潇猛的将头向前一撞,撞上叶文静的额头。
“啊……”
砰砰……
俩人跌倒在地了,黑线!叶文静唇角抽搐了起来,天啊,好痛!一定会长出一个‘角’的,哈哈,没长角,不过,红了一大片就是真的了。
南宫潇气极,动作还真有够野蛮的。
撞了叶文静,南宫潇一样痛,可是,“哼!”冷哼着,他咬牙将头侧向一边,不看,他才心疼她。
“真是笨的可以。”手揉着额头,叶文静站了起来,“来人,将这个男人抬到客厅去。”
很快的,三个园丁出现了,南宫潇被人很难看的抬走了,这次他没叫,没挣扎,否则掉到地上会很难看。
客厅里的沙发上,南宫潇坐着,而他身前,叶文静直立着,她将右手上的药水轻轻的揉在额头上,秀眉打了结,却也没痛呼一声。
这个南宫潇,怎么撞得这样用力,暗下的,叶文静还是咒着。
“恩,可以。”叶文静揉着额头让开了身,可李医师上前,南宫潇挥动着手,阻止了李医师的治理。
“不用,死不了。”该死的女人,她不会帮他治吗?还叫什么医生,他不要,不接受。
挥动着手,当李医师再次接近时,他一拳捶向沙发,“滚……”怒吼了,抓起身边的靠枕,用力的,泄愤似的,向叶文静丢去。
闪身,叶文静避开了抱枕,“脾气坏透顶的男人,任性。”
“叶文静……你滚……”气到脸胀红。
“这是我家。”
“那我滚……”
“好哇,记得,一定要用滚的。”
全身发抖,这下内伤了,脸色变青,胃部翻搅了起来,豆大的汗珠直向下落,倔强的,南宫潇不让呻吟溢出半句。
“喂,你怎么了?”看到南宫潇的变化,叶文静快速的近身,手抚上他的额头与腹部。“你胃不好?”
“不要你管。”
“喝酒伤身,以后,少碰。”
“不要你管。”咬着牙,南宫潇想推开她,可是,她的手,揉着他的胃,好舒服。
“嘴巴坏死了,真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刚才是你攻击我。”想着自己还一阵阵疼痛的额头,叶文静确定,不想自毁形象,最近不要出门,继续在家当‘病猫’的好。
“你大度,我小气,小心眼行不行。”跟她说话,会内伤,会吐血,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哦,终于有自知之明了,难得难得。”
“你……”
“好了,不要再吼了,再吼,我耳膜就要震破了。”
“是你气我……”
“是,是我气你,那我现在讨好你怎么样?”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呛了一下,话语顿了一下。
“管家,将药箱放下,然后全都出去。”
“是,小姐。”
“呃!你想做什么?”南宫潇身子向后缩着,现在他不要,不要她碰他,否则,他又会向她投降,会忘掉这数个月刻骨铭心的痛。
“又不会弓虽女干你,看嘛一付看到色狼的表情。”暗笑,抓过南宫潇的手,就帮他清洗,消毒,上药,包扎。
“叶文静……”南宫潇想撞墙。
“真受不了你,就弓虽女干俩个字,又没做,你脸红什么,又不是处男。”
“你你你……”
“这样不经戏弄,你怎么生存在这个世界?不要告诉我,人家穿吊带裙,你也‘卫道’的转侧开面,看向别的地方?”
“你……”
“那美女穿怎么办?大腿你不看?不看白不看。”
“,你没救了。”南宫潇想昏死过去。
“有色笑话,你就更不能听了是不是?”翻白眼,“明明在床上,比谁都高,还装纯,在这里,身经百战的男人女人才爱,像你,没技巧,没经验,就有一张俊脸,人家美美将你泡到手,用过一次就会丢。”
这下,南宫潇流鼻血了。
“不过,你也有优势,身材非常有看头,美美就算爬墙,应该也会将你留在身边纯欣赏。”
“叶文静,你够了没有?”南宫潇抬起手,掐上叶文静的颈项。
眸光略闪,唇戏弄的微嘟起,“够了。”是呀,他的伤,她已经完全的处理好了,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笨,苦苦的胃药,她都喂他吃下了,不知现在回神想起来了没?
回想,南宫潇眼越睁越大,“你喂我吃药了?”
受不了的神情,“谢天谢地,皇帝陛下总算回神了。”如果她刚才喂他吃的是毒药,他现在命都没了。
“你刚才故意气我的?”他会想,会看,某些事,回过神,他懂。
“当然是故意气你的。”
“你气我,偷偷的帮我医伤,喂我吃药?”
“不,那是光明正大的。”扯动唇角,叶文静搬动着南宫潇仍掐在她颈项上的双手。
“你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让我感觉到苦、痛?”
翻白眼,“真有够自恋的,本小姐没那样细心。”
“你有。”唇,高高扬起,南宫潇将叶文静勾带向自己。
“没有。”
“就是有。”
“好吧,随你怎样说。”
“有。”她怎么能做到这样的?无情,也有该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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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潇勾带得够近了,叶文静与他眼对着眼,鼻对着鼻,轻浅的低笑,“你自己送上门的。”低头,叶文静吻上南宫潇的唇。
“你明知道。”掐着叶文静颈项的手,不知何时,已在她背部游走,一寸寸的抚摸着她的肌肤,微喘的呻吟,南宫潇忘乎所以。
“哪里想?这里?还是……”抚着南宫潇的心,由他的胸口,移向他的腿间。
“啊……”抽气声,南宫潇忘情的咬了叶文静一口,咬破了她的唇。
血腥味,溢入了他的唇内,一时的,南宫潇退让开,“你……”想说对不起,问她有没有事,说出口的,却是:“活该,谁叫你乱摸。”
挑眉,叶文静舔掉那溢流出的血腥,“看来,要打消毒针。”
“为什么?”
“你--”
“说话真难听,要说也是说你自己。”是她乱摸他好不好?南宫潇瞪了叶文静一眼,可下一秒,他惊呼呻吟,有只柔软的手,比刚才还大胆,不是隔着衣裳,而是直接伸入了他的衣裤内。
“你……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叶文静在沙发上坐下,双手由身后环到南宫潇身前,身子贴着他的背,头放到他肩上,闪动着兴味光芒的眸子,南宫潇看不见。
南宫潇身体紧绷,感受着叶文静解开他的皮带扣,拉开他的拉链,手将他的底裤向下退,捞出握住了他的宝贝。“啊……呼……呼……”粗喘着,南宫潇猛的转身,将叶文静压在身下,一番激狂的吻,他竟推开了她。
跌坐下地,南宫潇痛心的挥舞着手臂,“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叶文静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南宫潇。
“我不要这样,不要……你好残忍,每次你对我好,特别特别好之后,就会离开我……每次都这样,这次是不是又等我要够你,你就打算将我推开……”痛心的吼着,南宫潇打着地面,她知不知道他有多心痛,“我告诉你,这次的游戏,不是你做主,不是你说了算……”
紧绷的身子,南宫潇站了起来,直指着叶文静的心口,“你真的没有心吗?没有心的人能活着吗?这次,你要爱我,要爱知不知道……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转身,南宫潇冲了出去,不管自己有反应的会不会让他出丑。
心惊,叶文静追了出去,快速的,她拉住了南宫潇的手,她心慌,不知他会做什么,“不许走,不许离开这里。”
南宫潇挣开叶文静的手,吼着,手狂乱发泄的挥动着:“哈哈哈……追我?留我?是在乎我吗?如果是这样?决定爱我了吗?如果没有决定爱我,你,叶文静,永远永远不要管我的事,你是谁?凭什么?我的生死,想做什么与你何干?”
“你激动了。”
“哈,我激动?我就是激动又怎样?你不是不爱,不是没有心,是根本就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我……”
“没有决定爱我,给不了我要的,就不要来找我……”
“那你回天锦王朝。”
“叶文静,你这个天杀的女人。”
叶文静缩了缩颈子,一股寒气向她逼来,南宫潇手上闪亮的玉箫直向她挥下,不躲不避,肩头一阵麻痛,身体不能动了。
南宫潇跑了,叶文静笔直的站着,直到许久之后,宫无决发现了她,“静,你怎么了?”
苦笑,“接收天罚,天什么时候,老天打雷劈到我身上,正好证实有没有因有果论。”
“静,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宫无决解开叶文静的穴位了,忧郁的面,他问着,“是谁点静的穴?”
“南宫潇。”
“他很生气?”都来了。宫无决轻叹,笑,轻轻的,搂了搂叶文静的腰,清澈的眸子看向她,“吻我。”
叶文静吻上宫无决的唇,久久的才离开。
满足的笑,“静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但要记得,我一直在这里。”
嫣然一笑,足尖轻点,叶文静快速离开了,在家圈养的日子过去了,那个家伙,专程跑来吓她。
当叶文静离开四季园,某个被夫君搂着站在隐蔽树枝上的女人惊呼了:“冰冰、璇、静真的会古武术,冰没有骗我们,好可怕。”清是如此说着,可面含笑,眸子闪闪,兴味兴奋的程度居多,可真没怕某人。
“是呀,那家伙竟然学武,现在她厉害了,清,你的皮绷紧一点,等她被那几个男人搞得焦头烂额了,她会找你下杀手的。”璇很不可客的,笑容甜甜的比出一个刀手,意指静砍掉清的颈项。
冰冰冷哼,“那个南宫潇不错,静没说出她的招牌用词,还去追他。”担心那个皇帝真的出事哦。
“什么招牌话?”古傲尘问着。
三声同答:“关她何事,管他去死!”
呃!好无情的女人。
有志一同的,裴逸凡,冷仇均皱眉了。
璇接口说着:“告诉你,我们说过更绝的话。”
“不立场坚定,十三岁后就会被逼相亲。”清无奈的耸肩,古傲尘搂着清的手收紧,冷硬硬的,“你敢相亲,我杀了那个男人。”
翻白眼,拜托,说的是过去好不好?
“女王相过亲?”
“哼。”冷哼,冰冰挑眉。
“那就是说有过?”黑眸危险的眯起了。
“啊……轻一点,我没有……”璇尖叫了,某个男人在咬她。
裴逸凡信璇的答案,她是没相亲,她以前,心里一直有另一个男人。“说,爱不爱我。”声音危险,带着警告,那让俊美过头的面,亲恼,仍旧让人失神迷惑人。
“爱,全身上下都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