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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静--”
“哈……哈哈哈……我的天啊……怎么有你这样可爱的男人……告诉我,你才三岁……”叶文静走不动了,整个笑趴在南宫潇肩上,全身抽搐。
“你--”恼,怒,却又无法推开,最后只能恼恼的紧环着这个坏过头女人的腰,用力的揉,他要报复她,今天他丢脸丢尽了,南宫潇面色数变,无可奈何啊!
“我真的是你的第一个女人?”闷笑,叶文静埋爱南宫潇胸口。
“是唯一一个。”又吼了,似叶文静不信他的清白,要始乱终弃一般。
“哈……那天,是你的唯一一次喽。”难怪,难怪他们那天的‘运动’那样怪。
“女人--我们那天不只做了一次。”南宫潇跳脚,面再次充血,她一再提起够让他难看,竟还次次说错话。
“是是是……哈……是不只做了一次……”现在他最大行了吧!“难怪技巧那样差劲,晕啊,是处男哦,好难得,你说是真的吗?真的是处……”
“叶文静--”捂住叶文静的嘴巴,南宫潇吐血,而后一声闷响,历史重演,气晕倒地了。
“啊--”眨眼,叶文静没形象的坐下地,笑到不行整个趴在南宫潇身上,也不管那男人的死活。“我的天,现在知道丢脸了!呵,哈!”
回到行馆,叶文静身后跟了尾巴,而那尾巴,当然是南宫潇大人,而她与南宫潇的身后,自然还有南宫潇的近侍,护卫,有江玉,有宫如兰宫如芯,至于东方旭,则是早所有人一步到行馆。
而在宫如兰、宫无芯几人的后方,有抹浅青色的身影不远不近的跟着,那身影的主人自是男子,那男子俊美无涛,完美坚挺的身材,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样的表情是他惯有的;身后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宫如言她们知道吗?嘿,不知道!他是叶文静或南宫潇的人吗?嘿,不是!那他是谁呢?林间那放肆狂笑的男子,是那在特殊情况下大笑,叶文静他们听见,却又忽略的人。
叶文静过大厅,坐在桌前与东方旭对话的宫无决立时站了起来,浅淡带着激动的笑,脸颊瞬间似变亮一般,“静,你回来好慢。”
“呵,我身后带了尾巴,不比我们的宰相大人一身轻,自然可以后来者居上。”与东方旭分开时,东方旭并未对叶文静言会来行馆,叶文静也未与他谈论此事,到是东方旭现在到这里,叶文静也不在意就是了,她有点好笑这个男人的心思,不问,直接做就好,这样,就不会被她拒绝是不是?先斩后奏呀!
被点名,东方旭轻笑,直立了起来,有点可怜的样子,“本相现在没地方住了,身上的银子因为意外损失全赔给云来酒庄了。”
“然后呢?”叶文静看了身旁的南宫潇一眼,他就是造就那意外损失赔偿的祸首,他大脚一踢,毁了人家房不说,那墙竟都给裂开了,东方旭住的是上等客房,这一赔偿数目就客观了,不过话说回来,再可观的数字,也不会让东方旭到投靠她的地步吧!嘿,这男人也耍心计!
“然后本相就决定,先跟你们住在一起喽。”无奈的表情呀!可叶文静的回应眼神是,真会装!
“我给你银子,要多少给多少。”南宫潇扯后腿。
“好哇!好哇!”笑嘻嘻的,东方旭就将手给伸了出来;看着东方旭爽快伸出的手,南宫潇愣了一下,回头叫着:“李护卫,给宰相大人一千两。”呵,就是皇帝,大方,不一样哦,可东方旭下面接了一句。
“李护卫,不要拿错呀,是一千两黄金。”汗!感情更绝的人在这里呢。
听着东方旭的话,叶文静宫无决哧笑了出来,南宫潇却只是挑了挑眉角,看着东方旭收到价值一千两黄金的银票后,他续之说着:“这些黄金,够你在最大的酒楼,最华丽的客房住半年挥霍无度了。”
“恩,一年,两年,三年都够了。”东方旭笑着点头。
“那你现在不需要投靠任何人了对不对?”南宫潇言下之意,就是东方旭先前的投靠理由不成立,他现在可以告辞了。
“恩,是不需要投靠任何人了。”收起银票,东方旭反而笑笑的坐回原位。
“那你还不回去住你的客栈。”
“为什么要回去?”东方旭眨着眼反问,状似很迷惑呢。
“你有银子了。”南宫潇提醒着。
“是呀,我有银子了,那跟我回客栈有什么关系?”摆明了,东方旭黑了银子,这里照住。
“你--”
“谁规定我有银子就不能跟情人住在一起了?”含笑的眨眼。
“东方旭--”
“到!”
“你你你--”
“我怎么了?”
“银子还给朕--”
叶文静暴笑,笨蛋,人家要到手的银子有吐出来的吗?她若骗到手是一准不会吐出来的。略侧面,他对视上宫无决浅笑淡淡的眸子,那眸子仍是如星子一般纯净,但多了一抹如雾般梦幻的忧郁。
“无决。”
“恩。”
“有话对我说?”
“……恩……没有……有……”突然,宫无决似想起什么一般的不自然起来,眼还盯着叶文静的衣裳前前后后的看。
“呵,是有还是没有?”
“……有。”
“什么?做坏事了?”叶文静逗趣。
“跟我来。”也不理会叶文静明显的玩笑话,宫无决看了看宫如玉,而后拉着叶文静向后院走去,而等他们回房,屏风后的浴桶里冒出徐徐水气。
看着浴桶,叶文静挑眉。
“静,要不要换件衣裳?”星眸闪呀闪的。
“然后呢?”叶文静也不动,等着后续,只是唇角的笑意让宫无决放松,不似方才那样紧张。
“然后,穿床上的那套衣裳看看?”面上升起红润,宫无决紧盯着叶文静的面,而叶文静侧看向床榻。
呵,叶文静眸光一闪,浅蓝色的宫纱裙,还真是公主呀!“你选的?”
“恩,喜不喜欢?”他希冀。
“送我?”轻笑,叶文静向屏风后走去。
“恩,如果不喜欢,你可以……不用穿,先试试好不好?”移着步,宫无决跟到屏风后。
“如果我不喜欢,试过之后不穿,你会不会不开心?”叶文静解衣带。
“你是不是不喜欢?”星亮的眸子,暗淡了下来。
“呵,很梦幻,很漂亮嘛,还没试穿呢。”这家伙怎么想到送她衣裳了?“衣裳是你出门买的?”眉心微皱,独孤残在四处找他们,她不希望他出门。
“不是。”宫无决摇头,静只说衣裳漂亮,还是没说喜欢。
水面击起轻响,叶文静沉坐下身,她好笑,如果宫无决不是有心送她衣裳,她会当他故意站她便宜,浴桶准备好,人站在她身边,整个看着她沐浴呢!
“不要告诉我是你设计的?让人做出来,送我独一无二的惊喜!呵。”叶文静趴在木桶边沿,任由宫无决自主的手在她背上轻揉,他的动作还真自然呀,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样的事他做过很多次了呢,她这个主人家保证,今天是第一次。
“……是。”宫无决眸子暗了暗,他画了一张她穿这样衣裳的画像,他曾拿给她看过,他以为她记得。
“你不开心。”叶文静慵懒的说着,闪着精光的眸子透过屏风看向床头,看看床上的那件衣裳,又看看床边墙面上挂的那幅新画像,叶文静暗语:这家伙天资真的很不错,想到什么,竟可以做如此完美。
“没有。”咚咚咚,宫无决移步,他站在叶文静前方将她略向后推开,手在她颈间轻揉,顺而向下,当他碰上那柔软,心漏掉一个节拍后,终于回神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了。
呃!他心急想静穿那件衣裳,竟自主动手帮静沐浴!神色尴尬而又复杂,手僵停,却也没想到让退让开。
“口不对心,口是心非的男人呀!”叶文静摇头,而后整个人站了起来,“去将衣裳拿来。”
“哦。”
趁着宫无决去取衣裳,叶文静快速清理,当宫无决衣裳取回来,她整个人已离浴桶而出,这下,宫无决忘记黯然了,看着眼前的美景心怦怦乱跳,呼吸也困难起来。
痴迷失神中呀。
“无决……无决……”一只嫩葱般的手在宫无决面前挥动着,妖异调戏的笑,叶文静叫那失神过头的男人回神,他眼前可早没‘美景’了。
“无决……宫无决……”手接着招魂。
……
“回神了--”
啊--
这下终于回神了,可又再次惊呆了!太美了!宫无决痴笑起来!“静,好美,真的好美好美,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呵,喜欢,就穿它了,比喜欢你还要喜欢它。”叶文静任由那激动的男人拉着她的手叫嚷。
“啊--”宫无决是高兴,唇角溢着笑,可眸子怜兮兮的,“怎么能比喜欢我还喜欢它呢?好过分!”
“哈,无决,是呀,我好过分,谁叫你送这样美丽的衣裳给我!”
“啊--”这次宫无决惊呼了,脸颊红通通的,完了,他怎么说出来了,他是在心底想想,怎么说出来了呢?宫无决快速转身背对着叶文静,这下不知怎么面对她,手还紧张的扭绞着衣袖,那样子说多可爱就多可爱,叶文静无语,她怎么遇到的全是绝世佳宝呢?!她可怜,心脏天天因刺激受到考验摧残。
“妖精,转过身我看看。”叶文静扯着宫无决的衣角,小小的力,轻轻的笑。
“啊--”宫无决受惊快速转身,结结巴巴,“你你你……叫我什么?”
“妖精!迷惑人的妖精!”叶文静走到床边躺了下去,她没力气站了,她就是笑着无力的。
“你……”哪有男人被这样叫得,太怪了!太怪了!宫无决咚咚咚也跑到床前,可唇张合半天,就是说不出不许叶文静再这样叫的话,更甚至,他脑中一再回想。
“无决,再这样,我哪天真的被你弄得心脏无力,沉迷男色。”叶文静逗着那一脸古怪变得无措的男人,他敏感,好容易受惊!清澈。
叶文静的话,让宫无决面嫣红似火,眸子润染开醉人的色彩,喃喃的,“那你就沉迷好啦……”沉迷才好,她最可怕的,就是理性,她的理性,似一辈子不会失控!
“呵,在沉迷,现在不就是在沉迷吗!”
啊--
呃!这是迷惑他?!
“很美,无决,衣裳真的很美!”叶文静叹息。
“可是,我能穿这样梦幻的蓝吗?”她有这样纯净吗?水碧仙子,呵,她不是魔女吗?优美、妖异、清冷的石蒜吗?
不是流着蓝色血液、冰冷的钻石吗?呵,还是钻石,冰冷的蓝钻!
“静,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妖异的笑,迷惑了宫无决,他一下一下啄吻着叶文静,重重的,整个爬坐她身上。
“呵。”叶文静环着宫无决的腰轻笑,如琉璃一般清流的男人呀!
“静,以后就穿我为你准备的衣裳?”
“偶尔。”这算是半答应了,可这样的答案对宫无决而言是拒绝。
“你还是不喜欢是不是?”
“你的身体,不适合操这份心,偶尔,我可是已经很放宽特例了。”浅笑着摇头,叶文静闭上眼,接下来她没安宁了。
一串愉悦的笑声,宫无决满意了,原来是为他的身体着想!呵呵。
伏下身,宫无决舌尖挑动的在那莹唇上厮磨着,没被拒绝,他更大胆,手在那胸口揉弄起来。
任由宫无决欲为,闭眼的叶文静唇角始终勾着笑,她想着过宫潇的话,他坚持,一定要带她回宫,他面对她时是很无措,任她摆布,可遇到他坚持的事,他坚定的眼神让人惊心,全一样是个危险的男人,只是那些面貌未对她展现出来。
她知,那对他下毒的人被他抓出来了,逆臣也被他整治了,甚至他的中毒,一样是局中局!一个能当皇帝的人,怎可能简单!
能想着这些,叶文静自问,她沉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