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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天,梁以蔚的闪婚就来临了,她的各个姐妹们也是刚知道梁以蔚的闪婚,想来贺喜,却因着煞雪国变态的规矩而怪怪的等着梁以蔚和钟庆书洞房。
因为在煞雪国有个规矩,就是皇族的婚姻,不可以见双方的亲人,但是结婚第二天就会和家里人一起聚会,欢乐,但是结婚的那天必定是只有新娘新浪两个人的,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吗,结婚的这天,怎么可以被一众亲朋好友给搞乱了呢。
安安静静的,大早起来,陪着梁以蔚醒来的只有淡淡的清香,大约中午的时候钟庆书就回来,但是梁以蔚现在已经按捺不住欣喜的心情了,那样帅气的脸啊,以后她就可以经常见到了。
时间过的真是慢啊,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中午。
热闹的乐声起,就在乐声中,钟庆书已经被女公公们按照惯例送到了指定的新房里。
这时,梁以蔚也被通知去新房。
梁以蔚开心的迈着大步走了过去,真是激动人心啊,她竟然结婚了,还是和一个黄晓明的翻版。
“都下去!”梁以蔚声音冷淡,带着无限威严。
两名女公公齐齐点头而去。
时间过去大约一刻之久,门开。
钟庆书感受到那深沉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他,垂着的眸却始终不敢睁眼去瞧,身体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
空气里泛滥着寂静,静的只有她的脚步声与他嗵嗵的心跳声。
“起来吃点东西。”梁以蔚自然的坐在她床边,伸手握起她的手。
钟庆书心头一颤,想抽回手,却发现他握的很紧,根本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钟庆书当即也不矫情,直接睁开眼,直冲冲对上他的脸。
听说过梁以蔚风流无比,却不知道仔细看她,竟然是如此倾国倾城,自己昨天也没有仔细的看她,今天一见,真是惊艳。
她的眸,沉稳睿智,带着三分野性,三分邪魅,三分嗜杀,一丝浅浅的柔情。
俊俏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温暖的就像是春风一样。樱唇微微翘起一个可爱的弧度,那单纯的脸蛋染上了一丝红晕。
“饿吗?”梁以蔚自然的伸手拂去他额头的碎发。
钟庆书不习惯竟猛地向后一退,梁以蔚的手僵持在了空中。
一丝尴尬浮上,梁以蔚盯着他的脸,眸中暗潮汹涌,一股冷冷的气势逼来,震慑人心。
“来人!那金疮药来!”他声音虽然嘶哑,却也是透着无比的威严。
门外的宫女急忙应了,小跑而去。
转眼,梁以蔚的眸子盛满温柔,宠溺的轻轻抚向她的左脸。
“嘶!”他的手微微碰触,便引起他脸部剧痛。
钟庆书心中一动,还以为她以为什么生气了呢,却原来是因为自己脸上的伤,突然,他的心里暖暖的。这个梁以蔚,其实也不是一点儿也不可取的。
“乖,不动,为妻为钟庆书瞧瞧伤口。”梁以蔚另一只手自然的按住他的肩膀,起身而上,仔细观察、他的伤势。
钟庆书惊愕梁以蔚对自己的态度,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然而左脸的剧痛告知他,他不在梦中,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竟然是那个风流成性的二王爷,梁以蔚。
温热的气息吹袭而来,钟庆书尴尬的闭上眼,双手狠狠握拳,全身肌肉紧绷。
他现在不可以妄为,他现在的一切关乎着自己的家族,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连累家人。
梁以蔚权利势大,他都惹不得,他的父亲母亲更加不能与之抗衡。
突然,他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他自己那样的隐忍,到后来还是走进了深宫。
梁以蔚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极是好听,“钟庆书不要紧张,为妻在为你吹去皮肉里面的尘土,忍住疼。”
明明是第二次见面,为何她的神情举止却让他感觉是认识已久?
他承认她看到她的脸时有些反感,以为他不喜欢被强迫。
“没事,我用水洗就好的。”他不想她里的自己太近,不习惯。
梁以蔚眸底腾起一丝不悦,“用水对伤口的愈合不好。”
她的声音犹如春风一样,暖人心脾。
不刻,门外响起一片脚步声。
门外宫女的声音突然传来,“启禀二王爷,膳食准备好了。”
梁以蔚轻柔的拉钟庆书下床,宠溺道,“来吃些早膳。”
钟庆书任由她扶着,他突然感觉脸上的伤疤处麻嗖嗖的,极是舒服。
“传进来!”说罢,梁以蔚亲自扶着钟庆书去盥洗。
她修长的手指伸进水盆拧了毛巾正要为她擦拭,却被他阻止,“二王爷,还是我自己来吧。”
梁以蔚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低声道,“没关系,为妻喜欢这样。”
说罢,梁以蔚热热的毛巾便敷在了钟庆书的右脸。
她很细心的擦拭,不敢触碰到她伤口一丝,动作温柔至极。
“二王爷,膳食安放好了。”外边大殿传来女公公的声音。
“你们都出去罢。”这方,梁以蔚正用玉梳为他拢着发丝,对着外殿淡淡道。然后大手将他的发随意的隆起,轻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今日就不要沐浴了,你脸上有伤,莫要被那蒸汽所伤了。”
钟庆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将他的一切都想到了,他可以做的也唯有点点头而已。
外殿,一桌珍馐美味全是钟庆书喜爱的。
望着梁以蔚精心的早膳,钟庆书恐惧的望着身边的梁以蔚,“二王爷竟知道钟庆书的喜爱吃什么?”
美丽的的嘴角勾起,阳光撒到她白皙的皮肤上,美丽的脸衬托出他眸中的柔情,“为妻对庆书自然是要了解的,快来,坐下。”
她的手自然的按住他的肩膀,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几百遍,娴熟的让他察觉不到一丝不自在。
尽管有很多疑问,、他还是安静的坐下来,抄起筷子安静的吃起来。
梁以蔚笑意满满的盯着钟庆书,手下却还不停的为他夹菜,钟庆书心底一阵不自在流过,“二王爷、为何不用?”
“乖,你快吃。为妻不饿。”她声音很淡,却饱含宠溺。
钟庆书凝眉,若不是知道二王爷就是个风流种子,他倒还真以为她爱上自己了。
一顿温馨的早膳过后,红衣绿衣丫鬟便依着梁以蔚的意思给钟庆书准备了凤冠霞帔。
望着大红的喜袍以及贵气盎然的凤冠,钟庆书的眸底跳跃出一丝惧意。
“你们下去吧,本王来就可以了。”梁以蔚满意的看了看那凤冠霞帔,对着两名女公公道。
“是的。”
两名女公公刚退下,梁以蔚便道,“吉时到了,为妻要和钟庆书跪拜天帝,结百年之好。”
钟庆书藏在袖下的大手不禁握拳,咬唇点了点头。
“为妻去沐浴,钟庆书自己穿好了嫁衣等着为妻。”梁以蔚眼底腾起一抹暖,轻轻抚摸他的头,然后转身离去。
目送她的身影闪进内殿,钟庆书咬着的唇映出血迹,整个人颓然的坐了下来。
怎么办?他不要和那个人拜堂洞房……
转瞬,他的心开始凉了下来,她,还有选择吗?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踩着他的心尖儿。
钟庆书穿着好趴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浮上的全是那个人的绝色容颜。每想到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他的心便像是被凌迟。
忽然,他感觉自己很可悲,他现在已经嫁给二王爷了,心里竟然还想着其他的女人,但是不得不说,二王爷像极了她。
光线渐浓,风轻轻的自窗子外袭来,格外的凉,此刻的天气简直和秋天一样。
他不知道她出来后会怎样对自己,要是单纯的拜天地还可以。如果她真的强迫自己,那该如何是好?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片杂乱的声音。
“不行,酒酒妹妹我们走吧,我害怕?”一个颤抖娇弱的声音自窗外传来。
顷刻,一声干练的女声传来,“纯洁姐姐,不要害怕,我倒是要看看咱二姐怎么搞定姐夫的,哈哈,那场景一定劲爆到死,你不看你会后悔终生的啊。放心吧,二姐一个废柴,怎么会发现我呢,只要你我藏匿好,没问题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也很想看看二姐凶猛的样子吗!”
叫作沐琳的女子还想说话却被沐雨喝止。
“这样是违反规定的,二姐会不吉利的啊。”郑纯洁干净的眸子闪过一丝的担忧。
郑酒酒贼呼呼的笑道,“放一百个心那些个习俗都是乱说的,我就不信。”
郑酒酒还要说话,却被郑纯洁止住。
忽然,窗子外的两个人都不动了。
梁以蔚脚步声袭来,很缓慢,很轻,像是踩着云而来,然每一步都要将钟庆书的心踩碎。
钟庆书耳朵微动,却始终不敢动。
梁以蔚修长的身子着了一身喜袍,恰到好处的剪裁勾勒出他完美的曲线,如鹰般的目光扫过窗子外,唇角微微勾起,抬步走近床榻。
见钟庆书瑟缩的躺在床榻一动不动的模样,她眸底轻颤,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近他,坐在他床边,焦急道,“钟庆书,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红色喜袍被光线照的异常耀眼,她的瞳仁刚接触那抹红便是狠狠一颤。
“是的,有些头疼。”被他咬出血痕的唇泛着红晕,刺得她眼睛生疼。
“好!你好好休息。为妻晚上再来看你。拜天地的事情,待你身体好些了再说也不迟。”她的唇微微轻启,轻柔将他缓缓放下。
钟庆书心中一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乖!”她宠溺的轻拍他的小手,然后他扶在床上,盖上被子才安心的离开。
门开,阳光倾泻一地,直到他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钟庆书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又觉得自己可笑,这点把戏想必已经被她看穿了吧。二王爷实际上,可是不像是外边那样白痴的。
傍晚,烛光阑珊,殿里暧昧生香。
钟庆书大红喜袍加身,雍容华贵的端坐于床榻,大手狠狠绞在一起。
这场噩梦婚姻,他注定逃不了……
白日里以头疼推脱了一次,可此事终究是推脱不了的,既然不能逃,那便欣然接受。、
思绪飘飞,钟庆书完全没有注意到梁以蔚已经静静的在他面前站着。
他抬眸,探向她澄澈的眸子正看着他,忽然他被吓得身子一颤,顿时一个机灵。
见他被吓得脸色苍白,她探究的眸染上一丝暖意,唇瓣微微轻启,“钟庆书……”
“钟庆书参见二王爷。”钟庆书这时才醒过来,急忙跪倒。
她修长的手臂有力的扣住他的肩膀,嘶轻笑道,“我你之间,不必如此……”
她的手很炙热,以至于钟庆书条件性的向后退去避开了他。
他对她的接触不反感不说,就连他的心思,她好像都懂。她……简直太像她了,难道这是上天对自己的馈赠?自己失去了她,却给了自己一个梁以蔚?
“钟庆书,你今天好帅。”
她的动作很温柔,像是拖着世间珍宝一般,宠溺的让他感觉是产生了幻觉。
迎着她的目光探进去,他看的入迷。
她的眸璀璨夺目,熠熠生辉,那种深情不像是在作假。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钟庆书怔怔的看着她。
梁以蔚喉结滚动,咧开一个极难看的笑,“钟庆书在害怕什么?”
素日里那些传言他知道的,他只是不想理睬。想来钟庆书定是听了那些个闲言碎语才怕了自己的。
自己怎么会是那么不堪,都是俏如花给自己搞的。
“我……没什么。”钟庆书身子微微战栗。
突然,梁以蔚低低的笑声压来。
“呵呵,钟庆书不怕,为妻不会强迫你的。”她的目光微微扫过他因为紧张而紧握的双手,心中一丝惬意流过,他的那点小心思,她算是知道了。
闻声,钟庆书全身警戒开始放松,莞尔一笑。
梁以蔚很好脾气的上前拉住他,跪在殿内大红的喜字前,轻柔的道,“吉时到了。”
这是一场很特别的婚礼,殿里殿外全部张贴满了红色的喜字,却没有一个宾客在场。
钟庆书小手握紧,点点头。
突然,他的侧脸被她的大手抚上,吓得他全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