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一个人丢在这

花二公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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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凤涟和李小然被众人推到了主位上,没办法,谁让这个时代尊卑观念这么重,李小然安静的坐在南宫凤涟的右边,这个时代已左为尊,诚然,李小然刚坐下,赫连心就走到厅中,对着李小然盈盈跪拜,“赫连心见过姐姐。”李小然赶紧起身,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如果我娘真给我再生个妹妹就好了,可惜啊,家族福薄,就只剩下我和哥哥二人,人家都说骨肉情深,可是我那哥哥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想起来真是恼火。

    ”李小然三言两语把话题岔开了,你想做我妹妹也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赫连心岂会不知,本来她上前跪拜就寓意她愿意矮身一截,和这个女人共同伺候那个男人,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说她只有个哥哥,赫连心并不若表面上的那么柔情似水,相反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只是再有心计又如何,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算李小然同意,南宫凤涟也不见得会同意,赫连心一副柔弱的样子,让赫连迟很是心疼,奈何人家根本就没正眼瞧他,罢了罢了,强求来的爱情并不会幸福,南宫凤涟开口,“好了,都坐下吧,然儿,回来坐好。”说完,看着赫连幽天问道,“干爹的身体近日如何?”赫连幽天赶紧站起身,诚惶诚恐的说,“多谢您记挂,最近北边天气有些冷,迟儿就说把我们接过来好好住一段,待来年花开春暖的时候再回去,老了,总是不如你们年轻人。”李小然笑了笑,“干爹说哪里话,您和干娘就这样跟我一起出去,人家绝对不会想着你们是长辈,说不定还以为我是妹妹呢。”说完,捂嘴轻笑,张小蝶是豪爽的,她哈哈大笑起来,“这丫头的性子我喜欢,不像心儿,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做人嘛,开开心心就好。”说完,对李小然又说,“赶明你生产完,干娘给你弄些好酒喝,保证把皮肤喝的水灵灵的,

    然后再带你去乐呵乐呵。”说完,对着李小然眨眨眼睛。李小然干咳一声,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南宫凤涟瞧瞧李小然,又瞧瞧他的干娘,随即抚额苦笑,摊上这么一对活宝真是难为他和干爹了,赫连迟开口,“我怎么觉着她是你失散的女儿,现在想想你说的那话也不无道理,合着我就是你出门捡的。”这小子把怨妇本质演绎的淋漓尽致,说完,还露出一个哀怨的眼神,李小然身上的小疙瘩豆起来了,赫连心就坐在赫连迟的下手位置,眼睛却是一直瞧着南宫凤涟,眼里的情谊不假,可是这样的明目张胆怕也是仗着南宫凤涟对赫连一家的感激吧,张小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即开口,“然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李小然点点头,张小蝶又开口,“我后花园种植了一些月季的稀有品种,你爱花不?”李小然眼前一亮,“当然,我自是爱花惜花之人,可是花儿却总是很快枯萎,我也不怎么种植,今个就借干娘这,我开开眼。”说完,对着南宫凤涟说,“相公我去赏花,

    你们几人就随意聊吧,说不定我在干娘的园子里看上一株会讨了回去,到时候你可得养着,我心情若是不好了,那花儿可就遭殃了。”说完,笑着扶着张小蝶走了,李小然知道赫连心是不会跟着出来的,所以,也是懒得再问,到了后院,果然如张小蝶所说,虽说是冬季,可是这里的花儿却是争相开放,比起南宫凤涟的御花园那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李小然心情极好的跑进了花丛中,一边玩一边乐呵,“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啊。”张小蝶开口,“我会试着再劝劝她。”李小然开口,“干娘不必劝,如果南宫凤涟愿意娶她,我也同意,如果赫连心想要进门,必须是我休夫之后。”说完,没有理会张小蝶的惊讶,兀自的嬉戏,张小蝶笑了,这个女子真像她啊,爱的话就全心全意,不爱的话就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张小蝶开口,“那一年,我妹夫由于被人陷害,满门抄斩,与此遭罪的还有伶音家族,据说伶音家更惨,五岁的儿子被卖去青楼做小倌,伶音夫人那时即将分娩,我妹妹和她错不过几日,如果那孩子活着,怕是和心儿差不多年纪,我听到消息,就赶去江南,可是人都已经没有了

    ,都死了,这时候我听见孩子的微弱的哭声,我到处找,在一处废草中找到我妹妹的尸体还有不知何时出生的心儿,我妹妹就倒在血泊里,心儿就在她的腿间,身上搭盖了一件破衣,脐带还没有断,是我忍着悲痛替她剪了,后来找了很多名医才把她救活,后来我谎称自己有孕,就在家一年,直到她三四岁的时候我才把她介绍给身边的人,由于我和我妹妹是双生子,心儿自是遗传了她母亲的样貌,别人也没有怀疑,我相公和伶音上枫有些交情,这些年一直在寻找那个男孩,伶音家族不能就此被毁了,再说那是锦雪妹妹的唯一骨血,有时候相公虽然恨锦雪的绝情,可是又羡慕她那么自由自在,她永远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不要什么。”张小蝶说到这里抬头看李小然,冷不丁的一看,吓了一跳,李小然哭得稀里哗啦,李小然扑跪在张小蝶的怀里,“舅母,舅母,我就是我娘肚子里那个孩子啊。”说完放声大哭,这句话惊的不是只有张小蝶,还有刚过来的赫连幽天,南宫凤涟紧走几步过去把李小然扶了起来,“你有身子,地上凉。”只一句话说明他早就知道,李小然看着南宫凤涟眉目一挑,晚上等着,有你好看的。南宫凤涟摸摸鼻子,对着赫连幽天和张小蝶说,“我已经帮你们找到他们了,估计那个男孩现在是谁说出来非吓你们一跳。”张小蝶拉着李小然的手说,“真是你吗,可是跟你娘可是一点也不像啊,你娘可是天下第一美人,最后嫁了个那么个东西。”说到这,赶紧住嘴,李小然摇摇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苦了我娘了,所托非人。”

    李小然说,“我哪里敢和我娘比,我娘可是第一美人。”

    话还没说完,张小蝶手在李小然的脸上一扫过,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应声而落,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张小蝶惊诧了,赫连幽天惊诧了,就连身后的赫连心也觉得这个时刻应该停滞,赫连迟开口,“真是与姑姑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然后转头看着南宫凤涟,“你一早就知道是不是?”南宫凤涟摸摸鼻子,开口,“也不是很早,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真面目之后才开始查的,后来在干爹的书房里见到一幅画,我总是觉得这画中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后来当我再次看到然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原来就在我身边,再后来我就从侧面向干爹打听那画中女子,后来我又与然儿一说,才知道原来你们还有血缘,只是她一直不敢肯定干爹干娘是否会承认她,所以···”南宫凤涟说到这,赫连幽天过去紧紧抱住了李小然,眼里老泪纵横,纵使妹妹性子在任性,她也是他的妹妹,她嫁过去的那些年,哪一件事他都清清楚楚,那个挨千刀的伶音上枫竟然背着锦雪和锦雪的好姐妹鬼混在一起,他去找过伶音上枫,可是没有用,他已经入了李瑾的魔怔,就认准了李瑾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为了她,不惜做伤天害理的事,最终连累了妻儿,那个时候锦雪已经怀有第二个孩子,赫连幽天想起这些不堪的往事,心里更是伤痛,他拍着李小然的背,轻轻的拍着,李小然这一刻觉得很是安心,有家人的感觉真好,之前他先有哥哥,后来有了干爹干娘,现在又有了舅舅舅母,多开心啊,赫连心温婉的低下头,一抹狠戾闪过,挡她路者,死,可是女人都是因为无知才会结束性命,

    如果她照着之前的生活轨迹,那么性命绝对无忧,可是她偏偏要觊觎一些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人常说善良的女人最是可爱而且美丽,一旦一个人的心变得贪了,那么世界也就完了,要知道贪字下边是贝,你今日宝贝的善良都没有了,何谈明日的得到,就算利用手段得到了,也不会长久,因为心只有一颗并且很小,小到一有风吹草动它就会停止跳动,李小然抬起头,看着赫连幽天,“我今天之所以没敢以真面目来是怕你们看见了伤怀,我来这里一是见见我的母亲的家人,二是来看看八哥。”说完,眼圈又是一红,南宫凤涟走过来,“你就别太激动了,自个什么身子不知道啊。”说完吧李小然接了过来揽在怀里安慰着,张小蝶擦擦眼泪,看着南宫凤涟,“你个死小子,早知道还不告诉我们,害我们担心。”说完,忙捂着嘴,她刚才说什么了,死小子,那一定是幻听,李小然和南宫凤涟对视一眼,李小然红红的鼻头甚是可爱,赫连心上前盈盈一福身,“给姐姐问好。”说完,睁着一汪秋水看着李小然,看你这次怎么接,李小然赶紧挣扎着起身,忙把赫连心扶了起来,“妹妹快起,

    这下该是姐妹了,我一直就想要个妹妹,这下好了,之前哥哥总是跟我说,如果那家伙对你不好,告诉哥哥,我去欺负他,现在我也可以自豪的告诉别人,看,这是我妹妹,被欺负她,别以为没有哥哥撑腰,她有姐姐。”说完,破涕而笑,赫连心心下一惊,妹妹怎么可以去抢夺姐夫呢?这女人的临场反应还真是快,如果不是刚才涟哥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心计颇深的女子,这会非上演一出好戏不可,算了,念在她是表哥姑姑孩子的份上,这笔账就这么算了,只是如果以后再敢挡路,必杀无疑,赫连心柔柔一笑,“多谢姐姐的关心了。”状似羞涩的低下头,只是那狠戾的光一闪而过,这一闪而过的光自是没有逃过南宫凤涟的鹰眼,南宫凤涟心想:之前看在干爹干娘的面子上提醒过她,如果她在如此的肆意妄为,就别怪他,原因是因为她在下人给李小然的茶水里放了聚合草,有麝香做主要成分,其他的只是为了掩盖麝香的味道,还好,南宫凤涟自小就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所以,只要是有一点味道都可以闻出,当李小然去扶她的时候他已经快速的换了水杯,这就是李小然明明喝了水却无事的原因,

    这个女人在赫连家虽然一直本本分分,但是哪个人的手是真的干净,后来南宫凤涟适逢到了娶妃的年龄,碍于父亲的威压必须有一位王妃,所以,他看中了她的温婉,又看中了她的才情,再者她是师母一手养大的,算是自己人,后来听追的意思是就算那样还是要打探一下的,这一打探了不得,乖乖嘞,这个女子竟然徒手能杀死三个大汉,南宫凤涟也很是惊讶,要知道虽然他一直在装瘸,可是人虽然‘瘸’了可是心不瘸,再说他也只是装的,后来他就把这些拿给赫连看了,赫连比他还惊讶,可是赫连最后说了一句,“晚了,心已经沦陷了。”再往后就是那场选妃宴,他被曾经的莫冷忆选中了,很是惊讶,缘分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南宫凤涟看着李小然在乖巧的回答干爹干娘的话,赫连迟则在一边静静的听,赫连心虽是低着头,可那指甲划进的却是是她的肉,都流血了,难道她不怕疼吗,南宫凤涟对着赫连迟使了个颜色,恰好赫连迟转头,顺着南宫凤涟的眼色,一瞧,流血了,他赶紧拉起赫连心的手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被指甲划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