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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回来了,这个时刻都坚强的人儿不顾一切的哭了。南宫凤涟听到呜咽声,就抬起李小然的头,看着那脸上花花绿绿的,‘噗哧’笑了,“怎么哭了?”李小然摇摇头,哭的怎么也说不话来,南宫凤涟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所以,你没有机会打我军棍了。”说完,对着旁边的凤逸绝说话,“翼,去领三十军棍。”那凤逸绝赶紧弯腰,“谢主子口下留情。”李小然惊奇的看着那个凤逸绝把面具撕裂,露出一张妖冶的脸,那乌黑的眼珠,还有那微勾的唇,这些日子和女主子相处,生出了一些非分之想,还好主子回来的及时,这三十军棍他该受,随后走进内室,再出来时已经是一袭白衣的偏偏公子,对着二人作揖之后,就退下了,李小然说,“他不是八哥,那八哥呢?”南宫凤涟说,“明日我带你去看他。”李小然说,“那边的事情解决的还顺利吗,青帝呢?”南宫凤涟说,“我带人去到她们的老巢时,她们正在举行一项祭祀活动,一个少女被当众与十名男子合欢,取得肮脏之物献给神,神会赋予她强大的能量,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国师,她因为练就了邪术看起来很是年轻,我就带人趁机斩杀她们的弟子,然后捉住了她,那时候她还是赤身裸体,因为得不到应有的需求,事先吃了药,皮囊迅速的衰老,看着令人倒胃口,就这样,成功的扳倒了国师,另外从青帝身边查出至少十人是她们的弟子,在搜查的过程中,查出了青帝圈养的一条花色大蟒蛇,即墨白当即联络旧部,举兵讨伐,这时候就有御医站出来说之前那些妃子怀的就是蛇蛋,还说,其实皇上不举,一直在调理,这下满朝震惊,于是就有人问道那太子和长公主是谁的种呢?后来一检查,太子是苑贵妃和表哥私下的产物,后来皇上秘密把他表哥处死了,而柔贵妃的长公主则是和宫中侍卫私通的产物,即墨云当日自缢在游龙殿,即墨白感念他是异一母同胞的哥哥,厚葬了他,举国哀悼,另外他说仁清气数已尽,他不愿意做皇帝,只想做个逍遥候,因此仁清不复存在,天林多了个逍遥侯郡,如何?”李小然点点头,“我那些人给全须全尾的带回来没?”南宫凤涟开口,“那还用说,都回来了,只不过一回来都去该干嘛干嘛去了,她们说不来看你了,等你想她们自然会去找她们,好多事情呢,哪能跟你一样,挺个肚子只管好好呆着。”李小然的眼睛又湿润了。
南宫凤涟开口,“这次庆我天林得一猛虎,其他三国今日来贺,居心不良,你就安分的呆在我的身边。”李小然点点头,“我那哥哥呢?”南宫凤涟开口,“回来就去看离央了,说是不放心,仙霞山机关重重别再伤着了。”李小然抚额,找理由也太牵强了吧,有了红颜连妹妹不顾了,顿时一阵失落,南宫凤涟看着李小然失落的样子,开口,“他说,接了离央就赶来皇宫,妹妹在这里,他人怎么能走远呢。”果然,这话一说,李小然顿时又笑颜如花,李小然说,“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的顺利,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真实。”南宫凤涟心里哀叹,老天,顺利,他差一点没把自己交代在那里,要不是心里惦念着她和未出世的孩子,恐怕结果又是一个吧,算了,安全回来了,不想了。
南宫凤涟开口,“睡会吧,你是有身子的人,要多休息。”李小然就顺势躺在南宫凤涟的怀里睡了,这一夜,很是安详,睡的异常香甜。
翌日,李小然是在南宫凤涟的怀里醒来的,醒的时候,看着南宫凤涟胡子拉碴,她开口,“你真恶心,我睡着了你也不去整理一下仪容。”说完,准备再度睡去,南宫凤涟开口,“今日不是要去看八哥吗,还不起床,再不起床今日就出不去了。”一听南宫凤涟如此说,李小然很是速度的起身了,此时已经快有五个月了,身子越显笨重。
南宫凤涟看着李小然当着他的面换衣服,看着那凸起的肚子,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南宫凤涟直接起身走过去接过李小然的衣服,“以后我来帮你宽衣。”说完,细心的给李小然穿好内裳,然后再套上外衫,快要入冬了,李小然丝毫没有避嫌,他们就像是多年的夫妻那样,一抬手一举足都流淌着爱意,二人刚穿戴完毕,外间响起了踏雪的声音,“主子,皇后娘娘等人来了,说是要见主子。”李小然看看南宫凤涟,南宫凤涟这才想到在路上翼传给自己的消息,面色一冷,李小然赶紧覆上他的额头,“你去梳洗吧,这里交给我。”说完,就直接出去了,掀起内帘,李小然款款走了出去,外间的兴琉儿看着李小然如此的气度,她的压根直痒,不过,今夜就有好戏看了,李小然走到兴琉儿身边的位子上坐下,眼睛扫了一下底下的妃子,辛雨仍旧是一副高傲的态度,仓霞依旧是娇嗔有余,李小然心里笑的直打嗝,这俩妮子,演戏还上瘾,李小然开口,“皇后一大早带人来我游凤宫有何贵干呢?”兴琉儿很是生气,再怎么说她也是皇后,见到她那个贱人并未行礼,李小然接过踏雪递过来的红枣茶,她是身子的人不宜饮茶,但是白茶又没有滋味,底下的人就想到了把枣混合几种补身体的花一起煮了,取名枣茶,每天起床都要喝一杯,李小然刚打开茶杯盖,一阵枣香就飘散出去,辛雨看着那茶,开口,“夫人喝的可是枣茶?”李小然点点头,正准备喝呢?辛雨再度开口,“夫人还是不要喝了,喝了这茶的话以后会不会有孕我不知道,但是夫人这次的肚子肯定是保不住的。”李小然放在嘴边的茶杯停止了输送的动作,她慢慢的转头,看着踏雪,踏雪赶紧跪下,“主子,奴婢这就去查。”说完,一挥手,一个黑衣人直接飞了过来,跪地,“请姑娘吩咐。”踏雪开口,“查,查到之后直接灭族,但凡有一点牵连着,都不准放过。”那黑衣人一声‘得令’然后随即消失了,辛雨看着李小然的属下这种处理手段,很是佩服,她的身边就没有这种可以以生命像依托的人,家人也只是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如果不是见到了蒋政,恐怕这辈子她就要认为自己就这样孤苦无依的生活了,当然,还有李小然和仓霞,认识她们俩是在八岁那年,有一次她和丫鬟偷溜出去玩,被京城的一个恶少调戏,当时被逼到一条死胡同,后来是仓霞也带领丫鬟刚从墙内翻出来,辛雨才知道原来那里是当时的尚书大人的府邸,仓霞一看有人被欺负,女侠的心就膨胀了起来,练过几下子的仓霞就和恶少周旋,毕竟那时候还小,最后仓霞因为她还受了剑伤,伤在肩膀上,辛雨一度以为自己死了不要紧,可是连累仓霞就是万万不该,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子也不嫌害臊。”那恶少和家仆就回头瞧,辛雨趁势也回头一瞧,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梳着两个小髻,很是可爱,如果忽略那半面脸大的胎记,这就是莫家那个丑颜女,据说她克母,生下来就无人照料,能长大实属不易,辛雨开口,“小妹妹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辛雨作为一个孩童,心思自是好的,再说她很同情那个小女孩,那么丑的容颜却还依然坚强的活着,这不能不钦佩,她本来就够命苦了,今日怎么可以再因为她而受牵连,那小女孩摇了摇手上的折扇,“姐姐错了,今日我不是为了救你们而来,我只是想试试我是不是好命,是不是每次遇难都会有人来救。”说完,她大呼救命,刚呼了一声,“嗖”人影一闪,唰唰闪过,那恶少和带的家仆就都齐齐倒地,辛雨吓得缩成一团,那仓霞也是惊的张大了嘴,李小然开口,“我果然好命啊。”然后走到辛雨和仓霞面前,“姐姐好啊,我叫李小然。”仓霞开口,“你不是名满京城那个丑女莫冷忆吗?”一听这话,小女孩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们嫌我丑吗?”辛雨和仓霞毕竟是小女孩,哪见过这阵势,当即连连摆手,“小妹妹,我们没有嫌弃你。”自此三人成为了好朋友,辛雨子那日之后,就央求她的爹爹教习她武功,不为打架,只为自保,仓霞也是,她爹虽是文丞相,可是仓霞拿起剑也是一代女侠,想到几人扮演怪盗去偷东西的时候,因为分赃不均而发生的事情,辛雨‘噗哧’笑了,这一笑,可是惊动了上位人,辛雨一看,呦嗬,这还是在演戏呢,她赶紧捂嘴,“臣妾失礼了。”说完,兀自坐好,对面的仓霞不用问也知道辛雨在想什么,可是,开口的却是,“呦,难道雨贵妃又在想昨个皇上在你那里说的话?”一听这话,辛雨睨了仓霞一眼,小蹄子,回去再收拾你,辛雨开口,“皇后娘娘和第一夫人坐在这里,我且不与你计较。”说完,拿起身旁的茶杯准备喝水,正待喝呢,仓霞开口,“难道雨贵妃不喜欢小孩子?”辛雨一听这话,拿起茶杯一嗅,脸色大变,随后辛雨看了看下手的几位昭仪昭媛,她们一只手拿起茶杯,一只手拔下头上的簪子,放在茶水里,一搅和,乖乖嘞,黑色的,看来是毒药,有人要借刀杀人,辛雨开口,“看来第一夫人在这里得罪了人了。”说完,放下茶杯,李小然笑笑,“无妨,今个本宫就给各位一个交代。”说完,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兴琉儿开口,“妹妹进宫已有几日,还未去过本宫的來仪宫,今晚上本宫设宴,算是姐妹间的聚会,另外也算是给妹妹贺喜。”说完,亲热的拉起李小然的手,李小然赶紧抽开手,“皇后娘娘的指甲很长,还是小心了些,要是不该流出来的东西流了出来,会惹人生厌的。”李小然看着踏雪,踏雪开口,“给奴婢半个时辰。”说完,直接掠身出去了。
踏雪走后,李小然就坐在那里轻轻的吹着手中的茶水,也不喝,就那么轻轻的吹着,直吹的兴琉儿心里一阵后怕,也不知怎么回事,昨夜就感觉身子像是被车碾过,早上起床的时候差点没起来,这会兴琉儿很是犯困,张昭仪看着皇后的倦怠,就开口,“皇后娘娘莫不是昨夜受凉了,这会怎么看着有点犯困,您是之主,可要护好凤体。”这话说的,她的是凤体,那边的第一夫人自然什么也不是了,李小然也不生气,就那么的吹着,底下的辛雨和仓霞心里直笑,死女人,这会让你开口,待会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踏雪回来了,她直接走到李小然的跟前,跪下,“主子,找到了那个下药的宫女,是前几日才被敬事房安排过来的,不过已经死了,从脖子上的剑痕可以看出是雪花剑,世间练习雪花剑的只有第一剑客名不归,而名不归却是当今的太师之义子。”话说到这众人算是明了,李小然抬起头,“杀。”只一个字,让人觉得阴冷无比,兴琉儿开口,“妹妹这是作甚,那是本宫的娘家。”李小然转头看着兴琉儿,“杀的就是你的娘家。”然后转头看着踏雪,“需要我教你怎么出去吗?”踏雪赶紧退了出去,李小然开口,“你应该庆幸你是皇后,否则九族里边肯定有你。”说完,就靠坐在后边的靠背上,李小然直接甩手把之前那杯水扔在右手边的矮几上,立马从帘后走出来一个丫头递上另一杯水,李小然掀盖一闻,然后转头看着那丫头,“回来怎么不去休息,跑这儿了?”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揽月,揽月开口,“我怕主子用别人不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