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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儿原本就不喜欢他们的聊的内容,还要回答那么无聊的问题,感到心累。
转了转眼珠子说:“看眷音的长相和身高就知道,她的四个哥哥肯定是人中龙凤了,长的都很俊俏,每个人的脾气也不一样。
当然,我们眷音是兄妹五个里面脾气最好的一个!
盛大哥人比较严肃,一般都不笑的;盛二哥比较高冷,可他长的最好看;盛三哥脾气火爆,最宠的就是眷音姐了;盛四哥脾气随和,不过我和他接触不多,所以不太了解。
四个盛家哥哥都有一个特征,你们想知道吗?”
许星儿虽然心累,可想起昨天德叔的敲打,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营业。
这话一出,包括盛眷音都好奇的看向许星儿。
许星儿神秘一笑,走到了盛眷音的旁边,挽起她的手说:“这还不简单,这四个哥哥最宠的就是我们眷音了!”
大家都哇了起来,表示对盛眷音的羡慕。
盛眷音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追捧,悄悄的对着许星儿说:“放心,我回去就和我外公说,让他把外伯公看中的那块地皮让出去……”
许星儿的目的达到了,立马更加卖力的追捧她。
盛北辰把手里的大团结折叠了起来,误打误撞折叠成了一个爱心,怕前面的人看到,立马把它塞到裤兜里去。
“先生,刚刚转弯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盛眷音小姐,您来华清大学是来找她的吗?”助理小钱跟了盛北辰两年了,还没有见他嘴角保持扬起五分钟以上,所以有些好奇的问道。
“原本是打算找她吃饭的,可我去晚了,没有遇到她,反而碰到了一个有趣的小同学!”盛北辰靠在后座上,助理和司机都是他的心腹,这种小事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还需要掉头找眷音小姐吗?”助理知道盛眷音在盛家独宠的地位,没有瞎打听那个小同学,反而关心的问道。
“不用了,反正周末也要回家,到时候见也是一样的!”盛北辰单位分配了房子,除了周末一般都住单位房子。
“小钱,老庞,我这样是不是很显老?”盛北辰突然问道。
“哪里显老,您那是成熟稳重,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在面前直接被秒杀!”小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选择说说好听的话。
“小钱秘书说的对!”老庞只是一个司机,不知道说啥,只知道跟着小钱说保准不会错的。
盛北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成熟稳重不就是显老吗?
刚刚那个小同学刚开始还喊自己大哥,后面一生气就变成了大叔……看来得抽个空去刮胡子了!
到了办公室,盛北辰从柜子里拿出纸和笔,铺平纸后,就开始动手起来了。
半个小时后,盛北辰把小钱喊了进去。
把桌上的纸递给他说:“去调查一下这个人!”里面赫然是李心臻的素描画。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最近局长要退休了,正是大家争夺这个位置的时刻,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影响了最后的结果!
小钱把画像收好,然后就出去了。
另一边的图书馆。
李心臻下午第一节还有课呢,抓紧时间找了几本对翻译资料有用的书,借完就走了。
一进教室就发现里面很热闹,以盛眷音为中心,大家聊得都很高兴。
李心臻选了一个偏后的位置,屏蔽外界的噪音,专心致志的继续翻译秦崇给的资料。
贺书兰又是踩点到的,坐到李心臻的旁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你这额头怎么肿了?”贺书兰忍住要戳她额头的手,关心的问道。
“在路上不小心撞到头了,没多大的事!”李心臻把课本拿了出来,她不打算把这种糗事说出去。
这节课的老师是一个中年女老师,教的的外国文学,也是一个喜欢点人的主,一节课要点十几个人以上。
不知道为什么,李心臻能感受到她对自己有些许敌意。
比如说明明只有李心臻一个人举手,可她却选择忽视,当做没有看到一样的,点了一个没有举手的同学。
几次过后,李心臻就不打算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了,直接不举手了,反正她自己知道答案就好,不一定非得展示出来。
中年女老师姓张,名艳红。
她在课上喜欢讲自己在国外的读书经历,所以下课后还是很多同学围在她身边问她以前的事迹或者问题。
今天的课都上完了,李心臻就收拾东西直接走人了。
贺书兰立马跟上,看李心臻面无表情的样子,以为她生气了,立马骂那个张老师:“张艳红可能是吃错药了,一直不喊你回答问题。她肯定是妒忌你这漂亮脸蛋了,你别放在心上!”
李心臻被她逗笑了,收回思绪,揽住贺书兰的肩膀说:“我没有生气,她喊不喊我都没关系,反正只要我把东西学好就行!”
贺书兰看李心臻是真的一脸不生气的样子,反而有些为她鸣不平,说:“你说这张艳红为什么不喜欢你呀?那一脸针对你的样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好了,别想了,管她呢,反正影响不到我!”李心臻很是佛系的说道,然后继续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你们在说张艳红吗?”突然一个女声从李心臻和贺书兰后面响起,李心臻还好,没有别吓到,贺书兰直接跳起来。
“不好意思,我突然说话吓到你们了吧?”董予拧看贺书兰反应那么大,很抱歉的说道。
“予拧学姐,好巧呀!”李心臻和她打了一个招呼。
“没事没事,您知道张艳红老师为什么针对我们心臻吗?”贺书兰知道她是大二的学姐后,立马好姐妹似的问董予拧。
“知道,你们还没有和她接触很深,所以不了解她这个人,我们都上了她一年的课,她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她的脾气可怪了!”董予拧不知不觉就站了中间,和两边的人说道。
“具体是怎么个怪法呢?”李心臻和贺书兰异口同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