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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看的比较错乱。因为这些全都是师叔前面写废的稿。虽然正文前面现在看很尴尬,但当初还真是认真写废了很多遍。不止这么点儿,后面还有呢。毕竟除了正文我很少写些杂乱的东西,然后手头稿子唯一没有丢的,废稿最多的,就是师叔了。所以贴的全是师叔的废稿。虽然觉得带感,但是毕竟已经作废了==大家就随便看一看好啦。
摸摸他的脸,就想抱抱他的腰;抱抱他的腰,就想看他洗澡;看他洗澡,就想把他往床上带;把他往床上带,就想亲亲他;亲亲他,就想睡了他。
云夕多想遇见杨清的第一晚,就睡了杨清啊。可是不行,直面男神后近零的智商提醒她:游戏中的圣女被杨清杀掉,就是因为圣女强迫杨清行床=笫之事。圣女本来是不爱杨清这一款男人,但谁让唯一男主的魅力不可挡呢?为防止杨清反抗,圣女给他下药,硬是奸=尸一样上了他。
玩家骂她变态老女人,云夕不服:她只比杨清大两岁而已!
她面无表情:整个魔教中,这个圣女的存在就是吉祥物;整个游戏中,这个圣女的意义就是被杨清炮灰,成为杨清成长的垫脚石。她都没有让男神怒发冲冠、或刺激男神隐藏属性的价值!
轻柔地拭去少年面颊上的血迹,云夕怜惜少年,让他在室中清池中洗浴。并高声招呼门外侍女,送来男子衣物。望着少年清澈的眼睛,云夕脸红了红,“那些男人衣物你先穿上试试,过两天我让他们给你定做。你不要嫌弃。”
杨清温温道,“小人不敢。”
“哎,在我面前,你不要自称‘小人’,称‘我’就可以了。”云夕挥挥手,在侍女送来衣物后,她期待地盯着他,“现在洗浴吗?”
杨清全身僵硬着,垂着头默然不语。
圣女如此做派……分明是要他给她当男=宠。
他心中怨愤茫然,万万不想做那以色侍人的玩物。被抓到魔教后,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不外乎几个。一共三十名少年,暗无天地的厮杀,杨清拼尽全力杀掉所有人,努力活下来,就是为了让魔教人看到,自己是有用的。
他拼力为自己博一条生机,却没想到博到了圣女床上。
“杨清?”云夕还热情地呼唤少年,等待他的答复呢。
杨清手松了紧,紧了又松。刚才送衣物的侍女进出,让他看到外面尽是人手。他就算挟持圣女,也逃不出这里。当今之计,竟是只能忍下来,沦为圣女的玩宠。只有博得她高兴,他在魔教的日子才能好一些。
少年轻道,“我这就洗浴。”
咦,杨清似乎兴致不高?
云夕眨了眨眼,她上下打量面前垂眼而立的少年,恍然大悟:定然是因为才杀了人,心疲力竭。没关系,她屋中的水引得温泉水,泡了后,包他不再疲怠。
但为刷男神好感度,云夕绞尽脑汁、干巴巴地安慰他一句,“那些人死就死了,你不要在意。他们要是不死,死的就是你。你死了,我就见不到你了,那该多伤心啊。我很高兴他们死了,但你活着!”
杨清说,“多谢圣女体谅。”
云夕痴痴地望着他,忍了忍,忍不住道,“你这么温柔,还长得这么好看,你让别的男人怎么活呢?”
杨清诧异:“……圣女谬赞。”
云夕:“我没有,你摸摸我的心脏,我在实话实话。”
被迫摸上少女胸口的杨清挤出一抹笑,“……呵呵。”
云夕被他笑得一个激灵,终于回神,“你快快去洗浴吧。”
杨清点头,向浴池走去,步履沉重。魔教圣女荒=淫无度,为她的恶趣味着想,里间和外间打通,坐在床上,就可以直接欣赏浴池中的美男洗浴图。少年一想到这个浴池,圣女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洗过,就觉得一阵恶心。
更恶心的是,他已经向圣女屈服,在反抗不能的前提下,决定做她的男=宠。
杨清立在池前,背对着身后少女火辣的目光,艰难地褪去衣物。再慢的速度,衣服也要脱干净。他终是褪去了身上所有衣物,少年长手长脚,宽肩窄腰,一=丝-不-挂下,那纤瘦颀长的身形,在灯火中展现。脏兮兮的长发披散,少年后背有许多淤青和擦伤,狰狞可怖。但他背脊挺直,浑然未觉伤痛般,一步步走下水。
云夕原本想矜持地坐在床边纯欣赏,可她心跳越来越快。她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吸引力,看到他衣裳一点点脱去,她禁不住站起,快步往池边来。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人已经蹲到了水池边,纤白的手,触上少年的肩头。
杨清背靠着池壁,半身浸水。赤=裸的肩被少女的手挨上,云夕都感觉到他硬得像石头一样,可他硬是忍着,不管在忍什么,他没有转过头来。
云夕左右看看,殷勤地拿过一旁的毛巾,雀跃地对背对自己的少年说,“你后背有伤,自己看不见。我帮你搓洗,好不好?”
她语气里的渴望让杨清诧异,少年垂着眼,鸦翼般青黑。垂在身侧握成拳的手紧了紧,他终是道声谢。
少年太可人,连小心帮他擦拭伤口,云夕都忍不住揩油。魔教圣女以讨好的姿势,手故作正常地摸了他的肩胛骨、脖颈、背脊,还顺了一把腰。她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在擦洗中好像不经意般摸过去,少年肌肉紧实,肤色白净,摸一把光滑细腻,果然是她看上的男神啊。
云夕没想到,她的故做不经意,在杨清眼中,都慢镜头一样清晰。她在他眼里就是猥=亵他的人,不光猥=亵,还眼冒绿光、嘴流口水,急迫万分,好像要把他吞吃下腹一样。
云夕挨着少年的手都在发抖,她从侧看,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睫毛上。水蒸气凝结的水珠沾在他微垂的睫毛上,眨一眨,就颤巍巍地落下,溅在池中,晕出一片水圈。
乳白的雾气中,少女吞吞口水,她得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不然真的想吃掉男神——
“你叫杨清是吧?”
“回圣女大人,我确实叫杨清。”
“不要跟我用敬称,我讨厌那样……我叫云夕。你今年多大?”
“十六。”
“我比你大两岁呢。你家里还有人么,怎么上的魔教啊?”
其实这些云夕都知道,但她总得问一问,走走剧情。杨清父母早亡,幼时流落江湖,独自爬滚多年,在魔教和长剑山庄发生冲突时,他被牵连,被抓上魔教,经历九死一生活了下来。问完这一切,云夕不忘奉送爱心,“你不要怕,我是魔教圣女。在这里,除了教主和两大护法,我是最大的。只要你不去刺杀教主,我都能佑护你活得很好。”
杨清“嗯”一声后,觉得自己有些冷淡,加一句,“多谢圣女。”
杨清能成为武林盟主,不管玩家如何设定,他性格中,一定有能屈能伸、左右逢源的一面。之前见到男神太激动,现在听了男神前后不一致的反应,云夕才冷静下来:杨清是在跟她做戏,并不是真的多感激她。
想到这里,云夕不由有些沮丧:哎,果然是炮灰命。
温吞地洗完澡,披上宽大的中衣,少年一边低头系着带子,一边不动声色地撩眼皮,去看床上呆坐的少女。她手撑腮帮,蹙着眉,一副很是烦恼的样子。披头散发,雪肤赤足,暗火中,少女的眉眼间,颇有惊心动魄之美。
杨清吐口气:既然走到这一步,就不能退缩。已经沦为魔教圣女裙下之臣,明明有出头之日,却被他就此放弃的话,不是他杨清的风格。
只要睡一觉,在魔教就能活下来,他也不算损失什么。
这样想着,少年走向床边。他已经站到了床头,少女仍在心不在焉地发呆,根本没注意到他。杨清问,“圣女,要睡了吗?”
“啊?啊,”云夕应一声,“当然。”
少年眸子黑而亮,曜石般。
她坐着,他站着。
杨清看她半天,犹豫一下,忽而俯身。
冷不丁一个黑影罩下,云夕受到惊吓。但一看到是杨清,她连躲的意愿都没有。云夕保持着一个僵硬的瞪眼动作,看他低头俯身,逆光中,感到他的气息缓缓向她逼迫而来。可眼见两人的唇就要碰上了,少年忽地停了下来,把云夕的心高高吊起。她吸口气,双手往他脖子上一绕,自己贴了上去,亲上他的嘴角。
她、她、她不是想猥-亵男主……她纯属扑男人扑的太习惯,条件反射。
帐内光线昏暗,少年青涩而迟疑,唇相碰的时候,身子明显一僵,似有悔意。他却被少女抱住,辗转厮磨,舔舐过唇齿。少年唔一声,牙关一松,口中立即被一条灵活的舌头滑了进来。
少年的大脑一时空白,和少女搂抱在床,猛地心跳两下,面容绯红。
这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湿漉漉的长吻。
这个废稿和正文内容其实有点接近了,但是还是写废的==
杨清这个人,姑月是连他一片衣角也没沾过的。
以前做圣女时,姑月是魔教的吉祥物。所谓吉祥物,就是诸事不理,只用供着。她能坐拥天下美男,日日醉生梦死,得感谢自己有一个处事能力强大的下属。正是杨清办事能力强,永远冷静地挡在她前方,姑月从没把这个人当成可供自己玩乐的男人。
江湖传言杨清对魔女姑月恨之入骨,姑月想,大约也是不错的。毕竟她确实受过杨家的恩惠,杨家灭门虽非她所为,但擒杨清入魔教,却是她下的令。杨家满门尽亡,只余一个杨清。作为曾经的受恩惠方,姑月带走杨清,却并非出于补偿安慰之心——她看中杨清,实是因为少年的美貌。
如果杨清只空有美貌就好了……
不能碰杨清,魔教圣女姑月,一直是从其他方面给杨清找罪受的。比如,姑月对杨清的小情人看不顺眼,没少欺负羞辱那位。想来杨清面上不显,心中对她的恨意,却是从未减过的。
姑月恶人做的很坦荡很潇洒——她觉得吧,自己死在杨清手中,并不冤。毕竟死前,她还在试图拆散他和他的小情人。
鉴于躲避和心虚的缘故,姑月将自己弄得蓬头垢面。大火被扑灭后,除了陈老爷被吓得中风,其他人都被救了出来。姑月以一副受惊的模样,躲在屋中养伤,不敢见人。
但是,杀了魔教圣女后,杨清怎么会来这个小村子呢?
坐在床边小凳上的云门小师弟江岩顺来一只果子,一边吭吭嚼着,一边眉飞色舞地跟病人讲八卦,“你不知道啊?师叔他就是这村里人呢。杨家村杨家村,师叔不就姓杨么?听说他辈分挺高的,你们村里年纪大的,都认识他。”
姑月愕然:什么?杨清是这个村子的人?
继而恍然:难怪她觉得这个村子眼熟呢。
大概十年前,她来过这里做客,正是杨家招待的她。
杨清生而娃娃脸,眼睛很亮很迷人;笑起来酒窝也好看;气质还特别干净通透。如他这般的美少年,这么多年,在魔教,也就他一个活得好好的,与圣女姑月达成一种诡异而和平的相处平衡……
笃笃笃,敲门声起。
江岩和姑月一同往门口看去,听到青年温淡的声音,“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姑月头皮一麻,江岩双眼发亮。一个本能地缩起头,一个兴高采烈地窜向屋门,“杨姑娘,是我师叔来探病啦!我师叔是这世上最好说话的人。有什么难处,只要我师叔在,定能帮你解决!”
噗——杨清是这世上最好说话的人?眼睛得多瞎,才会觉得杨清好说话?
姑月一边撇嘴,一边不忘慌慌张张地掩藏自己。绝对不能让杨清觉得她眼熟!绝对不能让杨清认出她!
俊雅青年跟着欢快的小师侄进来探病,师侄絮絮叨叨地介绍,“师叔,杨姑娘受伤其实不严重,但你别为难她啊。她都跟我说了,那火是她做饭时不小心点着稻草造成的,她不是故意的。杨姑娘都被吓坏了,掉了一早上泪……杨姑娘,呃!”
那养伤的姑娘,将自己整个头颅用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乌灵凤眼。
杨清沉默。
江岩炯炯有神:杨姑娘你怎么了?刚才不还谈笑风生么,为什么我师叔一来,你就把自己包成“重度烧伤”了?你这样,有考虑过我在师叔那里的信誉值吗?
姑月盯着杨清,心一跳:真的,每次看到杨清,她都要遗憾不能随便睡他!
少年时的杨清,与现在的青年身影重叠。拥有娃娃脸的他,明明已经二十五六,看上去却连二十都不到。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像星星一样。气质比少年时更好了,一看就是君子如玉。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姑月认识他时,他刚拜入云门;
姑月带走他时,他只会粗浅武功。
作为圣女,姑月可以保证,她这个最得力的下属,一身武功,尽是魔教嫡传。
就是这样……他能在魔教杀了圣女,以一身邪门武功的底子回正道,还被一干云门子弟恭敬叫一声“师叔”。
但这些,姑月都不在乎。任何和她没有肉-体关系的男人,她都不在乎。
“……杨姑娘?”江岩的声音打断姑月的沉思。
她晃着笨拙的脑袋,真诚道,“杨公子,我脸上有烧伤,怕惊了您,只好挡着。公子勿怪。”
杨清挺好说话般地夸一声,“杨姑娘不像村姑,用词很讲究。”
姑月:……
在师叔跟某妖女过招之际,江岩在回想:杨姑娘脸上哪里有烧伤?
杨清看着一层又一层纱布缠着的脑袋,淡定道,“杨姑娘不用怕吓着在下。江师侄说姑娘伤势不重,既如此,还是透透风,对养伤比较好。”
……你师侄说我“伤势不重”,我就不重啊?杨清你能不能有自己的判断力?我就不拆纱布!就不!
姑月憋了半天后,诚恳地望着杨清,“杨公子,你长得真好看。是小女子见过的,这世上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
杨清愣了下,大概他没碰过这么直接的女人吧。
而江岩脸刷地通红,躲闪又结巴,“杨杨杨姑娘,你干嘛突然说这个,多不好意思。”
姑月隐忍地瞥江岩一眼:……我是在夸你么?正主都不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姑月告白完,难为情般,张开两只手捂住脸,“小女子知道自己配不上杨公子,也不敢奢求什么。可是小女子毁容了,不想杨公子看到我惨淡的容颜,只想杨公子记得我最美好的模样。请杨公子成全小女子的这点儿心思,莫要我拆下纱布。”本想拽文“女为悦己者容”,但想到杨清那不冷不热的“杨姑娘不像村姑”的评价,姑月忍痛割爱。
江岩脸色精彩,满眼都是“你有病吧”“卧槽我听到了什么”“师叔真是蓝颜祸水连受伤的小姑娘都不放过”之类的情绪。
比起他的激动,杨公子显然淡定得多。在姑娘的娇羞中,他注目相还。随着时间推移、无人接口,青年那沉静的目光、温和的神情,硬生生,让姑月生出一种“脱衣而舞”的尴尬感。半晌,青年平和说,“在下只能看到姑娘脸上的两个洞,姑娘你有必要捂脸害羞么?”
姑月一脸木然地放下娇羞捧脸的手,隐晦地瞪杨清一眼,“……那不是两个洞,是我的眼睛!”
然后她看到杨清微微一笑,酒窝醉人,长眉掀处,眸若星灿。
……他到底是在友善地笑,还是在嘲讽地笑?
说完闲话,临风玉树般的青年洒然入座,“镇上陈老爷家的下人去告了官衙,说是杨姑娘你放的火,要烧死他们。官府下令抓人,被云门拦了下来。”
“不、不是我!”回归正题,姑月忙摆手,“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这么做?我要是敢这样,当初他们强抢我做妾的时候,我不早就这样做了?”眼波流转,期待又忐忑,“杨公子,我看起来像是会放火烧人的人吗?”
“挺像的。”
“……!”姑月瞪直目光,舌头打结。
“……!”江岩同样震惊,“师叔你怎么这么说?”
“开个玩笑,”看他们反应如此大,杨清悠悠道,但那自始至终没变的轻松神情,难以让人猜测他是否真的开玩笑,“吓着姑娘了?”
姑月忍着心中怒意,幽怨地望着杨清。
杨清起身,“好了,姑娘安心养伤吧。伤好后便随我等离开,陈老爷之事,姑娘且信在下,不用放在心上。”
杨清办事能力,姑月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是吧,她试图挣扎,“我并不想跟你们走……”
杨清看她一眼,似关心,“留在这里,陈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我并不怕……”
“哦,你想再杀他一次?”
姑月吓了一跳,仰起的脖子梗着,警惕道,“怎么可能!”
杨清居高临下,“别怕,我开个玩笑。这便告退,姑娘养伤吧。”
……这哪里像是开玩笑的架势?
……曾经对我言听计从的忠诚下属喂,我好想念你!
姑月小可怜儿般,敢怒不敢言,瞪着某人步履悠慢地离去。
等出了屋子,杨清靠着屋门,眼角一瞟,透过纸窗,隐见屋中少女咚咚捶床。他颊畔酒窝又显。
“师叔,我们真要带杨姑娘走啊?那我是要多一个小师妹?”一旁的江岩脑洞大开,又怀疑道,“还是说师叔你移情别恋,真的看上杨姑娘了?”
“我并无情人,何来移情别恋?”杨清说,“只是觉得她眼熟。”双目一掠,“没看出她有点怵我吗?”
“没看出啊,”天真烂漫的师侄答,“我只看出杨姑娘倾慕师叔你呢。”
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