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寒玉刀

暴君默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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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螈迅速的向我们冲了过来,它们的奔跑速度比人类的快了很多,次旦才让边跑边开枪射击离得最近的那只冰螈,结果真像央甲拉姆说的那样,子弹射到冰螈看似柔软的鳞片上,虽然能射进去,但是力道被鳞片大大阻挡减弱,就像被扎了一根刺一样,对它们根本造不成威胁。

    贡布想用榴弹枪干掉这些家伙,结果上子弹的时候,被另一只从侧面夹击,他被其中一只冰螈一口吊起来,这些家伙足有三米高,贡布一下子被悬起。我怕他被冰螈咬死或者吃掉,用手枪射击了几下,感觉就像是给冰螈挠痒痒一般,根本伤不了它。是啊,冲锋枪都射不疼它,何况是手枪。我问贡布:“你还好吗?”

    贡布咬着牙,在那只冰螈的嘴边弹挣着一边对我说:“还好咬的是我的衣服,你快想办法救我。”

    我也着急,要是再不想办法把贡布从冰螈的嘴上弄下来,一定会被另一只一起撕扯碎不可。亚伊放了一箭,箭头扎在冰螈的身上像根羽毛,那冰螈理都不理会,她看着一时半会儿救不了贡布,急的直掉眼泪。

    这个时候央金拉姆提醒我:“洛桑,你快想想古辛传给你的那些功法,有没有什么可以救贡布的。”

    我想了下也没有那招那式可以救贡布,也来不及细想,只要按识藏的古辛运气的功法运气于双臂上,跃起一拳砸在叼着贡布的那只冰螈的眼眶处。因为我想的是人的眼睛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那么冰螈的眼睛也应该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果然,我使尽全力的这一拳,也许是古辛的修为极高的原因,竟然将那只冰螈打得一声长啸,咬着贡布衣服的嘴也松开了,贡布顺着下坠之力就势一滚,从另一只冰螈的前面滚过,就势抽出腰间的廓er喀弯刀向那只冰螈的前腿划了一刀。可能是冰螈的皮肤表面哪些看着柔软的鳞片太过光滑,也或者是太过坚硬,连锋利无比的廓er喀弯刀都没有割破。

    倒是激怒了那只冰螈,摆动尾巴一下子将贡布打翻在地。我一拳打在冰螈的眼睛上救下贡布,自己在央金拉姆冲锋枪的掩护下安全撤退。

    在一边的次旦才让开了机枪,都没能阻止那只冰螈追他,反而可能是因为子弹打疼了冰螈的缘故,那只冰螈更加暴怒,跃起来一下子跳到次旦才让身边,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次旦才让的后颈。

    巴依见我一拳头打在冰螈上有点成效,边对着咬次旦才让的冰螈眼睛开了一枪。巴依从小狩猎,枪法极准,关键时候的这一枪,算是救了次旦才让。那只冰螈的一只眼睛被子弹射击后疼的在原地甩头,次旦才让乘机飞奔而逃,跑到我身边。

    而那两只冰螈掉头又扑向我们,被贡布划了一刀的那只冰螈一尾巴甩开贡布,径直冲向了央金拉姆,亚伊大喊一声:“姐姐快躲,小心头部。”

    央金拉姆闻声迅速卧倒在地。那只冰螈想一口咬住央金拉姆的头或者脖子,结果被央金拉姆这样一来竟给晃空了,它不善罢甘休,又低头向央金拉姆咬去,紧跟那只冰螈身后的贡布也想一拳击在冰螈的眼睛上,用以阻止央金拉姆被袭。

    公布要是直接一刀刺向冰螈的眼睛,很有可能成功,但是她急忙中挥拳就打,结果一拳头砸下去,不但没反应,反而那只冰螈反过来一口咬住贡布的肩头,贡布再一次被冰螈叼在嘴里悬空。估计是贡布身上没有古辛千年修为,所以一拳击打在冰螈的眼眶,冰螈根本没感觉到疼。而贡布这次估计是咬到贡布的身体组织了,因为我看见了血从衣服上渗出来了。

    我心想,这下贡布的一条胳膊保不住了,那么大的嘴,还不把肩膀上的骨头咬碎吗?我一把抽出怀里用防狼喷雾剂换来的罗刹之宝寒玉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贡布是为了救央金拉姆被冰螈咬的,我一定要救他。

    寒玉刀一出鞘,一道青光夹杂着碧绿的夜明珠光,即便是早晨的太阳之光,也不能完全压制住这把刀的光芒,依旧还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柄刀上闪烁着的劲光。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寒玉刀能不能对冰螈造成伤害,反正廓er喀弯刀是伤不了这些怪兽的。而我的那把短的廓er喀刀上次被寒玉刀削断以后,就丢弃在罗刹湖了。

    一道青光闪过,那只冰螈的半个嘴都被我手中的寒玉刀划下来了,我不等它做太多的反应,反手又是一刀,刀锋至处,如切菜削瓜,这一刀狠狠的扎进了冰螈的颅骨,估计是大脑都被我的刀锋所伤,冰螈哼都没哼一声,随着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亚伊忙扶着贡布,关切的问:“你手还能动吗?”

    我一直觉得贡布这家伙运气很好,他动了手臂,反而安慰亚伊和我们:“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巴依问:“你肩上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呢?”

    贡布再次动了动手臂说:“真没事,这次它又咬到了我的衣服,没咬到我的肉。”

    央金拉姆对刚才贡布救她心存感激,也关心的问:“那怎么流血了?”

    贡布指着自己的肩头的一排扣钉说:“看到没有,被它划破的嘛。”

    我见寒玉刀如此锋利,把前面想的回到拉萨卖钱的打算也取消了,这么好的东西还是自己留着。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一边俯身慢悠悠的拔出寒玉刀,只听贡布叫了一声“小心”,然后就是轰的一声,我额头上一热,感觉粘了一片啥东西在脸上。我被那声巨响震得头皮发麻,耳朵里直嗡嗡的响着,半天没反应过来。我伸手一抹,额头上是一团黏糊糊的,白里透着红丝的东西,还热乎乎的。再看次旦才让,浑身是血,感觉就像一盆子血液从他头上泼了下来。

    原来是在我拔寒玉刀的时候,一只冰螈已经冲到了我的身后三四米处,次旦才让眼疾手快,想一把将我拉开,就在这个时候,贡布开了一发榴弹枪,榴弹在冰螈的脑袋上爆炸,鲜血喷溅了次旦才让一身,而落在我额头上热腾腾黏糊糊的东西,真是冰螈脑髓的一部分,我恶心的差点就吐了,赶紧一把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