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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世事不由人,刘凡的平静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这日下午刘凡刚刚从徐府回来没多久,李小虎突然带着一个小太监敲开了刘凡的房门。
小太监见到刘凡立即行礼道“奴婢小德子见过刘大人!”
刘凡看到李小虎带着一个小太监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温言道“小公公不必多礼了!快请进吧!不知小公公来找刘凡所为何事?”
小太监恭敬的回答道“奉陛下口谕,招刘大人入宫一见!”
刘凡心中更是疑惑,不知道崇祯现在找他做什么。朝堂的事情还轮不到他刘凡来关心啊?难道是淑英要来了?他也没接到消息啊?于是好奇的问道“陛下找我有什么事情?”
小太监低头道“奴婢我人微言轻,地位卑微,实在当不起公公的称呼!至于陛下召见大人有什么事,奴婢实在不知!抱歉了!大人!”
刘凡仔细看了看这个小太监穿的衣服都有些陈旧了,看来混的并不好,想来也是如此,如果混的好,那跑腿这种苦差事也不会让他来了,要知道刘凡的家据紫禁城可是有好几里的路呢!见状刘凡也不再追问了,反而道“哦!那多谢小公公前来告知!小虎,给小德子公公包二十两银子!”
小德子闻言激动了,二十两银子啊!向他这样的小太监一年的月钱都没这么多。以前他也听同行说过,出宫传旨是个苦差事,碰到职位不高官员赏钱也不过一两钱银子,就是去内阁首辅温体仁府上传旨,其打赏也不过一二两,本来小德子还以为刘凡职位不高,前来传旨是个苦差,没想到刘凡直接打赏二十两。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小德子完全可以买通管事太监谋得一个好的差事。想到此处,小德子对刘凡充满感激之情,恭敬的行礼道“奴婢多谢刘大人赏赐!大人大恩,奴婢没齿难忘,以后若有差遣,奴婢万死不辞!”
刘凡扶起小太监说道“你我相见也是有缘,什么万死不辞太严重了!小公公不必如此!好了!你先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就和你一起进宫!”刘凡不知道的是真是因为今日的一时善意之举,为他避免了一场大祸!
换过衣服之后,刘凡就跟着小德子一起来到了皇宫,乾清宫中,崇祯刚刚见到刘凡就满是后悔的对着刘凡说道“悔不停济民之言,一致酿成如此大祸!唉…”
刘凡大惊急忙问道“陛下发生何事?陛下为何如此说?”
崇祯叹了一口气,对刘凡简单的说了一下。原来是流寇再次造反了,自刘凡走后,对流寇的包围立解,流寇心中大定,开始按照原本的计划行事。在腊月十五前后,流寇在磁县向京营的王朴正式投降了。流寇投降之后,多达几万人的流寇齐至磁县,面对如此多的“降军”当地官府不敢怠慢,立即向朝廷禀报此事。因为害怕流寇因为缺乏粮食哗变,所以朝廷给流寇补充了一些粮食。之后流寇又买通王朴手下的军官,暗地里购买了一些兵器铠甲,以及一些箭支。吃着朝廷的粮食,穿着朝廷的铠甲,拿着朝廷的武器,流寇造反了!趁着王朴以及周围的官军放松了警惕,流寇于腊月二十日,突然发动攻击,突破官军的包围圈,趁着黄河结冰,越过黄河,自绳池而下,突进河南!连陷新安,洛宁,卢氏等地,河南西部糜烂。
对这件事刘凡早有预料,所以听崇祯说完,刘凡一点也没感觉到意外,因为刘凡知道张献忠是不可能投降的!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张献忠现在真的有心思投降,以后也不会去挖崇祯的祖坟了!在古代挖人祖坟是什么仇恨?说是不共戴天也不为过!可是说当张献忠挖了崇祯祖坟那一刻,就意味着两个人只有不死不休了,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活着!
面对如此情况,刘凡心中暗叹,自作孽不可活!要是你早听我的不就没事了吗?但是人家是皇帝,这种话刘凡不肯能说出口的,只好劝道“陛下事已至此,再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阻止流寇继续向别的省份蔓延!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陛下!”
崇祯焦虑道“这个道理朕也知道,所以才请济民来出出主意,既然济民可以预料到流寇要从绳池南下,相比也可以知道流寇接下来会怎么办吧!不知济民何以教朕?”
刘凡心中诽腹,这我哪知道?嘴中却回答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臣不是三省总督,这事情也不归臣管辖啊!”
崇祯怒道“我现在想问问怎么办!不是听你抱怨的!将你知道的告诉朕!快点!”
看到崇祯有些恼羞,刘凡也不敢继续触崇祯的霉头,想了一下,刘凡组织言语道“陛下!现在流寇已经越过黄河进入河南,因为河南的兵大都调去围剿山西等地的流寇了,所以河南现在兵力空虚,很容易被流寇所趁,当务之急是调兵入河南,阻止事态蔓延。同时吩咐,湖广,四川等地加强戒备,我预计流寇会从卢氏山附近转道进入湖广!”
崇祯觉得刘凡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有些疑惑,继续问道“那济民为何会觉得流寇会入湖广四川呢?要知道这两地兵精城厚,很难攻取吧!”
刘凡答道,人谚“湖广熟,天下足”湖广等地是产粮大省,四川被誉为“天府之国”也是十分的富足,对于现在缺粮的流寇来说,这是难抵的诱惑。而且他们也不需要攻打重兵把守的城池,只需要劫掠一些村镇即可,这样不但可以取得其最急需的粮草,还能裹挟百姓扩大实力,同时也变相削弱了其地官军的实力,一举数得,所以臣觉得流寇一定会进军这两地!一旦流寇流窜湖广,四川,就会对当地的农民的生产生活造成极大的破坏,就是我们剿灭了当地的流寇也弥补不了损失。而且要是大明失去湖广和四川这两个大粮仓,情势就会更加糟糕。所以臣建议陛下要早做准备才行啊!
刘凡的话让崇祯悚然而惊,这时崇祯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心中更是悔恨,不由对刘凡道“要是早听济民的该多好!庸臣误朕!该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