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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的血雨腥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他本来还以为那位凌皇子登上皇位后,或许会安安静静一番。
可谁也没想到居然会出这档子事,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皇位的争夺,果然还是如此的不可预料,也无法判断。
本来还以为会是欧阳凌登上皇位,成为为众人所期盼的那样。
可谁也没想到,有人说不要咬人的狗从来不会乱吠,果然如此。
虽然他一直不看好那位欧阳落皇子,觉得他太过文静,根本不没有一个储君应该的心理和霸气。
只适合做一个亲王,每天花前月下,吟歌唱曲做一个富贵王爷。
如今倒好,明明对那个位置已经再没有任何波澜的皇子,居然会栽到这种人的手里。
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天鹤默默的离开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他还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到时候会的事,他们整个家族作为陪葬。
而整个皇宫,因为这件事情显示着一片诡异。
压抑的气氛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如何?
尤其是后宫的各位女人们,更是前途未卜。
老皇帝死了,有的该殉葬,有的该风风光光的,有的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殉葬,还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现在她们羡慕起了苏婕妤,不管怎么样?至少这一刻来得一痛快。
也好过如今像磨刀子般前途未卜。
所有人都在这份煎熬中等待着皇帝的苏醒,哪怕是死是活,总得有一个说法,不会像这样,让人活的胆战心惊的好。
果然在一个早上,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皇帝终于慢慢地苏醒过来。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包括正在大殿外跪着的欧阳凌,也想去看看。
他怕被欧阳落算计到时候,就彻底没了返抗的攻击。
因为从一开始,被那个歹毒的人算计处于劣势,如果这个时候,趁着皇帝刚刚醒过来,在耳边吹一些冷风,那么事情就更严重了。
所以他想去,可又怕自己这一天一夜跪的辛苦没有人说给皇帝听,那到时候他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啦!
连忙像一旁伺候的小厮招招手,那小厮连忙跑了过来,跪在跟前:“主子,有何吩咐?”
欧阳凌臭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小厮点着头,也快速的往殿外跑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厮气闷闷的回来了,你走到欧阳凌跟前,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主子,对不起,奴才没办好差事,请主子惩罚。”
欧阳凌脸色一变,有什么东西夺眶欲出:“你没见到人?”
小厮点着头,刚才的愤愤不平还没有停止下来:“是,我在府前等了半个时辰,也派了人进去通报,特却连影子都没看见,据高府的人说,高丞相,今天没在府里?他们也没办法。”
“没在府里?”欧阳凌再一次问道,也再一次确认到,不是,他表示怀疑,实在是这个节骨眼上,高天翔居然不在府里。
这借口实在太过诡异,让他不得不多想。
其实从昨天开始,他就对高丞相态度有些意外了。
明明出了这件事情,高天翔应该第一时间过来和他商量,可到现在不仅连人影都看不到,甚至派小厮去府邸找,居然也没见到人,就说明这个人已经不可靠了。
那小厮很肯定的点着头:“对呀,那管家是这样说的,不过我偷偷的到隔壁店铺上打听过,今天高大人没有出门。”
欧阳凌所有的猜测和担心呼之欲出,靠人不如靠己,这句话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深刻。
然后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而且起来的太急,有噗通一声跪趴在了地上。
而正在这个时候,门里走出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手握一柄玉骨摇扇,俊俏的脸上范着桃花:“二哥,父皇有请。”
欧阳凌看着欧阳落那欠打的表情,心里的火是噌噌噌的往上冒,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拎住欧阳落的衣领子:“你这个小人,有本事单挑,只要做这种龌蹉的事情,对得起父皇的淳淳教导吗?”
欧阳落一脸无辜,非常淡定的拍了拍他抓着的手:“你最好放下,我实在搞不清楚,明明是你自己做的这种龌龊事,居然还好意思赖在我的头上?我实在是佩服你的胆量,尤其是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很,那程度实在让我等汗颜。”
欧阳凌气汹汹地呸了他一句:“我呸,如果不是你动的手脚,我怎么会中这样的圈套?”
他是对那位苏婕妤有所喜欢,但也仅仅只是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态度。
如今倒好,他居然犯下了如此的滔天大罪,而且还赔上了一辈子的前途。
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简直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在自寻死路。
哪怕他再猴急也可以等到皇帝咽气,然后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各式各样的美人收入宫中。
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所以,任何一个明白人都知道他是被人给坑了。
这个气,他是不受也的受,更没办法解释。
所以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栽到欧阳落身上,哪怕他是无辜的,也不行。
可欧阳落又岂是泛泛之辈,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情是他的动作,甚至和他没半点关系,也要撇开。
“二哥哥,这你就冤枉弟弟了。”欧阳凌俊俏的脸上显出一丝无辜:“自从父皇病重,你别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呆在府里,不得踏出我们的府邸半步,而且你还派了人在我们四周坚持着我们,如果我们敢违抗你的命令,自然有什么下场不用我说吧!”
这也正是为什么这段时间里,皇宫里没有其他皇子的影子,只有欧阳凌一个人在老皇帝面前蹦哒的真正原因。
老知道皇帝病重,各位皇子都应该进宫服侍,可这里里外外都是欧阳凌的人,谁敢无诏进宫。
欧阳凌目光里厉色重重,甚至还有浓浓的杀意:“那是因为你们都没安好心,如果不是你们想对父皇动手,我又如何能够为了保护父皇而不得不出此下策。”
欧阳凌轻轻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这个说辞:“至于是不是我们想谋害父皇?这是自然有机会争辩,而且那件事情疑点重重,想必父皇已经有所察觉,可我们都被你圈在了府邸里,又如何能够安排你和那位美人私会呢?所以二哥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我还是劝二哥能够实时恶一些,别再惹父皇生气了,父皇的身子折腾不起,不过,一个女人,犯得着为此而和黄闹不愉快,甚至赌上一辈子的前程?”